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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出门闲逛。 村里人都说到许三娘的耳中来了,孩子不能惯,人家家里是惯儿子,但也没有这么惯的,他们家倒好,是惯女儿,兄长从八岁开始就跟着父亲上山打猎,如今十八岁,整十个年头不曾歇着。 于书燕是村里妇人嘴里所说的懒姑娘,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父亲兄长母亲还是宠着她,不让她做事,家里除了喂个鸡,便不曾喂猪,更不喂牛,反正也没有田地,所有收入来源,全靠父亲和兄长手中的弓箭。 偏生父亲和兄长两人皆是能手,这么多年来,生活倒也不错,甚至比玉兰村里大部分村民的生活要好。 这一个月里于书燕不出门了,跟她一起玩的姑娘不是嫁人了就是家务繁重,所以这几日也没有人来找她玩。 如今她不出门,她只想陪在父母身边,总是看着父母和兄长傻笑,害得许三娘以为孩子出了什么毛病,可是孩子不但没出毛病,还特别的勤快,每天家里的家务活总是乘着许三娘不注意就做好了。 平素下雨收衣都不带眼力见的,如今却不用许三娘提,除了这些,女儿做的饭菜也越来越好吃了,而且相当熟练,粟米粥和面条汤换着花样的来,有不少吃法连许三娘都不知道怎么弄。 家里是猎户,吃rou是常事,家里孩子不多,又都长大了,全家人吃什么都尽好的给小女儿吃,连着兄长也不例外,倒是这一个多月来把于书燕又养得圆润一些,她感觉自己会做吃的,不那么挑食了后,连着胸部也长得似乎大了。 她在想会不会比前世长得要大些,她最羡慕的是父兄的身高,可偏生她是家中最矮的,还没有她母亲高,她就盼望着能长高一点。 许是于英改常去镇上私下里打探的缘故,这消息传到了姑母于宝莲的耳中,这日大清早的,姑母于宝莲夫妻二人赶着牛车进了村。 邻居看到于家院外停了辆牛车,便有好事的妇人过来打探。 院门是没有关的,于宝莲夫妻进来,便坐在院中间的长凳上叨着家常,许是看不上于家的简陋,都不入正屋说话。 于江全在家养伤,便跟许三娘一起过来招待两人。 兄妹二人说着话的时候,许三娘朝西屋喊了一声,叫出于书燕,当着几人的面说道:“今个儿你姑母来了,你去厨房帮娘打下手,你昨个儿炒的醋溜鱼块味道不错,今个儿做出来给你姑母吃。” 家里有干鱼,是她母亲勤快,一到卖鱼的季节,就叫父亲去买不少新鲜的鱼回来,然后做成腊鱼,能吃上一年,平素拿来招待客人是最好的吃食。 于书燕便跟着许三娘进了厨房,外头看着的村里妇人却是笑了,听着这意思是要给于家丫头找门亲事,这会儿许三娘故意当着人家姑母的面说,就是想让人家知道于家丫头也会做饭做家务。 可是村里的妇人都知道,于家惯着这个小女儿,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得像富户家里的小姐一般,所以不少村妇都是不信许三娘这一套话的。 吃晌午饭的时候,村里人闻到了香味,都认为这是许三娘做的饭故意说是女儿做的,他们倒也不点破,这个懒姑娘终于能嫁出去了,也好,免得带坏了村里的姑娘。 晌午饭过后,于宝莲忽然来了一句,“二哥,既然你也清楚了刘家的情况,不如今个儿就把亲事给定下了,我这就拿着丫头的八字去合,成了就定下这日子,今个儿meimei我就赚份媒人的银子去。” 于宝莲说这话时一脸带笑,似乎说的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她也没有严肃的说,倒也有余地。 于江全有些犹豫,虽然他看中了对方的品行也打算嫁女,但是没想会这么快,至少还想留女儿在家半年也好。 许三娘也是同感,看着女儿如今勤快的模样,心里越发舍不得。 “二哥,二嫂,女儿总归是要嫁的,早嫁晚嫁都是一样,何况丫头嫁到镇上,随时都能回来,对方有牛车,回来挺方便的。” 于江全看向媳妇许氏,最后两人还是同意了,亲meimei保的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何况这几日儿子也常在镇上,没有听到什么流言蜚语。 很快于书燕的生辰八字给了于宝莲,于宝莲高兴的离开了于家院。 人一走,许三娘就不舍了,没想女儿却笑得没心没肺,“爹,娘,十八不嫁,家人连坐,女儿总归要嫁,嫁到镇上并不远,而且对方还是开铺面的,有牛车,以后回来再住上十天半个月也不错。” 若没有遇上秦楚,她是打算不嫁的,现在她却是想嫁了。 第5章 失贞 许三娘听着女儿的傻话,既欢喜又忧愁,欢喜的是女儿念着家里,忧愁的是女子嫁了人,哪能由得自己,来日回娘家没有好由头,岂能在娘家长住,她最担心的是女婿对女儿不好,女儿这般天真烂漫,许三娘现在有些后悔从小惯着。 夜里于英改回来,他没有听到刘家半句不好,倒是听到的全是好话,铺子里生意特别好,还常常准许穷得下不了锅的庄户赊账,远近闻名的好人。 于江全和许三娘听到这个消息,立即放下心来,眼下就等着定下日子。 于是许三娘开始准备女儿的嫁妆,家里早已经准备了木头,都是父子两人平素上山砍的好木料,就等着这一日拿出来给女儿做嫁妆。 这时代成婚自是不简单,就算再快,该有的礼节必须有,虽然于宝莲一直催着来,但是于家还是希望留半年的,于是一来二去的,转眼过去了三个月。 倒春寒过了,马上进入初夏。 于书燕的衣裳穿薄了些,此时坐在梳妆台前放下一头乌发,梳得整齐后才上床入睡。 半夜里,她感觉到胸口很闷,像是有什么压着自己,她伸手一推,发现掌心是一片柔软暖意,她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只大掌将她的嘴巴给捂住了。 她瞪大眼睛,又惊又怒的盯着眼前的蒙面人,屋里透进来的月光,看不清对方的真容与身形,但她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像是她看到过这位蒙面人多次,甚至生不出惧意,可是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见过。 蒙面人似乎很生气,上前二话不说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又堵住了她的嘴,做完这一切,他停顿了一会,似乎有所缓和,可是很快他又站了起来。 接着黑暗中传来悉悉窣窣的脱衣声,被褥被掀开,男性那浓得化不开的热气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于书燕嘴巴被堵,眼睛也看不真切,既不能出声,又不能看到原凶,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紧入怀。紧接着他的手毫不犹豫的伸进她的亵衣里,原本就薄薄的亵衣经不住他那粗鲁的撕拉,很快衣裳被解。 于书燕只感觉全身一凉,他guntang的身躯紧紧地贴了过来,一双长腿压住她反抗的玉腿,直到那久远的让她感觉到熟悉的痛楚传来时,她简直不可思议,她这一世的清白就这么莫名的没有了。 夜深了,整个于家院里没有半点声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