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柔。很浅,轻轻地一贴。 段山柔回过味来。他追过去,连哄带笑:“龙景,没亲到,刚才不能算的……” 龙景的旖旎回忆在此戛然而止。因为他的母亲在旁及时喝止了他:“你傻乐什么?” —— 段山柔来得稍晚了一些。 他和龙景的mama寒暄,温和地告别,继而走过来,一如既往地笑,一如既往地张开双臂。 但是龙景躲开了。 龙景的鼻子抬高起来。他的神情困惑而紧张:“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段山柔一愣,他低下头,闻了闻自己。 好像有一股迷迭香气。 段山柔据实相告:“我在电梯里撞到一个Ω,他突然发情了……我看情况不对,搭了把手,送他去了诊室。” 龙景没搭腔。他低着头,手指绕着,缓慢地打转:“怎么,这么巧?” 这话里包着火,却没烧着段山柔。 段山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低着头,眼睛扫在地上:“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 龙景的寸头仰起来,他的思维开始在地摊伦理中疾驰:“什么?” 段山柔咽了口唾沫,最终扭扭捏捏,看向了龙景:“因为、因为我想着能见到你,是我气味太浓了,也不能怪他……” 他的声音因害羞而低沉:“可能是我最近都没有、没有……我回家就……” 龙景的怒火悬停在半空,此刻急转直下,成了一些噼里啪啦的小烟火棍子。 段山柔的屁股挪近了,他的双臂撑在龙景的身侧:“龙景,怎么啦?” 龙景低着头,良久,抬手握住了段山柔的肩膀。 他的手指极用力,从段山柔的肩胛,慢慢地抚到锁骨。这其中仿佛是包含一些曼妙意味,抓得段山柔心痒。 “扶着我去厕所。” 龙景抬起脸,喉头迟钝地一滚。 二十七 黎明 单人套间里消毒水的气味,与段山柔的体液混合,有一些新鲜的陌生。 龙景压根没想上什么厕所。 他坐在马桶盖儿上,扬起脸,看向刚刚合上门的段山柔,拉过了他的手。 段山柔的yinjing垂坠着,从西服裤的拉链里,被龙景握出来的时候,是很干净的。 也就干净了这么一会儿。 龙景扶着肚子,脸颊rou凑过去,压过段山柔逐渐湿润的前端。 段山柔喉咙里的吞咽声极其明显:“龙景,你不能勉强的,而且、而且现在也不可以……” 龙景的笑声低沉:“我不勉强,”他稍微地抬起脸,眼神斜飞过去,睨向段山柔:“段山柔,你呢?” 段山柔的这个地方,他了如指掌。他知道只要稍稍地一揉弄,段山柔就会无法抵抗地,充血着,粉红地挺立起来。 和段山柔本人一样,一开始,总是有些害羞。 段山柔将所有主动权交给自己的Ω。 他的手臂撑住磨砂的玻璃格挡,身体前倾着,声音嘶哑而紧迫:“龙景……呃唔!” 龙景的牙齿用力,不轻不重地一咬。 裸在包皮外的rou立即沉沉地通红起来,泌出忍耐的、浓情的汁液。 龙景侧过头,满意地一吮。 没法儿不满意。虽然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段山柔,他很喜欢段山柔的这个地方。温热的、蓬勃的气息,随着自己的舌尖游移,兴奋地战栗。 他爱听段山柔因为舒服过头而发出的小小喘息。 段山柔通红着脸,手指抚过龙景的头发。 “龙景,我就说、我就说还是不要了……” 龙景的嘴角被汁液润湿着,他的眉毛温顺地撇下来:“为什么不要?” 段山柔艰难地蹲下身,在狭窄的隔间中,抚摸龙景的后颈。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决心,他的喘息因为压抑而间断:“我……” 没说完。话音向下,是很委屈的。 龙景的亲吻没有停止。他要吻到段山柔说出来为止。他用手轻轻地捏段山柔逐渐赤红的包皮,他的唇齿擦过段山柔凸起的血管,涎液滴落,落到他腹前的衬衫:“我还以为你会没什么兴致。” 他的声音模糊而沉闷,含着段山柔,嘴巴很难有什么空隙。 久违的、强烈的刺激,使段山柔难以作出委婉的解释。 “我……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他的西裤被龙景浸湿了一片:“我会很想跟你zuoai。” 龙景的喉头紧缩。 “我会很想从你背后抱着你,”段山柔红着脸,似乎要合盘交代:“就这样地……做。” 龙景轻轻地咬了段山柔一口。他的眉毛挑起来:“我会这么听话吗?” 段山柔的双颊泛起红晕:“会的,”段山柔害羞起来,有些扭扭捏捏:“我会让龙景很听话的……” 没说完,一声闷呼。 龙景的牙齿,压过段山柔脆弱的沟壑,是示威。可惜用心不狠,反而使段山柔挺得更深。 龙景毫无反抗。他扶住自己的肚子,弯下身去,用力地吮吸。继而松缓下来,舌头慢慢地抵住段山柔的出口,他知道段山柔射出来之前,是怎样的喘息。 会的。 段山柔想要的所有回答,都是会的。 甚至段山柔不必开口,他也会听话地咽下去的。 他知道在段山柔面前,不必遮掩他的狂热和期待。 他是翘首以盼的Ω,是诚实而贪心的爱人。 —— 龙景的衣服,是段山柔换下的。毕竟上面滴满的是他自己的东西,这是应该的。 一边换,他这话就一边多,将龙景换得干干净净了,话就更多。 从预产期到产后恢复,龙景不踹,他就不停。 他握住龙景的手指,下巴轻轻地贴近龙景的肚子。 两人间喃喃的、细密的秘语,足以将所有的祝福融进夜里。 于是万籁俱寂。 除了龙景腹中的这个孩子。 我决定派段山柔参加漂亮丁丁大赛(o‘?ω?)? 二十八 愿望 段山柔无论如何没有料到,这孩子会在凌晨早产。 Ω的呼救,足以撼动所有α的理智。 无菌产房外同样等候着的几个α,在特殊情形下,相互间下意识地进行着信息素侵扰,动作都显得足够僵硬。 段山柔站在长排的座椅旁边,西服抵住了墙壁。 廊灯的映照,使段山柔的脸色显得苍白。然而他的嘴唇是红润的,血液由心脏指使,单单冲击他这层薄薄的皮肤。 他紧张过头,思绪不知从哪里开始游移。 他无端地记起了他们的初遇。 两个小孩子,龙景那时鬓角挂着的汗,凑近他,嘴唇贴着他的耳垂:你真的是Ω吗? 他脾气很坏,随心所欲,甚至带些野蛮,从小到大向来如此。 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