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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仔细。他要将昨天错过的一切细节,再一次重现。

    他的声音因发情而柔软,他挺进,在龙景的耳边,黏而缓地询问他:“昨天你自己揉过的地方,是这里吗?”

    龙景没有余力出声,他沉重地呼吸,随着段山柔的节奏,极力地吞吐。

    “不是我的,所以顶不到,是不是?”

    段山柔渐渐地进入发情的姿态。他并不猛烈,也非迅速,只是沉稳,并且无法抵抗。他压向龙景湿腻的深处,他最熟悉的地方。

    “龙景当时叫我什么?”

    段山柔俯下身,腹部小心地贴上龙景的肚子,亲吻龙景的乳尖。挺立着,渐渐向外泌出稀薄的乳汁。

    过于密集的快感,使龙景渐渐地呻吟出声:“嗯、嗯呜……”他并不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胸脯用力抵住段山柔的牙齿:“山柔……”

    段山柔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回答,于是他抬起头,重新吻住龙景。涎液的交缠,似乎裹挟着奶的腥气。

    “告诉我呀,龙景……”他的下巴在龙景的肩窝里磨蹭,是撒娇。他的下身故意地偷懒,硬而热地,抵住龙景的私处。

    龙景的喘息声明朗起来。

    其实他想明白地告诉他,却又因为是他,所以才羞耻。

    他用手指拢住段山柔的耳朵,在他的耳侧,用极微小的喘息声复述。

    连窗外啁啾的雀鸟都无法知晓的,只属于他的称呼。

    二十五 闲谈

    段山柔的指节硬而白,擦过龙景拉扯的、发红着的腹部肌肤。

    他刚才轻轻地舔舐过的地方,此刻被垂落的衣服遮住。他是记得的,因为怀孕而略显肥硕的rutou,浅淡的奶白色溢出一些来,湿润着,淋漓而鼓胀。

    按书上的来讲,这地方是不好受的。泌乳的前期,因为汁液的疏通,会酸胀而发痒。

    段山柔的睫毛垂下来:谨慎些。

    龙景在高潮后的间隙,瞥见段山柔的脸颊。粉色的,血气上涌。眉头发皱,汗液浸过他的眉毛。

    他们尚且相连着。段山柔这个习惯很怪,他不怎么乐意彻底地与龙景脱离开来。他喜欢看龙景红肿着、泥泞一片的时候,还要小心地含住他,小心地用rou来包裹他,吮吸他。

    这个习惯略显得不够体贴,是他的小小任性。

    他此刻按住龙景因高潮而发软的大腿,眼睛不自觉地扫过龙景的双乳。他在喘息,舌头尖稍微地抬起来,拭过自己的犬牙。

    龙景没有说话,吃吃地,低声地笑。他抬起手,托起段山柔的脸。他的手扶住段山柔的下颚,手指伸进去,压住了段山柔的舌头。

    段山柔略有些错愕,却发不出声音。龙景的手指带有一些暗示,它仿佛用接吻的方式,搔刮段山柔的舌尖。

    段山柔满面通红着,呜呜哝哝地:“龙景?”

    龙景不答他,只撩起自己的衣服。

    段山柔的涎液,被龙景涂抹在挺立的rutou周围。薄而明亮地,龙景的手指在轻慢地画圈。

    段山柔目不转睛,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贴近了。

    龙景料想得到,同时因为他的顶入不自觉地后仰,他的笑声低沉:“干什么?”

    段山柔的声音发颤,是极忍耐后的害羞:“我能不能、能不能……就一小口……”

    龙景的yinjing在他腹部的压迫下,似乎因为这句话,而重新挺立起来。

    他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胸前,略微地拉扯起他红而扁的乳汁泌口。

    段山柔不假思索,咬上了他的Ω的rutou。

    他听见龙景低低地呼喊,手指抚上他的后颈。

    他的牙齿极缓慢地咬合,舌尖抵上乳汁的出口,试探地吮吸。

    龙景的手急急地转而向下,拍他的背:“段山柔!呜、呜呜!别那么用力……”

    ——

    平心而论,段山柔看过的Ω孕中须知,比龙景还要多。他善于cao心,顾左虑右,遍听经验之谈,以至于小区居民不禁疑惑起来:“敢情是你怀了?”

    龙景不胜其烦,他一边观看柔道赛事,顺道将一旁聒噪的段山柔抵住自己胸口:“不要讲了。”

    段山柔很有些话讲,他从龙景的怀里脱出身来:“龙景,这是常识……”

    龙景扶着肚子,揪过段山柔的领口,用力地吻了一下段山柔的下唇:“这是决赛。”

    段山柔一时间沉默地脸红起来,继而坐到龙景的旁边,果然是闭嘴了。

    决赛酣畅淋漓,使龙景在观看完毕后,对段山柔直抒胸臆:“我看以后让他去学一学这些也不错——”

    然而他一揉脸,主意改了:“不好,这玩意儿多费劲?”他侧过脸,望向身边:“段山柔,你说呢?”

    段山柔思虑片刻,笑起来,只是点头。

    广告的填充,使片刻的沉默不至于显得空白。

    “要是像你就好了。”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来。

    二十六 前夕

    所有惊心动魄的情节,都与我无缘。

    段山柔在待产期前,是如此期望的。

    一个龙景已经足够让他惊心动魄,无需再有别的添油加醋了。

    龙景这种怀着个孕,活泼好动的Ω,在待产医院里也是不常见的。

    他在预产期前一个月曾向护士提出一些无理要求,譬如要下楼去打雪仗。带厕所的单人看护套间,他确实是无聊。

    段山柔彼时正在上班,唯有龙景的母亲得空,陪在床边。

    母子二人交涉无果,最终围绕“如果段山柔在这里,究竟会不会让龙景下去打雪仗”进行了一番辩论。

    龙景的mama气急败坏,进行总结陈词:“姓段的小孩儿给你惯的,我看你欠揍!”

    争吵完毕,龙景下床失败,却仍生龙活虎,倚靠在床上,兴致勃勃地看向窗外。

    积雪成帘,掩映冬色。

    这颜色令他想起段山柔。苍白高挑的,不加修饰的英俊。

    他记起段山柔某一日下了班,赶过来,走向自己。他的肩头有雪,一边踏步过来,一边落下。

    相较于学生时代,他眼尾的痕迹这时候显得更深。

    他常常笑,尤其见了龙景,愈发快乐得厉害。

    他哈一口气,烘热自己的手心,再去抱向龙景。

    “怎么样,龙景,今天还好不好?”

    龙景每天无事可做,这时被段山柔一抱,当即发觉了许多的毛病:“腰疼,脑袋也晕。”

    要说疼,也没那么疼,要说晕,也就是一晃神。只是他看着段山柔,他这病情就加重了。

    段山柔撩开西服的下摆,坐在床边,他前倾着,西裤压出一道褶子。他试试探探地捧起龙景的脸,眉毛皱起来:“怎么会头晕呢?”

    龙景觉得他这幅样子冒着新鲜而热腾的傻气,没忍住,一笑。他为了遮掩这个笑,于是吻向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