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4
指一个白白嫩嫩的漂亮女子的!” 哎?不答应还给指婚?还白白嫩嫩的漂亮女人?陛下这是在搞哪一出啊?鹤暗自沉吟。 想了半天他仍旧不得其解,心想莫非是陛下给气糊涂,才说错了意思,可是如今陛下神台一片清明,哪里像气糊涂的样子。 虽然陛下的话令他半信半疑,但看到陛下此刻心情转好,一扫方才阴霾的气色,他一颗悬掉吓得快要死掉的心脏,终于能够死里逃生了。 鹤离开后,靳长恭脑子里突然百忙之中想起了一件事情。 昨日,夏合欢不是跑来跟她告别,说是今天便要回夏国,看现在的时辰,怕是已过午时,那他现在人呢? “小岳子。” 听到靳长恭的召唤,一名机伶的小太监忽匆匆地冲了来,低眉顺目地跪在地上。 “小岳子在。请问陛下,有何吩咐?” “今天夏帝有没有来找寡人?他人可还有官驿里?” 小岳子一愣,将身子低得更矮三分,期期艾艾道:“这,这奴才也不知道,奴才这便去替陛下您打听。” 他出去后,靳长恭便坐回书案处理奏折,其实奏折内容都很简单,也就是一些不关痛痒的事情上报,真正严重的大多数都被下面的人筛选过滤了。 但是,她却要在这些关联奏章中找出一些她需要的关系,比如某大臣的女儿要嫁给某大臣的儿子,某大臣的孙媳妇今年要生产,某官员功绩不错,由谁与谁担保上位…… 虽然都没有多少国家大事,但是对于目前她掌控整个朝庭却是有益无害的。 过了一会儿,小岳子马不停蹄地跑了回来,他擦了擦一头的汗水,赶紧回禀着消息。 “陛下,听养生殿的侍卫说,今儿个早上夏帝的确去了您的寝宫找您,可却一直在门口徘徊着,后来听说您有事情要忙,并不在殿内,便放下一个盒子,便已启程回国了。” 靳长恭听完后,举笔的手久久没有放下,亦半天没有吭声。 “东西呢?”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 小岳子一激伶,赶紧将手上捧着的一个精美紫黑相绘的盒子呈上。 靳长恭站起来,掂了一下盒子并不重,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竟是一张栩栩生,尊贵典雅的面具——黄金面具。 赫然便是夏合欢平日里戴的那一张。 靳长恭不解地伸手触摸着它,最后掀起整张面具,下面压着一张白色的纸条,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面具为信,靳夏结盟。 靳长恭顿时呼吸一窒,整个人怔忡不已。 “傻啊!两国结盟有这么简单的吗?况且,还真是不值啊……” 两国基本上就属于那种豪门跟平民好有一比,拿夏国来替她靳国作后盾,简单就是将自己的国家放在刀锋口上,还只是为了一口发了馊的“馒头”! 心中虽然骂骂咧咧,但她却点了点额头,低低地笑了起来。 小岳子有些惊愣地看着陛下笑了,但不一会儿她又突然停止笑容,步履似风一般扫荡到了城楼上面。 高高的城楼之上,她远远地望去,城外那一条隐约可见蜿蜒的官路上,却什么都已经没有了。 ——可惜,没来得及送他一程,他便已经走远了…… 靳长恭手中拿着黄金面具,对着脸上比了比,从面具的洞口望着前方,视野虽然变得小了,但是好像因此,却能让她更多地专注到另一些事情上了。 ------题外话------ 本来请假三天,明天就正式正常更新,这一章算是预告章节。 ☆、第四卷 第八章 你叫什么名字 清庭幽幽,晚晴台榭增明媚,靳长恭一身繁复衣重重游步染香,历拼花前醉,更阑人静月侵廊,她面目清朗皓洁,似披着锦绣的晚霞衣落一路暮至暗夜华美无鸦。 “见过陛下!” 两排铁卫沉入暗色中,跪地期间锵锵!铁具响亮。 “今天可有异动?”靳长恭眉宇锁落几分青寒,薄唇轻启,自有一股威势。 铁卫收颌,直视地面,声铮似金属。 “回陛下,末曾有什么异动。” 晚凉,天净月华渐浓,相得玉楼瑶殿影,靳长恭看着重门紧闭眸光几经转变,便拂手转身,末入门。 “好生看着,不得有怠慢之举,若有异况,立即来报。” “是!”铁卫抱拳一应。 “站住!”这时,一声气极败坏的声音,从层层门宇内,冲撞着出来,直朝靳长恭砸去。 靳长恭悠悠回头,但见重门被推开一掌之缝,一张精巧而骄傲的小脸半露面庞。 他双臂被门内的侍卫锁住,挣扎得越厉害,便痛得越厉害,额上那星星汗珠,双眸焦急地盯着靳长恭,小嘴喊道:“你敢离开试试看!” 想来,他刚才便是在门边无意中听到她的声音,这才冒险想推门而出,却被暗中的侍卫逮住了。 ——但终究,他还是看到了靳长恭。 “玛宝少年,哦,不对!看寡人这记性,是苍国大皇子,不知道你急冲冲地叫住寡人,所谓何事?”她身边末带人,独自若风中,如羌管休吹的雅士,半目春懒,半目秋冷。 靳长恭本意是想来看看他,探听一些情况,关于苍帝上一次的计划中,他究竟是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但最终,她却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只是一枚弃子,从各方面来看,他如今对她都毫无价值。 但是,将来如何谁又知道呢?……先留着吧,总归是有用处的。 “你想将本皇子关到何事!?” 玛宝使劲想朝着靳长恭冲去,奈何人小气力弱挣脱不开,唯有隔着门缝与她对峙。 靳长恭煞是认真要想了想,然后无一丝笑容道:“等你有足够的利用价值时。” 玛宝闻言一愣,他咬着水嫩的下唇,小脸一片矛盾挣扎之色。 “你放了我,父皇一定会……” “呵呵~玛宝少年,寡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唬弄得了的,与其让你父皇来成就你的价值,何不你自己提供一些价值来换取自由呢?”靳长恭笑得很懒散,但漫不经心的瞳仁却精光熠熠,尤如带着锋利的寒刃,令人心惊。 “我的价值?”他顿在那里,满目思量着。 “好好地想一想吧,寡人有的是时间等你的答复。”靳长恭勾唇一笑,便似踏云乘雾般化入了一片繁花华阁重楼当中。 而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