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x散兵] 价值
散兵,或者说流浪者,这么叫他是因为我没有给他起名字。他是个坏孩子,需要一些教育。他过于无礼,身体却过分迷人。只要拿扔下他,让他孤身一人再做回流浪者做要挟,或者提一提他的错事,他的过往。他就会把腿打开,乖乖听话。 我正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床沿。 散兵一脸嫌弃地站在我床前,“哈?把我叫来你的狗窝是要干嘛?” 我抬头看着他。呵,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我没动,只是继续直直盯着他。 他目光没有躲闪,双手抱在胸前,稍稍歪着头,还挂上了熟悉的微笑。“如果你是哑巴,我就先走了。” 我坐直身体,双腿向两侧张开伸展。他本就站得离床不远,所站的地方理所当然地被我圈在两腿之间。 “别这样啊”,我轻声说道。猛地抬手,打飞了散兵头顶的斗笠。它撞到墙上,跌跌撞撞一路磕过桌椅坠落在地。 斗笠飞起时飘起的绸带擦过他的脸颊。丝质绸带轻柔顺滑,他却还是向异侧偏了偏脸。四周只能听见他忽然急促的呼吸和磕碰声。 “什么都没干就急着走吗?你不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没有‘价值’吗?”我把“价值”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头顶的发丝被飞起的斗笠扰得有些乱,好像被我刚刚的动作吓到了。 “你没睡醒吧。”散兵将手从胸前放下,微微握紧了拳头,声音也有些抖,“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很可笑吗?就是因为在这里待着没什么用,所以我才要走啊。” 我没忍住低低笑了两声,从他身侧收回两条腿站了起来。“你真的没懂吗?我以为你很聪明的。”我挤出一个失望的语气。 “不是你站在我床边的价值”,我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仰视我,“是你留在我身边的价值”。我好心地提醒他,“是对我的价值,不是对你的”。 他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厌恶地歪头打开我的手。 如我所料,我提前收回了手,顺势轻拍他白皙的脸颊,将他的头带回正确的、正对我的位置,对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还是装作不懂来糊弄我?” 散兵后退一步皱起了眉,右手已经搭在了武器上,“你什么意思”。 我绕开他,留给他一个背影,去捡落在墙边的斗笠,他现在一定在警惕的盯着我。 “呵呵,真可爱。”我弯腰捡起蜿蜒在地的绸带的一端,抬脚踩在斗笠顶上,将手里的绸带收紧。 散兵很安静,空气中只能听见手摩擦过绸带的细微沙沙声。 我拽了拽绸带,确定已经绷紧了。“我只喜欢你的脸和身体,文明一点说的话就是,我只想cao你”。 嘭。 我用力将绸带从斗笠上一把扯下,之后将斗笠一脚踢开,“我不需要没用的废物”。 我转过身,上半身微微前倾,缠着绸带的手背在身后,微笑观察散兵的反应。 他骂了一句脏话,“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非要留在你这变态的狗窝不可吧?” 我晃悠到他身前,“要做回流浪者吗?像失忆时一样做个懦夫,放任之前你对别人的伤害,置之不理?不记得、见不到,就意味着你的过错不存在?果然是个冷血的人偶啊。”我发出做作的啧啧声。 “嗯!”我右手作拳轻砸左掌,“不如回愚人众吧!” 噗嗤,我自己笑出声,弯腰捂住自己的肚子,“抱歉抱歉,忘了你已经是弃子,他们也不需要啊,哈哈哈...” 散兵挥出一道风刃打断我的笑声,我当然也早有准备。几个回合下来,屋子内的摆设七零八落,我只是在闪躲和防御并没有进攻。 “哎呀”,我顶着劲风发出苦恼的声音,“就算没有胜算,还是决定出手吗?”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想来是气急了。 “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生气就乱砸东西,这样乱用神之眼没准会被收回去哦”,我用责怪的语气说道,“哦,因为你是没人要的人偶,所以没有人教过你吧。” “闭嘴!”,散兵吼道,“你又没经历过,凭什么指责我”。他开始口不择言,像是把毕生所听过的脏话都复述了一遍。 我闪到他面前,“可真像一条没人要的疯狗”,给了他一耳光,“还有,我不喜欢脏话。” 散兵有些错愕地捂着脸,红痕慢慢浮现,他咬紧了牙,眼眶rou眼可见地红起来,发狠道“你那空无一物的脑子里装的只是那些色情废料吗?难怪会把meimei搞丢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明’,是她受不了你自己走的吧,哈。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你脑子里的垃圾是什么”。 我没有接他的话。“你总不会指望自己去所谓的‘赎罪’吧?好好动动你那暂时还没有废料的脑子,一路从蒙德到须弥,我是功臣,你是罪人。” 我满意地欣赏着被他白皙肤色衬得更加明显的指痕,“如果我决意反对,我的朋友们,谁还会接纳你?我们的执行官大人,我们的正机之神?” 我眯起眼,“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吧”。 我用缠在手上的绸带将散兵的手紧紧缚在身后,一开始他还想要甩开我。 “还要自杀吗?逃离这个没有容身之地的世界?可被你伤害过的人还在苦苦支撑着活下去”,语罢他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却还是偶尔反抗一下。这也是乐趣所在,不是吗? 我欣赏着打好的结和紧缚其中线条优美的双手,好心情被骂声打断。“连野狗你他妈都想cao”。 我看他的脸,眼眶周遭的红色已经褪了,正挑眉讥笑。我也学他挑了挑眉,照着红印又扇了一记耳光,“野狗配狗窝你不是正喜欢”。 “不要让我再重复之前的话,如果想好过一点就别动歪心思”,我坐回床沿,招手示意散兵过来。 “切”,他用力挣动了一下胳膊,发现只靠蛮力挣脱不开,还是脸色阴沉地走了过来。 我抬起左手,他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我没有点破。 我象征性地向上伸了伸手,“我够不到”,用鞋跟敲了两下地面。 一阵沉默的僵持。 在我默数到九的时候,他松了口,“你是有什么心理创伤吗?中意这些折辱人的法子”,还是缓缓屈膝跪在了我腿间。 他低着头,就算我已经扔了他的斗笠还是看不到他的脸。 我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顶,像对待流浪猫那样。“没有人会在意,毕竟你只是人偶”。我用左手手掌覆上他的半张脸,手腕施力抬起他的头,上下轻轻摩挲着他细嫩光滑的脸颊,将大拇指伸进他嘴里。 手指根部传来轻微的刺痛,与此同时我用右脚踩到他胯间稍稍施力。 他合拢双腿,但无济于事,只是将我的腿夹在中间。 手指上的痛感消失了。我尽职尽责地教育他,“这时候你应该用舌头舔刚刚被你咬过的地方”。 每过一秒我就加重一分脚上的力气,直到眼前的躯体痛得发抖,直到生涩而又湿热的触感卷上我疼痛已经消失的拇指。“你看,只要你心甘情愿听我的话,就不会再被愚弄、被背叛”,我撤了脚上的力气,手指在湿热的口腔内逗弄着那条无处安放的软rou,划过齿列,尖尖的虎牙压过指腹。 散兵仰着头,唾液从难以闭合的嘴角溢出,湿哒哒地流过下颌与颈侧,拉出一条水痕。 他好像因为缺氧有点恍惚,不时发出呜咽,牙齿偶尔会无意识地收紧,这时我就会用之前的方法让他乖乖松口。 玩够了,没有反应就没意思了。我抽出手指,拉出一条透明的丝,断在了他胸前的衣服上。我也顺手在那里把手擦干净。 我站起身,他一下子将身体向后缩避开我的腿,几乎要躺在地上。 我笑道,“别着急躺啊,之后会有机会的。站起来,刚刚做的不错,我会奖励你。” 由于手被绑在身后,或者是故意的,他略微费了一点时间才半蹲,站起身来。虽然只跪了一小会,但他膝盖上还是一片泛红。上齿咬着下唇,没有言语,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直直盯着我像要把我的脸烧穿。 我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扯得后仰,“别这样看着我,我不配直视你”。 饱含怨怒的眼睛被挡在眼睑之后。我松开了手。 我观察着他,同时伸手去剥他的衣物。少年人的体格纤细却不单薄,皮肤白皙滑嫩又不失温度与血色,让我爱不释手。 他没有睁眼,只是偶尔在我的手触碰到某些部位时眼睫微微颤动,像蜘蛛网上蝴蝶翕动的翅膀。 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上衣脱不下去,只能辛苦他先半穿半脱了。 我将他转了个身,微微俯身伸手覆上他的yinjing开始动作。 起初他秉持“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却是小看了情欲。他整个人被难以启齿的欲望蒸得越来越红,脸上皱着眉,身下却撞向我手里做着小动作。 不喜欢,但是不得不沉沦其中。没关系,会喜欢的。 指甲刮过尿道口,他像触电一般往后退,却只能撞到我怀里,撞出我胸腔里的闷笑声。 他像脱离水源的鱼,要窒息一般,侧着脸将头后仰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 我感受着肩上的重量,在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凌乱的发顶,微阖的眼睛,和唇齿之间艳红的舌尖。 手里的yinjing突兀地抖了一下,手下的肌rou也一阵紧绷,我知道他要射了。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右手勒住他的腰,左手将他的头向前推压,直到他像煮熟的虾一样弯着腰再难动弹。“不要歪着脸仰头,看起来像在索吻。” 他挣扎一会后没了动作,只是从喉底发出呜咽。 我拧着他压到了床侧的墙上。 他的右脸紧贴着墙面,guitou蹭过不算光滑的墙面留下点点水痕,身体被我困在我与墙之间,左脸被挤压在我手下变得扭曲。 我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红色已经蔓延到了他耳根,身体从头到脚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还是说”,我故意顿了一顿,“你不会真以为我会亲你吧?我怕得狂犬病哦。” 他又挣扎起来,“那你还他妈敢插进来?” “安分点”,我拿膝盖顶了顶他两腿之间,“我还想留着你这张脸和这根东西呢”。将原本压制着脸颊的手撤下改为压着他的脖子,“奖励结束了,不要得寸进尺。如果想要更多,就要做的更好,知道吗?” 他噤了声,自顾自地挺动着腰,奢望着guitou与墙面的摩擦能为他带来一次畅快的高潮。 我不满地挑了挑眉毛,“回答呢?”左手不动,右手攥紧他乱动的yinjing,指甲对着尿道口稍稍用力。 “啊——”他发出一声痛呼,我手里的yinjing也软了几分。 两次被抑制的射精消耗了散兵不少体力和精神。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的腿打着抖,声音也打着抖,“知...知道了”。 我没有再阻止,他很快射在我手里。我捻了捻手里的白浊,松开压制着他的左手。“这里这里”,在他活动僵硬的脖子时将带着jingye的食指与中指插进他嘴里来回搅动,由软至硬划过上颚,再去探舌底。“什么味道?” 他身体晃了晃,大概是想给我一脚,但单单一条腿已经站不稳了。 没听到回答,我便去用手指向内摸索去抠挖他的舌根。唾液浸湿了我的手指和部分手掌,但干呕声并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我用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把他压在墙上,避免他咬伤我。 散兵整个人剧烈挣扎着,却也只能被我控制无法反抗,当然他现在也确实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了。 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抽出右手,用干净的左手轻拍他的脸。我讨厌黏腻的液体在他脸上溅射开,我真是温柔。 散兵开始抽动着弯腰剧烈咳嗽。 等他气息稍稳,“什么味道”。 “没...没有什么...咳咳...没有什么味道” “再试一次?” “不...咳咳...别,不要”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低头不敢看我。 很好,我很满意他现在的表现。我用右手从他yinjing上揩了一点jingye。在指尖触碰到yinjing时,可爱的小东西向手指点了点头,逼得散兵后背紧贴着墙壁。 我把指尖伸到他面前三厘米的地方。 终于,艳红的舌尖与湿热的触感又一次擦过,像幼猫舔舐牛奶一般。 “腥味...真的,尝不出来了”。 我不置可否,“我没有重复三遍的习惯”。 我摆弄着他的身体,让他头肩靠在墙上,将他的右腿架到我的左臂。当然不是因为怕他踢我。 这次他只是晃了晃身体寻找平衡,并没有别的举动。他现在整个人半靠在墙上,只能凭借一条腿与抵在墙上的肩背维持平衡,或者依靠我的胳膊。 我将右手两根手指戳进他的后xue,“我可以戴套的”,先是浅浅地在四周按压,“这样就不会被传染”,然后又伸入一个指节,剪动两根手指开拓肠道。 “你要知道我喜欢的人有很多,上床的是哪一个其实无所谓”,我开始将手指在肠道内抽插,“而你,没得选”,我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用两根手指抵着那一点研磨。 “哈啊”,由于维持平衡而紧绷的腰腹突然卸了力变得柔软,散兵整个人开始往下滑。 我前进一步,将他压紧避免他继续下滑,可他的腿却也由此被迫抬得更高。 “嘶”,他发出半声痛呼剩下半声被咽下。 “所以你要讨好我。”肠道在手指的扩张下变得松软,我又加入了一根,从散兵嘴里逼出更多细碎而又婉转的呻吟。差不多了,毕竟我也不想让自己憋得难受。我稍稍后撤将他放下来。 他眼神迷离,唇上染着几丝血色衬得更加唇红齿白,眼尾挑着一抹艳,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却轻轻发抖,显得乖巧不少。 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将他扔到床上。 他只是稍稍伸展一下肢体,抻动了脊背上被墙面压得一片浅红的薄薄肌rou。 我稍稍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yinjing,横跨他的臀腿,将他困在胯下。 粗糙的布料与装饰用的纹路凸起蹭过他腿侧的皮肤,留下一道红痕,逼得他不自觉收紧双腿。 我用右手将他的脖颈摁在床上,左手扶着yinjing一寸寸抵入他的后xue,而后掐住他的腰。 他的叫喊声被困在床褥之间。 我开始在紧致温暖的后xue中抽插,享受着肠rou谄媚一般地服侍。 他起初还极力挣扎,但随着我手下力度的增加和yinjing鞭笞一般的顶撞,挣动很快就被平息。 “你对我而言的价值只有如此,这本就是你的职责。”我左手施力抬起他的腰,让他的屁股翘起更好cao一点,对准他的前列腺浅而密地顶弄。 他的痛呼很快就带上了讨好而愉悦的味道。 “你一定不想做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吧。”我伏身,yinjing也因为这个动作而捣得更深。 身下人的叫床声带出更多泣音,“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呃——” 感受到yinjing被肠rou一阵阵绞紧,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所以,乖一点,做个有价值的人——或者人偶,我无所谓”。 我继续重复着活塞运动,抽出yinjing到头部,用力碾过前列腺,撞入最深处,间或只浅浅插入一个头部,在塌腰时发力把他捞起来。 他的后背被我衣服上的金属挂饰划出了几道血痕。 yinjing跳了跳,我将液体尽数射入他肠道,缓缓抽插延长高潮的快感。 我从他身上撤下,将他翻到脸朝上,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泪水和唾液被蹭得满脸都是,还能依稀见到之前的指痕。他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还想把头藏回被子里。浑身是汗,泛着情欲和恐惧的红,发丝黏在脸颊上,小腹与胯下也乱成一团,仅仅因为我的触碰就颤栗逃窜。小腹上沾着乳白色液体,估计是自己又射了一轮,腰上清晰的指痕仿佛散着热气。两条腿不再紧紧夹在一起,只能不自然地敞开。后xue中我的jingye被挤出,沿着腿根往下滴。 外强中干。 所以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吗? 我捏了捏他的左侧乳尖,“这里,空的地方,也有被我灌满吗?” 他好像没有感受到我的触碰,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浑身湿漉漉地瑟缩着,带着哭腔回答“灌满了...呜...全,全都灌满了,都是你的东西...呃”。 我沉默了一会,眼神晦暗不明,“做得不错”。 他又呜咽一声,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