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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双琴的马上、羊琴替身车,有双羊气剑白月光

    等林曲霏走到长乐坊外面的时候,江州白已经跨上马了。索性他来的并不算晚,还有几个下属在分装托在马背上的账本箱子。

    江州白坐在马上偏头看他,用鞭梢挑起了林曲霏的下巴,笑问道:“虽说被散了内力,你这看上去也不像是修莫问的。”

    林曲霏的下巴被抵着,头上雪河校制的青玉碧绦荡了荡,凛风夹杂着飞雪,蹭在他的冠上,没一会儿玉雕的桃花簪就染上了雪化开后的水泽。

    他不敢抬头,维持着这个姿势低敛了眉目,回答道:“不曾习过,以往在门中修的都是相知。”

    “上来。”江州白收回了鞭子,绕在自己的手臂上,对着林曲霏说道“没有多余的马。”

    林曲霏怔了一下,他没想到江州白会亲自带他,在对方皱眉回头的一瞬间,就识趣地坐了上去。

    然后林曲霏的手就不知道怎么放了。他原本下意识想环江州白的腰,在把手伸出去的一瞬间又觉得不太合适,把手收了回来,改抓了马鞍。

    江州白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翻身下马,将林曲霏赶到了前面。

    “啧,麻烦。”江州白几乎以一个揽着他的姿势牵过了缰绳。

    林曲霏浑身上下都因为背后的活人而感到僵硬,好在江州白并没有贴他很紧,连看似情浓的抱揽都没挨着他的身体。

    林曲霏在手足无措中想起了祁沐交待的任务,心头又泛上些许沮丧来,江州白好像对cao他没什么兴趣,想来是不想看自己这样的丢人玩意辱没了门楣,所以才把自己捞走的。

    就在他思考怎么爬床的时候,江州白冷不丁地将唇凑到了他的耳边,石子投潭般在他耳廓上擦了一下,吓得林曲霏喘了一声。

    “长乐坊调教用的秘药是特制的,你却不像方才那么烫了。”江州白修长冰凉的手指勾勒过林曲霏的喉结,缓缓道“你不老实。”

    话音带着点轻笑,可说话人眼中的笑意却是未达眼底的。马鞍上的林曲霏如坐针毡,对方的手还掐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深怕被看出更多的不对劲,只能尽量伪装成yin具被发现的样子,颤声道:

    “难受、我没忍住,就把药玉……”

    他越说越小声,像是羞耻极了,后面的yin荡行为难以宣之于口。

    江州白倒没有多为难他,只是凑近了将漂亮的下颌搁在林曲霏的肩膀上,随后借着披风的遮掩轻拍了一下林曲霏的腰臀,亲切耳语道:

    “那你一路上可得把嘴巴闭紧了,我不喜欢吵的——”

    江州白威胁的动作轻得甚至像是揉抚,林曲霏却浑身一抖,连带着体内的xuerou也绞紧了药玉。

    “驾——”

    江州白不给他多做准备的时间,在身后的下属搬完最后一箱账本的瞬间,扬鞭抽落,往着小遥峰的方向疾驰而去。

    “唔、嗯……”林曲霏谨记着江州白临行前的忠告,一路上哪怕是马鞍颠着了xue里的玉都咬唇忍着没叫出声来。

    江州白虚虚抱着他,刺冷的寒风照面刮过来,夹带着雪原都兜不住的飞雪,像从天上洒了一袋又一袋的鹅毛,遮了行人的眼。

    林曲霏的身上却不好捱,他的前半身被雪风灌着,冻得他发抖想往身后江州白的斗篷里躲,然而随着马鞍的颠动,体内的药玉像是捣药用的杵柱一样,往他xue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凿着。

    他抓在白马鬃毛上的手指头绞紧了,在一片银装素裹间更显现出指尖一点rou色的粉白来。

    “啊……嗯?”林曲霏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人伸过手来轻抚了一下,展花抚叶般的一触,仿若无痕春梦。然而他身后只有一个江州白。

    纵然心有疑惑,林曲霏记着对方的话,一时间也不敢出声问什么。

    倒是江州白先拢了拢他僵硬的肩,将披风多分给他一些,笑问道:“不好受?”

    林曲霏被颠得神志有些不清楚,一时间应付不了他的问话,只能咬唇弓背,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贪心多了,是不好受的。”江州白说着风凉话,边策马边将脑袋搁在人肩上往林曲霏微微有些顶起来的胯处瞟了一眼,淡淡道“都生了一口名器了,前头留着还有用吗?”

    这句话林曲霏听明白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危险, 浑身皮rou一紧,连带着颠散的两条腿都重新有了力气把马鞍夹得更紧了些。

    “江、江先生……”林曲霏惊恐地挂着泪,颤声道。

    “怕什么,又不阉了你。”江州白逗弄了一下林曲霏的喉咙,指尖摸得林曲霏喉结有些痒,甚至以为吃了风雪的关系有点想咳,但是还是忍住了。

    “下来。”

    随着江州白翻身下马的声音,林曲霏才发现已经到地方了。他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抬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处看上去就很适合隐居的竹庐,飞琼压檐,冰晶结竹。

    等好的仆人已经接过了下属从马背上取下来的账本箱子,正一箱箱地往里搬。

    有个眼睛不大好蒙着布的老仆上前来接过江州白的披风,说道:“热汤已经准备好了,主子要先更衣洗尘吗?”

    “嗯。”江州白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回过头皱眉看向还在马上发呆的林曲霏,随手指了个仆从道“扶他下来沐浴。”

    林曲霏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有些觉得丢人,他其实只是望着那雪庐无端地想起了从前冬假去千岛隐贤居借书的日子,倒不是因为夹着东西颠坏了连马都不能下了。

    然而仆从的手臂已经递过来了,林曲霏也不好拂江州白的意,面上有些羞赧地借着人搀扶下了马。

    他原以为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会很微妙,但是没有。江州白住处的下人被调教得很好,连带着扶他的那个仆人都没把眼睛抬起来过。

    垂眸敛目的,像是在头上压着什么森严的规矩。

    林曲霏直到此刻才明白过来几日前万花同他说的那句话:江州白是朝廷正经做过官的,连来这恶寒地昆仑,都带了套官府的规矩。

    吩咐了仆人带他后江州白就没再管过林曲霏。林曲霏被带到了澡室前,见周围没什么人,便想借着江州白没说明白他来历的机会,从这年轻的仆从嘴里套点话出来。

    只见他抿了抿唇,做出一副有些拘谨害怕的样子,忧惧道:“江指挥院子里从前可曾有过别人?我自知回不去,已然歇了逃跑的心思,只盼到了床笫之间,能多少合他的意,也少受些苦楚……”

    他说得可怜,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然而仆从却好似没听见一样,不仅不回答他的话,还往里走试了试水温,示意他进去。

    林曲霏见他无动于衷,秀眉为难地皱了皱,咬唇间褪下自己的外袍来,然后在仆从准备替他掩上门时突然抓住对方的手,嗫嚅道:

    “哥哥多少教教我,我哪怕夜间上了江指挥的床,也感激你的情。”

    两分羞耻,三分情意,剩下几分全是委身于人的可怜与无奈,哪怕是走惯了水路的浪子都会为他动容。

    但江州白院子里养仆人不是哑巴就是瞎子,若是眼睛和舌头都要,那耳朵就不能是好的。于是在林曲霏极为震惊的眼神下,仆从张嘴“啊啊”了两声,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从容地掩上门退下了。

    林曲霏觉得自己完了。

    他回头望了眼还在冒白气的浴桶,褪完了衣服把自己就是往热水中一埋,觉得料理一下就可以准备投胎了。

    **

    “他这么说的?”江州白站挺着,任由仆从给他穿戴好衣衫。他是被服侍惯了的,顶多抬下手腕,边等底下人整理衣襟,边垂眸对着回禀的仆从嗤笑道“去把他从水里拎出来,这么久人还没来,别是在水里泡死了。”

    仆从过去的时候,林曲霏还在浴桶里泡着。水温已经有些凉了,林曲霏却仿佛感觉不到冷似的屈膝坐在桶里。

    他这次鼻子是真的有些酸了。身上先前在长乐坊被人摸过的地方都被他狠狠搓了一遍,乍一看不知是被热水烫的还是特意洗的。

    他借着水还没凉,指尖往闭拢的腿间伸去,在抵到药玉后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嗯呃——”林曲霏侧身额头抵在木桶壁上,低喘了一声,湿软的呜咽下更含了一种痛苦。

    他用手不留余力地清洗着下身,骤然的空虚让他的xuerou被自己手指弄过时本能地去讨留,然而他的眼神却不似方才在室外时那么灵动,而是一种悲凄的、仅靠一丝什么东西吊着一样。

    只见他咬着唇,唾弃般在自己的花户上拧了一下,随即颤抖着将一句疼咽了下去,然后重新活过来一样,失去力气哑着声,用沾着点脏水的指尖在木桶壁上写下一个名字——祁沐。

    意识消沉间,他仿佛听见开门声,像是从睡梦中惊醒一样,从桶中坐了起来。

    “啊、啊。”是哑巴仆人,见他还在桶里,甚至面色不大好,以为是被蒸坏了。仆从怕误了主子交代的事,便有些着急地想把他从桶里头捞起来。

    林曲霏为数不多的内力早就被散尽了,现下又惊又冷,语气中也多了些脾气:

    “做什么,我自己会、唔——”

    那年轻力壮的哑仆将干毛巾罩在他的脸上,将他要说的话扑了回去,随即快速地将他身子擦干了,要给林曲霏穿亵衣。

    林曲霏脸上发烫地受了穿衣伺候,刚想伸手拿裤子自己穿,却被哑仆拦了下来,拉扯间反应过来,微微睁大了眼睛:“江州白吩咐不让我穿裤子……?”

    哑仆被调教得动作很利落,几乎在林曲霏发怔的时候就已经替他穿戴好了原来的那套雪河校制服,随即点了点头,证实了林曲霏的猜想。

    林曲霏脚尖到脖子都有些发红,有些难堪地理了理已经很平整的衣摆,后腰上配戴上的轻尾羽因为他的动作一扫一扫的,掻在他的雪白脚踝上,有点痒。

    但他没其他选择,祁沐把他送来,就是为了让他骗取江州白的信任,然后让江州白在来年的第一场战役中亲自前往枫华谷的。

    那是祁沐为江州白精心挑选的埋骨地,也是浩气总指挥在即将退役前给下面所有指挥设下的考验。为了浩气之后的战争局面不为江州白奇袭之策所败,总指挥在浩气内部以江州白为条件,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底下人之中就有从落雁客一步步爬上来的祁沐。

    然而林曲霏和祁沐,却是在更早之前认识的。长歌自前身建立的相知山庄起就有十四游学的传统,彼时林曲霏才十六岁,刚出长歌历练两年。

    他生了一副好相貌,却担不起惊才绝艳这四个字。时常有不是载川一脉的其他弟子瞥见他那张漂亮脸蛋问上一句的,但得到的不是一句惋惜就是一声轻屑。

    林曲霏除了那张色若春花的脸外,只是一个天资有些愚笨的普通人。

    如果不算上他的身体缺陷的话。

    他在遇到祁沐前没有过情人,或者说他不敢有情人,他害怕被心上人看到自己身体的不一样,更害怕对方露出厌恶鄙夷的表情。

    于是他在游学后也没走多远,只在千岛贺城和扬州打转。也就那一次,一个身上带伤的小伙子一路从洛道逃到扬州,但今日是城中名剑大会的第一天,原本常见的几位万花都不在茶摊这。

    有一说一,林曲霏拜在载川门下,常年读书修文,没怎么练过莫问,相知也习得不算上乘,只能寻常处理下伤口,用背上那张有些破旧的桐木琴浅浅地替人疗理下经脉。

    但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从普通茶客中走出来,蹲下替那人处理了伤口。

    出了扬州就是往金水洛道走,若是对入浩气有兴趣的,也可以转道去南屏,但这三道都得基于自身的武学功底。

    林曲霏没有,但他身上长歌的入门校制让人错怪了他。

    那逃亡的人一下子抱在他腿上,哭求着让他去救救自己的妻儿,闹出好大阵仗。林曲霏想退却退不了,又因为穿着那身长歌校制但久不表态而被人怀疑。

    他到底不愿做抹黑师门的罪人,于是他去了。

    可他去了之后才发现,那人是故意把他骗来的。

    “嘿嘿,使者大人,这次这个不错吧。”那带着伤的年轻人抓着林曲霏的头发,将他拖到天一教使者旁边,接着谄媚道“我瞧他像是千岛那边名门正派出身的,弹琴的时候和扬州窑子里的兔儿都不一样哩,听一曲都怪舒畅的。”

    彼时的林曲霏刚被人用毒迷昏了,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对方扒他的衣服验货。

    可他脑子嗡嗡发涨,就好像有蜈蚣扒着头皮在爬,恶心得要死。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就在万念俱灰等死的时候,一道雪亮的剑光从他眼前划过,这是他第一次遇见祁牧。

    以至于后来江州白教他莫问曲时,他问了句:“先生能教我莫问剑吗?”

    再后来的他就不记得了,他脑子像团烂浆糊,只知道自己被人捞了起来,连被剑刃挑开的腰带都没发觉。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在浩气秋雨堡的据点了。他睡在干净的床榻上,桌边是煨了一遍又一遍的粥,而救他的纯阳弟子就趴在桌案上。

    他在床上悄悄看去,那是一双极为风流的眼睛,哪怕合眼半寐着,那上挑的眼睛轮廓也像倒悬的银月,叫人想往近凑去。

    林曲霏有些脸红,在心里小声骂了句自己恬不知耻。

    纯阳却恰好在这时候醒了,林曲霏呆了呆,那双眼睛确实是轻佻风流的,连带着对方笑着走过来时的样子,眉眼间都好似承了三分落花潭水的情意。

    “你醒啦?这里是浩气在洛道的据点,你别怕。”祁沐坐到他身边,故意将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了贴,道“不烫了。我护镖时发现有异动,本以为是恶人埋伏,没成想是不死心的天一。”

    林曲霏原本有些不自在地想抽回去,在发现对方只是测体温时又觉得是自己矫情多心,不太好意思地说道:“谢恩人搭救。是在下学艺不精,丢了师门脸面……”

    “哪有的事情,看小郎君的服饰是出自千岛长歌?”祁沐状似无意地提到,却没待林曲霏回答就转了话头“洛道的村子早些年被天一投了尸毒,虽然被武林正道赶跑了,但最近总有些不死心的在阴风林那带出没。”

    说着他像是开玩笑一样在对方唇上点了一下,调笑道:

    “恐怕不是小郎君武艺不精,而是小郎君心善,才被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骗得团团转。不过如今到了浩气据点,小郎君就不必担心了,养好了伤再走也成,到时候我送你回扬州道上。”

    林曲霏有些呆地望着祁沐那张言笑晏晏的脸,他因为少见世面而只能被对方带着走,插不上一句话,且在劫后余生下本能地对祁沐产生了一种爱慕的错觉。

    果不其然,林曲霏再也没能喝一盏扬州茶摊的西山白露。

    祁沐那会还只是落雁客,在林曲霏养伤期间送了把琴给他,说是亲手斫的。

    “阿霏,我不懂琴,只找了几位商羽门下的万花同僚帮忙,这琴虽斫出来了,可能有些走音……”祁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打量着林曲霏的神色,才把琴从琴囊里取了出来。

    那天林曲霏本是要走的,却在收到祁沐给他的惊喜后情不自禁地亲了他一下。

    那把琴其实连他出门游历时师门赠的那把都比不上,徽位不准,雁足松懈,连带着弦都躁躁的,拨弄一下就能听见细微的杂音,怎么也像是能过琴圣弟子眼的。

    但林曲霏仍旧看中他的心意,面上忐忑地贴在祁沐耳边回了一句:“赠之以琴,还之以琴……”

    祁沐拢了拢林曲霏的碎发,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勾起了唇角,颜色晦涩,他知道,自己得手了。

    林曲霏是千岛贺城一家富户的儿子,但家中已经有了优秀的长子,没他什么事。甚至因为他生下来时的异样,导致生母都不大待见他,到了能上学的年纪就把他往长歌一丢,虽说没短过衣食,也算得上亲缘淡薄。

    这注定了他的自卑与怯懦,且容易被人拿捏。

    于是当祁沐脱他衣服的时候,林曲霏推拒了几下,就被顶进嘴里的舌头亲软了身子。

    “嗯、嗯……啊。”泪从林曲霏眼角落下来,祁沐忙着吃他的嘴巴,压根没发现他的害怕。

    后来被缝好的腰带早就再一次被扯开了,这次连坠子都没保住,零零碎碎地滚在地上,狼狈得找不到头。

    “不、不要呜——”林曲霏被祁牧按在墙上,双腿已经被膝盖顶开了,祁牧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嘴巴,转过来在啃他的乳尖。

    林曲霏是没有涨过奶的。但他现下被吮得乳首发麻,脑子乱哄哄的,低头望下去时好像被祁牧啃过的左半边胸是比右半边大了点。

    “不、不!怎么可能!我呜呃——”

    祁牧突然发难地咬了他一下,把林曲霏疼得眼泪蓄不住。

    只听他喘着粗气在对方胸前磨着,一手去摸林曲霏的yinjing,一手去掰林曲霏死死攥着裤腰的手,哄道:“好阿霏,怎么不可能,你能的,我还指望你帮我呢……”

    他边说,边将那双溺死人的桃花眼抬起来,故意勾他,抱着腰晃了晃,随后用湿漉漉的舌苔在林曲霏心口处舔了一下,激得人浑身一颤。

    林曲霏没见过这个,但被祁牧这样盯着他也再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闭眼破罐子破摔道:“我、我和别人不一样……”

    祁牧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他当然知道林曲霏下面和别人不一样,但他喜欢猎物自己咬钩的,这样才不容易跑。

    于是他摆出一副体贴识趣的好情人样,再一次好话哄道:“别怕,阿霏,别怕。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你有什么,哪怕你是个天阉呢心肝。”

    林曲霏呜咽了一声,原本推祁牧肩膀的手停了,转过去捂住自己的眼,但抓着裤子的手仍旧没有松。

    祁沐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身子,连带着前胸剥出来的白皙的皮rou一寸都没放过,揉、啃、捏、亲,打印子一样要让林曲霏全然栽自己手里。

    他亲一下就骗林曲霏脱一件衣服,到了最后只剩下遮掩的亵裤,林曲霏已经被他弄酥了,指节捏的力道也变小,不是用力到指节发白了。

    而是欲盖弥彰的,像是帘子后美人欲拒还迎的一瞥。

    “啊——”

    祁沐把他的手一下子拍开了,林曲霏觉得手背有点疼,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别看我……别……”林曲霏的双腿绞紧了,却因为过于紧张兴奋而在祁沐手里xiele出来,如今稀薄的jingye正顺着他腿根往下滑。

    他的花户是天生的,但前面却也能立起来,只是精水不多且耻毛稀疏像是剃过,连带着自渎时后面花xue的快感都比前面性器快感来得强烈。

    但他仍旧不习惯去碰后面,以至于自渎都是少之又少的,耐不住了才在夜深人静时夹着被子磨一磨。

    祁沐亲他的动作停下了,满屋子都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屋外发春的猫叫。林曲霏害怕这样的寂静,又更害怕对方的斥责,没忍住很轻地哭叫了一声,比屋外头的猫叫春还好听。

    “心肝——”祁沐捞着他的腿将他抱起来猛亲,压在墙上就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疼!”骤然的进入使得林曲霏适应不了,虽说只是两指,但他自己并没插过那个地方,更没让人这么摸过,一时气喘不上来哭道“祁道长呜……好奇怪哈、嗯啊!”

    “不奇怪,心肝那处是天赐的销魂地——”祁沐舔着他白净地耳廓说,尾调欲音极重,像是连着心都要嚼碎在他耳里。

    说着他又添了根手指往里抠挖了几下,在摸到一处时林曲霏几乎攀不住他地要从墙上跌下来。

    “呜、呜啊!”林曲霏没哭上几声就被双眼发红的祁沐凭腰打了一巴掌,浑身上下就腰臀有点rou的地方瞬间肿起一道五指红印来。

    白,太白了——

    祁沐把身子翻过来彻底cao进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林曲霏那从自己指缝间腻出来的白荡荡的腰臀rou,压根想不出什么东西能白得像他那截晃动的腰一样。

    纯阳的雪吗……不,纯阳雪没有林曲霏这截雪白身段的风情。

    他突然想起死了很久的一个从前在华山上时睡过的小师弟,也是臀rou丰满,尤其是穿上那身朔雪时,让他白天见了夜里就忍不住去翻这位师弟的窗。

    但腰没有林曲霏这么细,都是cao起来怯生生叫的款儿,眼下的心肝放荡起来叫比他好听得多。

    说起来紫虚子还不知道他座下弟子能发出这声吧?

    “祁呜、祁……啊!”林曲霏无措地跪在地上,弹琴养出的一小截指甲在因为身后顶撞而在抓墙时断了,指甲缝里掀了皮rou,渗出的血在墙上留下一道抓痕来。林曲霏被cao开了,可初经人事的他被过于激烈的性事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想回头求祁沐轻一点,如果能像刚才那样亲亲他就更好了。

    但祁沐连让他回头的机会都没给,几乎是抓着林曲霏头发在cao他。祁沐怀揣着经年的恨意,在林曲霏一声声地哭喘呜咽中,借着对方不断绞紧的缠绵xuerou,去记忆深处找那张自刎于山崖的少年面孔——

    林曲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正亮了,他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但仍旧下意识去摸身边的床铺。

    没有事后温存的记忆,连伸出手去摸到的床面都是凉的。

    他正心下落寞的时候门开了,祁沐进来扶他出去吃饭:“你醒了?昨夜睡下后给你草草收拾了一下,吃完你还是再去擦擦吧,免得生病。”

    他嘴上担心着林曲霏生病,态度却不似前几日那么热情了。初秋的洛道总下雨,有点阴湿气,林曲霏没披外衫就被喊了出来,现下吹了风才觉得有些冷。

    他颤了颤眼睫,往祁沐身上靠去。祁沐没有推开他,但也只当他初经人事后有些黏人,于是抱着他轻轻晃了晃,贴在林曲霏耳边软声说着好话:“心肝累了?那吃完饭要不再睡会,我得了上面指挥赏识,等会得去商议物资的事呢……”

    说罢他咬了下林曲霏白嫩的耳垂,把人臊地坐不住,因为被抱着才没站起来。而林曲霏也贪恋这点秋风中的暖而红着脸让他忙自己的去。

    祁沐得逞后仍旧一步三回头地同林曲霏分开,又让林曲霏心中对他的情意更深了几分。

    rou粥已经有些凉了。林曲霏自知自己身体不是很好,便撂下筷子没有吃多少。他身上不爽利,尽管还有些疲倦也还是先去洗了身子,索性祁沐住处的水还是温的。

    然而他还是生病了。林曲霏在门中时修相知比较多,自然知道是事后没处理好的缘故,他在床上烧得有些神志不清。

    祁沐知道他生病的时候神色焦急地来看过,还带了个万花来。

    “我是花间。”那万花瞥了一眼床上的林曲霏,好笑地转头望向祁沐“你就找不到一个主修疗的吗?”

    祁沐被他这句话问得掉面子,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不会少了你好处的,你诊就是了。”

    万花轻哼一声,在床榻边坐了下来,医试是他们出谷必考的,他自然会点离经的皮毛,有模有样地捞起林曲霏的手腕。林曲霏腕骨上的肌肤白皙滑腻,引得万花不由自主多摸了两下,才搭脉诊道:“啧啧,祁道长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做完事都不帮人清理干净的吗?你不如——”

    “起开。”祁沐上来赶人。

    万花本就是想刺他几句,见他不痛快便笑了,也没什么看情人缠绵的心思,只多看了床榻上的林曲霏一眼,含了些对他的可怜,便走了。

    祁沐将人抱起来,蹭着林曲霏的肩同他道歉:“阿霏、好阿霏,我的错,我该给你擦干净的,让你受苦……”

    林曲霏被他蹭得脑袋更昏,只能分出些力气拍祁沐的背,面色苍白地笑道:“没事,发场汗就好了,我好歹有些内力护身,没普通人那么脆弱的。”

    祁沐不做声,抱得他死紧,在林曲霏看不见的背后表情却变得狰狞,瞠目欲裂间还维持着缠绵缱绻的语调,贴着林曲霏发烫的脖颈道:

    “我答应你,我会爬上去,一步步爬上去……”

    “等我升了战阶,到时候就不会连个大夫都找不见了——”

    后来几天,祁沐对他都很殷勤,仿佛又回到了初见的时候,连带着晚上都不避讳林曲霏身上的病气,解了衣衫就要用身子贴着他取暖。

    林曲霏红着脸推了两下没推动,也就随他去了。睡意渐沉间,他想自己的这颗心总算有可以安放的地方了。

    祁沐在睡前亲了口林曲霏的下巴,依依不舍道:“明天我要去金水一趟,可能晚上回不来,你不用等我吃饭,早些安歇吧。”

    林曲霏带着困意嗯了一声,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到了第二天晚食的时候,林曲霏还是做了两人量的菜食,但果然如祁沐所说的那样,他没能赶回来。

    就在林曲霏潦草地吃了些东西,打算把盘子洗了的时候,外头响起了叩门声。

    因为祁沐住所离浩气营地不远,林曲霏只当是浩气的人来找他,起身就去开了门。

    “这就是祁沐院里藏的美人?”门外一个不认识的藏剑上下打量了两眼林曲霏,眼神轻佻得像是已经把他剥光了。

    林曲霏的手还扣在门栓上,有些害怕地对一旁曾经替他把脉的万花问道:“几位来是有什么事吗……?若是找祁道长的话,他现下不在。”

    “可不就是他不在——”那为首的藏剑未将话说完,就一把抓过林曲霏的手腕拉过来嗅了一下,含着欲色道“这才来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