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番外ABO元素(训诫、otk、藤条、尾巴、颈环、标记)
林曲霏局促不安地坐在咖啡厅的靠窗位上,时不时抬头往玻璃窗外看一眼,然而远处的路已经被市中心道路上的梧桐遮掩了视线。 在他坐不住想站起来往外看看时,店里的一只金渐层已经先一步跳上了他的膝盖。 “啊——”怀有心事的林曲霏被突然跳上来的东西吓了一跳,在发现是店主陆明霖养的猫后呼出一口气,一边摸着油光水滑的猫脑袋顺毛,一边眉间染愁道“江师兄怎么还不来,是不是不愿意见我了……” “哦吼,林美人伤春悲秋呢?”昨天刷了一晚上阴阳往极玄晶的陆明霖直到下午才睡醒,洗了把脸从阁楼上下来,嘴上不着调地喊着,甚至还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 原本跳到林曲霏膝盖上的金渐层见熟人下来了,从腿上跳下去优雅地翘着尾巴在陆明霖脚边转了圈,发现这人只是下楼并没有放饭的意思就嫌弃地跑回林曲霏那里了。 陆明霖浑不在意地嗤笑一声,骂了句没良心的小东西就倚在咖啡店柜台前找雇来的员工要了块小蛋糕。 这已经是他这周第三次找员工要蛋糕了,刚过来做暑假工不久的店员有些无语地看了眼自家老板,沉默了一下还是给他拿了块慕斯,边拿边忍不住开头提醒道: “老板,我们店里还养着那么多只猫,你这样偷吃真不怕损失营业额吗……?” 陆明霖故意从后往前摸了把柜台上睡着布偶的背毛,硬生生把猫折腾醒了跳走,干笑两声道:“哈哈,倒不至于亏,反正工钱不会少你的。” 林曲霏知道江州白喜静,于是特地挑了下午店里人不多的时间见面。因为人少,所以此时店里说话最大声的就属陆明霖了,连带着原本等不到人而有些焦急的林曲霏也随着说话声转过头来。 只见陆明霖端着一块小三角形的慕斯蛋糕来到林曲霏对面的位置上坐下,道:“你确定江美人答应你了?” 林曲霏被他这声江美人说得眼皮一跳,有些不悦道:“陆先生,有些称呼问题还是请您改一下。” “喊你小美人没事,喊江州白大美人就不行?”陆明霖挑眉,道“看不出来你独占欲这么强——” “我没有。”林曲霏微红着脸打断道“是江、江师兄不喜欢被这样喊。” “那你喜欢被这样喊?”陆明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逗他,左右他收租摆烂,闲着无事逗小朋友寻乐子“而且圈里一主多奴常见得很,江州白就不会养其他的?” “没有喜欢,而且江师兄、他……”林曲霏越说越不自信,连带着原本反驳的声音都愈发小声起来。 陆明霖本就是觉得逗他好玩,见好就收地将小蛋糕推到林曲霏面前,安慰道:“放心,江州白如果亲口答应你了,就肯定会来的。你先吃点吧,反正记江州白账上。” 林曲霏摇了摇头没动,他特意在租的房子内洗了澡、清好肠来的,现在吃的话万一江州白接受他,到时候他没准备好怎么办…… 陆明霖啧了一声,把小蛋糕移回来自己吃了,边吃边低头评价道:“你和江州白不愧是一个师门出来的,都是难搞的脾气。” 然而林曲霏却没有心思和他呛声,转头不断往窗外看去,每当有车子在咖啡店门前停下来时他总忍不住仰长了脖子去看车里走下来的是不是江州白,在发现不是后又失落地低下头来。 陆明霖在看了不下六次林曲霏期待又失望后,有些为难地看向他,说道: “你就非要追他?不是我说,虽然他帮你解决了前男友,但是小林啊,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是对你有意思,而是纯属看不惯祁沐啊……?” 陆明霖作为一个能在江州白身边留十多年的活物,他可太明白江州白的恶劣性格了,如果不是出于江州白的脸和这十几年的交情,他一定会在江州白停车的时候故意喊交警来贴罚单的。 他沉默了一下,决定还是给这位小朋友清清脑子,道:“就按照我多年跟他相处的经验来看,你可能性不大。你在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应该一次都没有闻见过他的信息素吧?” 林曲霏在他这句话甫一出口后浑身上下显得更加沮丧了。自己好歹是个Omega,然而江州白这个Alpha在面对自己时却丝毫不受影响。林曲霏还记得有一次他实在受不住泄出点信息素的时候,江州白却面色更冷地罚了他。 陆明霖有些不忍心地看了他一眼,然而事实是残酷的,为了防止林曲霏陷得更深,他还是要做那个狠心人,道:“就算你之前和他实践过一两次,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就答应和你在一起的——” “我没有想得这么好,哪怕是回到之前的关系也可以……”林曲霏轻声说道。 陆明霖见怀柔政策没有用,于是挑眉直击要害,道: “可是你一开始接近他目的就不单纯诶,虽然他当时出于给祁沐下套的需要接纳你了,但是你也发现了,把祁沐告了之后他就和你解除关系了。” “可是江师兄明明也可以找我算账的……”林曲霏有些迫切地抬头望着陆明霖,像是想以此来推翻对方的结论。 “那倒是,你唯一的证据落在他手里,他却直接当着你的面毁了,选择放你一马,这确实和之前的他不一样。”陆明霖托着下巴思忖道,但是他作为一个摆烂人,想不通的事情就干脆不去想。 于是他在吃完最后一勺蛋糕后,说道:“你真的确定他答应了吗?如果他亲口答应了,不出意外的话是不会超时那么久不到的。” 林曲霏用指尖掐了一下掌心,最近他因为心情乱糟糟的都没心思好好练琴,连带着练琴不允许长的指甲都没修。 他纠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其实我也不确定,江师兄把我拉黑了,于是我只能去游戏里找他,我怕他烦一开始都没敢密聊,是过了几天确定yy小房间有人才密聊的他,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他本人,因为对方就回了个1……” “呃,虽然像代练,但是也挺像他能干出的事。”陆明霖觉得难以评价,有些无语地掏出手机,道“要不我帮你问问他——” “不行!” 林曲霏比陆明霖想得还要激动,不顾大腿撞在桌案的疼痛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阻止道。 “嘶”陆明霖看着他哐啷撞桌子上的一下就觉得疼,索性下午店里没人,就几个来撸猫的客人在二楼逗猫玩,店里隔音好,听不太见下面的动静。 “不是、你又想找他,又不敢找他,那你到底找不找他,你就在我店里当活化石啊?”陆明霖将蛋糕碟子递给店员,倚在柜台前翻白眼道。 “我咎由自取罢了,不用您帮我,江师兄不愿见就不愿见吧,我不过多等一会儿……” 万一呢,万一多等一会儿就等到了呢,自己再去招惹他只会加深对方的厌恶,林曲霏不抱希望地想着。 就在他眼眶有些发红打算去更角落的地方坐着平缓下情绪的时候,伴随着背后店门被打开,一道冷淡戏谑的声音从林曲霏的侧后方传来—— “嘴上说着咎由自取,面上委屈得要掉眼泪,好有出息。” 林曲霏闻言浑身一颤,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去,在盯着江州白看了几眼意识到不太礼貌后连忙把头低了下来。 好在江州白并没有因此感到冒犯,然而他也算不上多么愉悦,神情恹恹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望着对面跟过来坐下的林曲霏,揉了揉眉心道: “你想说什么就尽快,我处理完事情临时接到开会的通知,现在刚刚开完会,要回去补觉,没什么兴致陪你谈感情。” 林曲霏知道江州白最厌倦吞吞吐吐的人,况且看他现在的状态确实有点精神不济的样子,以防他不耐烦走人,抿了抿唇后开门见山道: “我想和您继续约实践。” “就这个?”江州白挑眉,像是没想到对方大费周章把自己约到这就是为了提这个请求,轻笑一声道“那你直接发信息给我不就好了。” “您把我拉黑了……”林曲霏小心翼翼地说道。 “可你应该很清楚,如果只是实践的话,你找陆明霖和我约时间地点也是一样的,并不需要我的私人联系方式。” 江州白找服务员要了一杯冰美提神,顺带帮林曲霏点了杯热红茶。 好歹相处过一段时间,江州白没忘记林曲霏那脆弱得要死的身体,消化不行、乳糖不耐,吃少了又发胃病。 初秋气温已经渐渐转凉了,连带着路上被叶子裁过的碎金光影都柔和了许多。斑驳的光影透过玻璃窗投在林曲霏是侧脸上,静谧又安详。 然而林曲霏的内心却是忐忑不安的,他望向江州白的眼神带了些局促,紧张道: “我想着如果能有联系方式的话,以后的实践会更方便些——” “以后?”江州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打断道。 林曲霏轻抿了下唇,没敢继续说了。借着接近江州白身边偷换会议文档的是他,一开始伪装说喜欢的也是他,现在他回过头来想要了,江州白不再愿意接纳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嗯,谢谢。”咖啡和茶已经煮好了,江州白接过自己的那杯搁在桌上,瞥了眼低头的林曲霏对店员说道“那杯给他。” 沉默与愧疚被店员一句“先生您的茶”中断。林曲霏礼貌地道了谢,然后心不在焉地啜饮了一口。 红茶不算烫,带着桂圆的甜味,顺着喉咙滑下脾胃,有熨人心贴的效果,但是林曲霏莫名地被这份温热弄得五味杂陈,连带着眼眶酸酸的。 “你知道我不喜欢会哭的吧?”江州白的指尖轻扣桌案,冷淡道“可以约实践,但是林曲霏,搞清楚你真的想要的是什么,我不是很有闲情教人怎么做。” 江洲白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连带着桌上那杯冰美也只浅饮了一小口。 “真浪费。”陆明霖说道。 他方才看江州白进来了,就自觉走开留给二人独处的空间,没想到江州白才刚刚坐下就起身走了,都没喝几口。 “什么意思,我店里的冰美很难喝吗?我一定要在微信收款时给他多加两倍的价格,可恶。”陆明霖咬牙切齿地说。 等他拿着手机熟练地给江州白发去付款通知时,才注意到从方才起就一直情绪低落的林曲霏。 “呃,要不还是我帮你问问他……?”陆明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麻烦您了。”林曲霏这次倒没有拒绝,从座位上站起来失落道“那我先回去了,要是江师兄回了的话,麻烦您发消息给我,他还是没加我好友……” 林曲霏魂不守舍地走出店门,凭着本能往附近的公交车站走去,等刷卡上了车才发现手上一直拿着方才从店里带出来的桂圆红茶。 茶在等车时已经有些凉了,但握在掌心时还是能通过纸杯感受到些许温意。林曲霏将下巴抵了抵围巾,在一路上将还没有凉透的红茶慢慢啜饮尽了。 [陆明霖:小林,在吗?] [林曲霏:我在回去路上,是江师兄回消息了吗?] [陆明霖:嗯,他说晚上7点可以,你要是没问题的话他把酒店地点发你?] 林曲霏的眼睫颤了下,眸中划过一丝亮光,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出一串字: [我都可以,但我看江师兄有点累的样子,要是他想好好休息改天再约也行的] 然而在他打完这串字后陆明霖就没有回了,正当他忐忑不安的时候,原本把他拉黑了的江州白突然发来了消息: [这个地址,房号8017,你租房地址有换吗?没换的话我七点来接你 ] 林曲霏被这条顶置消息差点吓得将左手的奶茶打翻在手机屏幕上,他连忙扶住纸杯打字回复道: [七点没问题的,我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麻烦你了江师兄 ] [嗯 ] 林曲霏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他思来想去都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该和江州白说些什么,等到他删了又改、改了又删,在聊天框打出一句“江师兄你最近好吗”时,却发现消息又变成了红点。 江师兄在说完之后又把他拉黑了—— 楼道口的垃圾桶早就满了,有些丢不进去的就被随手放在垃圾箱旁边。林曲霏大学实习,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只能租城郊的房子。 他掏出钥匙在有些生锈的门锁里用力转了转,才吱呀一声开门,在拔钥匙时又因为锁孔生锈费了好大劲。 好在房东是拆迁户,或者这座小区本就是分配给拆迁户的房子,除了隔音不太好,让林曲霏不敢在晚上练琴外,对于他这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来讲已经算很好的房子了。 林曲霏将琴从琴囊中拿了出来,没去琴桌,只是放在膝上缓缓弹了一段《凤求凰》。可惜琴音凝涩,无法再弹了。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林曲霏叹了一声“不得于飞,不敢言——” 他呆坐到天色渐渐暗下来,才想起来将琴放回琴囊里,却没有去开灯,而是在香炉里点了一根先前江州白当做生日礼物送他的香。 说来可笑,他为了祁沐接近江州白,想要得知江州白负责的工作具体流程,然而连他都已经忘了的生日,却是江州白卡着时间和他说生日快乐的。 林曲霏趴在案上,将自己的脸藏进围巾里,接着夕阳的光去数掉下的香灰,闻着那清淡的冷香,不知不觉起了困意—— 等他再次醒来时,却是被房东叫醒的。 林曲霏意识有些模糊,在发现前面站这个人之后才立马吓了个清醒。 “小林啊,你怎么约好了时间不接电话啊?你朋友在外面都快担心死了。”房东数落道。 林曲霏顺着房东的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门口面如冰霜的江州白,他本能地感觉浑身皮rou一紧,立马心虚地低下头去,认错态度良好: “抱歉,是我没注意,下次不会这样了,麻烦您过来一趟,真不好意思……” “害,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你赶快和你朋友出去吃饭吧。”房东边走边说道。 等到房东走了,倚在门口的江州白才进来,顺带关上了门。 随着门关上的轻微一声,林曲霏浑身一抖,手指已经抠在身后的桌案上,太久没经过调教的身体本能地期待着待会儿的刺激,然而江州白冰冷的态度又让他高度紧张。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我会马上从你房间离开。”江州白环顾四周,最后选择了床头柜的一根数据线,浅浅对折了一下,说道“但是你若还想实践,那就趴过去,十下,不多,在不守时的情况下算轻的了。” “要、要褪裤吗?”林曲霏嗫嚅道。 江州白略挑眉梢,慢条斯理道:“不用,只是给你重新回忆一下,至于惩戒,你知道的,放往常三十下少不了。” 林曲霏抿了抿唇,因为江州白今天看起来有点好说话的样子,于是得寸进尺道:“那我能趴您腿上吗……?” “不可以。”江州白冷硬地拒绝了,皱眉道“你若不适应,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他放下数据线就要离开,结果被冲上来的林曲霏一把拉住了胳膊。 “江师兄!”林曲霏急急忙忙喊了一声,在被江州白冷冷扫了一眼后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抱歉、我去趴好,我认罚的,别走……” 江州白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林曲霏转身趴在了桌案上,他的动作算得上有些生疏了,但是还算乖顺,耻骨是紧贴着桌沿的,好将自己的臀股固定在桌案上。 江州白在调教时不会对他的手摆放姿势有诸多要求,左右他如果伸手挡罚,那就全部重来,甚至连带着遮挡的那只手也要加罚。 十下么,那应该还算好挨…… 林曲霏怕自己挡,于是用手抓着前面的桌沿,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浑身紧张起来。然而数据线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时,意料中的痛楚并没有出现,林曲霏睁开因为紧张而闭起来的眼睛。 他有些迷茫地往后望去,却感觉到后腰上突然覆上来一双手,那双手将他的腰往下按了按,臀股便更加抬起来些,随即倏的一下—— “呜——!”林曲霏猝不及防地挨了第一下,没忍住叫出声来。江州白这一下刚好抽在他浑身上下rou最多的臀峰上,且力道不轻,林曲霏不用想都知道挨过打的地方现在应该已经肿起来了。 “忘记了么?”江州白低敛眉目,按在林曲霏后腰上的指节轻叩,显然他按腰的动作是对的,不然方才第一下林曲霏就差点压不住。 轻飘飘的责问让林曲霏找回了点状态,很快调整好了姿势,回答道: “没有忘记,一下了、先生。” “嗯。”江州白的眼神扫过林曲霏还在发颤的后腰,用对折的数据线轻轻拍了拍方才第一下抽过的地方,带来点点轻微的疼痛,淡淡道“你好像不是很适应?” “我没有、呃呜!”林曲霏想反驳,却突如其来的第二下打断了话音,他吃痛地往前一撞,眼角已经沁出了泪,沾了点哭腔道“两下了,先生……” 第二下不偏不倚地和第一下重叠在一起,在原本发肿的程度上又添了一道色。 江州白在训诫时喜欢让被调教的人吃满痛,林曲霏也最怕他这种不上不下吊着的感觉,因为没个底,压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挨一下。 但也算因祸得福,江州白每抽一下,为了让他感受完疼痛,都会留一段空隙让他缓冲一下。 只听江州白嗤笑一声,道:“你这嘴巴到底还是犟不过疼呢,是不是?” “是……” 林曲霏识时务,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接着犟嘴,缓了口气,努力维持着正常的音调将这句嘲弄应下了。 他心中有愧,原以为江州白会借此再说些什么羞辱他的话,正打算将这些羞辱全数应下时,却被人扯着后领拉了起来。 江州白瞥了眼迷茫的林曲霏,从带来的黑皮包里拿出一个颈环,调弄着颈环的松紧,并不看对方一眼。 只听他言简意赅道:“过来戴上。” 林曲霏当然不会拒绝,他太想念江州白的触碰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朝对方走去。 “很急?”江州白轻笑一声“还没罚完呢,跪着戴吧。” 林曲霏被发现心思后微微红了脸,乖顺又端庄地跪在了江州白的面前,眼睑低垂,一副面上很矜持的样子。 江州白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将调试好的青黑色项圈套在林曲霏的脖子上,在扣上最后一个链子后指尖后撤,在特意设计的小环处轻轻一勾,就把林曲霏的脑袋勾了过来。 “要带一晚上吗?”林曲霏的睫毛如蝶翅般扑朔了一下,抬头含情脉脉地仰视着江州白询问道。 江州白的眼睛眯了眯,将颈环链子绕了几圈收紧了,摩挲着林曲霏因为脖子被勒紧而不断吞咽的喉结,缓缓道: “戴着吧,待会儿出门藏围巾底下,你也就乍一看安分了,放竞技场里指不定想着什么时候跳人脸上开圈呢。” 脖子上的束缚感没有放松,但林曲霏的心在听到这句玩笑话后安稳了不少,至少江州白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那么他们的关系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于是他大着胆子低头在对方伸过来的小臂上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脑袋蹭得诚恳又殷切: “那师兄把我平沙了,我就任你处置了。” “哦?”江州白挑眉,一把扣住对方的下巴,笑道“林曲霏,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啊——”林曲霏跪得好好的,突然就被对方扯到了椅子上,吓了一跳。 然而还没等他从惊吓中缓过来,那难熬的数据线就先咬上了他的屁股。 “呜!嗯、呃啊——” 又疾又快的三下,错开来抽在他还没挨过罚的左臀上,直接把他方才同江州白开玩笑的心思打没了。 “啊、江嗯、江师兄呜!”椅子就这么大点地方,江州白让不让他躲另说,就算他挨不住想躲,如今他两条腿岔开着被拎在椅子上,平衡感也让他不敢乱动,只能吃着痛认罚。 “多少下了?” 江州白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然而因为下手太狠,林曲霏已经彻底被打哭了,此时正趴在椅背上喘气,脑袋也有点发懵。 “不记得呀?”江州白歪过头看他,好整以暇地数落道“你同我约实践,却这么不争气,连带着计数都忘记,这可怎么继续?” “不记得了、先生重来吧……”林曲霏压下哭腔强撑道。 江州白弯腰,目光中带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可怜,揩了下林曲霏哭湿的眼睫,嗤了一声:“哭得好可怜,不打了好不好?” 林曲霏闻言惊恐抬头,他知道这是江州白失去兴致的征兆,连忙擦了下脸上带着的泪,急切道:“我不出声了,先生,我挨得住的,江师呃——” “哈”江州白笑出声来,猛地拉了一下林曲霏脖子上的颈环,带了点亵玩道“我当然知道你耐疼力好,只是学不会安分罢了。” “江——”这一下颈环链子缠得极紧,让林曲霏有着窒息的感觉,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江州白才放过了他。 他经历了刚才的问话后现在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更不敢去揉脖子。林曲霏的脖颈很是白皙,才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勒出了勒痕。 好在江州白安抚般在他脖子上摸了一下,稍纵即逝,林曲霏还没来得及体会温存就消失了,让他心里泛上点委屈但碍于现在的身份不敢发泄出来。 “吃饭了吗?”江州白边解林曲霏的衬衫扣子边问道。 “什、吃了。”林曲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联想到江州白暗指的是什么之后有些羞赧地补充道“我喝的是营养剂,不会饿的。而且后、后面也已经清理过了……” 他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已经说得不太好意思了。而面前的江州白已经面不改色地将人的扣子解开了。 “真的不饿?”江州白的指腹擦过林曲霏的心口,让人觉得有点痒。 “如果是、啊!” 林曲霏原以为是江州白终于对他起了兴致,正当他知情识趣地将裸露的肌肤往人手上送时,那该死的数据线又再一次抽了上来。 这次是刚好抽在他的乳粒上,原本脆弱又平坦的胸部登时肿起了一道红棱。他刚想弓起背躲避,就被江州白拉住后颈的链环被迫仰起头来,没有衬衣遮挡的胸口又再一次露了出来。 又是一下,快而准地打在他的另一侧胸口,刚好两道相得益彰的红印。 “呜……”林曲霏闭着眼低声地叫了一下,收敛着性子没太大声。 江州白松了他的桎梏,安抚般揉了揉对方的后颈,嘴上却警告道:“饿了也忍着。刚好十下,穿好衣服出门。” 这就是打过之后也不打算给点甜头的意思了—— 林曲霏趁着对方没看见,哀怨地瞥了眼江州白开门的背影,利落地扣好扣子,套了件浅咖色风衣,围上围巾收拾好后委委屈屈地跟了上去。 江州白不让人坐前座,林曲霏下楼时从善如流地打开了后座的门,甫一坐下去,方才被抽肿的rou因为挤压的关系隐隐泛疼,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 江州白闻言扫了眼后视镜里坐如针毡的林曲霏,挑眉道:“你该庆幸包内放不下藤条。” “您后备箱明明有,只是没给我用过而已。”林曲霏知道江州白在看他,也知道罚完之后江州白不会介意他顶嘴的行为,于是眼中的哀怨更加明显了。 江州白闻言从前座回过头看他,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直到看得林曲霏瑟缩了一下,才出声道:“你想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林曲霏有些害怕地问道:“会很疼吗……” 江州白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反问道:“你怕疼啊?” 林曲霏不说话了,他确实忍耐力很好,只是天生忍不住哭而已,从前他和各种主实践时没有被打跑过。但从前的主只是在他身上发泄施虐欲而已,就连他以为情投意合的祁沐,也只是把他当做接近江州白的工具。 现在想来,也只有江州白是在真的教他,并且短暂地给了他一个容身之所,只是自己当初没珍惜罢了。 再加上游戏内外江州白都是他名义上的师兄,林曲霏对他便更加亲近了,如果先遇到的是江州白而不是祁沐的话…… “别剥你那指甲了,说了多少次,不练琴了是吗?”江州白有些嫌弃地数落了一句,便转回去开车了。 林曲霏闻言停下了下意识的动作,沉默地看了眼不太平整的指甲,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道:“江师兄,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江州白听罢面不改色地盯着前路,淡淡道:“不是答应你约实践了。” 握紧的指甲嵌进掌rou里,刺痛就好像阻止行驶的红灯,让林曲霏压抑的感情戛然而止。 他咬了咬唇,不争气地低下头去,想把愧疚的眼泪藏起来,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声音道: “对不起,江师兄,我不该借着接近你的名义拿你文件的……” “嗯,然后呢?”江州白不动声色应道。 “我、我不该不听你劝,还相信祁沐那个王八蛋。”林曲霏抹了一把眼泪道。 “所以?” 林曲霏身上的伤还在隐隐发痛,江州白下手很有分寸,每次训诫都只让他彻底感受到疼,但是不会把他打怕,肿起来的程度也卡着破皮的极限,养一养就好了。 如今江州白不咸不淡的附和倒比那些挨罚时更让他难熬,他满心愧疚,甚至还心怀妄念,挨得了打,忍得了骂,就是捱不过对方轻描淡写仿佛将他略过的一眼。 九十秒的红灯对于此刻的林曲霏来说还是太长了,在面对江州白的“所以”问句时,他压根答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你并不满足于实践关系。”江州白用的是一个肯定句。 林曲霏闻言猛得抬头,前方的红灯就在他抬头的那一瞬变成了绿灯,他差点就要趴到前座椅背上去,因为怕被骂才硬生生压了下来。 “我记得我下午就跟你说清楚了”江州白皱眉道“让你想好了再回答。” “江师兄。”林曲霏摸了摸脖子上的颈环,身上的微痛带给他一种安全感,他在安静的车内清晰地说道“我这个月发情期还没来过,我没带抑制剂,你可以标记我——” “你延后发情期?”江州白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 林曲霏双腿一紧,连忙澄清道:“我没有要算计您的意思——” “我不是指这个。”江州白打断道,接着问“你服了什么药物?我现在先带你去医院。” “我没有、真没有。”林曲霏怕他真的把自己拎去医院检查,连忙坦白道“是祁沐从前为了契合让我发情期提前的,我现在这个才是正常稳定下来之后的发情期。” “你之前并没有说过这个。”江州白的说话声还是冷冷的,显然不太相信他。 “您没问过我、”林曲霏将自己的脑袋又埋回围巾里,小声嘀咕道“而且就算我说了您也不会心疼的……” 江州白要被他气笑了,问道:“我在你发情期的时候罚过你?” “没有……”林曲霏闷声答道“但您在我发情期过后罚得我更疼。” “事后您也不安慰我,我怎么知道您在意这个,太冷淡了,江师兄。”林曲霏没等对方说话就抢先控诉道,说完又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前座开车的江州白。 江州白不跟他废话,将车开进酒店的地下车库,就下车将人拎了出来,往人后腰处不轻不重地打了一记,隔着初秋的衣物也没多疼,却还是让林曲霏浑身颤了颤。 林曲霏闷哼一声,见江州白打开了后备箱,有些惊恐地后退几步,在看到对方拿出来的那根两指粗的黑漆藤条后,头一次生出了逃跑的心思。 “江、江师兄”林曲霏下意识地上去拦他“用鞭子吧,别用这个,会打、打烂的……” “你还怕打烂啊?”江州白气笑了挑眉反问他,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林曲霏瞬间明白陆明霖为什么怕江州白了。 “我错了,真的。”林曲霏学着小孩子撒娇一样去扯江州白的袖子,被对方用冰冷的藤条扫开了,林曲霏登时语调里就带上了哭腔,求饶道“不要这个,真的不要这个,江师兄!” “在进酒店房门前再让我听到一个哭音,要么我打车送你回去,要么你等会加倍挨——” 林曲霏见江州白是真的动了怒,便立马收声了,只是在乘电梯时看一眼那根都快能当手杖的藤条就发怵,他知道躲不过了,而且还会被训得很惨,于是哀怨地掏出手机给陆明霖发消息: [老板,我请一周假可以吗? ] 陆明霖回得倒是飞快:[你真把他勾上床了?] 林曲霏看到这条消息就气堵,碍于旁边江州白还在,便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回道: [没,但江师兄可能要把我打死了 ] [陆明霖:?] “请好假了?”江州白冷飕飕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刚好电梯已经到了,他找到房间后就刷了门禁,对着林曲霏说道“请好假了就进去。” 没说地点的意思就是让他自己选。 林曲霏破罐子破摔,左右逃不过一顿狠的,干脆挨打的时候舒服点,于是从床上拿了两个枕头过来垫在了自己腰下,闷声闷气地往床边趴了下去。 “你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江州白瞥了一眼床上的林曲霏,无语地扯了扯嘴角道。 “唔、您都要把我弄烂了嗯……”林曲霏明显地感受到那冰凉的藤条在自己背上点了一下,他瑟缩了一下后马上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 江州白在对方故意把“打烂”说成“弄烂”的时候挑了下眉梢,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用藤条划拉了一下林曲霏的西装裤带,嘲道: “等我来扒你?” 林曲霏泫然欲泣地看了他一眼,江州白并不为他所动,于是他只好认命地站起来,一边隐隐害怕一边动作利落地将裤子褪了。 然而他刚脱完裤子,就被后面站着的江州白在臀腿交接处狠抽了一记,让他直接面朝下跌回床沿上。 “呜啊!”太疼了,疼到林曲霏都怀疑这一下是不是已经破了皮,他甚至被抽得忘了规矩,在想去遮挡的手背被藤条扫开时,才想起来实践已经开始了。 “把你的手收好,念在你太久没实践,这次不罚你,不要让我看见第二次。” 江州白用那冰冷的藤条按了按林曲霏手背上被扫出来的红棱,冷声警告道。 林曲霏啜泣一声,把手收回去放在了额前,心想上来就挨这么一下,后面可怎么办。 “又要这又要那的,第一下就哭了?”江州白用手上的藤条拨弄了一下林曲霏的碎发,露出那片发红的眼尾来。 随后藤条下移,轻敲了一下林曲霏的腰臀,示意让他抬起来些。林曲霏的耐受力算好的,只是江州白上来就下狠手,把他抽得有点招架不住,趁着说话间隙缓过来劲,林曲霏便凄凄惨惨地往前耸了些,用枕头将自己的腰臀垫高了些。 “嘴巴不老实,身体还算听话。”江州白夸了他一句,可藤条却在林曲霏的后臀上危险地游移着。 林曲霏一下子就绷紧了。 “放松。”江州白扫了一眼林曲霏的后背说道“不会给你打坏的。” 林曲霏当然知道江州白做事有分寸,但是真的很疼啊,这第一下就把他打哭了,以往都得三下以上才能让他掉眼泪。他相信江州白,也最怕他这种握着自己极限的样子,闻言只能尽量去放松受责的臀部。 江州白用藤条顶了顶林曲霏半绷紧的臀rou,叹了口气道:“不争气的东西。” “呜。”藤条轻抽了一记屁股,比起第一下来说算不上多重,林曲霏挨了数落,也不敢呛声。 他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皮环被人扯了一下,是江州白拎着他的后颈环将他扯到了自己腿上。 “江、江师兄?”林曲霏有点懵,却被江州白用链条轻轻拍了下脸颊,随即按着他的后颈,将他按了下去,锢住他的腰,将他的臀腿固定在了膝盖上。 “嗯啊、嗯——”巴掌在臀rou上扇过,如跳珠击打湖面,泛起后臀处的红浪涟漪,林曲霏低声叫着,手指时不时因为突然加重的巴掌而抓一下床单,像猫踩奶。 他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趴在江州白腿上的,毕竟他想得最好的也就是江州白愿意把他捞腿上用道具惩戒了。 林曲霏想,自己确实是不争气的,因为随着江州白扇在他屁股上的掌印,他的脑袋已经有些发昏了,臀缝间也渗出了点清液来。 发情期的前兆—— “湿了?” 江州白松了对他后腰的桎梏,用按着他腰的那只手将林曲霏的脑袋勾过来,故意将抽打时不小心沾到yin液的指节给他看。 林曲霏其实压根都不用他按着,他被打得后颈腺体都开始烫了,浑身上下逐渐变成一滩热烫的水,眼神迷离地望着江州白,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想要往上攀他的胳膊。 江州白轻笑一声,伸手按了一下林曲霏已经开始发烫的腺体,将浑身发软的林曲霏按得呜咽一声,没忍住泄出点泣音来。这声哭喘和挨藤条时不一样,尾调甜腻,又湿又软。 “呜啊……”林曲霏喉咙发干,已经没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了,室内已然已经能闻见他若隐若无的鸢尾花香。 江州白轻抚了一下他的脖颈,在得到让他满意的战栗后将林曲霏捞了起来,让已经半进入发情期的林曲霏趴在了自己肩膀上。 “我早就知道你是祁沐送过来的人,腿分开点。”江州白用膝盖顶了一下林曲霏的耻骨,缓缓说道。 “什、什么……”林曲霏被发情的灼烧感折磨得说不出完整话来,想要去解江州白的扣子又不敢,只能叼着对方一小块衬衫慢慢捱着。 “你这次也是故意的,想让我cao你?”江州白身为一个Alpha却好像丝毫没有受林曲霏信息素的影响,他将手伸进林曲霏分开的腿内,在腿根嫩rou上拧了一把。 “嗯——!” 江州白将吃痛乱动的人按住,轻轻掐了掐方才拧过的地方,淡淡道:“我没告诉过陆明霖摘除腺体的事情,所以林曲霏,你想用信息素勾我,是勾不到的。” 林曲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因发情和痛觉沁出的泪从眼眶中不断流出来,江州白最初和他实践,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他作为Omega的发情期。当时他被祁沐喂了药,发情期会提前,江州白从不在发情期和他见面。 他原以为江州白只是不想乱搞AO关系,于是当他有一次没吃药,伪装成发情期提前的样子,想靠信息素爬床窃取文件时反而被江州白按着注射了抑制剂,并在发情期结束后挨了顿狠抽,很久没敢再犯。 如今他为了挽回江州白,不顾死活地故技重施,就是想靠彻底爆发的发情期将江州白也染上情欲,左右酒店房间有信息素隔离,瞬间爆发的Omega发情气息,不管是级别多高的Alpha都会受到点影响。 他在赌,赌江州白对自己是不是还有一丝感情,只要有一丝感情,对方就不会把自己弃之不顾,哪怕只是一个暂时标记呢。 但林曲霏没想到的是,江州白把自己身为Alpha的腺体摘了,从来只有Omega摘腺体的,为什么江州白会……? “怎么这样看我?” 江州白欣赏了一会儿他的错愕,凑到林曲霏的后颈上轻轻咬了一下。林曲霏现在的腺体压根受不了这种触碰,几乎在江州白咬上去的一瞬间就彻底进入了发情期。 “啊哈——”林曲霏浑身痉挛起来,迫切地希望面前人将自己狠狠cao上一顿,可他现在失力到连江州白的衬衫都咬不住了,只能留下一道涎水的湿痕。 “嗯!” “好可怜哦,林曲霏。” 江州白信手在林曲霏已经被打得红肿的臀上又抽了一记,眼底含带着怜悯,假惺惺道。 “啊、怎么会——” 鸢尾信香在此刻绽放至糜烂,宿命般的游离使得林曲霏展现出一种破碎后的美丽来,他檀口微张,却只能低低喘息。 原来江州白早就知道自己是祁沐派来的了,甚至连自己的愧疚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泪水沾湿了林曲霏的眼睫,他再一次感觉到被看透后丢弃的痛苦,他将自己团了起来,希望江州白报警后外面的人不会看到自己这张脸。 “但是我不在乎。”江州白说。 林曲霏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求证般睁眼抬头去看江州白的脸。 江州白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在林曲霏带来的包里翻找出一个盒子,饶有兴趣地笑道:“你想戴这个?” 林曲霏瞥了一眼就将潮红的脸埋了回去,欲盖弥彰道:“不、不是呜——” 江州白当然不会听他口是心非的话,借着人发情流出的液体随便拓了两下后xue,就将那xue口调教得汁光淋漓了。 “嗯、嗯唔!”林曲霏被他摸得本能想合拢腿,却因为卡在他膝盖旁而只能任人宰割,江州白很顺利地就将尾巴塞到了林曲霏的屁股里。 “还没开始动,尾巴毛就湿哒哒了——”江州白敛了眼眸,在林曲霏股缝间的尾巴根部挑了一下,只见那根看上去俏皮的小鹿尾巴已经沾了不少流出来的yin液。 冰凉的肛塞很快就被发情期guntang的肠rou捂热了,林曲霏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蹭弄间又被江州白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臀股一紧便只能夹着尾巴趴在人身上喘气了。 “怎么被自己带来的东西弄得这么狼狈,嗯?”江州白揽着他,故意钓得林曲霏不上不下,将遥控器在指尖翻转了才按下开关。 “啊、啊啊——”林曲霏攀在对方的脖子上,浑身上下因为后xue里跳动起来的玩具而痉挛起来,手想胡乱地抓些什么却被江州白锁住按在了后腰上。 “我摘除腺体是因为不想受Alpha易感期的影响,然而现在的手术并不能完全摘除。”江州白吻了一下林曲霏的后颈“所以,你仔细闻的话,还是能闻见的。” 随着后颈传来的刺痛,林曲霏第一次闻见了江州白的信香——初闻时的薄冷,之后便是若即若离的寡淡,像是薄荷混雪松。 江州白在咬完后就松开了对林曲霏的桎梏,瞥了眼怀里被暂时标记后安分如鹌鹑般的人,说道: “你要想好,确定关系后我不会像其他Alpha那样没日没夜cao你,暂时标记我已经给你了,足够你缓过这次发情期。” “若是永久标记——”江州白说道这时轻蔑地笑了一下“即便我在你体内成结,我也不会因此有易感期。一旦永久标记,你就彻底把自己交给我了。” 虽说圈内有不成文的规定,训诫时若有意外需要标记的情况,只能用临时标记。永久标记在没经过Omega的同意下是算作侵犯的。然而训诫时发生的AO意外仍旧很多。江州白是算为数不多圈内没有任何标记历史的主了。 林曲霏的眼睫颤了一下,一滴温热的泪从他眼角滑落到江州白的衬衫上,他后xue还含着乱震的尾巴,出口便是破碎的音节,然而拼凑起来,却是一句完整的话: “标、记、我。” 江州白的眼神晦涩了下来,随即将林曲霏翻身推在床铺上,轻拨了几下早就含不住水的花xue,将他摆弄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尾巴的前塞因为这一推被林曲霏吃得更深,震动见磨到了后xue内要命的一处,林曲霏哭叫一声想爬起来,却被背后的江州白接着按了下去,塌腰耸臀下只能难耐不住地摇晃屁股,从背后看去倒真像一只发情的鹿。 江州白拽着颈环链子,将向前爬了几步的林曲霏拽了回来,发情期的Omega身体就是为了交合而生的,压根不用开拓就能直接cao进去。 “嗯啊,呜呜——!”林曲霏在被cao进去的一瞬间后颈的腺体也再一次被咬上,刺鼻的薄荷连同清冷的雪松从江州白的齿尖注入到了他的腺体里。 鸢尾花香如逢冰雪,被冻得不敢乱窜。 “如愿以偿了?”江州白舔咬着对方的后颈,磨得人一阵阵发抖,连带着交合处也绞得死紧。 被咬破后的腺体有种冰雪湃过的血腥气。林曲霏抽噎着讨饶:“疼、难受……” 江州白冷哼一声,顺带着恶劣地顶弄了一下对方的宫口,将林曲霏cao得眼前发白,没了讨娇的余力。 修长的指节插进林曲霏的嘴巴里,亵玩般地搅弄着,林曲霏全身上下就没有能合上的洞。 “呜唔、啊师兄、嗯啊饶了——” “饶你?”江州白对着他先前已经被教训过的屁股就掴了两下,将原本只是红肿的臀rou打成了一小片深红色“不是要被弄烂吗?嗯?” 为什么都cao上了还要打他啊!林曲霏边哭边后悔,江州白从前热身都是用工具调教他,他还是第一次挨对方的巴掌挨到哭,已经有些受不住地左右摆了。 “花言巧语。” “自作聪明。” “不知轻重。” 江州白每骂他一句就左右开弓打他两下,林曲霏被cao得浑身发软,涕泪横流间忍不住伸手去挡,反倒被抓着手腕连着掌心一起挨打。 “啊、啊!我错了呜!不要、嗯啊好疼,呜唔!” 他甚至还被信香压制着,只能任由江州白将他的后腰提起来掌臀,几十下过后已经感觉屁股不是自己的了,可江州白抽得他越狠,他花xue内分泌出的yin液就越多,连他自己都想骂自己下贱。 江州白cao弄他时显然感受到了林曲霏那恬不知耻的xuerou反应,将人从跪趴状态翻了个身后,心狠手辣地抽向了林曲霏的后xue臀缝,连带着前面的rou花都抖了几下。 “呜、呜唔!”林曲霏又疼又怕,挺腰磨蹭间硬生生将塞在xue里的尾巴蹭了出去。 刚好江州白也在此时彻底顶开了他的宫口,在灭顶的快意中压着林曲霏在他体内成了结。 “啊、啊啊啊——” 林曲霏彻底被cao开来了,眼泪像失水般源源不断地淌出来,带着哭腔尖叫起来,手指无措地抓皱了床单,眼前发昏般呆滞起来。 江州白皱眉喘气,将浑身高潮的林曲霏抱起来些,成结的过程对Omega来讲是有种被侵犯的痛苦的,但本能又使得Omega必须接受。 江州白安抚着林曲霏方才被咬破的后颈,在他耳边哑声道: “马上好了,放松,好听话嗯——” “呜……”林曲霏被摸得舒服,连带着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主要还是因为江州白在训诫时对他太冷淡了,别的主调教后的安慰在江州白那压根没有,连夸都很少。 但江州白又是唯一一个不会训着训着cao他的,虽然冷淡但是安全。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方设法爬对方的床,今天纯属是自己勾的,林曲霏轻轻嗅着江州白留在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心虚地想着。 “会怀、怀吗……?”林曲霏感受到江州白在他体内标记完后就退了出来,小声问道。 空气内还残留着二人交融过后的信息素味,江州白将他抱起来,边往浴室走边说道:“不会。” “不是永久标记了吗?”林曲霏的面上划过一丝惊愕,有些急躁地想要从江州白身上下来。 江州白皱眉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才让林曲霏安分些。 他将人放在浴缸边上,边伸手试水温,边说:“我摘了腺体后能标记,但不会有易感期,同样的,你也不会受孕。” 水温调试得刚刚好,他让林曲霏坐进去,边用淋浴头冲洗着林曲霏身体,边说:“还是说你想要孩子?你若想要,我可以把自己信息素提取出来和你做营养试管——” “不要。”林曲霏贴着对方的脖子打断道,被cao乱了的头发弄得江州白有些痒。 只听林曲霏接着道:“我只是怕没标记上……” 江州白挑眉冷睨了他一眼,随即伸手用花洒将林曲霏的聪明脑袋也给淋湿了。 “啊、江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