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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于他的突然出现,伸手把他拉了进来:“我穿得很整齐!” 时间很晚了,沈锦旬捞起桌上的充电器,去云枝的房间帮忙给手机插上电。 云枝道:“你要在这里留宿吗?” “这张小床有留宿的条件?”沈锦旬似乎很嫌弃。 云枝抿起嘴,正纠结要怎么接话时,那个怀疑条件的人已经坐在了床上,自然地试了试床板的柔软度。 云枝:“……” 从小到大直到今日,这位二少爷的骨子里还是有着股熟悉的傲娇劲。 说出来的话就要反着理解。 他没在意沈锦旬的口嫌体正直,找出了一件版型宽松的短袖,让人换上去充当睡衣。 沈锦旬换完以后,站在原地没上床。 他开口:“没有裤子?” 气氛有些尴尬,云枝表示自己翻遍了柜子,确实没有合适的。 防止云枝故意挖坑,沈锦旬亲自搜寻了一会,结果以失败告终。 “有条裤子或许穿得上,在那包袋子里。”云枝指点道,“差不多每种尺码都有。” 沈锦旬瞧了眼,那些是自己买给云枝的内裤,缘分兜兜转转居然跑自己手里来了。 适合自己尺码的那条恰巧不是情趣型的,款式很普通。 “虽然没有睡裤,但穿两层内裤应该也能带来一些安全感。” 云枝这么说着,盖着被子只露出了小半张脸,充满灵气的眼睛笑得眯起来,像终于得逞了一回坏心思的小猫咪。 沈锦旬见云枝幸灾乐祸,在心里纳闷。 他想,睡你边上的男人穿得这么少,没安全感的是你才对,怎么你反过来安慰我了? 风水轮流转,云枝雀跃这戏剧性的反转,完全没觉得有哪里不安全,甚至热情地拍拍自己边上的空位。 他邀请道:“不要拖拖拉拉的,窗帘已经拉上了,不用怕有人在对面赏月亮,赏着赏着赏到了你的腿。” 沈锦旬:“……” 干不出穿两层内裤那么傻的事,他就这么睡在了云枝身边。 床是有些小,情侣可能不嫌狭窄,可以喜滋滋地簇拥而眠。但对他们两个来说,就是胳膊和腿无处摆放。 调整了好几种姿势都没满意,抢被子抢到半夜差点大打出手,只能勉勉强强凑合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沈锦旬低头看向架在自己身上的那条腿,怎么看怎么咬牙切齿。 ……还有哪里有些不对。 沈锦旬察觉到后,刚想起身去厕所,却不可避免地惊扰到了云枝。 云枝迷迷糊糊地转醒,贴着沈锦旬又无意识地磨蹭了几下,似乎是想要赖床,想通过撒娇来拖延时间。 沈锦旬沙哑道:“不要动。” 云枝不知道棉被下是什么紧绷的情形,单纯觉得沈锦旬的嗓音变得低沉,脸色也有些僵,就用手去搭对方的额头。 他眨了眨眼睛,问:“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是昨晚着凉了吗?” “云医生,我的病症不在上面。”沈锦旬握住了他的手腕。 作者有话要说:复读红包 第26章 早上有生理反应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何况被窝柔软,枕边有淡淡清香——该是云枝洗发水的味道,有股柚子在花瓣中滚了滚的香甜气。 可是地点在竹马的床上。 再怎么常见,也不是很合适。 沈锦旬本想静悄悄地去自己解决,哪想云枝能来捣乱,在凑过来贴住额头的瞬间,自己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干嘛,那是没睡好?”云枝道。 说到睡眠这件事情,沈锦旬觉得很奇怪。他是不能接受耳边有动静的,即便是风声也不行,读大学时好友过来蹭住,虽然好友的睡相非常好,但自己依旧失眠到天亮。 在云枝这里争地盘抢被子,自己还要被用来架腿,居然秒睡。 沈锦旬的耳根有点热,强行稳住了声线,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问:“很关心我?” 人类的掌心很热,让云枝觉得很舒服,但莫名唤醒了某次清晨床单黏腻的记忆。 猛地抽回了手,云枝转移话题道:“还我钱!” 没能成功讨回来,他眼疾手快没收了沈锦旬的裤子,沈锦旬“啧”了一声,干脆坐在床上不动。 云枝抱着裤子刷牙洗脸,吃了两片面包,整理好衣着要去上班了。 看沈锦旬悠闲地躺在原地,他有些失望。 他双手捧着叠好的裤子,犹豫问:“你不走了啊。” 沈锦旬道:“你迟到会扣钱,我翘班又没人会说。” 和他拖延时间,横竖是云枝吃亏。 云枝看了眼手机,离考勤结束还有二十分钟,迅速挥着小白旗投降,把裤子抛给沈锦旬后,自己跑着去公司了。 沈锦旬听到关门声,又躺回了床上。 刚才的某一刻,他差点鬼使神差地牵着云枝的手,伸向下面…… 即便自己的生理反应和云枝无关,但不得不承认,至少那个时候,他对云枝绝对是有欲望的。 他无措地想起了二叔和自己说过的话。 那段时间他临近出国,想带着云枝一起走。他找到了沈习甫,却被沈习甫拒绝。 向来温文尔雅的沈习甫面色很沉:“小枝是你戒不掉的人形玩具吗?” 这话说得太重了,尚且青涩的沈锦旬发蒙,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而沈习甫也不需要这份答案。 “你花在云枝身上的心思有点多,再这样下去就要不对了。”他作出定论。 “什么意思?” “有的事情你自己没有发觉,但我全部看在了眼里。唉,反正断在这里就好,你记住我说的,其他的不用再深究了。” 沈锦旬没那么好打发,自然继续追问。 “我们只说当下,这次你出国,不想着到了外面该怎么玩,第一时间跑来跟我说要带着云枝走。我实在是觉得你……” 沈习甫忽地收了声,没有彻底揭穿答案,用一句“往后你多注意点”匆匆结束对话。 那个时候沈锦旬很疑惑,不懂二叔欲言又止了些什么,也不懂他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然而此时此刻,沈锦旬再怎么不服气,也必须说沈习甫是个火眼金睛的预言家,一眼看穿了趋势。 重逢后他没有任何克制,纵容自己随心所欲地去接触,如此发展了没多久,现在真的偏离正轨了。 眼下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不是作为竹马该有的念头,且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 接二连三的出手帮助,也超出了作为竹马该做的范畴,可他越来越不肯收手。 在云枝的床上硬了,更是一言难尽。 他想,偏轨之后,这样的感情就是喜欢吗?自己在喜欢云枝? 沈锦旬在恋爱方面一片空白,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