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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炮机强制高潮/飞机杯榨精/羊眼圈按摩棒电击/欲仙欲死

    

    狱医是个向导,比起哨兵,向导最为人称道的就是精神力的稳定控制。

    ——哪怕是在性爱当中。

    小蛇被缅因猫一爪子拍翻,死死按住,动弹不得。狱医心一梗,在这种致命的压迫感里,立刻举手做投降状。

    “我是在给他检查和治疗。”狱医认真辩解,和猫猫讲道理,“看,我是个医生,还是个向导。”

    按逻辑来说,等级越高的精神体应该越聪明,所以他才敢冒这个险。

    猫猫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爪子没有放开,一副“我听到了,你继续”的凛然表情。

    “你的主人,孟宴臣,他生病了,对吧?”

    猫猫的爪子微微一松。

    “我是医生,他现在是我的病人,所以我在给他检查身体,做记录。”狱医再次强调道,“你知道医生是做什么的吧?”

    猫猫不屑地嘲了他一眼,狐疑地低头去看那条小蛇。

    “我真的在给他做治疗。你要不先把我的精神体放开?”

    猫猫犹豫不决,迟疑地扭头看向他最亲密的主人。

    孟宴臣还没有醒,无法给他任何建议或指令。

    “你不放心的话,可以一直坐在边上看。”狱医安抚道,“如果你不喜欢我的精神体碰他,我也可以换成道具。”

    “喵……”(道具是什么东西?)

    精神体不会说人话,但是向导的天赋都点在和精神体交流上。狱医马上就看出猫猫态度的缓和和松动,微笑道:“你先放开,我演示给你看。”

    猫猫慢慢地抬起爪子,小蛇刷地抽出尾巴,从裤子的缝隙里溜之大吉,飞快地钻出被子,回到狱医身边。

    缅因体型巨大,端坐在那的姿态,不像只猫,倒像是雪豹之类的野生动物,居高临下,充满食物链顶端的优雅挑剔感。

    狱医的目光在孟宴臣和猫猫之间来回徘徊,如同在看一个人和他的猫塑。一体两面,气质极为相似。

    但这么沉稳的猫猫和孟宴臣比起来,居然显得活泼得多。呃,也可以这么说,是孟宴臣太“死”了。

    他还活着,还有呼吸和心跳,但活像被雷电劈过的松树,静默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墓碑,死气沉沉。

    狱医有条不紊地摆弄着什么机器,猫猫好奇又不解地旁观,始终坐在孟宴臣手边,蓬松的大尾巴环着他的手腕,好像随时在期待他醒过来能摸摸自己的尾巴。

    缅因的性格其实非常温和,情绪稳定又亲人,是很好的居家伴侣。

    狱医几乎忍不住要把猫猫的表现代入到孟宴臣身上了。一想到这种高岭之花还有温柔和软的一面,心里就更痒痒了。

    “A级及以上的哨兵和向导有捐精的义务,你知道吗?”狱医一本正经道,“本来都是用飞机杯的,就是这种……”

    他从盒子里拿出道具,展示给猫猫看。屁股形状的硅胶模具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是干嘛用的。

    猫猫迷茫地看着他,歪着脑袋,喵了一声。

    “你不知道?”狱医也不奇怪,解释道,“生育率已经负增长好几年了,这个规定是为了提高生育率和下一代的人才储备。想想看,S级的向导,基因没有流传下去,多大的损失啊。——我需要得到孟宴臣的jingzi,移交jingzi库。这是一件很普通也很正常的事情,是正经工作。你能理解吗?”

    猫猫似懂非懂,不太理解。

    “你家主人,心理有问题,所以影响到了身体,飞机杯多半没用,我会用其它机器和道具,刺激他的身体,从而使他获得性高潮,成功射出来。”狱医图穷匕见,笑道,“不管等会儿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伤害我哦,我可不是昨天那几个死刑犯。你家主人本来是冤枉的,但是如果你杀了我,那就不冤枉了。——我们事先说好。”

    “喵?”猫猫大脑宕机中。

    什么东西?这个人在说什么?他想干嘛?

    猫猫无法理解,谨慎地选择观望。

    “好乖啊。”狱医夸奖道,拔掉了孟宴臣手上的针头。

    猫猫不吃这一套,保持着审视的姿态,没有理他。

    “这是炮机……可能会有点太刺激,等会儿不许打我啊。”狱医叮嘱了好几遍,做好所有准备,拎着他的小蛇,往后退了两步。“我要开始喽?”

    他给孟宴臣换了灰蓝色的病号服,裤子褪到膝盖处,双腿分开,被黑色皮带束缚了手脚,固定在炮机的座位上。

    狱医按下了启动的开关。

    出于足够刺激和足够安全两个考虑,他安装的是带有羊眼圈和电击效果的那一款,尺寸并不可怕,从狭窄的股缝间插进去,逐渐充气膨胀,给足了适应的空间。

    起初只是手指般粗细,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只带来微微的侵入感。然而紧接着,这假阳具就如同气球一样,稳稳当当地膨胀起来,扩张到肠道的每一处空间,把细小弯曲的褶皱全都撑开,贪婪地占据了整个后xue。

    孟宴臣不适地闷哼出声,指尖胡乱地颤了颤,整个人被欲望的侵袭强行唤醒,茫茫然地睁开眼睛。

    充气jiba自下而上地插满了他的rouxue,深深浅浅地捣弄着xue心,激起火热酸麻的胀痛感。密密层层的羊眼圈毛绒绒的,紧紧地包裹在假阳具上,好像黑色的毛刷子,随着它的伸缩顶弄,持续地sao刮着附近的软rou。

    “唔……”孟宴臣呼吸一乱,下意识攥紧了手,手背上青筋爆出,打点滴的针孔处渗出一点血来,晕在苍白的肌肤上,颇有点触目惊心。

    他似乎是醒着的,可是倦怠失焦的眸光低垂,神情恹恹,空白失色,看不出是在享受,还是在忍耐。——亦或者,两者都有。

    这种游离散漫的状态,逐渐被升腾的情欲快感所浸染,就像在白开水里洒了艳丽的水粉颜料。无论那水多不愿意,终会被染色。

    孟宴臣的体温迅速升高,心跳紊乱,体内激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sao刮,有如火星落在满地绒絮里,噌噌地窜起烈火,不过片刻,就熊熊燃烧起来。

    混乱的高热扭曲了空气,情欲的湿润与躁动蔓延到孟宴臣的全身。

    他短促地喘着气,呼吸不过来似的,眼底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仿佛雨中的湖泊,波光粼粼,潋滟生辉。

    狱医着迷地看着他,完全忘了记录这回事。

    蝴蝶标本短暂地活了过来,翅膀惊人地昳丽,振翅间动人的姿态和光辉,令人目眩神迷。

    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着这具身体,孟宴臣咬着唇凌乱地低喘,绷紧的小腹抽动着,大腿根一阵一阵地颤抖。

    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吧嗒,滴落在攥成一团的拳头上。

    蝴蝶被淅淅沥沥的雨水淋湿,坠落在风中的树叶上,狼狈地颤抖,又湿又软,可怜又可爱。

    “呜……”隐约而破粹的呻吟低不可闻,孟宴臣忽而仰着头,无法自控地痉挛,濒死般剧烈喘息,哆哆嗦嗦地绷紧脊背。

    他高潮了。

    狱医按下了电击的开关。

    孟宴臣抖动得更厉害了。电流疯狂地刺激着他的后xue,绝妙的快感汹涌澎湃,灭顶的高潮淹没了他的身心。

    “啊……”他半张着嘴,满脸潮红,晕晕乎乎地沦陷在这过激而漫长的快感里。

    飞机杯这时候才派上了一点用场,干干净净地盛载了来自孟宴臣的jingye。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分量很足,不知道多久没有发泄过了。

    狱医满意地收集了他想要的jingye,依次关掉了炮机的功能,欣赏着孟宴臣性感撩人的神态。

    半梦半醒,活色生香,矛盾挣扎的欲色诱惑,明明厌恶被情欲入侵和cao控,却又无法抵抗,失神战栗的时候,唇色也显得绯红湿润,洋溢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极致魅力。

    真的很难不心动。狱医硬了半天,碍于凶残的猫猫,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暗搓搓地意yin,幻想把对方cao射的是自己的性器。

    那该多爽啊!

    猫猫失去了骄傲防备的凌厉姿态,软绵绵地趴在孟宴臣手边,像是猫薄荷吸多了,叫声也变得又小又甜,哼哼唧唧的,像是一把黏人的小勾子。

    “喵~~”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和自己的精神体都是极为亲近的。这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比血缘更甚。

    那就是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就像普通人的手脚一样。谁还能把自己的手剁掉不成?

    狱医以为孟宴臣醒了,会和他的猫猫产生互动,就像他的小蛇盘在他的手腕上一样。

    ——但是没有。

    孟宴臣迟钝地恢复意识,环顾四周,揉了揉被束缚带勒出印子的手腕,整理衣服,尽量在尴尬窘迫中维持最后的体面。

    狱医神态自若,他的职业和穿着一定程度上安抚了孟宴臣,让他可以说服自己这是一场检查和治疗。——虽然他还是有很多疑惑。

    “你好,我是白奕秋,B级狱医向导。”狱医递去温水和药,笑吟吟道,“阿米替林,可以吃吧?”

    孟宴臣不太情愿,但礼貌地接了过来。

    “谢谢。”他就着纸杯里的水,吃掉了抗抑郁的药。

    “每天按时吃,药不能断。在你翻案出狱之前,我就是你的主治医师。”狱医没正经几分钟,就忍不住又看向猫猫。

    它的体型太有存在感,连尾巴一米多长,在孟宴臣手边蹭很久了,但对方始终没有搭理它。

    太奇怪了。狱医心里嘀咕。

    孟宴臣缓缓地眨动眼睫,冷不丁开口道:“你在看什么?”

    “什么?”狱医一愣。

    “你的视线,落在我右手边,看了很久。”孟宴臣平静地问,“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狱医大惊,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愕然以对。“你看不到?”

    “我只是个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有很多。”孟宴臣漠然道,“不必如此惊讶。”

    “你、你看不到你自己的精神体?”狱医咋舌,“你是个向导啊!S级的向导啊!”

    “喵呜……”

    猫猫耷拉着耳朵,用rou垫扒拉着孟宴臣的手,大脑袋挨挨蹭蹭的,委屈巴巴,要哭不哭地撒着娇。

    孟宴臣垂眸,看向了猫猫的位置。

    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我不是向导。我没有精神力,也看不到精神体。”他的语速很慢,没有什么起伏,平平淡淡的。

    几乎就在他说话的同时,监测器上的数据断崖式下降,瞬间跌回0。

    猫猫随之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