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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发现她是处女,误会自然迎刃而解。 “是啊,提他干嘛,破坏气氛。”他拉过她,吻住她柔软又湿润的小嘴。 唇舌交缠片刻,他轻轻地解开她所有的衣衫。那有如维纳斯出浴的细致裸体,就这么毫不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肌肤仿佛由羊奶炼制而成。白腻而柔滑,双乳白嫩而有弹性,且不受地心引力影响,十分挺翘,乳尖微微向上扬起,形状煞是好看。 他不由的,在喉际发出了声响来,“你真美……”他一把抱起她,仿佛她轻得像稻草做的,接着他将她放在盖着玫瑰色被单的双人床上,迅速除去衣物后并将身体披覆在那奶白色的女体上。 他挑开她的唇,吸吮她唇内,“你知道男人为什么喊女人蜜糖、甜心吗? “不……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大脑哪还能运转…… “你嘴里的味道像蜜糖……这里也是……”他温暖的嘴唇来到她的胸部,吸吮她的rutou,然后转向另一只等待的rufang。 她双腿间爆发出强烈的悸动,本能地拱起背,让她的rufang更深人他的嘴。 “呜┉┉”熊思思忙乱地呼气又吐气,胸部像波浪起伏。 “想要了吗?”他一边附耳呢哺。 “嗯……”她发着抖说,准许他进人她有点不安又有点害怕的身体深处。 一阵撕裂的剧痛让熊思思猝然哀号,“啊……好痛……痛死了┉┉” “这怎么可能……”班风恒喃喃自语着,身下的动作停止了。 “不,不要停下来…”她的大腿紧夹着他的大腿,怕他退出她身体。 “宝贝,我不会再弄痛你。”他身下的动作缓慢轻柔,等她短暂的痛楚过去了。他才激烈地抽动,带着她飞到到极乐境界。 ※※△薇薇扫△ 闹钟响时,熊思思惺松地摸索着闹钟,困恼的按掉贪睡开关,又潜回混饨的海洋,把头埋进臂弯、身体蜷缩地飘浮在梦中。 一个磁性的声音传进汪洋深处,“秘书小姐,你该起床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做梦都会听见他的声音。熊思思舒懒的翻身。 然后她听见开厨柜的声音,冰箱门开了又关。有人在她房子里……小偷! 熊思思从枕头上仰起头,看到班风恒走过来。她回想起昨夜他的许多种姿势,还有他认真的表情,以及淌着汗的额头,她的身体曾因此而不可思议的变成一个完美的弓形…·他们zuoai了! 他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早安。” “啊,不要看我,我还没洗脸。”她用双手遮住脸。 “你什么时候看都不会丑。”他捞起她的头发,“只是头发怎么这么蓬松?像狮子。” 她揉了揉眼睛,“这头发让我烦恼死了,我是自然卷,平板烫都没用。” “我还以为是烫的,快,该起来了。”他拍拍她的大腿。 “先帮我拿件衣服。”被单底下的她什么都没穿。 “现在害羞太晚了吧,你的身体我哪里没看过?”他笑得好坏,眼睛故意落在她两腿的凹陷处。 “你的我也看过了。”她细眉一挑,同样往他两腿间望去。 “看后有什么感想?”他边问边亲吻她的手指。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说,顽皮地吐出舌头。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的手伸进被单里抚摸她的腹部。 熊思思不说话,开始欢愉地微喘着。 “它昨晚的表现你还满意吗?”他温柔地抚慰她女性的柔软地带。 “满意……”她微弱地说。 他的指头熟练地挑起她的快乐之泉,“你现在希望它旧地重游吗?” “嗯……”这还不是因为他的爱抚,她的花蕾感到渴望,渴望它进人她、充实她、满足她。 “啊…”绢丝般细细高高的声音响遍偌大的空间。 “好棒,你里面好棒…··又紧又窄,夹得我好舒服……”他兴奋地全身颤抖。 “我快变成yin荡的女人了……”她发现这样更能感受他带来的每一回冲撞、压挤、刺入。 他正经历一种他从未知道、未达到过的情欲颠峰,他整个人有种要爆炸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水库达到警界线,需要宣泄。 “思思……”他的身体突然痉挛起来,两只手臂撑住挺直的身躯,脸上表情似极幸福满足,又似痛苦万状。 她全身陷入一片亢奋,不只是她下半身的神经末梢处在云端而已,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是,不!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存在,而是化为一股难以形容的快乐。 班风恒也在同一刻炸了开来,他整个人就像行星毁灭后化为亿万陨石一样,在星空中浮沉了很久之后,亿万陨石慢慢落下,又重新组合了他的形体。 直到这时,他才时出一口气,像xiele气的皮球,整个人瘫软在熊思思身上,象是梦呓般地说:“思思,我不敢相信昨晚之前你还是处女……” 她梳耙着他因激烈运动而垂落下来的前发,声音甜腻地说:“我是不是处女,你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我没说你不是,只是你令我极度欢愉,而这不是初经人事的处女做得到的。”他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你是个天赋异禀的女人。” “把我说得好像yin妇……”她嘻怨地说。 “而我是yin夫。”他把头枕在她的胸上,呼吸着醉人的乳香。 “你要做yin夫是你的事,我可不要做yin妇。”她蹙起眉头从她发育完全后,她很清楚男人是怎么看她,怎么,胸部大就该做情妇,做男人的玩物吗?哼,真是莫名其妙。 他抬起头凝视着她,“我想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啊?”熊思思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墨文的情妇。”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我是墨文的情妇。” “可是我这么说的时候,你也没否认。” “墨文前晚打越洋电话把你们那晚去酒店的事都告诉我了,他说他否认;但你没听进去,那我否认,你就会相信吗?”她反过来问他。 “也是不会相信,我会认为你和墨文怕我口风不紧,不小心透露给艾云知道;所以你们两人都矢口否认。”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墨文的情妇?是因为我的长相、身材还是举止?” “都不是,是因为你开的跑车,还有你昂贵的衣着。” “你以为那是墨文买给我的啊,拜托,我家不可以很有钱吗?” “既然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上班?” “打发时间啊,我爸妈离婚了,他们两人都不在台湾,我又没有兄弟姐妹,教我一个人整天待在家里看电视,我会疯掉,所以请墨文帮我介绍工作。”她像背台词一样地说。这套台词,在哥打电话来后的第二天她就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