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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搞错了,原来她的猎物是他!“我想我们应该坦诚相对了。”坦诚相对后就是裸裎相对。 “坦诚什么?”她明知故问。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甜蜜的脸孔,“我们互相吸引,漂亮的女秘书,你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做你的女人?”她重复了一下他的话。 “对,你和墨文的事,我一清二楚,但我不在乎你曾是他的女人,谁都有过去,我也不是没有。”他炙热的眼神梭巡她全身。“我想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 “我们一向就相处得很好呀。”她轻轻说。 “我对你有个要求。”他抬起手,不带怜惜地捏了捏她的下额,“那就是你必须放弃电男人的嗜好,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眼里心里、床上唯一的男人。” “我哪有电男人!”她啄起嫣红的唇抗议。 “你这不就是在电我,好像要我吻你。”他侧着脸,想吻她的唇瓣。 她反应很快地用双手捂住了嘴,“我感冒会传染给你。” “没关系,我抵抗力好,不怕传染病。”他强拉开她的手。 “可是我嘴巴里苦苦的,都是药味┉┉”她缩起嘴唇。 “我跟着吃药好了,可以预防感冒。”他的吻如细雨般飘在她脸上。 熊思思笑了出来,“讨厌。” “罗嗦……”倏地,他的吻落在她唇间,舌尖有如小蛇般地侵入她的口中。 mama咪呀!真的好苦! “糟了!停车场的摇控器我没带,没那个不能进去。”熊思思失声低叫起来。 她和班风恒都是有车阶级,共进晚餐时总不能各开各的车到餐馆集合,那多没亲密感,偏偏她又是个小迷糊,下班时只知挽着班风恒去吃法国莱,忘了去公司地下停车场取出她住家停车场的摇控器。 这下麻烦了,以后他们去哪,两人之中必有一人不能开车,像今天她车停在公司,那她明天上班怎么办? 她不坐计程车的,怕碰到计程车之狼;也不搭乘公车的;怕碰到公车之狼,但请班风恒接她去上班,又怕他早起,太辛苦了。 班风恒耸耸肩。“那只能送你到这,你自己上楼罗。” “你不上来喝杯咖啡吗?”她轻声问,注意到今晚星光灿烂,似乎是个适合留下美丽回忆的夜晚。 “我还是回去好了,你感冒没好,应该好好休息。”他体贴地说。 “哦--”她脸上难掩失望。该死的感冒! 很明显,这女人想留他过夜,其实他也想。班风恒夸张地拍了下额头,声音之大,还吓到熊思思。她转头看地,“你在打蚊子?” “不是,今晚是我们第一个约会,我怎么可以这么不绅士,只送你到大门,我们找地方停车,然后我陪你进去,看你进家门后再走。” 台北停车位是一位难求,班风恒将车子停在过一条街后,陪着熊思思走进大楼。她领着班风恒往电梯走去,从皮包里面出磁卡,往沟槽里刷,然后又按下四个数字。 “台北最贵的地段盖的大楼果然不一样,一般大楼是刷卡就可以通行,你这还要按密码。”墨文真是凯子爷,买这里给熊思思,完全符合金屋藏娇这句成语,这里的房价跟金子打造的一样。 班风恒忽然感到沮丧。他事业是拼得不错,收人也算丰厚,但没有开银行的爸爸,自是无法提供墨文曾给她的那种等级的生活…… 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上熊思思的床比任何事都重要。 电梯门开,她轻轻撞了下他的手肘。“你在想什么?电梯来了。” “想你啊。”他扬起性感邪恶的笑容,进了电梯。 “没得正经。”她呶呶嘴,跟着进入电梯。“我不就在你眼前。” “谁说在眼前就不能想,想的才多呢,像我现在想……吻你。”他说着说着,就将她搂进怀里。 她红着脸推开他,“不行啦,电梯里有监视器。” “当大楼管理/很无聊,又没电视看,只能坐在那发呆,我们打啵给他解闷。” “不要!你又不住这,可以无所谓,但我住这,我不要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 “你长得这么美,我看早就引起这里的管理/员和住户用异样眼光瞧你。” 熊思思眼波流动,带着微笑,“你觉得我很美?” 班风恒用热烈的眼光打量着熊思思的全身。“美到会引人犯罪。” 那眼光象是正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撕裂,甚至于把她的身子也撕开了一样。熊思思象是逃一样地冲出电梯。她怕他真会在电梯里犯罪。 她可以感觉到背后有一道想生吞活剥她的目光,熊思思感到心慌意乱,以至从皮包掏出钥匙时,钥匙掉到了地上。 “笨手笨脚的,我来开。”班风恒拾起地上的钥匙,并打开门,里面门灯是亮着的,他做出请的手势,“请进。 她睨他-眼,“好像是你家--” 他给她一个暧昧的微笑,“我看快是我的第二个窝了。” “你外面还有别的窝吗?”她双手交叉置于胸前。 “没有,就你看到的这一个啊。”他耸耸肩。 “姑且相信你。”熊思思进了她的房子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的灯全打开。 “开那么多灯干嘛?” “我怕黑,还怕鬼啊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怕黑是她被绑架后的后遗症。那时她才五岁,被照顾她的保姆绑走,关在储藏室里,获救后她开始怕黑,还有空间幽闭症,对人不再信任,所以她住的房子特别大,但没请佣人,她自己打理房子。 “傻瓜,既然看不见有什么好怕的?” 这房子的坪数跟他住的差不多,有五十来坪,但除了卫浴的地方,全部打通,没做隔间,客厅即是卧室也是厨房,一切,包括大床在内的家俱,都是法国维多利亚女皇时代的风格。墙上挂着丝绸、奇麓的大镜子,以及用灯光打在裱框上的画作。他虽不懂画,但那些似乎不是复制品,而是名家真迹。↑BeryL校↓ 他看过每个画作,半天才说:“你在收藏莫内的画?” “嗯,这是我的兴趣。” “好昂贵的兴趣。”他咋舌道。 “是呀,我在等你给我加薪,我的收藏品才能与日俱增。”她开玩笑地说。 “那很抱歉,我没有墨文有钱,可以帮你完成心愿。”他酸酸的脱口而出。 他竟没听出她话里的玩笑成分,熊思思委屈得像个童养媳似地,“我在跟你开玩笑。并没你想的那个意思┉┉” “对不起,我的幽默感太差了。”他惭愧而懊恼的说。 “我们以后不要再提墨文了好不好?”这个时候还不能公开真相,就让他以为她是墨文包养的情妇,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