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入洞(伪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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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宅子在舒县城南连成一片,开战前周尚让人在整片地界四周垒起厚实的墙。围城的第四个月,围墙的西北角被人掘开一个口子,外边还散了一捧米,料想是进来偷粮食的。周瑜一边叫人填土,一边让各房清点有无丢了东西。 周瑜去汇报时,周尚膝上坐着阿绍,正在指导周峻写字。如今周尚出不得府,比从前清闲得多,每日亲自照料阿绍饮食起居,监督周峻读书习字。周瑜本以为乳母离开后,自己得亲自照管阿绍,权当培养培养这几年来有些稀薄的父子之情,但见周尚比他热心,周瑜也乐得自在,对他来说照顾孩子可比巡护内外头疼多了。 周峻抬头朝周瑜挤眉弄眼,显然是在求助,周瑜决定视而不见:“丢了一小袋米,几颗菜。丢点东西事小,但如今外面已经断粮,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多。我们囤的粮,最多也只够再维持两个月。伯父——”周尚投来疑惑的目光,等他说下去,“不如去劝劝陆太守,开城门吧。” 周尚一言不发,手指敲敲书案,催促周峻写字。阿绍从周尚膝上爬下来蹑手蹑脚地走向周瑜,却看见自己的爹爹转身似要离开,阿绍呆呆地站住了。周尚喊道:“你都不抱抱阿绍吗?”周瑜赶紧把剑丢给家仆,弯腰把阿绍从地上抱起来。阿绍吧唧亲了爹爹一下,周尚仰着脸看了他们一会儿,苦涩地说:“本来伯父应该先教导你怎么做个爹爹,可是阿绍来得太突然了。” “不是有伯父吗?”嘴上虽这么说,当初周尚批评周瑜会带坏孩子时,周瑜是不服气的。他又看了看阿绍,白白胖胖,活泼可爱,这不养得挺好吗?虽然不是出力最多的,养育阿绍他也是用了心的,让周瑜觉得很有几分成就感。 “伯父不能一直帮你们照料,”周瑜暗暗留心,他说的是“们”,他很少会将周瑜和孙策放在一起说,除了骂他们的时候,“你们也不会让他一直留在伯父身边。”也许周尚真的想将这个孩子永远留在周家,可如今孩子的生父就在城外,带着几万大军围城,周尚知道留不住了。 “伯父……愿意让我带阿绍走?”他等了那么久,可周尚终于松了口,周瑜却感受不到喜悦。他把他的小脑袋按在肩头,满怀苦涩地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却也说不清这句话是想对自己说,还是对周尚说。他等得实在太久了,久到已经没有期待。 现在谈别离似乎太早,周尚兀自想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他走过来抱走阿绍:“阿绍,来陪爷爷。”周峻偏着脑袋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们,从小到大周尚都告诉他,阿绍是小叔叔抱养的孩子,但其他人都说阿绍是小叔叔的私生子,周峻不是很理解养子和私生子的区别,反正都是小叔叔的孩子。 比粮食更快用完的是抑制发情的药丸,虽然开战前将府里的乾元和坤泽都尽可能遣走了,但留在周家一个,每个月便要多耗一份药。周瑜上个月就打发人出府去买,但哪怕周家拿得出天价,城里也没有多余的药材。郎中们说如今前线战士们的伤药都困难,哪里还有多余的药材制这种方子? 周瑜浸在冷水里,几上的小盒子里藏着最后两颗药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没有药物,也没有孙策的雨露期。他控制不住地想,孙策就在城外,好像坐在屋里就能嗅到孙策的信香,如果孙策不是离得那么近,他也许能好受些。 乳白的液体在水中扩散,缓缓沉降桶底。周瑜离开浴桶,他不能整日都坐在水里。他从衣箱底下取出长方匣子,如今孙策这份不怀好意的礼物倒显得有先见之明。周瑜取出孙策最喜欢的那支木珠串,它的直径不大,一寸有余,周瑜不知为何孙策钟爱它。他跪在席上扶住珠串,分开的双股内汁液纵横,馋口的后xue吞进顶端木珠,周瑜轻声喟叹,下面的木珠一颗接着一颗塞进xue里,花xue满意地吮吸起来。 他疲惫地枕着手背,恍惚间见到那少年沐着日光而来,笑吟吟地注视自己:“孙郎……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陪你啊。”他从背后拥住周瑜,手指捻上胸前两点。周瑜不曾亲自哺育孩子,分娩过后很快不再泌乳,胸脯有着和比很多乾元还健硕有力的曲线,rutou全然是少年时期小巧玲珑的模样,在孙策的指腹摩挲下很快立起,像两颗刚摘下的红豆。他问:“阿瑜知道我最喜欢阿瑜哪里吗?” 周瑜跪趴在地上,手底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松软的草甸,空气里飘浮着一丝淡淡的土腥味。周瑜低着头沉思,发丝从他的肩头垂落,孙策捞起他的长发,拢在背后,青丝柔软地拂过脊背,发麻发痒。后xue推拒着吞下了巨物,坚硬地杵在周瑜身体里,他张口喘了喘气,摇头轻笑。孙策扶着他玉白的臀,不缓不急地cao干:“喜欢阿瑜这里,喜欢阿瑜的xiaoxue辛苦地吃jiba的模样。” 他好像看到自己被性器撑得发白的后xue,硕大的roubang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它那么大,看得周瑜暗暗惊诧它是怎么塞进去的,可身体传递来的讯息分明是想要更多:“难道你……嗯……只是喜欢干我吗?嗯?” 孙策突然又出现在他身前,rou红的性器含在周瑜嘴里,狰狞的表面青筋虬结:“当然不是。我还喜欢阿瑜的脸,喜欢阿瑜含情脉脉看我的神情。”周瑜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抬起眼帘嗔怒地瞪着他,这可不是什么含情脉脉的眼神,可孙策仿佛受到了鼓舞,扶着腰开始在他嘴里抽送。 周瑜依稀记得自己还在雨露期,后xue空荡荡的,又湿又痒,想要什么插进来,好想……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真的有什么东西顶开xue口,沿着久经锻炼的甬道一捅到底。周瑜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种熟悉的感觉分明是孙策!可是,孙策的性器分明还含在他嘴里。周瑜努力偏头去看,看到自己的身后跪着另一个孙策,温暖的手掌从他的臀部抚上他的腰肢,捏着他的腰狠狠地撞击。 “唔……”好痛,你轻点,轻一点!前面的孙策却不肯放过他,迫使周瑜转过头专心为他koujiao。他的嘴和xue同时在被孙策的性器cao干,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上下两股情欲在他的身体里汇流,盘桓在胸腹间化成一注jingye喷出,小腹底部的生殖腔也挣扎起来,guntang的yin液涌流向身外。而两个孙策的动作没有半分迟滞,全无高潮的迹象,反而cao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里汇流的情欲越来越庞大。后面的孙策顶得一次比一次深,周瑜恍惚以为他的性器在变长,一点一点长出生殖腔,捅破甬道——但甬道终究没有破,只是好似被他捅成了一道直线,顶着一团快感直推到胃部。他们一前一后顶着周瑜的身体,两根不断变长的性器顶端越来越近,似乎要在周瑜的身体里碰头。 不行,不行了……周瑜疯狂地摇头,前面的孙策刚刚把性器抽出去,他猛然摔向地面。可他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进了孙策怀里。孙策躺在他的身下,扶住他说:“阿瑜怎么这么不小心?” “阿策……阿策……”周瑜低头求吻,垫在他身下的孙策没有动,可后xue里的性器一直在重复运动。周瑜不用回头也知道,他身后的那个孙策一直没有消失,只是那种几乎把他捅个对穿的感觉消失了:“啊……可以……再深一点……” “阿瑜的小saoxue总吃不饱。”他身后的人嗤笑。 “现在是大yinxue了。”前面的孙策纠正,还要问周瑜,“是不是?” 周瑜轻喘着气:“嗯……大yinxue……” “小saoxue要吃一根jiba,大yinxue要吃几根?”不知是哪个孙策问。 “大yinxue吃……”周瑜如梦初醒地摇头拒绝,“阿策,阿策不行……不要进去!”那已经被一根roubang撑得满满的xue口不知怎么又塞进一根,周瑜清晰地感受到它顶开狭窄的花xue、拥挤着塞进甬道,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两个一模一样的巨物在他身体里同时运动起来,极有默契地一抽一插、一插一抽,cao得周瑜眼冒金星:“啊……太大了……阿瑜要……要撑坏了……” 又不知是哪个孙策在问:“吃饱了吗?阿瑜还要吗?” 被两根性器撑爆的满足感不断冲击周瑜,汹涌的情潮搅乱他的神智,庭xue底部泛滥而生的潮水席卷甬道,在拥挤的空间里被两个巨大的家伙撞得左摇右摆。周瑜浑浑噩噩地回答:“不……不要了……” 话音未落嘴巴便被堵得严严实实,第三个孙策抓起他的头发:“阿瑜,看着我。”他微笑着,他笑起来周瑜便忍不住看他。周瑜后xue吐纳着两根一模一样的rou柱,嘴里含着第三根,迷蒙的眼眸波光粼粼地仰视着自己的爱人。爱人坏心眼地用yin液涂满他的全身,坤泽白皙的身子湿淋淋地躺在草甸上,大张的后xue里嫣粉的rou壁还在自作多情地挤弄,白色粘液从浑圆的xue口里挤压出来,沿着臀缝滑进草甸,在绿色的草地上流成一滩。 “那个周瑜啊yin荡得很,每晚要同时招三个乾元侍寝才能满足他。” 什么鬼东西?周瑜眼前一白,又回到了昏暗的卧房。是噩梦,周瑜想着,他不记得在哪里听过类似的yin词秽语,更有甚者绘声绘色地造谣他的床帏秘事。周瑜支起上身去够木珠串,刚刚高潮的后xue咬得很紧,木珠串卡在里面动弹不得,他又躺了回去。 他只要孙策,他苦涩地想,他分明只爱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