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看到你的脸,就恨不起来了(69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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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周瑜吐出性器,不断膨胀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没有办法为孙策koujiao,也没有办法控制扭腰的行为,纤长矫健的腰在空气中一圈圈画着不规律的圆,企图让后xue和木珠串获得更多的摩擦,“阿策……我不行了……” 孙策吐出玉茎,晶莹地裹着玉茎表面的不仅是他的涎液,还有周瑜的身体分泌出的yin露。孙策握起他的手擦拭自己的脸:“你看看我的脸,我脸上是什么?”周瑜睁开朦朦胧胧的眼,孙策的脸上亮晶晶的全是没干透的液体,他不堪地别过头。木珠串追进甬道,孙策追问:“是什么?” 周瑜吞了下咽喉:“……是水,阿瑜的水。” 孙策的手拂过木匣:“阿瑜想要哪个?”比孙策还大的巨型阳物、空着的木珠串的位置、翘头木阳具、木塞、圆头木棒。周瑜摇了摇头,抱着孙策道:“要你……我只要你……”他抬起腰试图去蹭孙策胯间的巨物,但只能用露在xue外的那颗珠子擦了擦guitou,“阿策……” 他何尝不想狠狠贯穿他、占有他,可他此刻更沉迷欣赏他的美丽和脆弱。周瑜人前自信骄傲,如此矫揉之态,也只他有幸见到。他的手伸向那根巨大的阳物,迟疑了一下,又取走那根小一点的翘头阳物,推进周瑜后xue。阳物未经润湿,但后xue早已泛滥,丝毫未受阻滞。这支阳物不大也不长,周瑜的身体经过孙策的性器无数次开拓,自然轻易就能吞下,周瑜夹着双腿摩擦,若非底端两颗卵囊卡在xue口,简直要把整支木头都吃进去。 翘起的guitou每次进出都精准地碾过敏感处,周瑜几下就被插得叫出声音。孙策问:“阿瑜喜欢这个吗?”周瑜浑浑噩噩地点头,不由自主地朝视线里的人贴近,索求孙策的亲吻。无论意识如何混乱,他总是下意识地想要靠近孙策。不仅孙策的信香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确认孙策在身边能让他感到安心。 孙策丢开木阳具:“阿瑜,掰开。”周瑜听话地抬起腿,修长的手指自臀瓣两边绕过,将臀缝中的花xue掰成不规则的洞口。刚刚遭受蹂躏的xuerou红艳动人,竟然自行蠕动着好似在向欣赏的人发出邀请,xue口盈着一汪透明的水,因着臀部朝上举的姿势没有流下来。孙策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搅弄出哔叽的水声。 “阿策,痛……”周瑜低声哀求,他的两只中指卡在xue口,孙策插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聚拢时勉强容纳,可孙策频繁试图撑开,每次尝试后xue都像要被生生撕裂。孙策索性收回手指,性器碰了碰xue口比照了一下:“再掰开点,进不去呢。”周瑜依他的要求两边中指往外收,把花xue分得更大,孙策顶开软嫩的xuerou长驱直入。在他刚进xue口的刹那周瑜就吃痛松开了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孙策的屁股抓下八道爪印。 孙策吃痛道:“嘶……你可真不温柔。”周瑜无力地笑了笑,世上不缺温柔的坤泽,他若喜欢温柔的,何必喜欢自己?孙策喜欢他,便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痴迷。周瑜舔了舔嘴唇,密促的喘息和微蹙的眉头流露出痛苦的神态,孙策抓起放在榻边的水含了一大口,俯身渡进周瑜嘴里。唇齿相依,柔软的舌头在酒水中交缠,周瑜眷恋不舍地环住他的脖颈低呼“伯符”,又觉得不够亲昵,改口连唤几声“孙郎”。 “叫夫君,好不好?”孙策在他耳边低喃,下身缓慢却又深沉地挺动。 周瑜笑道:“分明叫过了,还没听够吗?” “没听够,怎么都听不够。”孙策想说你没叫过,从他们重逢之后,周瑜就没叫过。 周瑜张了张口,没有声音。他也不知道三年前叫得那样顺口的称呼,三年后为何却再也唤不出。也许是三年的切肤之痛,让他真切明白“夫君”二字的分量,孙策不是他的夫君,如果他是,这三年来他就不必饱受非议。周瑜攀住他的肩膀,勉力笑着摇了摇头。 “周郎……”孙策看到他蹙眉,看到他努力了却喊不出口的无奈,周瑜终于不能再接受自欺欺人的笑话,好像也在告诉孙策,别幼稚了。 周瑜捧着他的脸颊:“亲亲我。”孙策如他所愿,他们总是需要反复确认彼此的存在。巨物轰然顶至甬道深处,封闭着的生殖腔口遭到猛然一击,令人战栗的快感没过周瑜头顶,周瑜在孙策怀中剧烈地晃了一下。孙策看到了他异常的反应,于是两下、三下、四下、无数下撞击生殖腔,直要把那紧闭的城门暴力砸开,坤泽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声闷哼婉转迂回成交错着哭腔的呻吟。 保护着生殖腔的软rou被他撞得又麻又痛,伴随着恐怖的失重般的快感,yin欲的浪潮一波一波挤出生殖腔,充斥本就被占满的甬道,和孙策的性器争夺着狭窄的空间,内壁开始高潮来临前的收绞。内壁、yin水、性器,后xue里一团混战,他无力去分辨身体传递出来的讯息,在孙策的双臂架出来的空间里如泣如诉。孙策的腰陡然滑向前,抗拒入侵的生殖腔终于在持续的角力中败下阵,性器牢牢卡进湿热的巢房。玉茎端口喷出一注雪白,凉凉地洒在二人腰腹上,周瑜抓住孙策的手臂痛苦地哭泣,浑身浸透汗水。 “疼了?”待周瑜稍稍回过神,孙策吻在他的额头,周瑜摇头。以往生殖腔总是在情到浓时不知不觉打开,如此被生生撞开还是头一遭,让周瑜苦不堪言的却不是那一次次反复撞击的酸麻钝痛,更难以启齿的是伴随疼痛而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jingye和yin水在巢房里混融,孙策停在他的甬道里,粗糙的手指摩挲周瑜被情欲染红的脸颊:“阿瑜分明都生过孩子了,这生殖腔怎么还这么小气,就不肯让我进去?” 若非惦记着自己是来祝贺他加冠的,周瑜简直想一抬膝撞他脑袋上。分娩之痛更甚撕心裂肺,周瑜此刻忆起仍然齿寒。他痛足了一天一夜,一度求着伯父拿刀把自己的肚子剖开吧。事后他问保姆这算不算难产,保姆摇了摇头说,这算是顺利的。周瑜震惊地想,生孩子原来这么难。孙策看到他突然冷淡下来,知道自己触动了他不好的回忆,孙策握住他的双手:“我在。” 周瑜潸然落泪:“可那时候你不在。”他以为他要死了,他和孩子只能活一个,或者全部死了。保姆哭着说不会的,你们都不会死,该死的是孙策。周瑜想对,该死的是孙策。如果没有孙策就好了,他就不会执迷于孙策,就不会为了跟孙策在一起选择怀孕,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可他想了一万个孙策该死的理由,最后想的却是:孙策,你在哪里? “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孙策愧疚地吻他的手指。 “那时我恨死你了,”周瑜沙哑地说,“可那天我看到你的脸,就恨不起来了。” “我在江都……舅父说,袁术与陶谦不和已久,想要吞并徐州。如果我为袁术搜集情报,将来能更容易获取袁术信任,索回父亲部曲。”孙策拨开他脸上的碎发,漆黑的眼眸镶满破碎的星光,“我被袁术和陶谦两路人马盯着,我不敢与你联系。” 周瑜苦笑:“我知道你一定在做危险的事,我怕你死在外面,我还懵然不知。” 孙策轻松地笑了两声:“不会的,我可舍不得死——我还没正式和你成婚,也没见过我们的孩子,怎么能死?” 周瑜只留了一晚,舒县局势紧张,他不愿久离家人。而且在寿春为了避人耳目,只能藏身吕范家中,也让周瑜感到诸多不便。清晨孙策去兵营后,周瑜就策马离开寿春。为了防止围城后的sao乱,周家也在紧锣密鼓地筑围墙、囤粮食、遣散家仆,周尚忙得不可开交,本指望着周瑜能帮上点忙,却一连两日不见踪影。周尚甚至没有闲暇去追问周瑜去了哪里,次日下午周瑜突然出现时他才蓦然想起来:“你去哪儿了?怎么连阿绍都不管?” “寿春。” 周尚怔了怔:“你为何还回来?” 周瑜望了伯父一眼:“我只是去见见他,没打算走。” 不料周尚忽然发怒:“你为何不带上阿绍走?为何回来?” 周瑜被他突如其来的震怒镇住,寻而笑道:“大约因为我从来都不听伯父的话吧。” 陆康把陆家的孩子们送离舒县,但陆家尚有吴郡可回,周家只得固守于此。周瑜的保姆和阿绍的乳母都来请辞,她们是皖县人,现在舒县要不太平了,想回皖县避祸。周尚想将阿绍托付给乳母,可周瑜觉得皖县离舒县太近,并不安全,万一真遇上什么事,乳母家里还不如周家能护孩子周全。反正阿绍早已断奶,不如留在舒县。周尚埋怨:“只有把他送到寿春,他的父亲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话里话外都在责备周瑜不把他带到寿春。 周瑜若无其事地道:“伯父知道此次攻打庐江的主将是谁吗?”年幼的阿绍似乎预感到什么,拽着乳母衣襟又哭又闹,乳母难过得涕泪涟涟。周瑜把他的小手从衣襟上硬剥下来,气得阿绍对他又踢又打。周瑜按住张牙舞爪的阿绍:“阿绍,父亲要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