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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潭云那老小子虽然总是不按牌理出牌, 可这剑法也是真的好, 自他入峰修道时便是如此,为当界弟子之冠。” 黎墨夕听他总是喊潭云为小子,一直无法习惯, 毕竟对方也为仙尊,况且下巴还留有白花花的胡子,便笑道:“师父, 你如此唤潭云仙尊真让人不适应。” 枕鹤见便道:“我大他几百岁, 喊小子是很正确的辈分, 难不成叫他小娃娃?” 黎墨夕失笑道:“我知道您的辈分大,只是您俩人外貌上看起来相差无几。” 枕鹤撸了撸胡子:“其实这胡子要留不留都可以, 只是留了看起来较显风范罢了,毕竟大家提起仙者, 都说必须带有飘逸长须。” 黎墨夕:“那师父您怎么没想过要穿百仙峰上那般的衣袍呢?看起来岂不是更仙?” 枕鹤嫌弃道:“那服饰我从前穿了好几百年, 一举一动简直太不方便,如今我日日快活种菜喂鸡,要真穿着那套,我的衣摆尾端岂不是整日卷在鸡屎和泥土里?” 黎墨夕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蓦地又想到另一件正事:“师父,还丹蛊一事何时才能办?” 枕鹤摆摆手道:“蛊入身也不过半刻钟, 啥时都可以做,不急着眼下,反正眼下灵玉草也还未长好,你不是想带给你好友解除封灵吗,不急,不急。” 他也想与徒儿多相处一阵,且近一个半月来结地里的生活热闹有趣,还时常有小话本现场能看!他舍不得! 见肖无灼在旁没有说话,枕鹤便又说:“你放心,不会让墨夕有危险的,我医术与仙术是不相上下,大可放心。” 对方这才朝他应首,低声道谢。 -- 晚间。 篱笆小院中的两人洗漱完后即准备入寝。 黎墨夕侧躺着,轻轻啄吻肖无灼的唇,一下一下,似是嬉闹却又情深,对方垂着眼睫望他,不时回吻。 忽地他整个身躯被眼前人抱至身上。 他便顺着趴在结实的胸膛上,一手撑在上头,笑笑问道:“你这样不重阿?” 毕竟自己也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 肖无灼摇头,道:“你想整晚这样睡都行。” 黎墨夕闻言唇角弧度又更为明显,他低下脸,咬住对方唇瓣慢慢吸吮。 肖无灼圈着他,任着他在唇上动作,当那感觉调皮的舌尖探进他口内,他在瞬间便直接卷住对方做为回应,缠的黎墨夕想退出也无法。 “嗯…”黎墨夕本是想亲亲他,怎知被对方回吻的毫无换气空隙,他撑住肖无灼肩头想抬起脸,却被对方压着后脑,紧紧按在身上。 半晌,那舌尖终于放开,可他气息已然急促不稳,抬手摸过对方英挺的眉眼,片刻后又忍不住蹭了蹭肖无灼下巴,好似耳鬓厮磨般。 可还没动作多久,猛然间,他整个人便被一股力量翻下。 黎墨夕抬眼,含笑朝身上的人问道:“怎么了?” “你说呢?”肖无灼牢牢盯着他道。 黎墨夕伸手压下他肩头,往对方颈侧咬了一口,轻声道:“你不也天天咬我吗,今日换我咬你就不服了?” 他身上到处是肖无灼弄的痕迹,各种都有,每日沐浴时连他自己看了都害羞。 肖无灼浑身肌rou绷紧,探手指往对方颈脖处抚弄,方才亲吻之际他早已想用力摁住身下这人,作一些更过分的事。 黎墨夕半眯着眸,眼神有些迷离道:“等会儿,我还想再亲亲你…” 肖无灼额抵着他,低低说道:“你再亲下去,我要受不了了。” 黎墨夕便抬臂攀住他肩,示意他靠近自己,接着又在他眉眼及耳边都落下轻吻,气息湿热,一路亲到那线条明显突出的喉结,轻含住后用舌尖磨了磨。 他吮着肖无灼突出的喉结,感觉这人全身已绷得极紧,称于两侧的胳膊已是硬绷,知是对方快忍不了了,便道:“我还没亲够呢…” 肖无灼听他轻喃的声音,终于是忍无可忍,用里咬住以前唇瓣,沉哑道:“待会儿让你亲的够。” … … 房内油灯闪焰跳动,又是一路亮至夜半未熄。 室内空气暧昧悱恻,动作间皆是刻骨的情丝,断断续续的直至夜半才停下。 黎墨夕趴在榻上,身上哪儿都是一片潮湿,每回动作间,肖无灼的汗水皆会滴落到他身上,弄得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肖无灼喑哑道:“下次你再这么亲,就不只是这样。” 黎墨夕被他压着床榻间,知道对方其实还撑着身体,没让全数重量落在自己身子上,便气息不吻道:“你不喜欢?” 这话是明知故问,于是肖无灼便放了点重量压他,当作回答。 黎墨夕面颊还泛着晕红未散,心跳也尚未平稳下来,含笑道:“不喜欢亲?那这样呢?” 他说着的同时便做了个动作。 身后那人几乎在他施力瞬间便绷紧身躯。 肖无灼眯起眼眸,在他耳边狠狠道:“真的不想睡了?” 黎墨夕将脸闷在枕里,似有笑意。 肖无灼粗喘了一口气… “呜…!”黎墨夕忍不住呜咽出声,“…肖焕…轻点…” “你自找的。”肖无灼没给他喘息空间,微微俯下身,低哑道:“你明天别想练剑了。” … … 一个时辰之后,肖无灼才将人翻过身躺好,舔去对方眼角那片湿意,吻了吻眼下红痕。 黎墨夕早已疲累的睡过去,俊俏的面颊上被他弄出好几道湿痕,双唇也在一晚的亲吻下肿起,他垂头往对方唇上又吻了几下,才翻身下床准备毛巾。 -- 结地里的时光好似过得特别快,一开始种下的灵玉草已即将长成。 今日上午,枕鹤便让黎墨夕先收成玉米和萝卜,当时他考量了许久,决定种这两样菜给黎墨夕烧饭,既不易煮烂,且倘若没煮熟,再丢回汤里多炖上一刻便是。 黎墨夕割着大把的金黄色的玉米笋,觉得有趣好玩,越割越来劲,不一会儿竹篓里便已堆满。 枕鹤见状,便道:“墨夕,其实你挺适合种田的。” 黎墨夕点头,道:“大概我就不适合烧饭吧。” 枕鹤想到昨日晚膳那道四分五裂的鱼,道:“至少已无焦黑,这便是进步。” 他对徒儿烧出来的饭菜,已从最初的百般嫌弃,转变成只要不焦便是好吃,毕竟他身为师父,总是要让徒弟有些犯错的空间。 没错,就是这样! 害,绝对不是因自己昨日看见桌边那锅土色的汤,惊的准备大喊出声时,肖无灼朝自己瞟来一眼,他便赶紧闭上嘴巴。 枕鹤思考了一会儿,面有难色问道:“墨夕,你昨日那锅汤到底是什么?为师今日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