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之若若情事、譬如朝露、乳娘、忠犬的玫瑰、密妃娘娘每天都在变美、末丽赋、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他的白月光、失忆女皇被臣骑、失焦
柳织书放弃了倚靠朝廷翻案,她愿跟着侯爷走,与其眼巴巴等着皇上给真相,不如自己去将当年爹托付自己的友人找出来。他定知道些什么的。 柳织书正将衣裳收进包袱,抬头就看见一旁的侯爷正盯着自己看。 自从那日黑衣姑娘后,侯爷便未再同自己亲近过。 侯爷暂住在柳织书隔壁,时常都派安福来传达话,也只有今日他让安福驾车带她去试举驿点报道,柳织书说了不参加,侯爷才过来问话。 萧珩问了话并未走,便直接坐下来看柳织书收拾衣服。 "后日初七,有什么想要的吗?"萧珩忽然道。 柳织书顿了片刻。 萧珩微皱眉∶"不喜欢?" 安福说初七送礼姑娘家都会开心,为何她会这副惊讶神情。 柳织书意外是因为以前的侯爷,根本不会知道这些。侯爷脾性大,做事全凭心情,怎么会去在意一个节日,更何况……是如此暖昧的节日。 柳织书垂下眸,辨不出心底的滋味。 半会才笑了笑,"侯爷若真想送,初七陪我逛逛长安好了。" 萧珩眉挑了挑,心觉过分简单,但到底还是淡淡嗯了一声。 时间过得快,萧珩越发感觉心头空落落。 似乎何事何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波澜来。 留着眼前这人,也是因为瞧着顺限。 为何顺眼,他也说不上来。 38、初七. 七月初七, 晚。 长安城内繁华一片,结彩红灯,商贩戏台,来往成群的年轻男女,络绎不绝。 长安街头,襦裙折扇的女子含羞打俏,白衣衾裳的公子们谈笑寻望,西坊台柱唱着织女调,东头鹊桥挂满玲珑香包 柳织书着着青色浅裳,束发红绸荡在肩头,抬着一张皙白清冷的脸, 望着来往不绝的百姓。 少女嬉笑,孩童追逐,来往人群不约而同地小心好奇地偷瞧着柳织书, 及她旁边气度不凡,令人难以忽视的萧小侯爷。 萧珩一身玄色绛紫镶边锦服,冠玉束发,面冷跌厉,眉眼慵漠,所到处人群即为散开。 萧珩身高腿长,行了一段,忽然发现后头未跟上来的人,停了下来,等人走到近头,才复抬腿再行。 长安城年年日日,对侯爷来说是司空见惯的地方了。再逛也逛不出花来。 安福被留在客栈。 柳织书正对着卖香包红线的商铺发呆,一回神,侯爷已经离自己一大段距离了。 窄瘦傲然的背脊,远远看去松般挺立。 从柳织书身旁而过的姑娘羞红着脸频频回头,有些甚至是驻足停下来盯着踌躇。 "那公子可真好看。" "对啊对啊,你说送香包的话,他会不会收.……. "别想了,是哪个贵家少爷…. "怎么一个人出来呢你说这人同那传闻中的侯爷比,谁更俊呢…… 女子娇俏声一阵一阵。 柳织书抬脚要跟上,忽然顿了顿,视线中,侯爷高大的身影逐渐远去,即将隐入人群,化为遥不可及的一点. 萧珩停了下来。 驻足回头,一双漆黑眸子穿过众人,遥遥直落在柳织书身上。 似乎在问她怎么还未跟上。 柳织书眼睫垂下,在周旁女子们好奇打量的目光下,跑了过去。 小跑过来的人眸黑唇红,长卷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小片阴影。 萧珩默默收回视线,扫了眼周围商铺∶"可有什么想要的?" 柳织书正想摇头,忽然警见一旁卖红绳的摊子。 摊子前,一对泥塑的才子佳人用一条红线捆系着手腕,笑容晏晏。 萧珩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商贩认出了萧侯爷,不敢吆卖,诚惶诚恐地站立一旁。 在柳织书还没反应过来,侯爷已经买下了商铺上摆的各个小物。 萧珩∶"我见你看一路了,可是喜欢这些小东西?" 柳织书怔怔地接过香包红绳各色泥塑,忽地失笑,浅浅垂下眸应道,"嗯。" 萧珩见人终于笑了,想起了安福初七送礼一话,唇满意地勾了勾。 眼底闪过连自己都毫未所觉的一丝笑意。 咿呀咿呀的戏曲声似有如无地飘在长安城内上空。 厂狮龙条条顺顺,浩浩荡荡地穿梭城巷之间,百姓围观喜笑,眺目张望着游龙前后。 鼓声侧鸣,压过了缥缈的戏曲声。 前头行来的狮龙张牙舞爪,上窜下跳,百姓们自觉避开一旁,嬉笑打俏地看着热热闹闹的狮龙而过。 柳织书刚要往旁避让,一双手已经先一步将自己揽进怀。 鼻尖触到松寒玉芝般贵胄凛香,柳织书身子一僵,捧着一袋玩物似是无措。 □□的狮龙浩荡而过。 护在肩上的手同时撤开。 柳织书眼睫垂下又抬起,咬咬唇,才复跟上行在前头的人。 前头茶阁琴声泠冷。 些许缓解了萧小侯爷面上的热意。 商铺灯笼下,萧珩身侧紧攥的手松了松,上头还残余柳织书柔软的温度。似是不自在,萧珩眉蹙了蹙,凝眸看着前头,待不适退去,才回头寻人跟上。 灯火阑珊,繁华的长安城人流拥挤,却不见柳织书的身影。 萧珩的面色骤然一变。 巷子里,暗卫得侯爷令齐齐从角落檐瓦上跳出来,单膝跪地。 ""回侯爷,柳姑娘忽从巷子跑出去,刚才口□百姓杂多,尹一已经追过去了。" 萧珩眉皱了皱∶"都去寻。" 暗卫抱拳退下∶"是。" 巷子深处,脚步声,轻喘声。 面对着一堵黑墙,柳织书轻喘着缓缓停下脚步,微蹙眉警惕地扫了眼四周。 "我知道你还在这。棋碧的事我听说了,官府在通缉你,若是你做的自首认罪可减轻刑罚,若不是你做的,你难道想永远躲躲藏藏,背着莫须有的罪名一辈子吗?" 安福之前将棋碧惨死破庙前后事告诉了柳织书,啧啧感慨着人心险恶。 所以当柳织书一眼看见身后铺子裹着面纱只露一双眼的人时,一下就认了出来,毫不犹豫地便追了上来。 以至于忘了通知行在前面的侯爷。 一扇木门后,云晴恨恨地咬牙透着门缝盯着外头。 柳织书的声音响在脑海里,云晴指甲深深扣陷进木门。 若不是她,自己会被官府通缉吗?若不是她,自己至于被赶出侯府不得生吗? ! 云晴深吸了几口气,跌宕的胸脯才缓和了下去。 她这次来,是为了替左芝兰引侯爷到酒阁去的。 左芝兰多次要登侯府道歉赔罪,谁知侯爷均不在府,想通过蔡嬷嬷传话,结果之前俨然把她当做未来夫人的蔡嬷嬷转眼变脸,一句老身干涉不得侯爷的行程,将她毫不留情地拒绝府外。 明日侯爷就要启程往塞北,错过了今日就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上一面。 歉礼陪罪是表面,皇上已经揪着父亲年迈一事,将父亲告老退官的事提上了章程。如果把握不住今日,等侯爷再回来,寻不寻得机会另说,但左家一定会被父亲连累,逐日在长安不得立足。 左芝兰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狠心决定铤而走险。只要她有了侯爷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