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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点了下头,问她∶"喜欢?" "嗯嗯喜欢!"阮柔忙点点头。漂亮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可她也是真的没指望着要买,这会儿都想着要继续往前走去看别的花灯了,却忽的觉着身后那人拽不动了。 阮柔回头,便见闻延正伸手从那小贩手中拿过花灯,桑止则是从钱袋中拿了一大锭银子递给那人,"劳烦你再做百盏送至相国府。" "不、不、不用!这一盏就够--"阮柔慌忙要去拦,却被那人将花灯给塞进了手里。 闻延垂眸看她,眉眼被那灯光映照着都显得多了几分柔和,"无妨,你喜欢便好。" 阮柔怔怔地看了看手里的花灯,又去看那边正连连笑着点头的小贩,无奈地扯了下唇角。 从前乞巧节时跟随母亲在街上逛花灯,也不过是能买那么一两盏回去,眼下这一开口便是百盏送至府中,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震惊的。 果然相爷是个挥金如土的,也对,从他收藏的那够装满一间屋子奇珍异宝便已能看出来了……. 阮柔朝着身旁一脸理所应当模样的那人笑了一下,低头瞧着怀里的莲花灯,心尖儿上甜丝丝的。 今日的闻相爷当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帅气。 逛完了整条街,桑止手里都塞满了东西,费力地跟在两位主子后面。 这一路上,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夫人多看了一眼,相爷立马就示意他买下来,就连花灯也订了几百盏要送进府里了。 明明乞巧节就这么一日,也不知要这么些个花灯囤着做什么。 桑止这么想着,确实不敢有半点怨言,眼瞧着两位主子走到了云酥铺的门口。 云酥铺的位置靠边,在这条街的尾巴,阮柔看了一路的花灯和手帕,走也走累了,这会儿瞧见有吃的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老板,今年是什么新式点心?"她快步走到了摆在铺子门口的摊位上。 每年的这一天,云酥铺的门口都会摆出来新式点心,阮柔最爱的便是这个时候,每年都要来。 也正是因为每年都来,那铺子的老板对她多少有些印象,笑呵呵地问道∶"姑娘今年带的又是哪位兄长?" 兄长? 想起她从前每次来都是二哥陪着的,阮柔的目光这会儿顺着店老板的在闻延身上绕了一圈,忍不住笑了。 "老板,今年不是兄长了!" 那老板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眯缝着眼将闻延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那这位想必是姑娘的哪位叔父?" 阮柔的心里"咯噔"一下,替店老板捏了把汗。完了完了,这云酥铺日后怕是开不成了,竟然敢说闻延老?这不是在自寻死路么! 她慌忙解释道∶"不不不,老板定是看错了。这位是我的--" "她的夫君。"闻延冷声将她的话给接了过来。 尴尬的氛围顿时蔓延在整个云酥铺的门口,阮柔只赔着笑去拉闻延的手,生怕这人气得直接将这家铺子给拆了。她好歹也吃了这家数年的点心,已是有了感情的,可舍不得。 许是感受到了来自某人身上那股子冷得要掉渣的寒气,云酥铺的老板连忙赔罪道∶"抱歉抱歉!想来时今日这花灯不够亮,是我有眼无珠了!这位爷莫要生气L K DJ,今日夫人的点心,小铺全包了,不要钱,夫人随便拿!" "真的?!"不用花钱的东西有谁会不爱,阮柔这会儿激动得不行,拉着桑止便进了屋去兜点心。 闻延便在外面杵着,跟那老板面对面,依旧沉着一张脸话也不说。可即便是这样,也将那店老板给弄的浑身发冷发麻。 待阮柔将挑好的点心都给包了起来,才想起自己本是奔着今年的新式点心来的,又巴巴地走出来问那店老板。 "老板,你还没告诉我今年是什么新点心呢?" 阮柔一出来,方才冷得吓人的氛围便有所缓解了,那店老板看她一副看救命恩人的模样,将摊上摆着的最后两块点心给她包了起来。 "这是蛋黄鸳鸯酥,里面的馅料还加了红枣和桂圆,甜而不腻,最适合你们夫妻同食了。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许是这话说得讨巧了些,阮柔明显觉着闻延的脸色有所缓和,忙点头将那点心给收下了。 回府的一路上闻延都没怎么说话,只跟她并肩走着,还不由分说地要拉着她的手,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 阮柔本就怕他生气,这会儿更是顺着他,说什么做什么。 玩了一个晚上,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然夜色深沉,阮柔止不住地打了两个呵欠。 "多谢相爷今晚想陪。您早些休息,我便回去了。"她早已困得不行,怀里还抱着那盏莲花灯,这会儿朝着闻延行了一礼转身便进了衡蕊斋,丝毫没有要留人的意思。 桐离没能跟着一同去,眼下见主子总算是平安无恙地回来了,忙扶着人进了屋里,又亲自去端了梳洗的东西来。直到给阮柔收拾完才又将东西又拿出了屋。 阮柔干脆在床边一坐,浑身的疲累一瞬间便涌了上来。 她伸了个懒腰,再睁开眼时见到的却是闻延那张脸,她忍不住一个激灵,整个人往后仰去-- "相、相爷? 您怎么来了?" 闻延的眸中划过一道令人捉摸不透的光,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沉声说道∶"来早生贵子。"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卡文啦QAQ现在已经恢复更新啦大家记得回来看呐~题☆ 国 宣 76】16∶40 Q浆果不甜 端 31、关心 阮柔醒来时只觉得腰间酸软,而昨晚将她折腾够呛的那人早已不再旁边,床上只剩了她一人。 "什么温柔点,都是骗人的……"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坐起身来,朝着外面叫了桐离一声。 桐离带人将浴桶搬进来的时候,阮柔正准备下床,"小姐,慢点儿。' 鉴于之前阮柔起不来床的情况,桐离这次也是格外地小心伺候。只是不知这事本就一回生二回熟,阮柔除了走路时有些迈不开腿,其余得也都还好。 浴桶里的热水将阮柔疲累的身子紧紧包围,热气蒸腾着,氤氲的水汽让她忍不住又想起昨晚那夜色之下的一幕幕旖旎。 昨晚事毕,阮柔枕在闻延胳膊上都睁不开眼了,还听得这人问∶"夫人日日在府中,是否无趣?" 她本就懒得说话,那会儿更是没好好搭理他,"不啊。 毕竟她日日想着要如何应付他都已是忙不过来,哪有空觉着有趣无趣的? 闻延却像是不死心一般,接着说道∶"不能时时陪伴夫人,为夫总觉亏欠,不如….." "不如什么?"阮柔兀自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眼睛都懒得睁开。 那人反倒是跟着一同翻身,将她从背后搂住,往怀里带了带,紧紧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不如生个孩子替我陪夫人可好?" "不好。"她被闻延弄得耳朵痒痒,这会儿干脆直接将那人的大手从腰上扒拉了下去,气呼呼地睡了。 虽说嫁人生子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