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他的师姐又一次不要他了,没有人要他。(h,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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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开始坍塌,土地分裂四陷,雪也下得越来越大,南宫焉指尖抓住她的衣襟,抬着眼睫,轻声道,“我害怕。” 他并不害怕,只是一般这么说,顾言都会温和地垂下眉眼,安抚他道,“没事的,师姐在呢。” 这一次也是如此,她低哑又温和地说,“没事的,师姐在。” 不知为何,他突然笑了一声,眉眼弯着,透着精致的少年气。 023冷冰冰地声音响起,“即将脱离秘境,请宿主注意。” 说着,秘境骤然崩塌,所有碎影连成一片,地动山摇,周身都是碎石,风也愈发地大,夹杂着严寒的雪,聒噪地吹着,将两人的发都散碎地吹乱,缠在一起,像是密不可分一般。 随着023的又一道声音落下,秘境的坍塌速度愈发迅速—— “秘境破解进度百分之百,即将脱离秘境。” 它动用了权限,主动捣毁了秘境。 这个举动…… 顾言眯了眯眼,看来南宫焉的真实身份还要远超预计,他生命垂危,系统便主动打破了小世界的平衡。 她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却漠然又冰冷—— 当真是有意思。 秘境陡然碎裂,景象在眼前奔涌而过,杂乱不堪,碎石贴着身侧,带出凌厉的破空声响,南宫焉下意识地收紧指节,将脸埋在她的颈侧,冰冷冷的脸颊贴着她颈侧温热的皮肤,依恋一般蹭了蹭。 顾言垂了下眸子,接着,周身的景象又一次开始剧烈变化,023一成不变的电子音中出现了杂乱无章的电流声,刺耳又嘈杂,“准备脱离秘境。”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光芒骤然炸开,顾言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周遭又迅速的暗下来,她抱着南宫焉稳稳当当的落了地。 虽然只来过一回,但她却一眼便瞧出这里是夜弥的朝云阁,视线上移,夜弥高坐在道台上,面色苍白,唇角却勾起一个颇为讥讽地笑,“都这样了,天道竟还护着他。” 她体内的灵气无比杂乱,修为也倒退的厉害,只用神识随意一扫,便能看出她体内压制着什么,只说了一句话,便面色苍白地吐出一口血。 夜弥却像是毫不在意,眸子有些失神地垂下,接着又讥讽地笑出了声,“你说可不可笑,我做了那么多,天道气运竟只认一个人。” 她也没想着叫人回答,只近乎嘶哑地笑出了声,体内天道气运的反噬愈发厉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几乎已经损毁,灵力四处溢逃。 南宫焉抬起眼尾,神情冰冷,他低声对顾言道,“先放我下来。” 顾言垂眸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关切,却依旧顺了他的意愿,将他放了下来。 南宫焉冷笑了一声,抬起眼尾看她,“不是你的东西,怎么也没法夺去。” 夜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咳出了血才堪堪止住笑,她眼角都笑出了泪,指尖随意地擦去,“多可笑啊,不是我的东西。” 她又笑了一声,视线阴狠地落在他身上,“如果没有你,这本来就该是我的东西。” 南宫焉嗤笑一声,看了夜弥一眼,却没有回话。 顾言像是个旁观者一般看着,夜弥已经命不久矣,这个世界的任务也差不多走到了尽头,系统绑定她的目的暂且不得而知,南宫焉的身份有些眉目,却不太清晰。 她视线微垂,似乎是在思索。 夜弥又咳出一口血,却仍旧嘶哑地开口,视线落在他身上,像是粘腻的蛇,“你怎么就是死不掉呢,分明上辈子将剑刺进去的时候你就早该死了。” ——她也是重生的。 南宫焉抬起眼,神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现在……” 他顿了顿,唇角微勾,冷清又散漫,“要死的人,是你才对。” 夜弥又冷笑一声,“要不是那狗屁天道护着你,你以为你能活那么久,随随便便就能骗着自杀的蠢货,竟也能被天道选中做气运之子,当真可笑。” 这一长串的话说完,她又咳了起来,胸膛起伏着,面色愈发的苍白,只有神情依旧讥讽。 南宫焉依旧没什么神情,眼尾淡漠地抬起。 他近乎漠然地看着自己两世的仇敌走向死亡。 天道气运挣脱了她的身体,又回到了他身上,脱离的那一刻,夜弥又颤抖地吐出了一口血,神情罕见的茫然了一瞬,她做了无数的努力,费了无数心血,到头来,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可笑至极—— 她大笑出声,眼里却笑出了泪,呼吸变得微弱,只有讥讽地笑声在大殿不断回荡,直到她彻底的没了气。 嗯,任务完成了。 顾言收回视线,心情不错地道,“小焉,一切都结束了。” 南宫焉应道,“嗯,一切都结束了。” 不同于方才的冷漠,他现在的神色堪称柔和,他指尖轻轻地勾住顾言的手,有些期待又害怕地问,“师姐之前说的,要尝试喜欢我的事,还算不算数?” 他嗓音有些哑,似乎很紧张,耳垂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视线却认真又执拗地看着顾言。 顾言轻轻地笑了一声,与他十指相扣,“当然。” 当然不作数。 她笑意温和,眼底却无比冷漠,甚至还一心两用地思索着系统会什么时候出声。 几乎就是下一秒,023冷冰冰的电子音响起—— 【检测到任务完成,即将脱离小说世界。】 【脱离进度:1%】 【请宿主耐心等待。】 她笑意愈发温和,愉悦地亲了他一下,却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极为绵长又炙热的吻,裹挟着他唇齿间的所有气息,叫他浑身都失了力气,眼睫也沾上了水意,泄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一吻终了,他被顾言揽着腰身,他抬起眼睫,轻轻地喘息出声,“师、师姐。” 顾言眼尾带笑,温和地回应他。 他也弯起眉眼,觉得没有哪一刻比此刻更加美好了。 【脱离进度:7%】 顾言拉着他走出朝云阁,带着暖意的阳光兜头洒下,落在两人相牵的的手上,带出密不可分的影子。 南宫焉抿唇缓缓地笑,一向精致又冷清的少年在此刻显出几分傻气,他轻轻地问,“师姐现在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顾言弯着眉眼,“有。” 南宫焉扬起笑,耳尖却一片薄红,他身后是耀眼的阳光,但此刻谁也说不清到底是那个更耀眼一些。 两人在空无一人的山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偶尔对视一眼都会叫他轻轻地笑出声,接着将脸埋到她的颈侧,接着埋在颈侧闷闷地说,“我好开心。” 顾言便笑了一声,道,“我也是。” 【脱离进度:21%】 两个人不知何时便走到了山脚下的小镇上,这里与几年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那个茶馆也还在,说书人醒木重重落下,便又是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 两人在茶馆坐下,点了一壶龙井,听了一段故事。 南宫焉看着顾言,不自觉地弯着眉眼,眼里盛满了喜悦,在此时,他真的相信顾言也有一点点的喜欢他。 这样就够了。 他一点都不贪心。 【脱离进度:23%】 说书人又是一拍醒木,故事就到了尾声。 茶水已经冷了,二人走出茶楼,这个季节的天气变化的快,进茶楼前还天色晴朗,喝完茶水后却下起了大雨,天色也灰蒙蒙一片。 顾言指尖一抬,灵力便在面前凝出了一个透明的罩子,雨水蜿蜒的顺着透明的罩子流下,又重重地坠在地上,与四周杂乱不堪雨声融在一起,辨别不清。 她又牵住了南宫焉的手,依旧是十指相扣。 似乎随随便便的一件小事都能叫他开心,南宫焉弯着眉眼,时不时垂眸去看两人相牵的手。 二人走的很慢,在浩大的雨幕中,雨声越来越大,砸在透明的灵力罩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衣摆沾了些水,洁癖深重的南宫焉却一点都不在意,素来冷清的眉眼今日却一直弯着,看起来便开心的不行。 继续走了一会,南宫焉看着她,问,“要找个地方避雨吗?” 他声音很轻,说出来时耳尖通红,不像是在说避雨,倒像是提出了一个隐秘的邀请。 顾言视线落在他通红的耳尖上,缓缓地笑了一声,“好啊。” 雨下的越来越大,客栈的屋檐下都是一层雨幕,二人走了进去,开了一间上房。 【脱离进度:25%】 两个人都知道这个邀请意味着什么,南宫焉红着耳尖,面色还有些苍白,在天道气运回来之后却已经好了不少,胸口的伤口也早已愈合。 他垂着视线,有些羞涩地道,“伤口还有些疼,师姐轻一点。” 顾言暧昧难缠地笑了一声,笑意打在他的耳侧,叫本就染着薄红的地方红的愈发厉害,直至蔓延到了白皙精致的脸上。 他被推倒在床榻间,墨发散落开来,愈发显得皮肤白皙,冷玉一般。 外面是嘈杂的雨声,室内却是暧昧缠绵的水声,这个吻并不温和,甚至要比外边的雨来的更加汹涌,他好像从这个吻中看到了顾言的情意,他身体颤抖,眼里顺着脸颊往下落,呜咽声响被吞没,被掩盖,最终消散。 一吻终了,顾言撑在他身边上方,“怎么哭了。” 她的指尖擦去他脸上的泪意,永远寒凉的指尖在此刻却叫他觉得温暖,他将脸颊贴上去,声音有些闷闷的,还带着喘,“我没想哭的。” “嗯,师姐知道。”她指尖擦过他的眼尾,慢条斯理地说。 南宫焉眼尾染着一层漂亮的薄红,鼻尖也红红的,躺在洁白的被褥上,整个人像是精雕细琢的玉件一样精致,黑发墨亮,铺散在洁白的被褥上。 顾言撑在他身侧,呼吸打在他的脸侧,叫他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耳尖也红的愈发厉害。 前面几次性事的记忆一股脑的涌上来,叫他颤了颤眼睫,抬起时对上了顾言的视线,他触电般又移开视线。 顾言的吻却落在他的颈上,濡湿又炙热,她甚至若有若无地舔了下他的喉结,叫他发出一声轻喘,猫似的哼了一声。 他的眼尾一片潋滟,分明还什么都没做,他就已经浑身失了力,冷清出尘的脸上一片情欲的红,像是被拖入欲海的仙人。 叫人只想更用力的将他弄坏。 【脱离进度:27%】 顾言低哑地笑了一声,黑发垂了下来,像是魅惑人心的妖一般,危险又引人向往,她舌尖轻轻地舔了下他冷白的锁骨,只这么一下,他便颤了颤,唇微微张开,泄出一声难耐的喘。 “师姐……”他下意识的唤,眼睫有些失神地抬起,眼尾一片潋滟。 她的犬齿在锁骨处留下一个咬痕,才微微抬起头,唇角微勾,散漫又温和,“怎么了?小焉。” 南宫焉摇了摇头,声音轻轻地响起,“只是叫一叫。” 顾言又笑了一声,“真是不让人省心。” 她的指尖落在他有些散开的衣物上,灵力一震,这件白衣便碎开,将下方白皙漂亮的身体展现出来。 皮肤骤然接触到有些冷的空气,他眼睫颤了颤,耳尖红的愈发厉害,甚至冷白的身体上都染上了一层薄红,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的rutou已经硬挺的立在单薄的胸膛上,两颗都很红,像是艳丽的樱桃。 顾言薄凉的指尖一触碰上去,南宫焉便敏感地颤了颤,“呜……” 他腰身弓起,却像是不知廉耻地把rutou往她手上送,顾言两指并起,捏住了其中一颗rutou,敏感的rutou被捏住,带来难言的刺激,他眼尾泛红,眼睫上不知不觉就沾了些水意。 还是这么敏感。 顾言笑了笑,指尖用力,rutou便被按下去,修剪得体的指甲抵着rutou,叫他反应很大的喘息出声,眼睫沾着的水意又落了下来,沾湿了眼睫,“嗯啊……师姐……” 他的师姐只是垂下了头,将一颗rutou含进嘴里,炙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至极的rutou,叫他又是一颤,腰身发着软,他指尖下意识抓紧被单,带出一片皱褶,“哈啊……” 另一边的rutou也没有被放过,被指尖揉捏着,顾言时不时恶劣的用指甲刮过乳孔,带来强烈又难堪的快感。 他惊喘出声,声音里带上了些微的哭腔,“轻、轻一点。” 顾言便轻轻地笑,气息打在他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rutou上,又叫他一阵颤抖,“小焉,怎么这么爱哭呀。” 南宫焉轻喘着,眼睫还沾着水意,“只、哈啊……只在师姐面前哭。” 顾言愉悦地眯了下眼,坚硬的指甲划过敏感的乳孔,叫他又泄出一声哭喘,她道,“也只能在师姐面前哭,知道吗?” 南宫焉泄出一声哭喘,眼尾一片薄红,,却仍旧答道,“知、知道了。” 顾言这才满意,又一次垂下头,舌尖玩弄着他的rutou,被舔和被用手指玩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更何况这两样现在一起进行,他难捱的样仰起头,唇不自知地张着,“呜啊……” 这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加上他的身体本来就比常人的要敏感,这下子浑身都发着颤,“哈啊……不要舔了……师姐……” 他哭喘着央求,眼睫被泪水打湿,看上去便可怜的不行。 顾言含糊不清地笑了一声,接着时轻时重的用犬齿磨咬着,给他带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他精致的yinjing挺立了起来,得不到抚弄叫他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呜……” 她的吻顺着rutou往下,在腰线处停留的就一些,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他的腰也很敏感,或者说他全身上下都很敏感,只被这么亲吻着就几乎软成了一摊水,只知道呜咽着,随着她的吻落下而发着颤。 顾言微微直起身子,故作不满地摇了摇头,“这么敏感可不行。” 南宫焉唇张着,又泄出一声颤抖喘息,接着眼睫有些委屈地抬起,眼尾泛着红,一开口便是抑制不住地哭喘,“我……呜……我会控制住的。” 顾言又是一声笑,指尖扶着上他挺立的欲望,轻轻“啧”了一声,“真傻。” 南宫焉睁大了眸子,随着她的抚弄,脑海闪过一阵白芒,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堆叠,没几下便颤抖着射了出来,他浑身无力,几乎陷在厚重的被褥间,双唇张着,好半晌才哭喘出声,“好难受……师姐……” 白浊落在他的腰腹间,粘腻一片,顺着他的身体落在床铺上,空气中尽数是情欲的气息,叫人一下便面红耳赤。 顾言安抚似的亲了亲他,语带调笑,“小焉怎么射的那么快。” 南宫焉一刹那便红了一整张脸,“呜……太过分了,师姐。” 顾言这才不逗他,指尖拂过他还在颤抖的眼睫,叫他抬了抬眼,耳尖通红。 刚刚才高潮完,他现在敏感的不行,顾言捏了下他的脸颊,道,“小焉 ,转一下身。” 南宫焉冷玉一般的皮肤都染上一层薄红,眼睫也颤得厉害,却近乎乖顺地转过了身,手撑在被单上,将背面对着她。 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整个人羞耻的不行,“师姐……轻一点。” 顾言冰冷冷的指尖落在他白皙的臀rou上,叫他又是一颤,声线都变了调,带上些媚意,“嗯……” “这么敏感。”顾言轻轻地笑,手掌完全贴在rou感十足的臀rou上,揉捏了几下,便又听见他泄出几声喘,因为脸大半埋在枕头里,所以声音闷闷的,听起来隔着些什么。 她揉捏着,将柔软的臀rou揉成各种样子,却犹嫌不够,手掌微微扬起,又重重落下,发出“啪”的一声响,几乎盖过了室外的雨声,白皙的臀rou上浮出一道掌印,臀rou也红肿了起来。 他的皮肤比一般人都更加容易留下痕迹,轻轻地触碰都有可能留下红痕,更别说是这样的拍打,臀rou颤抖着,一片炙热,他哭喘出声,眼里的水意掉在枕头上,羞耻又难堪。 “不、不要打了……”随着顾言的手掌又一次带着破空声响落下,他哭叫出声,“呜……不要打了……” 臀rou一片红肿,臀尖被打的一片炙热,痛意绵延不绝,更叫他羞耻的是,随着单纯的拍打,他的后xue也流出了些水,xue口空虚一般收缩着,他摇着头,眼睫沾满水意,“师姐……好疼……” 顾言轻轻地笑出了声,“真是娇气。” 但到底是放过了他,臀rou一片红肿,他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顾言的指尖却又落在臀rou上,叫他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泄出几声喘息,带着媚意。 “呜……不要了……”他哭喘出声,眼尾一片红意,声音也带着哭腔,娇气又可怜,“师姐……” 叫人实在很难想象,这竟然是传闻中阴郁病态,喜怒不定的魔尊。 顾言见他哭可怜,从储物戒里拿出药膏,冰凉凉的药膏一沾上指尖便化开成了水,她沾着药膏的指尖落在红肿的臀rou上,细细地涂抹着。 凉意落在被打地炙热的臀rou上,叫他又是一颤,发出一声惊喘,臀rou被药膏涂了个遍,也被指尖摸了个遍,他无力地伏在被褥间,双唇张着,只知道呜咽着。 顾言稍微动作大一些,他便像是被欺负了一般,闷闷地哭喘出声,“太……哈啊……太过分了……师姐——” 他的师姐只是笑了一声,指尖终于离开了红肿的臀rou,他刚松了一口气,顾言的指尖却掰开臀rou,叫他有些惊慌失措颤了颤。 顾言毫不在意地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许久没有做过了,他的肠道非常紧,却有些湿,但仍旧连一根手指都塞的吃力,她干脆抽了出来,又拿出润滑膏,沾了一些才又探进去。 南宫焉埋在枕头里,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声音也抖,呜咽声闷闷地响起,看上去便可怜的不行。 顾言的指尖本就冰凉,沾上了药膏便愈发显得如此,刚一伸进去便叫他发出一声哭喘,身体也颤的更厉害,“哈啊……好难受……师姐……” 他有些惊慌地唤道,声音里带着喘息,“呜……师姐。” 顾言被他这样的表现取悦到了,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脊背,“放松些,等一下便不疼了。” 他脊背颤了颤,却真的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顾言修长的指尖一下子入到很深的地方,顶弄着最敏感的前列腺上,那一点被碾磨带来灭顶的快感,yinjing又一次挺立了起来,“哈啊……别……” 他浑身都发着抖,眼里的水意坠在枕头上,“不要了……” 顾言又笑了一声,每一下都朝着那一点顶弄,给他带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他双唇张着,指节抓紧了被单,因为用力,指尖泛着粉,叫人看了便想要更用力的欺负他。 【脱离进度:30%】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她指节纤细修长,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到最难以言说的位置,他只能无力地哭喘着,在她的顶弄下化成了一摊水。 “呜啊……师、师姐……不要了……”他抽噎着,眼尾泛着红,鼻尖也红了,“好难受……” 从背面只能看见他随着她的顶弄而起伏的脊背,南宫焉的腰窝陷下去,蝴蝶骨却因为用力而凸起,漂亮的不行。 两根手指还没顶弄一会,他便又哭喘着xiele身,不应期浑身都发着抖,顾言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加了一根手指,速度也变得更快,几乎是狂风骤雨一般顶着前列腺的那一点。 “嗯啊……不要了……”他无助地摇着头,眼睫沾满水意,“师姐……” ……真是,太娇气了。 顾言低哑地笑了一声,缓慢地又加了一根指节,他的后xue流出了些水,粘腻的落在她的指尖上,炙热又湿滑,叫顾言眼神晦涩。 “怎么湿了,”她轻轻地笑,“好敏感啊,小焉。” 南宫焉埋在枕头里,耳尖因为羞耻一片通红,就连冷白的身体上也染上一层薄红,“呜……不要说了……” 顾言又是一声笑,四根手指在后xue不断进出,给他带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他发出几声呜咽,yinjing因为绵延不断的刺激又射了出来,算上前几次,已经射了三次了,他难受的皱起了眉,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大脑一片白芒,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他只能随着顾言的顶弄起伏。 “哈啊……不、不要了……”他哭喘出声,眼里的水意一直往下掉,打湿了眼睫和枕头,晕开一片水意,“不要了……师姐……” 顾言真的抽出了指尖,他伏在枕头上,以为结束了,回不过神地喘息着,“难受……” 后xue却又抵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又被顾言的指尖抵住腰身,“乖一些,小焉……” 南宫焉眼尾泛着红,却顺从地停住了挣扎,近乎乖顺的伏在枕头上,眼睫颤着,等待着顾言的侵犯。 她挑选的玉势比前几次的要大的多,而且是穿戴式的,南宫焉忍不住侧过头看了一眼,视线接触到玉势时却又触电般移开,耳尖愈发红,眼睫也抖的厉害,“这个太大了……不行的……” 他的声音还带着些微的哭腔,又是这样轻微地响起,像是害怕至极的撒娇一样,叫人不自觉就会心软。 但很可惜,他面对的是顾言,顾言从来不会心软。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小焉可以的。” “对么?”顿了顿,她侧着头问道,手指玩弄着他的臀rou,叫他又泄出几声轻喘。 “哈啊……”他摇了摇头,眼睫沾着水意,却又不想让顾言失望,于是压下了恐惧,道,“我……我可以。” 顾言拍了拍他的臀rou,“真乖。” 南宫焉指尖又一次收紧,眼睛却因为这一声有些敷衍的夸奖亮了亮,他小声又羞涩地问,“那师姐……有没有喜欢我多一点。” 顾言衣衫完整,垂眸看着浑身赤裸的南宫焉,片刻后笑了一声,道,“有。” 南宫焉便弯着眉眼笑了起来,“太好了。” 【脱离进度:37%】 冰冷的玉势抵着他的后xue,叫他有些不舒服,但他却依旧乖巧地伏在被褥间,甚至侧过了头,看着她,耳尖通红,即使羞涩成这样,依旧道,“……师姐进来吧,我准备好了。” 顾言垂着眸,玉势顶了进去,直直的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叫他浑身都僵住了,片刻后才发起了细密的抖,粗大的玉势几乎将整个肠道都撑开来,撑的他喘不上气,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他浑身都发着抖,好半晌才哭喘出声。 “呜啊……师、师姐,你亲一亲我……”他即使难受成这样,依旧回过头看她,“你亲一亲,我……哈啊……我就不难受了……” 顾言亲了一下他的脊背,因为这个动作,玉势顶到了他体内更深的地方,肠道被狠狠贯穿,他哭喘的愈发厉害,浑身都发着细密的抖,脸埋在枕头里,泪水打湿了眼睫。 顾言干脆将人翻转过来,“我想,小焉应该会喜欢被抱着。” 南宫焉红了耳尖,却颤抖地将自己埋进她的颈窝处,玉势顶的更深,一下又一下,他感觉自己好像从中间被劈开了,只能无助地把自己埋进顾言怀里,“呜啊……难、难受……” 顾言抱着他顶弄着,初时是缓慢地入到最深又缓慢地拔出,如此往复,等他习惯了一些后便顶弄的愈发快速,狂风骤雨一般抽插着,带出yin靡的水液。 “哈啊……”南宫焉几乎已经没了意识,被一下高过一下的快感弄的双目失神,眼睫沾满水意,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顾言的衣服上,“不、不要了……” 他看上去难受的不行,只知道呜咽着,或许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他几乎被这快感逼疯,只能咬在顾言的肩头,“呜啊……不要了……我好、好难受……” 唇齿间尝出了血腥味,他慌乱了一瞬,哭喘着道歉,隔着衣衫用舌尖舔了舔,“对不起……” 顾言捏了下他的脸颊,“没事。” 顶弄的幅度却愈发激烈,床板都在颤抖,发出来“吱呀”的声响,他面红耳赤,羞耻至极地将头埋在顾言颈侧,“哈啊……” 【脱离进度:47%】 他的大脑一片白芒,yinjing又一次到了高潮,却因为射了太多回,这一次只能缓慢地流出jingye,打湿了他的腰腹,yin靡不堪。 “呜啊……不、不要这样……好难受……”他哭的愈发厉害,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伏在她的颈侧,“师、师姐……” 顾言又抽插了好几百下,几乎叫他完全失了意识,双唇大张,只知道发出yin靡的喘息,抽插的声响与外面的雨声连成一片,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从中间劈开了,浑身都发着抖,“不要了……” 他无意识地哭喘,不住地摇着头,“不要了……” 顾言这才放过他,玉势被抽了出去,后xue几乎合不拢,收缩着流出yin靡的水液,他被顾言抱在怀里,有些委屈地哭出了声,“好难受……” “我要坏掉了……”他伏在顾言的颈侧,有些会不过神地哭喘着,“好难受……” 顾言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脊背,“没事的。” 她将他打横抱起,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叫他浑身发起了抖,眼睫上沾着的水意又掉了下来,她温和地安抚,“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放心。” 南宫焉难受极了,眼尾一片红,却依旧道,“没事的,师姐想怎么样都行。” 都没事的。 【脱离进度:51%】 洗完澡,顾言将他抱回床榻上,外边的雨声夜停了,只有偶尔几声“嘀嗒”声响,她将他揽任由怀中,一片安静祥和。 “睡吧,小焉。”她低声道,一垂眸,发现他已经累极似的闭着眸子,眼睫颤着,自觉地将头埋在她的颈侧。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接着也闭上了眸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系统终于说—— 【脱离进度:100%】 【请宿主闭上眼。】 顾言本就没有睁开眸子,她又笑了一声,“再见了,南宫焉。” 茫茫万千个小说世界,就算南宫焉身份特殊,见到的可能性也近乎于无。 但她却毫无触动,甚至微弯着眉眼,消失了身形。 …… 第二日。 阳光晴朗,打在他身上,他皱着眉,缓缓睁开了眸子,下意识地唤,“师姐。” 睁开眼却没有看见顾言。 他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被抛弃的恐慌感叫他一下子翻身下了床,浑身酸疼,像是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或许是因为强烈的痛楚,又或许是因为恐慌,他红了眼尾,穿衣服时手都抖的厉害,无意识地唤,“师姐……” 没有人回应他。 他眼里的泪掉了下来,走出客栈,外边阳光很好,打在他的头脸上,却照的他面色苍白。 他撑着满身情欲的身体,找遍了每一个地方,可是都没有看见顾言。 ……顾言又一次消失了。 他眼里的水意一直往下掉,自己却没有意识,面色苍白地宛如厉鬼,不知道找了多久,他才又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客栈。 他执拗地坐在床上等着,从天亮等到天黑。 可是顾言依旧没有回来。 顾言不会回来了。 他冷白的皮肤上都是情欲的痕迹,可留下这些痕迹的人又一次抛弃了他。 “师姐……”他眼尾泛红,低声唤道。 可是没有人会回应他。 他的师姐又一次不要他了。 “你明明……”他眼里的水意掉了下来,声音沙哑,“你明明说过要试着喜欢我的……” “为什么不要我……” 没有人会回答他。 也没有人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