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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回合四九彩蛋 聂导的迷茫8 (我喜欢你与你无关,cao我就好)

    彩蛋:

    “怀桑……你在抵抗什么?难道先前你与我欢好,便是忍受着如此大的恶心劲儿硬生生地承欢讨好吗?让你忍得那么辛苦,难为你了!”

    “不是!魏兄……我没有!”聂怀桑急促地说完这几个字,又没有音儿了,因为……

    魏无羡稍稍一用力,好大的guitou微微陷进去了一些,慢慢地把褶皱撑开撑平,让聂怀桑的roudong被撑成圆圆的形状。

    让聂怀桑感到羞耻的事情发生了,没有任何前戏,没有爱抚,没有扩张,可是他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成了魏无羡好用的性玩具,不但没有排斥男人的进入……反而……反而在不自主的迎合、接纳。

    “嗯~”魏无羡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好一个宝xue,一圈一圈的肠rou软软嫩嫩的,像无数小口在吮吸,一点一点地想要将他的roubang吃进去,吸得他仿佛触电了一般,爽极了。在药物和酒精呃作用下,有些失去理智,听着聂怀桑还委委屈屈念叨着不要,粗暴地照着聂怀桑的屁股瓣打了两下,“聂兄……你还说不要?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把我的roubang吃进自己的肠子里?你还说你不要?嘴上拒绝,身体倒诚实”

    聂怀桑带着醉意,本来就钻了死胡同,委屈极了,感受到魏兄的roubang撑开自己的身体,疼肯定疼的……但是他的身体知道魏兄会给他怎样的极乐,竟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是吗?我真的不想要吗?其实,也不是那么不想要吧?毕竟是魏兄……也是他等了那么久的人……聂怀桑觉得自己下贱,生着自己的气……

    聂怀桑纠结着,却让魏无羡舒服极了,若是往常,聂怀桑总是想着如何接纳他,可现如今,这人一会儿想要,一会儿有排斥,连带着后面的rouxue也闹别扭一般吞吞吐吐,紧紧地贴合包裹着魏无羡的性器,那绞劲儿和吸力是往常绝对没有的。

    怀桑功夫好,可是体力耐力差……但是今天,他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体力上。四肢被紧锁着,本来身体很难动弹,但是魏无羡才插进来了一点点,动都没怎么动,他的腰臀便忍不住地往上顶,竟然一点一点翘着屁股把整根都吃了进去。摇臀的幅度倒是没有从前大,但是这样迟来的叛逆带来的紧致感和征服欲,倒让魏无羡觉得像是重新在为聂兄开苞。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聂兄既然还在闹别扭,也不指望他如往常一样好生伺候,那今天换他来。魏无羡趴伏到聂怀桑身上,伸手把聂怀桑的双拳扳开,十指相交,腰部狠狠一掼,把聂怀桑翘着迎合他的屁股狠狠钉死在床面上,引得聂怀桑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哀叫。

    魏无羡很熟悉身下这人的身体,聂兄是个享乐主义者,说是作为妾室伺候夫君家主,每每与他在床榻上厮混,不是,双修,聂兄总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快乐。魏无羡很喜欢看到聂兄自己用某个地方撞上他的guitou,sao到让人走不动道的yin乱样子。今天的聂兄,话少的像极了蓝家人。那既然如此……魏无羡照着那一块软rou狠狠撞了几下,感受着身下人压着都止不住的颤抖。

    “不要!魏兄!啊~~~求~~~~呃~~~呜呜呜~~~~不要!不要~~~~”求告和拒绝的声音都变得婉转,尾音是如此让人怜惜,聂怀桑在床事的学习上对自己要求可不是练刀能比的。当初受凝香合暖调教的时候,连哀叫的语气都练成了本能,哪里是自己想改就能改的?若不是今天整天聂怀桑情绪都不对,魏无羡压根儿不会觉得,聂怀桑这是在要拒绝。

    聂怀桑的求饶就像催情剂,魏无羡的动作越来越猛,抽插的速度快得聂怀桑已经不能完完整整地表达他自己的意愿了,嗯嗯啊啊地甩着头,抗拒着自己身上由魏无羡带来的情欲……呻吟,逐渐变成了小声的啜泣,再变成嚎啕大哭……

    再做下去,就变成婚内强jian了!魏无羡再好的性致也停了下来,杵在聂怀桑身体里,听着聂怀桑的哭声……有些烦躁!这样的哭,还只在受戒之礼那天晚上听到过,这是真伤心了……聂怀桑,你究竟想怎么样!

    其实自从聂家老大过来送信要人,他就有些不对劲儿,心里忍耐着什么,这才算是真正爆发了。

    有些粗暴地化掉了锁住聂怀桑四肢的金属环,不顾聂怀桑痛苦的喊叫,扯着聂怀桑的双腿直接把他翻了一转……这样的粗暴,除了在江澄身上使过,他还没对谁这样过……但是今天的聂兄……别扭到有些欠收拾了!

    “聂怀桑,我没耐心跟你墨迹,为了什么,你半天也不说,那我只好对不起了!”你比划我猜的游戏真的不适合魏无羡,对待这位往日的狐朋狗友,他哪怕把这位迎进家门,其实一直都是有些客客气气的。虽然之前一直算计他,但到底算是他魏无羡的救命恩人,聂怀桑聪慧敏感他是知道的,所有哪怕在床事之间,也基本是配合着聂怀桑胡闹胡来。

    但是既然都进了他家的门了,心思还那么重,心里有了什么计较,就是闷着不肯说……他还真怕他哪里弄得聂怀桑不舒服,憋来憋去,弄成大裂痕。

    也不必多说,低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闯进聂怀桑的灵台,逮住那个浅灰色略带了一丝红光的魂体,便开始强行深度灵魂双修,交融索取……这还是第一次,在道侣没有达到rou体高潮以后直接灵魂双修……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快感数倍强烈于正常rou体交合后的灵魂双修,聂怀桑的身体都开始不自觉的轻微抽搐了,但是被魏无羡死死压制在身下,挣扎不得。

    最要紧的不是快感……聂怀桑知道,他的良人、夫君、家主,打开了两人全部的共感通道,更要命的是!魏无羡强制探视了他的记忆和情感!完了!这种被扒光的感觉让聂怀桑无地遁形……魏兄知道了。

    红色魂体把浅灰色的魂体释放出自己的体外。眼前这个小小的魂体蔫儿蔫儿的,一动不动,要不是上面的红光微闪,红色魂体都要以为这是一个没有意识的死魂……红光……是他的灵魂印记……聂怀桑来找他一向很主动,和他交合和双修次数多了,魂体上都带着他的灵魂气息了,除了他怎么都索要不够的蓝湛还有被他用灵魂温养的小师叔,也就是他了……

    非天命之人,却带有天命之人的灵魂气息,即使斩断天命姻缘线,若不跟他,也只能是一世又一世天煞孤星的命理,世世成就非凡却世世孤苦终老。

    魏无羡脑子里多了聂怀桑以往隐藏在脑海深处着不想让他看到的画面……

    云深不知处求学结束山下分道之事,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年轻稚嫩的魏无羡头也不回潇潇洒洒地摆手离开……

    听闻莲花坞灭门魏无羡失踪时,躲在不净世自己的房间里,双手盘着扇骨,眼里充满担忧,担忧他的下落……

    射日之征听闻魏兄归来,不顾兄长和门生的阻拦,非要上前线大营,只是想看看他是否无恙,却在他躲开他想拍他肩膀的手时,有些疑惑和失落……

    不净世里,因为听他大哥说看不上魏无羡歪门邪道,第一次忤逆大哥,据理力争,却恨自己人微言轻,丝毫没有话语权……

    穷奇道截杀,金陵台处置温氏姐弟,聂蓝两家被牵扯进去,与魏兄结下血仇。听到四大家族要齐聚不夜天誓杀魏无羡,聂怀桑极力劝阻赤峰尊,但那是的情况已经如同雪崩之势,竟到了无力回天的境地。聂怀桑深恨自己为什么一直都在做纨绔子弟,为什么……为什么一点都帮不上他……他深恨自己的家族为什么要逼死那个人!

    围剿乱葬岗之后,几乎没有上过战场的世家少爷,只身一人,满身满脸的泥土血垢,颠倒扑爬地潜入乱葬岗,鬼道腹地,看着伏魔洞内被仙门百家洗劫一空的一片狼藉,他双目无神欲哭无泪……想起那个笑起来整个世界都仿佛温暖了的少年,英雄也好枭雄也罢,魏兄这一世便是如此下场了吗?翻遍了整个伏魔洞,没有找到一丝能做留念的物件……

    鬼使神差,他两眼盯住了石床之前,那片带血的焦土。他跪在地上,面色麻木地摸着泥土,已经摸不到任何温度……疯魔了一般,他开始赤着双手刨挖地上的血土。泥土已经变得坚硬,手指手掌被磨破,指甲被撬断,鲜血滴落在血土之中,覆盖住了原先暗红色的血迹,而这个人毫无知觉一般,直到把所有血土刨干净小心翼翼装进贴身的乾坤袋里……

    魏无羡这才明白了一个问题,献舍之术他是知道的,献舍夺舍,所谓舍就是人的躯壳,照理说他被献舍,身体应该是莫玄羽的才对,为何复生以后,身体还是自己的……他曾经问过天道,天道笑说,他的尸骨尚在,那便自有办法……他还在奇怪自己被万鬼噬身,哪里来的尸骨尚在?却原来……

    再后来,聂怀桑一直做着不事修行的废柴。他在用自己报复赤峰尊,你们逼死了他,我为什么要遂你的意呢?闹了几次别扭,最狠的那一次,赤峰尊烧了他的话本字画扇子……为什么你总是要毁掉我最珍视的东西……气急了,对着大哥说了不该说的话……再见面便是看见他大哥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绝望、懊悔,聂家原本积世之家,却大厦将倾,他被迫担负起聂家,通宵达旦处理着本来从未想过承担的宗务,带上面具,外人面前一问三不知,损一己之名,换回聂家在四大世家中屹立不倒……对待下属赏罚分明宽严相济,对待敌人……有些手段让魏无羡都胆寒,没有手段和魄力,怎么能让以强者为尊的不净世上下信服……

    被迫与敛芳尊,这个世间最厉害的卧底虚与委蛇,聪明的聂怀桑无意之中找到了芳菲殿密室……看到了随便,看到了大哥的头颅,还有……献舍之术……之后的一切算计安排皆入了眼,魏无羡这才明白,救命之恩,这四个字背后的艰难和辛苦,这些都是聂怀桑从未向他提起过的。他不知道当初在云深不知处的训诫碑石前,他那句云深不知处不可结交jian邪在怀桑心里扎得有多疼。

    魏无羡看着怀桑伤心、悲愤、阴狠、仇恨、坚定的神情……他这才真真正正知道怀桑这些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献舍回来以后,聂怀桑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小意解语,曲意迎合的,他把阴狠诡谲的自己藏得好好地……

    他本以为怀桑对他是交易,希望获取他的爱怜的作态不过是像当年面对敛芳尊和泽芜君时自保的手段而已,就如同魏无羡自己便是如此看待这段关系的,所以理所当然,毫无负担,可现在……

    起身退出聂怀桑的身体,盘坐在一侧,看着聂怀桑坐起来,全身无力,依旧执着地退到床角,靠在墙上,蜷起双膝,抱住自己,低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个姿势倒把刚刚被魏无羡割裂的裤缝挡住了,全身上下衣物看着倒是齐全,可是刚刚该看的不敢看的,聂怀桑都被魏无羡看了一个齐全……这衣服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脸上因为灵魂双修的极致快意还有些潮红,眼泪却一滴一滴顺着脸蛋儿的幅度掉下来。

    “怀桑,对不……”对不起,你要的,我可能暂时给不了……

    “家主!有些话别说的太透,就算是给我留点儿脸,成吗……”头埋在自己双膝之间,聂怀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眼前的人……

    “……我说过,你不必叫我家主……”对面的人没有反应……

    魏无羡凑了过去,一把搂住聂怀桑的肩,强制扭过他的头,低头吻了下去,趁他不备,撬开他的唇齿,把舌头伸过去舔弄他的两颊的嫩rou,缠绕牵扯他的舌头,吮吸他带着桂花味酒香的唾液。

    聂怀桑被亲蒙了一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推开魏无羡:“魏无羡!你做什么?”

    “你说我从未吻过你……我便尝尝你的滋味啊……”魏无羡试图插科打诨。

    “魏无羡!你到底有没有心?”

    “怀桑,你不甘心做我的聂兄,也不甘心做我的爱妾,可我已经对不起蓝湛了……还能如何?”

    这句话问得聂怀桑无法言语了,他喜欢他的魏兄,可是他的魏兄也是在两难的境地里……成全了他们就辜负了含光君……他知道魏兄守着的那一颗心,守着的那一个字,是属于含光君唯一的东西了……突然有一些泄气,哪怕跟在魏无羡枕边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我只能尽我之能,给你宠爱,怀桑,你是经世之才,你的天地不应该只有情爱……怀桑,你可以叫我魏兄,叫我家主,叫我夫君,怎么叫都行,至少我们还是道侣……”

    道侣,无关情爱,修道一途长路漫漫,因为心意相合,彼此同路,追求得道,这样的才叫道侣……聂怀桑想起与魏无羡双修一次,便抵得上他大半年苦修……在凡人修界大多数道侣是夫妻,可其实有时候兄弟、朋友也可以是道侣……就像当年的宋道长和晓星尘,同心同道,却无关情爱,当年虽未结为道侣,但是也差不多了。

    “怀桑先前为了大阵委身于我,也属无奈,不提什么家主妾室的名分……此时,我却想问怀桑一句,我的道悠远漫长,没有尽头,怀桑可愿往后无尽岁月与我同途?”

    聂怀桑脸上挂着眼泪死死盯着魏无羡的眼睛,不想放过一个神情:“我不需要同情,魏兄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与你同途?却无关情爱?”

    “我很抱歉,但是现在暂时是这个意思……怀桑,我还给不了你你想要的,但是你怨我自私也罢,霸道也罢,占有欲强也罢,我并不会放你走。”

    聂怀桑盯着魏无羡良久,魏无羡什么意思?是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我,还是碍于不想背叛含光君不敢喜欢我?或者即使不喜欢我,我在他心里也是不同的?突然嫣然一笑,那手背擦干脸上的泪:“魏兄想要索取却不想付出?我是商人!在商言商!”

    “你想要什么?”

    “我想喜欢你,与你无关,我想要你不要管我。”

    魏无羡看着聂怀桑又哭又笑的样子,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憋了半天,两个字:“随便!”

    “床伴以上,恋人未满……魏兄,我们现在是这样吗?”聂怀桑歪着头,重新定义两个人的关系,没有得到魏无羡的回答,“那我要开始努力追求你了!魏兄你也随便吧!”

    魏无羡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咬着牙半威胁:“怀桑,刚我粗暴了些,你后面无碍吗?”

    聂怀桑这才不再蜷缩,变脸一样,收起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一脸熟妇的媚态,向着魏无羡的方向爬过来,抓起那根外露在衣物外侧的孽根,使出手上的绝活,伺候得魏无羡直吸捯气儿:“家主还从来没有那么粗暴地对怀桑行过yin道呢?怀桑觉得好刺激,家主要是cao得怀桑也像江宗主一样一个月都下不来床那样,那才叫粗暴,才叫做家主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