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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回合四八彩蛋 聂导的迷茫7 (怀桑闹脾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有rourou

    彩蛋:

    聂怀桑耳边好像又出现刚刚芸容姑娘吟诗的声音:“三白酒如姑苏妇,玉映清心剧可怜。嗣宗得醉纵须醉,未许狼籍春风眠。”

    把脸埋进那个胸膛,我是三白酒吗?白米白水白面曲,玉映清心剧可怜……

    魏无羡酒意上头激起yin欲,抱着聂怀桑进了屋,把他轻轻放回床上,跟聂怀桑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第一次,怀桑总是会很主动地引诱他、服侍他,活脱脱的小妖精。可现在,看着径自发着呆,死鱼一样的怀桑……魏无羡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以为聂怀桑想找回从前的单纯,回到原来的轨迹,难道他魏无羡对于聂怀桑而言也是想要甩掉的不堪的过去吗?

    这么想让魏无羡有些不舒服,到底已经把怀桑看做自己的人了,一时间恶念作祟,右手抚摸着聂怀桑的脸,整个身体压倒在聂怀桑的身上:“怀桑,怎么?大阵已启动,你大哥也活了,你聂家安然无事,我便失去利用价值里吗?也不爱搭理我了?”

    没有理会魏无羡此刻的问询,聂怀桑反问:“魏兄说我是三白酒……为什么?”

    魏无羡低头啃咬着聂怀桑的耳朵,喘着气儿,压制着自己的欲望:“聂兄本性纯良,如这白米白面曲和清泉之水,即使中途变故,我相信,但凡让怀桑拥有选择,怀桑也不会选择成为恶人。”

    “魏兄是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强忍着被魏无羡撩拨起来的欲望,聂怀桑借着微醉酒劲儿发问。

    “都是怀桑,我都喜欢,单纯的,还有聪明的……怀桑不专心哦,这时候该干嘛?”

    不是的,魏兄,我不想要都喜欢这个答案……聂怀桑再聪明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怎么了,他不是什么寻求自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躲什么,在找什么……鬼使神差地,聂怀桑反抗着被禁锢的身体,仰着头想去亲吻魏无羡的嘴唇……看见魏无羡惊愕地往后躲了躲……

    是了!聂怀桑明悟了,却也心下黯然!从头到尾,从魏无羡夺了他的那一夜开始,咬耳朵,啃rutou,魏无羡的嘴唇也在他的身体上流连逡巡过!但是魏无羡从来没有亲吻过他的嘴!难受!是不是对魏无羡来说,他这个往日的狐朋狗友,如今只是泄欲的工具!

    “家主!你亲我一次可以吗?”聂怀桑一向把自己定位成解语花,今日难得矫情一次,“你看!你从来没有亲过我!我为何要委屈自己!”

    魏无羡刚刚躲只是被聂怀桑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现在聂怀桑这一问魏无羡这才意识到……除了蓝湛,他在床上从来没有和别人接过吻……是啊,性爱之中不一定会有接吻!

    魏无羡看着聂怀桑眼睛里的难过有些复杂:“你?”

    聂怀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次我真的不知道……”

    魏无羡侧躺下来,躺倒在聂怀桑身侧,怀桑一直觉得自己在委曲求全吗:“怀桑,你若想走,我……”

    “不是这个意思!”聂怀桑有些愤怒,蹭坐起来,转头看着旁边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深深吸了几口气,有些委屈,“我是三白酒,温饱思yin欲……那含光君是什么?是不是只要不是含光君,谁都无所谓,你他妈要的就只是一个屁股?”

    蓝湛吗?他是天子笑啊!聂怀桑的这一问让魏无羡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聂怀桑是说天子笑是他的最爱,别的酒再好,那只是在没有天子笑的时候,辅以调剂的佐酒。是这样吗?原来是的,但是现在……如果怀桑要走……

    聂怀桑拢了一下自己被揉开的衣衿,自嘲一笑:“如今,我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了?我又算什么?”

    年少时他很羡慕魏无羡,在云深不知处胡作非为,即使被蓝老先生罚,也是自得其乐。后来这一份羡慕变了质……但他懒滑平庸,弱鸡一般的实力哪里能如含光君一般站在他的身侧一起并肩作战匡扶正道?后来魏无羡被仙门百家诋毁讨伐,他说起来是聂二公子,可是他说的话,谁会听进去半分?

    眼睁睁看着心里的太阳寂灭陨落,苦等十六年,才等来了献舍的机会,虽是为了给大哥复仇,也未尝没有自己的别的小心思……他想魏兄了,很想很想……在这个肮脏的修界,魏兄真的不一样!

    可是魏无羡和含光君当众互诉衷肠了!他震惊……难过……却说不出为什么……

    嫁给魏无羡他并不排斥,讨好他伺候他他也没有不舒服,可是……可是他不想只是魏家家主身边的爱妾、幕僚、商业伙伴,贪心的他想要更多!即使得不到含光君那么多,至少再之前多一点点!聂怀桑不敢细想他究竟想要什么!

    魏无羡说的对,哥哥回来了,他就变了!但他不是想丢掉,而是想为自己要些东西,可魏无羡不一定给得了他,所以……他跑了……

    这些纠结的心思,他真的……不愿意告诉魏无羡!现在即使他只是魏无羡的妾,但只要什么都不说,他和魏无羡的这段关系自然也还是平等的……那个小心思如果暴露,那后果会怎么样……那么他宁愿一辈子埋着……

    看着微醉的聂怀桑好不沮丧,魏无羡拿不准聂怀桑的意思了,若是聂兄其实对他无意了……

    “怀桑……我很抱歉……但是如果你想走,”魏无羡看着这人要哭不哭的表情,猛地把聂怀桑压倒翻了一转,翻身跨坐在聂怀桑腿上,狠狠拍了一下聂怀桑的屁股“我会让你没有时间去想这件事情。”

    “不是!你等等……魏无羡!我难道在你眼里只有脱了衣服才有价值吗?”聂怀桑的声音有些暴躁生气,他是对着魏无羡第一次直呼全名,双手的腕部和两个脚踝被身后那人召出来固定在床板的金属环禁锢住……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强迫我!

    以往两人之间都是聂怀桑主动贴过去的,魏无羡总是懒懒地被动地接受他的勾引和小心的侍奉。他从来不知道他不愿意的时候魏无羡竟然有一天会强迫他。

    魏无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面对聂怀桑的凶狠生气的神情,他有些怯懦,有一层纸不能戳破,为什么聂怀桑要出逃,这段日子聂怀桑究竟怎么想的?不管聂怀桑对他到底是有情还是厌恶,这对他来说都是难以快速接受的事情……

    也是因为有些酒精的作用……那就做吧,想不清楚的事情,就先放放,做到这件事情被对方遗忘为止:“只有脱了衣服才有价值?怀桑!你太小瞧自己了!”

    左手把聂怀桑的层层的衣袍下摆掀到一边露出外裤,右手一翻,食指和中指之间凝出一个薄薄的锋利的金属刀片,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把聂怀桑的外裤、中裤和亵裤从尾骨沿着屁股缝一直割裂到后xue的位置。绸缎、丝帛的撕裂声……魏无羡心想……真是钱的味道……

    “魏无羡!你不能这样对我!”聂怀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身体开始挣扎,虽然看不见魏无羡的动作,但是本来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突然后xue感到空气流动的凉意。怎么能这样!

    魏无羡手再一挥,金属刀片消失于无形,俯身压在聂怀桑的身上,在他耳边涂着热气:“怀桑,你错了,你不脱衣服,也能有很大的价值!”

    左手食指中指通过被割开的裤缝,猛地刺入rouxue之内,直直刺到聂怀桑的敏感处,使劲儿按压,爽的聂怀桑欲哭无泪。

    “咿呀~魏无羡!你不要这样!”聂怀桑快哭了!他就算把自己定位成家主的解语花和性爱用具,可是也不想如此没有尊严!从前他总是找准时机贴上去,魏无羡从不拒绝,但是今天是他不想要!明明刚刚的魏兄还是一副好朋友的样子,怎么一顿酒喝完,却要拿他泄欲!明明心里不想要,可是这具身体……魏无羡两只手指就能完全地掌控他了!

    身下的人在颤抖,既是羞愤也是性奋!为什么魏无羡会知道,若不是腕部用了力,聂怀桑屁股洞里的软rou都要把他的两只手指吸到底了,就像最会伺候恩客的妓女正在koujiao。

    “香油温软,不涩不滑,温热舒适,浅香怡人,弹软有劲,后天调教出来的宝xue……怀桑,你究竟逃什么?你看看你回不去了!你看看你这身体,他是那么可口,那么极品,那么适合被男人插入占有。这是你自己调教的!你亲。手把你自己调教成属于我的女人,属于我的恩物,难道就是为了逃开我?”

    魏无羡的手指在聂怀桑的屁股里搅弄了良久了,依旧没有出太多的水,一个油字足以形容了,正正好适合魏无羡roubang的插入,最绝的便是这一份恰到好处。再将无名指插入,毫无顾忌地将三根手指撑开再接着抽插,引得聂怀桑下意识地尖叫颤抖。

    魏无羡没有顾及是因为他知道聂怀桑不会受伤,看着进出的手指间鲜红的幽深的肠rou:“当初你为了适应我的cao干,在凝香合暖那儿学了那么多伺候人的功夫,这样弃了岂不可惜!”

    “不要!嗯~唔~魏无羡!我不要!啊~你把手拿开!”

    “你看看你自己,你真的想躲吗?你的身体现在比我还兴奋,你的屁股告诉我,他想我了,他离不开我!就算我的手指抽离,他也在挽留我!你离不开我!你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魏无羡抽出自己插在聂怀桑roudong里的手指。

    “我不是!我不要!”聂怀桑想反驳想逃离,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完全动惮不得……魏兄不要侮辱我……不要……

    魏无羡抽出手指,双手用力朝两边扒着聂怀桑臀部将两个臀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绸缎裤子,露出刚刚被魏无羡手指稍稍弄过的rouxue……到底已经被他cao弄过很多次了,不似处子般小巧精致,但是层层密集的rou褶提醒着魏无羡,他的小逃妾这一处的风韵和好处,左手食指伸直,轻轻抠刮着这些小rou褶,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一阵一阵的瑟缩。

    “为什么不要了呢?当初你把自己送上我的床的时候……不是说过另有所求,便不会计较的吗?”

    “魏无羡~~今天你放过我~~~我不~不想要。”再怎么练习过,后面的rouxue也不是天生接纳男人的器官,自然因为魏无羡的搔弄而敏感颤抖……

    魏无羡有些不平……怎么能这样!当初我和蓝湛过的好好的,你们为了所谓救世,舍了我的平静生活,把你们自己也搭了进来……现在稳妥了,便想抽身?还是回来陪着我不好吗?怀桑……

    魏无羡放开撑在聂怀桑臀部的手,跪坐起来,当真是好风景,颤动的身体被衣物包裹的严严实实、整整齐齐,唯有后xue这一处,显露在他的眼前,好生色情诱人。为了与怀桑匹配,我也就不脱了吧!撩开自己的下袍,扯开裤带,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roubang,全身上下除了性器,不露半分……

    魏无羡看着自己的性器,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也不至于几杯酒下肚就……

    “红魈!”

    “主上!”

    聂怀桑听到魏无羡唤了一个名字,然后一个阴冷冷的女人声音回了魏无羡一声……能叫魏无羡主上的……便只有夷陵老祖坐下的鬼将了!活人门生,都是称家主或者宗主的……

    聂怀桑想着脸色煞白,朝着床下的方向侧过头……一个一袭红纱的妖艳女子立在床边,若不是……瞳孔全黑、指甲太长、腿下脚不沾地……

    “魏无羡!不要这样!让她走!别让她在这儿!”

    看着聂怀桑整个人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抖得不成样子。伸手摸摸他的背和腰臀:“怀桑莫怕,我在,红魈不会伤你。”

    “红魈,你去看看外间宴厅是否有人在酒里动了手脚……”有鬼可以差遣,他倒不必在此时还自己亲自查探,反正此时箭在弦上,与怀桑的情事对他来说,现下更要紧一些。

    “是,主上!”红魈得令,从房间内消失了,聂怀桑明显松了一口气,再怎么是魏无羡的得力下属,那也是厉鬼……他再怎么放得开,都不会在厉鬼的注视下得到快感……

    “主人,酒中确有春药,但只是青楼南苑普通的助兴之物,并无异常。”红魈虽然死了几百上千年了,活着的时候被逼良为娼也在青楼待过,这药倒也熟悉。这个古老的行业,就算改朝换代,手段也都差不多,没怎么变。

    “既然只是画舫一般助兴之物,你便在画舫周围帮我守一下,一会儿莫让人靠近便是了。”

    魏无羡看着红衣女子消失,这才转过头……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怀桑的rouxue外的褶皱中心,也不用力顶进去,也就是堪堪搭在上面。听着怀桑的呼吸声都带着不情愿的哭音,看着他双手握紧拳头像是在反抗着什么……

    “怀桑……你在抵抗什么?难道先前你与我欢好,便是忍受着如此大的恶心劲儿硬生生地承欢讨好吗?让你忍得那么辛苦,难为你了!”

    “不是!魏兄……我没有!”聂怀桑急促地说完这几个字,又没有音儿了,因为……

    魏无羡稍稍一用力,好大的guitou微微陷进去了一些,慢慢地把褶皱撑开撑平,让聂怀桑的roudong被撑成圆圆的形状。

    “怀桑……你与我欢爱便如此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