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 “一点小事,不耽误。” 说着车就过来了。 两个女孩不得已,只得上车。 谢珵矣给司机说了个地方,让他把人送过去再过来。 孟一蓝憋了一肚子疑惑,但司机在车上,她不好找喻诗问八卦。 谢珵矣让司机送她们去了某酒家,偏南方口味。 服务员把她们邻近包厢,清洗了餐具,上完茶就出去了。 这地方谢珵矣常来,这里的服务员熟知他的习惯和口味,方才司机还特地交代过,所以这茶也是按照谢珵矣平时的习惯,上的是金骏眉。 这茶的色泽晶莹似琥珀,清香冉冉,沁人心脾。 喻诗问浅浅尝了一口,心想谢老板果然财大气粗,吃个饭,连一壶口粮茶都这么奢侈,这东西是喻教授拿来品味诗意人生的。 孟一蓝等人出去以后,说道:“谢总为什么要非要请咱们吃饭?而且他明明是往北门方向去的,咱们在西门,他却半路绕过来,是不是早看见咱们了?” 喻诗问无法回答,为了避免嫌疑,干脆以进为退,说:“更诡异的是,他看见咱们了也就看见了,还特地绕过来,就为了请咱们吃饭,他这是什么意思?” 孟一蓝果然更为疑惑:“对啊,太奇怪了,这是为什么?” 喻诗问的手指轻点着guntang的杯壁,故作感慨:“君心难测……” 不多时,服务员端来两分甜点。 甜点一般在饭后,哪有饭前拿来的? 服务员说:“谢先生怕两位等久了无聊,特地交代的。” 这个交代就十分周到了。 虽说是老板请吃饭,但老板没到,料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擅作主张点菜,但这么干等着,无聊不说,关键是不能让人饿着肚子。 老板这么殷勤,孟一蓝别说受宠若惊了,简直诚惶诚恐,“诗问,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平时咱们跟谢总也没这么熟啊。” 喻诗问心虚,只能陪着惶恐,“是啊,谢总……好奇怪。” - 商场旁的一栋商业大厦的顶楼,整整一层均为私人领域。 天色已暮,露台的灯恍若一盏盏珠宝,浮光和静,璀璨似锦。这天地广阔,而夜色却将这一方领域圈做了夜空中远离世俗的角落。 露台上,赵沁舒问:“这地方怎么样?” 谢珵矣凭栏站立,望着底下的车水马龙,说:“好。” 赵沁舒瞟他一眼,“怎么个好法?” 谢珵矣煞有介事,“居高望远,遗世独立,人家归隐山林,你大隐隐于市。” “认真问你,你却拿我消遣。” “人生哪样事物不被消遣?金钱和岁月,四时和感情,人与事,都在洪流之中。”他睨视底下一片浮华光影,说:“万事都是虚,自在一点好。” 赵沁舒偏头瞧了他半天,说:“你也就嘴上潇洒,做事可不留一点情面。前阵子你把魏叔踢出局的事,我爸知道以后还夸你来着。” “没说我不近人情?” 赵沁舒点头,“说了,但他也说,做生意本来就是人吃人,你自己值钱了才有所谓情面。” 谢珵矣默了一下,开口却说:“我刚才没开你玩笑,这地方确实不错,规划一下拿来干什么都行,拿钱消遣时间都行。” 两人看完地方,下了楼,赵沁舒说:“请我吃饭么?” 谢珵矣说:“改天吧,我约了人。” 他让司机送赵沁舒回去,还交代一会儿不用过去接他,让司机直接回家。 赵沁舒降下车窗,说:“怎么?一会儿要去干什么勾当?” “我养了一只兔子,改天让你开开眼。” “让我开眼?最好是什么皇家品种,否则没兴趣。” 车走了以后,谢珵矣打车去了某酒家。 到了地方,服务员跟在身后问是不是现在上菜,他应了一声,忽然又说:“对了,把辣的菜撤了,换清淡一点。” 他最近邪火太大,只能食疗。 谢珵矣上了楼,开门进了雅间,看见座位上的人在看菜单本子,垂着一张素白的脸,眉淡唇红。 喻诗问以为是上洗手间回来的孟一蓝,所以没在意,直到半天过去却没有丝毫动静,她这才抬起头望过去,倏忽看见他一脸的隐昧之色。 她慌了一下,面上仍是不苟言笑,合上本子推到一旁,借着喝茶避开他的目光。 他在她对面落座,径自倒着茶,说:“你不来见我,我只能忙里偷闲,找你吃个饭。” 喻诗问小心翼翼地守着门,生怕孟一蓝回来了听见什么。 谢珵矣看她紧张兮兮,也就不再说什么。 孟一蓝上完洗手间回来时,正好这边陆陆续续地在上菜,老板这顿饭请得她摸不着头脑,平时她和这位老总面对面也能自在地聊两句,眼下吃饭她却拘谨得很。 主要是喻诗问不开腔,谢珵矣跟员工也没多少话可聊。 于是一顿饭不尴不尬,苦了孟一蓝这个局外人。 这顿饭结束的时候,孟一蓝如释重负,出了大门就说:“谢总,今天谢谢您请客,改天我和诗问一定找个地方款待您,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喻诗问跟孟一蓝不是一个方向,所以两人不上一辆车,孟一蓝归心似箭,早早叫了车,车一来就跳上去,一阵风似的远去。 喻诗问的车随后就到,她准备上去时,谢珵矣伸手一推,车门重新合上。司机见外边的人没有上车的意思,片刻不等就直接开走了。 她回头说道:“你干什么?” 他说:“吃完了饭,翻脸不认人?” “是你自己要请的,”她顿了顿,又道:“再说一顿饭,你想要我怎么样?” “我哪敢拿你怎么样,”他眸光淡淡地睨着她,“刚才一整晚可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他想起来冷不丁一笑,故意低声调侃:“活像个贞洁烈女。” 喻诗问忍不住说道:“对,我在给未来的夫家守节。” 谢珵矣听得笑出声,“那我倒要治一治你这封建的毛病,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说不定你未来的夫家还得感谢我代为□□费心开垦的恩情。” 喻诗问脸色通红,也不和他客气,骂了句:“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不和他瞎扯,转身就走。 路旁一溜的香樟,小径幽而窄,香气在深夜里迷惑人心。 谢珵矣将她拉入怀里,扣住她的腰,两人紧密相贴,他说:“你看看你,未来夫家是你先提的,经不住玩笑的也是你。” 她挣了几下,完全无用,气道:“谁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