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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H)

    “我,不生气!”师弟反握住他的手慌乱嚷道,“不生气,不要下跪,我,我……”

    “是因为我没把你的话当真你才生气吗?还是因为别的——”风万里突然想到某种可能,不禁用力抿了一下嘴唇,目光躲闪片刻,又重新抬起,神色竟有些五味杂陈,“我对你做了那些过分的事,其他人……也一样做过,你怕我吗?”

    “……”被猜中心思,师弟顿时撇开头不肯再看他,手也缩了回去,他正耐心等待师弟酝酿好情绪说点什么,却冷不防被抓住空当,只听椅子“吱呀吱呀”被顶出一大截,师弟“唰”地站起来一溜烟跑个没影。他愣了一会儿去调监控,果然师弟又钻进阁楼里面了。

    唉,这实在也没什么办法,一个人情绪上头的反应本就难以控制,即便冷静之后追悔莫及,信誓旦旦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可真等到“下一次”,谁又说得准呢?风万里只是先天设置的情感参数低,并非完全没有情感,更何况无论师父还是城灵都或多或少引导过他对师弟产生爱欲,再加上他援交的经历、他在星长乐那儿被迫深入了解的各种知识,凡是种种一并导致他对师弟下了重手。

    或许自己真该和师弟聊聊,风万里心想。但聊什么?倘若把这番心路历程如实告诉师弟,那听起来更像是自己为自己开脱吧?等下一次生气了是不是又要把师弟当成不听话的小母猫来教训?然而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让师弟一直害怕他、不敢被他碰,那他与师弟过去的“主人”们可真就没什么区别了。师弟已经吃过太多的苦,他必须小心对待。

    结果思来想去,巡逻队的日常汇报都全部批完了,他依然没想好怎么同师弟说,末了还是决定向对师弟宝具小旋求助。一通视频电话打过去,略作寒暄,小旋自然而然问起mama,他便举着终端来到阁楼的屋门前,屈指轻叩两三下:“师弟?小旋找你呢,你开开门。”

    逆风旋奇道:“mama在城主府也是睡阁楼呀?”

    “嗯。你上次回家不就是吗?mama在阁楼,我在主卧,你在隔壁侧卧,三个人三间屋子。”

    “我以为那只是mama还不习惯,多住几天就跟您一起睡了,”逆风旋倏尔嘿嘿一笑,“否则多不方便呀,您说是不是?”

    风万里一向招架不来这种带颜色的玩笑话,不过既然是自家孩子,那不理睬当然也没关系。他沉默着,算是默认了逆风旋的调侃,同时再次敲了敲门,但师弟在里面始终没有反应,这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提高嗓门呼唤道:“师弟?”

    “mama睡着了吗?”

    “不应该,下午他已经睡了很久,而且这是你的电话,他从不会故意晾着你的。”风万里重重拍了几下门板,“师弟?师弟!……我用钥匙进来了!”

    小旋似乎说了什么“那我先挂断”,他随口应一声,取出上衣内袋的一串钥匙,找到对应阁楼的那个打开门,急匆匆地推门而入,见被子包鼓起一个人的形状,伸手一拽被子也能体验到反方向的拉扯感,这才勉强放心。他在床头轻轻坐下:“小傲,怎么了?”

    “唔……”

    一阵含混不清的低吟,像是捂着自己的嘴或含着手指不让自己出声。风万里隐约明白过来,放缓了语气,哄师弟先把被子松开。“没事的,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怎么了。”他凑近对方脑袋的位置,好声好气问道,“你想做什么待会儿都可以接着做,先让我看看你,行吗?”

    说着他慢慢剥下蒙头的被子,里面师弟的模样一目了然,眼睛湿着,睡袍前襟大敞,一对奶头红通通挺立着,摆明是在自己鼓捣那档子事。他又靠近了一点,用手掌贴住师弟心口那侧的胸脯揉捏,垂着头跟对方耳语:“完事了?还是我帮帮你?”

    师弟不说话,但两只手搭上了他的,继而紧紧抱着他这条胳膊,下半截身子仍躲在并不厚的棉被底下颤抖。他也没有再多问,手指配合师弟的颤抖刺激乳尖,偶尔亲一亲脸,不多时师弟便咬住嘴唇呜咽着,被手指连同花xue里的震动玩具一起送上高潮。

    待师弟缓了缓,他脱掉鞋子和外衣外裤,钻进有些潮乎乎的被窝,搂着面前这具火热而情色的躯体啄吻。高潮后是很容易感到空虚的,他很擅长应对这种事情。师弟被他吻迷糊了,张开嘴一心回吻,小动物似的咬他又舔他,结果忘了自己没关震动玩具,黏他身上吻着吻着忽而哭叫起来,又不记得遥控器在哪儿,情急之下,竟掀起被子掰开双腿,求好师兄帮忙。

    那自然是要帮一帮的。他吻吻师弟,手指探了进去,抠挖那几枚圆滚滚滑溜溜的跳蛋;之后发生的事仿佛也顺理成章——跳蛋被手指引着离开花xue,xuerou似委屈又似欲求不满,嘬住手指不放,而师弟掰在自己腿根的手看上去也并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他便吻了一下那片细嫩皮肤,将性器温柔抵入水淋淋的小嘴。

    现在风万里已经知道了师弟容易发情的根本原因是身体渴望能量,风雪令牌收走了一部分,那么缺失的自然要由他来补足。他不再克制自己,挺动腰身在这很容易湿又很敏感很会“咬人”的巢xue里冲撞,层层叠叠的媚rou被撞舒服了,便裹缠着他回赠以无尽的快乐——在师弟没有疯掉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欢好的,zuoai与打架似乎也差不多,只消拼尽全力即可酣畅淋漓——其实疯掉之后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他的小母猫是cao不坏的,反而挨cao挨得轻了会不高兴提意见,抑或笨拙地引诱他,亲亲蹭蹭,摸摸舔舔,要多黏人就有多黏人。

    过去他顾忌师弟不知轻重,怕小母猫对性快感成瘾,满脑子只剩下向饲养员讨食吃;将来他会想办法直接给师弟补充能量;至于眼下这段无所事事的空闲,他喘息着,刹那间一切额外的念头全消失了,他只想和师弟zuoai,想跟每一对陷入热恋期的笨蛋小情侣一样没日没夜厮混在一起。

    更早之前他还想拉着师弟的手冲出去,抱着师弟也行,反正就是冲出去了,摆脱许许多多赤裸的yinjing、许许多多赤裸的欲望,摆脱宴会,摆脱军部和元老,摆脱战神大人和先锋阁下的名头,摆脱——摆脱能源之城。

    他们摆脱了能源之城,手拉着手,外装甲覆在他们身上宛若鸟儿轻盈的羽毛,然后他们冲向高空,冲向太阳,在周身熊熊燃烧的烈火中如鸟儿似的翩翩起舞,最后无论是阳光灼化了他们还是熔岩煮沸了他们都不重要了,毕竟无论阳光还是熔岩都是那样可爱的事物啊,永远明亮,永远散发着光与热。可阳光与熔岩都在外面,所以他想冲出去,想一直飞,一直飞,一直飞到他的世界里各处都是永远炽热的光明,一直飞到所有污秽都在这永远灼热的光明的世界里灰飞烟灭,包括他自己。他想要彻头彻尾的灼烧,想要飞翔,想要自在,想要所有那些热烈的纯粹的偏执的毁灭的东西把原本井井有条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做一个疯子了。这个疯子会偷走能源之城的战神大人,偷回家,锁起来,谁要是敢窥伺疯子的秘密就等着去死吧,谁要是敢染指疯子的宝贝就自觉下地狱去吧,疯子是没有任何理智的。疯子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师兄呃……师、啊……哈啊,哈啊,师兄……师兄!”

    风万里蓦地回过神来,见师弟脸上哭得一塌糊涂,腰腿小腹均难以自抑地痉挛,口中兀自喃喃念叨着“师兄”,不由得怜惜之意大起,忙俯身给人擦泪。师弟倒并没有怪他,毕竟也是爽的,但等到他喘匀了气重新开始律动,师弟的表情却明显是在忍耐什么,问了还不肯说。他默不作声盯着师弟打量一阵子,心头那股疯劲儿只不过是将将控制住了,看着冷静,实际整个人都激动过了头。可能也跟前几天在纪念日晚会发生的事有关,毕竟师弟还活着的消息迟早得揭露,虽然时机并不理想,但到底了结了他的一桩心事。

    总而言之,他正处于一个类似普通人醉酒兴奋的状态,脑子不大正常,觉得既然师弟想忍那只管忍着吧,反正忍不住了就会说了。于是他接着cao弄那口极品xiaoxue,强烈的快感冲动像电击,像汹涌的潮水,不怪有的人搞起“战神大人”来粗鲁急躁得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师弟很久很久没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性交了,这一百年间他始终很克制,因而很快娇生惯养的小母猫便忍不住了,下意识往后躲,却被挤在蓬勃的欲望和硬邦邦的床头柜之间愈发动弹不得,挨cao挨得更凶,不得已抽抽嗒嗒说了实话,原来是想去厕所了,求他停一停。

    “回来、回来……随便cao,师兄,随便……做什么,都做,怎么草都行呜呜呜……师兄想、跪着!我跪着!我跪!不要了不要了,要尿床了,不嗯……嗯,嗯啊啊……”

    他们两个都喜欢正面位,喜欢一边做一边抱着亲,而师弟尤为抗拒后入,不愿做饲养员的小母狗。他是知道这个的,也明白师弟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不免心疼,但又不怎么清醒,阳具正杵在zigong里就托着师弟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导致师弟还以为要一路挨cao过去,赶紧手脚并用缠住他,险些夹得他直接被缴械。不过他也快了,索性咬耳朵哄师弟再忍忍,而后抱住这团媚rou抵墙上一阵冲刺,射进zigong,以防万一用手指堵上了雌xue那处尿口,另一处则让师弟自己握着自己的小roubang堵上。

    结果不知是否憋得太狠,等到洗手间,师弟坐马桶上想尿却尿不出来,小腹憋胀难耐,急得想哭。他帮忙揉了揉师弟的肚子,可是没什么效果,手再往下师弟便躲开了,不给他碰两处排泄器官,怕尿他手上,他也不好再勉强。其实刚把师弟接回家的时候,小傻子的脑袋瓜一片空白,什么糗事没干过,只是灵魂状态稳定下来之后师弟不记得那两年罢了。

    “那我们……”风万里凑到师弟耳边说了几句,“……这样行吧?”

    师弟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也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就自己撑着墙站起来,转半圈背对他,而后小心翼翼爬上马桶垫,岔开腿跪直身子。他适时伸手扶一把,视线下移,就见花xue受到拉扯自然张开,又因主人的羞耻感而不住收缩痉挛,挤出一股股粘腻的水液。

    “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哈啊!啊……师兄,呜……师兄……”

    他的yinjing从背后cao进花xue,以防师弟在如此大开大合的冲撞之下跪不稳,他便一手揽腰,一手穿过师弟腋下横在胸前,五指扣住师弟的肩膀,皮rou与皮rou紧贴着,被牢牢禁锢的轻微窒息和疼痛反而能令师弟倍感安全。他准备让师弟高潮后失禁。

    “快到了就说一声。小傲?小傲?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说、说什……什么?”

    “我说,”他揽腰的那只手往下捏住阴蒂揉了揉,“感觉自己快高潮了就告诉我。”

    “唔,嗯嗯……”

    “意思是知道了?”

    “……”师弟半仰着头断断续续呻吟,说不出完整的话,于是用力点了点头。

    “那师弟来复述一遍吧。”

    “……呃?不,不行啊……啊啊!师兄,师兄,不行……我不会,不行……”

    “诶,小傲怎么还撒谎呢?我已经放慢速度了,你可以的。来,告诉我,我刚才说了什么?”

    “呜呜……”

    “师弟其实根本没有注意吧?”他的手指接着往下,抵在花xue那处曾被调教得烂熟而现在又习惯了安逸的小尿孔,不知是好心提醒师弟,还是坏心眼地干扰对方作答。

    “呜不要啊,我说,我说……师兄说、高潮、告诉你……不要!”

    “不想直接尿出来吗?”

    “脏!师兄,手,会、会弄脏……”

    “好吧,不闹你了。”

    他确信师弟是真的记住了,就不再啰嗦,专心取悦花xue,性器擦过敏感的软rou撞入宫口,简单的往复运动便可撞得师弟浪叫连连,扭着腰似想逃离这密不透风的疼爱以及拥抱,偏偏xuerou夹得死紧,一点儿都不配合。待高潮临近,师弟一叠声地喊他,无奈一团浆糊的脑子组织不了语言,好在他是明白的,手按住师弟憋着尿的肚子打转、挤压,于是快感冲破阈值,开闸放水。yinjing泡在温热的yin水里痛痛快快射精,伴随以耳畔“哗啦哗啦”的声响,他按下抽水键,搂着师弟亲了又亲,耐心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小傲真棒啊,没有弄脏师兄的手,是不是?行了,这样就可以了,放松一点,我抱你起来。”

    一番从阁楼到洗手间的激烈性事,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黏糊糊的,“干脆再进浴缸洗个澡吧?”他提议道。师弟也觉得不错,张开手等着被他抱进放好水的浴池,温度适中的水流好似天然的按摩师,泡一会儿便恢复了精神。

    “师兄。”

    “嗯?”

    “今天是什么?”

    “今天是什么……什么啊?小傲,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今天,特殊的日子,师兄cao我,好舒服。是这样吗?”

    “是吗?”他不由得反问道,“我以前只在特殊的日子才这么cao你吗?”

    “嗯,小母猫,不能yin荡,太贪吃了,师兄不高兴。”但某些特殊的日子可以让小母猫多爽爽。

    “那是因为以前……以前你有发情期啊,你想想,一连好几十天,每天都和师兄做好多次,那其他时间是不是得好好休息一下?”

    “现在没有?”话音刚落师弟却忽然脸红了,额头垂下去抵着并拢的膝盖,自我反省一般小声说道,“现在,每天都发情,每天看到师兄,就……就……”

    “不怪你。”

    “太喜欢师兄了……”

    “是啊,你这么喜欢我,我很开心,而且——”他绕过师弟的腿摸摸小腹,“——师弟也很喜欢这里被能量填满的感觉吧?”

    被“能量”填满……?

    风万里顺着这句话连哄带骗:“因为高等级战士的体液都蕴含能量哦,师弟是战斗机,身体天生对战斗能量亲和,所以喜欢被射到里面,而不仅仅是因为快感,当然更不是因为小母猫yin荡贪吃。”

    “师兄……我,喜欢被填满,天生的?”

    “确实可以说存在这样一种天生的倾向,后来又被人恶意开发,但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对不对?”他继续编织着美丽如童话的情话,“有恶意的人都死了,我没有恶意,需要能量我也会满足你的,所以小傲别害怕,好吗?

    “我不怕!”

    “不仅不害怕,还很舒服?”

    师弟脸又红了:“舒服。”

    “舒服就好。”他伸手戳戳师弟的脸颊,“那小傲想接着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