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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1(H)

    他跟着师父和师兄回家了,家里有他们三个人,有数不清的东西,衣服鞋子穿脏了可以随便换,rou和水果随便吃,甚至完全依赖月神殿进口的河鲜海味,见他喜欢,师父就让城主府每天准时供应,一天两道菜不重样的,把他从豆芽菜喂成了小汤圆。

    在城主府,他的头发留长了,原本属于师兄的金灿灿的发卡别到了他的头上,师父还给了他名字,给了他灿烂如朝霞的橘红色涂装。师父总说他们这两个年轻孩子是能源之城初生的太阳,他心想不是的,明明师父才是太阳啊,如果没有师父,“初生的太阳”连颜色都没有,灰白头发金色眼睛,丢进孩子堆里根本找不见。

    ——而这太阳的颜色在他一百八十岁之后变成了凝滞的血一般的暗红。

    战神的红与金是血与火在交缠,代表战争,代表牺牲与胜利,可没想到所谓牺牲竟是这样的污糟事情。那天的晚宴上他偷偷和师兄抱怨,说打了三天的架还不让吃饭,只准吸收紫水晶辐射和太阳能,嘴巴馋坏了,结果晚宴也不给吃的,军部每年要那么多经费都干嘛去了?几小时后男人们的yinjing捅开他干干净净的后xue,jingye灌进了他的每一张嘴。

    他跪在床上,手腕被捆着吊起来,赤裸的身体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猥亵。永远有yinjing插在他体内,一根拔出去换另一根,更多的人则像窥伺雄狮进食的鬣狗一样团团围住他,用guitou蹭他全身各处的软rou,脸颊残存的婴儿肥、标准尺寸的丰满的胸、腰腿屁股连成一片的薄层脂肪,反正只要是他身上的,只要是“战神大人”正在被形形色色的yinjing贴上来自慰,他们便兴奋得忘乎所以。

    终于到了某个所有人都暂且硬不起来的间隙,他仍然被吊着,前后xue堵着假几把,双腿分开绑在腰侧,整个人悬空,而充当小跟班气氛组的那些人麻利换掉湿漉漉黏糊糊的床单被罩,时不时揩一把油,是上位者们默许的跟班福利。

    他那个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不过身体的反应还在,yinjing被套上男式贞cao锁并贴紧小腹用皮带绑到一起,肿大勃起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来,和rutou一样是重点目标,许多只手或掐或揉,令他因快感刺激而不停痉挛颤抖。战神大人的名头过于响亮了些,以至于连他绷直的脚都能让男人们一阵冲动,抓着带向自己下身,让rou嘟嘟的脚掌踩住yinjing按摩。他嫌痒,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带动假几把在xue里作乱,搅得yin水连同精水顺着yinchun沥沥拉拉朝外渗。见状,那个一开始用手指插他、用巴掌扇他的男人走过来,两指捏住他的外阴,夹着阴蒂时轻时重地磨蹭,间或抽上一巴掌。他含糊呻吟着,这回是真的被男人扇到高潮了。

    “上一任战神是女的,sao批都挤不出这么多水,啧啧,小sao货。”男人笑骂道,“刚被捅叫得跟什么似的,还以为他是个雏,结果cao几下腰就软了,之前没少挨他那个师兄的cao吧?”

    一个年轻些的男人挤挤眼睛,跟着笑道:“先锋阁下那活儿可不小啊,估计早就被cao熟了。”

    “风氏精雕细琢的宝贝疙瘩,分量能轻了吗?”

    “没准儿风氏不仅雕琢他们的宝贝疙瘩,还捎带手帮宝贝疙瘩调教童养媳呢,你们看这胸、这屁股,rou全长去该长的地方了,小腰细得两只手能包圆。”说话这人挑猪rou似的上手拍了拍,“不然同样是宽肩窄腰的骨架,偏偏长他身上就这么欠日,说是他自己长的,谁信?他们风氏就指望宝贝疙瘩生个小疙瘩好继续研究遗传性,想想咱们先锋阁下那冷淡样子,可不得搞个热辣欠日的老婆。”

    “但没想到最后便宜了我们啊,哈哈哈……”

    欢声笑语中,男人给他补了一针催情剂,他被解下来放到一张特制的矮几上,手臂反绑在背后,上身趴伏,双腿打开,跪着的膝窝用锁铐固定,和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等待被jingye浇灌花xue。但这种姿势导致两个人同时cao他的xue就不大方便了,索性让后xue一直被堵住,阳具模型换成了连有一串硅胶圆珠的金属塞子,可以一边cao他前头一边玩他后头。

    下半夜轮到另一些人,新来的似乎对某个题材的小电影情有独钟,说什么既然他是风氏的宝贝疙瘩的小宝贝儿,那得好好捅一捅他的sao批才行,于是舔过不知多少人的嘴也被堵上,用的是沾了他自己yin水的内裤以及假阳具口塞。他的宫口在上半夜被cao得酥软,来人让大家尽情给zigong播撒“种子”,引起一阵哄堂大笑。其实男性的雌xue因先天发育不足,生得本就十分浅窄,cao进zigong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几把尺寸别太偏离正常水平,但来人故意要这么说,就仿佛射在他zigong里成了一件稀罕事,大伙的情绪也因此被调动起来,全然看不出已经胡搞了半夜的萎靡。真是幼稚的虚荣心。

    他成为战神大人的第一晚,男人们没有玩太多花样,只不过来了太多的人,jianyin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息。他尚未发育的zigong被射满jingye,两片yinchun肿得贴到一起,于是有人掐着这张可怜兮兮的小嘴胡乱一擦,再封上胶布,而蓄势待发的性器转去后xue,将另一处甬道也灌满,谁让战神本质上就是欲望的容器,盛装jingye的rou壶。

    那一晚,不过是一切痛苦折磨的开胃菜罢了。

    可现在风雪令牌告诉他,师父知道他将成为战神,从一开始就知道,却仅仅沉默地看着他走向既定的未来,为什么呢?师父为什么会知道,又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

    不,不。傲长空怔怔心想。应该要问,为什么他丝毫不怀疑风雪令牌是在胡说?难道他潜意识是责怪甚至怨恨师父的吗?因为自始至终尝试救他、看望他的都是师兄,不是师父?因为师父的无能为力?不应该……不应该的!他不应该恨师父的!他没有!他……

    “我和闪电令牌都认为战神制度是时候结束了,但云太息缺乏政治力量的支持,而风万里缺乏一种强烈的热情和正义感,因此你的存在非常重要,傲长空。”被战斗机视为母亲的风雪令牌,她的神色从未沾染过属于母性的柔软,“我们决定让风万里和未来战神建立起深刻联系,爱情不靠谱,师兄弟是最佳选择,哪怕你和风万里之间并未产生爱情,只有兄弟情谊,风万里也绝不会容忍自己认定的同伴被折断翅膀关进笼子、由雄鹰变作金丝雀吧。”

    于是云太息张罗着再收个小徒弟:风万里情绪内敛淡薄,那小徒弟的情感参数得高一点,性格得活泼;风万里是蓝色系,那小徒弟的涂装就选红色的吧;风万里喜欢下棋看书,对于战斗的兴趣不大,那小徒弟在活泼之余也要能沉得住气才行,不能老往城外跑。简而言之,风万里是什么样子,小徒弟就应该是和而不同的另一幅样子,是最有可能让风万里心生喜欢的类型,无论哪种喜欢。

    而这个风万里喜欢的人,将在适当的年龄成为战神大人——作为城主徒弟所能享受到的顶级教育资源外加风雪令牌的一点“小帮助”——然后被军部抓去肆意装扮凌辱。最终风万里会结束这一切,史上最后一位战神在世人眼中光芒万丈又悄无声息地死去,能源之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继续走向闪电令牌与风雪令牌联手编织的美好未来。

    “……你的意思是,因为风万里最有可能喜欢我这样的,所以师父收了我当小徒弟。”

    “嗯。”

    “因为我是师父的徒弟、风万里的师弟,所以这一任战神一定会是我。”

    “嗯。”风雪令牌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事实上我并未直接插手战神评选决赛的结局,你很强大,你是靠自己赢的。”

    “强大……哈,强大……可那不还是因为风万里吗?!因为风万里喜欢,我才被你们选中成为最强;因为有‘风万里’,‘傲长空’才存在,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的人生,我的挣扎,到头来全都是因为你们,那‘我’呢?我算什么啊!”

    傲长空看起来难过得随时有可能自我了断,但风雪令牌不希望他这个时候死,于是她抹除了他闯入自己的潜意识空间后全部的记忆,送他回到现实。他醒了只觉得无比悲伤,却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师兄问是不是做噩梦了,他眨眨眼,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来,顷刻便让他哭得抽抽嗒嗒。所以是什么呢?他想,师兄说是做噩梦,那应该就是噩梦吧。

    好可怕,赶快忘掉吧。

    “小傲,小傲?又做噩梦了吗?”

    风万里柔声问道,看师弟呆愣愣地哭得稀里哗啦,不免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忙伸出手轻轻抚摸师弟的脊背和后腰,一边哄人一边道歉:“对不起,你说梦里有鬼,我没当真,觉得你就是在跟我闹,唉……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了。欺负你的那些亡魂,我也已经处理掉了,以后安心睡吧,阁楼、主卧、侧卧,想睡哪儿就睡哪儿,不必害怕。小傲别哭了,好不好?”

    师弟的抽噎渐渐停下了,他又说了几声对不起,却见师弟脸上跟慢镜头回放似的,表情从发怔、不解缓缓变为恼怒,长了不少rou的圆润脸颊鼓起来,自以为凶狠地瞪他一眼,裹紧被子翻过身不理他了。他靠近一点让师弟露出头,别闷着了,师弟没反应;问早饭想吃什么,也不说。像争吵后冷战之类的事,风万里通常是发起者,而几乎没有主动求和的经验,这会儿便抓了瞎,脑海中除去道歉一片空白,末了只能讷讷道:“那……那你接着睡,你的早饭我先放进冰箱了,等睡醒了一定要吃点东西啊。”

    话音刚落,师弟蜷缩成更小的一团,虽说还是对他不理不睬,但应当是听进去了。风万里勉勉强强放下心来,起床洗漱更衣,开始一天的工作——公休假期间各种大大小小的杂事也不可能彻底消失,负责城内治安的公共安全部的巡逻队要定时汇报,还有一些长线工程,当城主最自由的地方就在于他可以自由选择何时加班、加什么班,并自由地安排别人一起加班。总之他如果刻意想挤占掉自己的空闲时间和思绪,那是非常容易的,一上午乃至一整天“唰”地就过去了,平静而充实。

    不过这一天风万里中途也开过几次小差,先是调主卧的监控,没看到人,再去翻冰箱确认食物是少了一部分,师弟没有因为生气就故意不吃饭不下楼。他又看了看阁楼的监控,果然师弟窝在自己的安全屋,被子蒙着头。他每次打开监控看到的都是这副场景。到傍晚他决定去叫师弟起床,再这么躺下去夜里不用睡了,但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他刚到三楼,师弟就站在连通阁楼的那个楼梯口准备下来,只是一看见他又慌忙退了回去,躲在暗处不肯现身。

    风万里摇摇头,转身离去,实则耳朵和余光都在时时刻刻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师弟猫儿一样缀着他,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先后到餐厅落座,一楼二楼有那种用来招待客人的长桌,而三楼就只是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子,配四把椅子,他们一家三口吃饭正合适,两个人吃也不会显得疏远。然而眼下这张亲密的小桌子却让气氛尴尬起来,师弟一个劲儿往餐桌的边缘缩,不肯被他碰到,他也相当不自在,索性草草吃几口垫了垫肚子就端着托盘走了,躲进厨房观察师弟。

    之前吃饭的时候,不知道在郊区别墅那个家小旋是怎么做的,反正他会和师弟挨一起,帮忙把饭食处理得更方便吃,譬如rou和糕饼切小块儿、主食和调料汤汁搅拌均匀之类的,而厨师做饭就还正常做。一来是他对师弟的各种饮食习惯更熟悉,二来也算老夫老妻的小情趣。师弟被风雪令牌封了战斗能量,因此一定程度影响了对肢体的掌控力,很多地方都需要人额外关照,可即使这样师弟吃饭也不得不慢吞吞的,更别提这会儿还没人帮忙。他看着师弟试了好几次才用叉子卷起一大坨酱汁浓郁的面条送到嘴边,噙住了一口气吃干净,再挪到水杯旁猛灌几口,也不敢伸手捧杯子,笨拙又可怜,不禁油然而生一阵心酸。

    他又想起,一百年前师弟刚被接回家,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只有零星的应激反应能表现出那么一丁点儿似有若无的情绪。师弟不坐车,不会穿衣服穿鞋,害怕了就下跪或爬走,看见谁拿着可以联想到针头的器物就尖叫打人;也不吃饭——几十年没有执行过生理功能的消化道确实耐不住食物刺激,再就是心理作用,不敢吃,唯恐饭里面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药物。况且师弟的猜测并没有错,毕竟需要调理身体,而药物无非注射或口服。别的手段可没法试,一试绝对要出事。

    为了让师弟按时吃饭吃药,风万里也真是cao碎了心,把一顿药稀释进五顿饭,少食多餐,小碗搁蒸笼上温着,舀一勺,自己抿半口,然后举着勺子,等师弟犹犹豫豫凑过来吃掉剩下半口,不能主动喂,手一往前伸师弟立刻窜出几米远。当然了,他一个没病的人却天天陪师弟吃药,不可能完全不出问题,但他好歹是A级战士,代谢能力强,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所幸他还有小旋,师弟对儿子没什么警惕心,于是跟小旋玩成了师弟乖乖吃饭(药)的奖励。小旋最喜欢给mama讲故事,可有一次小旋讲着讲着,他在一边坐地上背靠沙发睡了过去,师弟便一把夺走小旋手里的书,不让小旋继续讲了,怕吵醒他。然而师弟不知道该怎么同小旋解释,就不肯还书,把小旋气得直掉眼泪。结果最终还是吵醒了他,顺带也吓哭了师弟,吓得小傻子一边哭一边手脚并用爬得飞快,一头钻进餐桌底下瑟瑟发抖,过了将近一天才被搞清楚原委的他和小旋一起哄出来。

    诸如此类的麻烦事在那两年几乎是常态,风万里忆苦思甜,又觉得眼下这点尴尬实在算不了什么了,不就是道歉不被师弟接受吗?那他表现得诚恳一些,再诚恳一些,总可以打动师弟的。他走过去,师弟专心吃饭没注意他,直到面前投下一道人影才有所察觉,但他已经握住了师弟的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小心翼翼又情真意切地问道,“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呢?”

    “别——”

    他听得出这是“别碰我”的前奏,脑子一热,直接单膝跪了下来,成功把师弟这句话吓回肚子里,盯着他满脸震惊:“你、你你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