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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有好,虽然a级红翡占的比较多,但是还是掩盖不了,这是个次品的存在。 公司里已经通知郁平贺马上回来,这件事情郁安郅不想去处理,准备把这些东西,还有检验报告跟顾客反馈报告全部一股脑儿带到郁家本家,交给父亲,让父亲去处理这件事情。 然后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可以去国外找季朝云,能待一天是一天,那虱子再小也是块rou,总比每天抱着冷冰冰的手机互相说晚安的强。 而且说的晚安还是驴头对不上马嘴,每次季朝云那边刚天亮,华国这边都已经深夜了。 晚上郁安郅回到郁家本家,郁母还很吃惊,“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回本家了,小云呢?” 说话的时候郁母还探着身子往郁安郅身后瞅了瞅,没看见季朝云才张的嘴。 “萧若水在国外录制节目的时候生病了,阿云不放心,就过去照顾了。” 郁安郅从鞋柜里把拖鞋拿出来换上,然后把西服挂起来。 “就是你们娱乐公司的那个小明星啊。” 郁母平时虽说不八卦,但是最近新闻上经常报道哪个明星还是知道的。 尤其是自家儿子公司的艺人,听的时候也会格外认真一些。 “原来是’老婆‘不在家,才想起来看看你爹妈,这要是软香玉在怀,估计都想不起来还有爹妈。” 郁母喜欢跟郁安郅开玩笑,可是忽然发现今天和郁安郅开玩笑,郁安郅竟然没有回嘴。 郁母有些担心,“安郅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一点小事而已。” 郁安郅转身对着郁母笑了笑,拿起刚刚放在玄关处的文件包,“我爸在书房吗? 我有事找他。” “在,你直接上去吧。” 看儿子的态度郁母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一点小事,但是郁安郅不说郁母也就不多问。 二楼的书房是开着的,院子走过去以后,敲了敲门,直接进去。 “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 孕郁父轻轻抬头,说话声音不急不缓的,像往常一样转着他那对于核桃。 “反正不会是因为想你了。” 郁安郅走过去把手中的文件箱往桌子上一放,“您自己看看吧。” “哦?” 郁父看着眼前的文件包,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玉核桃。 文件包里面就是一份客户反馈报告,还有一份检查报告,然后一套’罪爱‘系列的高奢珠宝。 可是郁父却翻看了很久,似乎连那检查报告上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认真的记在了心里。 郁父看完以后脸上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而是把文件整理了,整理放在了自己的左手边儿上,“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客户反馈报告出来的时候,发现很多客户都在说这个问题,然后就去查了。” 郁安郅坐在郁父对面,刮了一点檀木香,“别气,别气,老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 郁父不吭声,愣了一会才张嘴说话,“处理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所有珠宝首饰全部回收,然后对客户进行,全额赔偿,然后还额外送了礼物。” 香点上以后,郁安郅把香炉往郁父身边推了推,“然后也跟公司的公关交代了,对于这件事网上先封锁消息,查清楚以后,郁氏会公开解释这件事情。” “那这批珠宝的原石料子,丫58-6的那块红翡翠还剩多少?” “几乎没有就剩了些边边角角。”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事儿我自己会处理。” 郁父重新拿起玉核桃,只是这一次拿起只是在手里握着,并没有转动。 “那我就休息几天。” “随你。” 自从郁安郅上楼了以后,郁母就在楼下沙发上坐着。 心里忍不住地犯嘀咕,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一看郁安郅从二楼楼梯下来,郁母马上起身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儿了? 是工作上的?” 不得不说,郁母还真是一猜一个准儿。 都是一家人郁安郅也不打算瞒着郁母,“公司九月份刚刚推出高奢珠宝,出现了以次充好的现象。” “你跟你爸说你爸什么态度?” 郁母并没有去追问具体的情况,而是问郁父是什么态度。 “这件事情他会处理,我就不用cao这个心了。” 郁安郅想开了以后,倒也不觉得这件事情到底有多棘手,无非就是家族内部人员出现了这种偷梁换柱的行为。 只因为是带着血缘关系,所以才会觉得不好处理。 但是一个人真的帮里不帮亲的时候,那么这件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那么至于到底会不会帮理,不帮亲,郁安郅就不用cao心了,这是郁父该做选择的事情。 郁母跟郁安郅的态度差不多,也不去干涉这个事情,就当做不知道,“你爸既然这样说那这件事情你也不要插手。” “我当然不会插手,我还等着去找阿云呢。” “说你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你还真是。” 郁母撇了郁安郅一眼,“小云再也不在,不用急急忙忙赶回去吧。” “不用,好久都没有尝尝我妈的手艺了,甚是想念。” 拍马屁谁不会,郁安郅每一巴掌都能拍到马屁股上,“我估计我妈手艺肯定又变好了。” “跟我打这些糖衣炮弹没用。” 郁安郅今天回来,这会儿天色还早,郁母也不急着做饭,说完就去自己的小花园了。 一个人没事可做的郁安郅,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傍晚六点,也就是说季朝云那边正是中午,这个时间打个电话,应该是会有人接的。 郁安郅正在吃午饭,已经被法国的这些香肠和豆闹的不行了的季朝云一接通郁安郅的电话就开始吐槽,“郁先生,我真的好佩服那些华国留学生,尝尽了我华国的美食,还能在法国这个地方活下来。” “我不想再吃面包了,我也不想吃那驹咸驹咸的香肠。” 季朝云说完对着餐桌上的香肠狠狠的插了一下。 听到季朝云说话,郁安郅脸上就忍不住的泛起笑容,“不想吃就回来。” 郁母从花园出来准备拿个铅笔,结果就看见了自家儿子痴汉一般的笑容,“哎果然啊,儿大不中留。” 第五章 余生的重量 郁安郅没有理会郁母的打趣,“您最近怎么想起来雕刻东西了?” 郁母不是一个完全都会依靠老公的女人,在没有与认识郁父之前,郁母就已经是一个出色的玉石雕刻师了。 在京市还有一家古香古色的玉石店,在京市还是很有名气的,专门给别人做私人雕刻。 平时郁母只要在小花园,那么肯定就是在画草稿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