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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烦闷的心,因为季朝云的唠叨,季朝云的几句郁先生。 ——下子突然平稳了下来,有一种感觉,围绕着郁安郅。 那就是只要他的身边有季朝云,那么一切问题他都可以直面应对。 已经进入秋天了,夜间起的风已经开始带着寒意,郁安郅下床,把窗户给关好。 回到床上的时候还特意的去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照片。 然后对着照片亲呢的说了一声晚安,才上床入睡。 杨灵珊已经接到家里好几个电话,让她回家了。 可是杨灵珊就是不理会,有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 好像就是有一种心理,只要郁安郅一天没有找上门来。 杨灵珊就认为,自己还是那个善良,温柔的富家小姐。 可是杨灵珊清楚地知道,在季家那一群人电话联系不上的时候,在知道当时季家去郁氏娱乐门口闹,出警抓人是秋雨的时候。 杨灵珊就知道,自己彻底地暴露在了郁安郅的面前。 而自己所做的种种,郁安郅有可能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所以现在的杨灵珊也不想去寻找柯乐仅,也不想再去找季家的那群人,更不想去向那个肇事司机询问有没有人来找过你。 就是固执的,住在距离郁氏珠宝最近的五星级酒店里。 当一个人的爱到达偏执的时候,就说不清楚这种感情到底是爱还是固执,还是不甘心。 可能杨灵珊对于郁安郅的感情里面,固执不甘心多于爱吧。 手机铃声又响了,杨灵珊不想接,可是这一次打电话的主人似乎特别的固执,没人接听就一直打。 一直到打了第六个电话的时候,杨灵珊把手机拿了起来,“喂。” “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不是来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必须马上回里斯本,这是爸爸的命令。” 杨少群的语气特别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了多通电话没有接通的原因。 “我不回去。” 而杨灵珊一点也不在意杨少群的态度如何,回答和往常一样,“我就要待在华国。”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 杨少群语气突然提高了几度,“你喜欢郁安郅可是郁安郅喜欢你吗?” 可能是有些生气了,杨少群说话很不客气,“郁安郅喜欢的是他身边那个跟了十几年的情人季朝云,人家要一个男的都不要你,你还守着华国干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直都不愿意面对的东西,被自己的亲哥哥直接挑明了,这就跟一把钢刀直接插在杨灵珊的心口,没有什么区别,“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用不了你cao心。” “小珊你理智一点儿。” 终究是自己的亲meimei,杨少群气,但是也心疼,“你们两个是不可能的,就算没有季朝云的存在,就杨家和郁家的立场,你们两个人都不可能。” “你不要再说了。” 这么久以来的痛苦和纠结,无用的坚持与自欺欺人,自己的亲人面前终于土崩瓦解,杨灵珊哭着跟杨少群诉说,“哥,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错的,但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我自己,从我十三岁在帕敢遇到他的那一年,从他把那个纪念品让给了我开始。 他就在我心里住下了,今后遇到的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把他从心里赶出去。” 这么多年的单恋,不知道尽头的感情,杨灵珊曾经想过要放弃。 但是每一次的放弃都换来了更倔强的坚持,然后变成了偏执,疯狂,“我一定要得到他,就是因为季朝云,都是季朝云的错。” “哥,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杨灵珊把自己最后一根的稻草压在了杨少群身上。 第四章 杨少群被鼓动 面对亲生meimei的疯狂,杨少群很不赞成,“你清醒一点,我们家在华国没有势力,京市玉石公盘上面郁家那个老狐狸对季朝云的态度,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杨少群这个人除了骄傲自负一点,其他的时候还是很理智的,他是不会为了杨灵珊那根本就不切合实际的感情来搭上杨家的一切。 在华国,杨家的人没办法拿季朝云怎么样? “你怎么就那么能肯定在华国,我们杨家就拿郁氏无能为力? 华国那么大我就不相信郁家在哪儿都吃得开。” 杨灵珊非常了解杨少群,他知道如何煽动杨少群的情绪。 “你想说什么?” 杨少群不傻,听得懂杨灵珊想说什么。 “年底的时候云南有一场玉石公盘,云南靠近东南亚,而咱们杨家在缅甸又有自己的矿山,到时候想要对付郁家还不容易吗?” 杨灵珊把筹码压在了云南的玉石公盘上,而她最有利的武器,则就是她的亲哥哥杨少群。 杨少群没有接话杨灵珊就继续怂动杨少群的情绪,“而且哥哥你不想给季朝云一个教训吗? 京市的玉石公盘上季朝云让我们杨家如此丢脸,哥哥你吞得下这口恶气吗?” “你怎么能够肯定云南玉石公盘,季朝云会过去。” 杨少群心动了,八月的玉石公盘上留下的耻辱,对于杨少群来说太深刻了。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直接的打在了杨少群的脸上。 每当业界人提到京市玉石公盘,夸赞郁家运气好的时候,那些夸赞的话就像无数个尖刀,一下又一下的刺着杨少群的自尊心。 一个玉石行业的老油条,输给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 没有比这个更打脸的。 看杨少群已经松口,杨灵珊马上乘胜追击,“他会去的,云南的玉石公盘季朝云他一定会去的。” “你有什么把握?” “哥哥你放心,我说他会去,他就一定会去。” 兄妹俩这边已经商量好了一切的计划。 对此事毫不知情的郁安郅看着回收珠宝做出来的检验报告,已经无话可说了。 桌面上还摆放着一套回收过来的珠宝,旁边还零零散散的放着一些原石料子。 “给顾客的赔偿礼物都收发出去了吗?” 郁安郅手上拿着一块b级红翡翠,“让公司的公关部门随时注意网上的舆论,一旦有关于任何郁氏珠宝出售以次充好这些消息,马上找人把这些消息都给做掉。” “事情查清楚以后,公司会给出一个交代的。” “是,属下明白。” 秘书出去以后,郁安郅看着桌面回收回来的珠宝饰品,被摆放在面前的这一套最为离谱,同样为红翡翠耳坠,而左耳的那个耳坠,竟然用的是红玉髓,只要稍稍懂行的人一眼就看了出来。 其他项链上的红翡翠,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