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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子眇】微触手系、产乳、失控中出、左慈乱入听墙角

    “好孩子……”史子眇张口轻轻咬上少女的锁骨,声音嘶哑,“我忍不住了……”

    广陵王以为他要射了,顿时搂紧他的脖颈,花xue也下意识缩紧,顺着taonong的动作,大股花液从xue口溢出,沾湿了两人身下的软塌。

    但下一瞬刺激却并没有从身下传来,她反而感觉颈后一凉,吊着肚兜的系带被解开,一片水碧色的布料就从身前滑落,露出两团浑圆饱满的乳rou。

    和史子眇待在一起不需要以男装示人,少女自然也就没有穿裹胸,此刻两人面对面叠坐着,她未着寸缕,史子眇也只穿了一件中衣,不知何时早已颤巍巍立起来的嫩红乳首一下下随着动作摩擦着中衣,带来些许触电般的酥爽感。

    但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史子眇的双手一直托着她的臀rou,何来多余的手解开肚兜系带?

    “史君……什么东西?”少女抬手,刚从两人腹间拈起那团肚兜,洁白的腕子就被几根碧绿的藤蔓绕上,一圈一圈黏腻腻地从指尖一路绕到腋下,然后丝丝缕缕地攀附上少女的酥胸。

    冰凉黏腻的触感顺着rufang的弧度一路往上,纤细的枝条梢头瞬间缠绕住两粒淡红的乳首,缓缓收紧,将两粒敏感的软rou箍得红肿不堪。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史子眇两手握着她的腰,将其中一粒乳首送入口中,用齿间轻轻刮擦了一下。

    “啊,史君!”少女身体一颤,收紧手臂,反倒将乳首更往他口中送了几分。史子眇单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抚慰着被冷落的另一颗茱萸,用指腹左右揉捏两下,又用指尖轻轻和软rou打了个招呼,轻轻往乳rou里按。

    “这个力道可以吗?”口中含着茱萸,不时吮吸着嫩rou,史子眇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少女身体颤抖着,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圈圈缠绕着他的白发,脸上显出些隐忍的表情,连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唔……好酸、胀……前辈别停,这样……这样很舒服。”

    “嗯……那就好,我还担心把孩子弄疼了呢。”史子眇轻声道,“这里好香……孩子没有身孕,为何有股乳香味?”

    闻言,少女脸上更添一丝绯红:在颠鸾倒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真的好吗?“大概是在广陵喝多了牛乳吧……啊!史君,它进去了!”

    细小的藤蔓顺着青涩的乳孔刺入,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令少女一下子弓起了背,急促地喘息着。她低下头,侧脸紧贴着史子眇的脸庞,guntang的热度顺着肌肤传过去,身体的起伏也带动银丝笼灯笼沙沙作响。

    史子眇红着脸,微微松开口中的乳首,小声解释,“我现在控制不了它……情绪激动的时候它会自己出来。我试试能不能拔出来。”

    说罢,史子眇竟然真的伸手拽住纤细的碧绿藤蔓,微曲食指向外扯动,少女吃痛,伏在他胸前,连忙制止他,“别——疼!”

    史子眇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只好停下动作,略显笨拙地拍了拍少女的后背以示安抚。与此同时,藤蔓得寸进尺一般,进入乳孔后,分散作丝丝缕缕,向不同方向进发。

    冰凉的液体被注入,乳rou内传来一阵酸胀感,沿着乳首一直往深处走,被呼吸牵扯着愈发明显,几乎将少女逼疯。她皱紧眉头咬住下唇,试图忽略酸麻肿胀带来的身体变化。

    但这些变化逃不过史子眇的眼睛,后者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对椒乳逐渐胀大,甚至忘记身下的律动,直到少女因乳尖的刺激缩紧花xue,才刺激得他条件反射般加快cao弄速度。

    “太快了啊!史君前辈!”少女被他的力道冲撞得不知所以,花xue内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阳具狠狠碾开,直到guitou撞在花心上,慢慢往外退时,层层叠叠的褶皱又被缓慢地向外牵扯,带动着xue道内不断分泌的水液往外淌,在xue口处被下一次大力cao弄撞击成一圈白沫。

    花xue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几乎谄媚般裹紧了阳具,如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般依恋着史子眇的一切,即使被对方毫无保留的力道撞击到花心酸软,也没有一丝要抽离的迹象。

    直到——

    一只通体雪白的心纸君从两人散落一团的衣服中钻出,抖了两下被压皱的衣角,传出师尊左慈低沉的声音,“听闻你昨日在朝中受委屈了?不若回隐鸢阁,待到过完年再回广陵。”

    师尊?

    广陵王这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要伸手将心纸君丢进木椟中,待两人完事后再找个由头向师尊解释。

    史子眇恍若未闻,cao弄的速度不减反增,少女感受到xue内阳具的跳动感,猜想是他快要泄精了,但此刻事出紧急,她又担心暧昧的水液声顺着心纸君传到师尊那处,只好伸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rou。

    “唔——”史子眇吃痛,将脑袋搁在她颈窝处,低声轻呼一声,但好歹从情欲中抽身而出,忍着guitou将要释放的浴火,紧紧搂住少女,示意她回话。

    “谁在那里?”没等少女开口,左慈先敏锐地捕捉到那声男音。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语调太过奇怪,竟一时间想不起来。似乎不是她的副官,也不是小徒弟刘辩。

    “我……”少女张口刚发了一个音,就听见自己过分沙哑的语调,怕是脱水与方才呻吟伤了嗓子,只好清清喉咙,状作无事,“师尊,只有我一人。朝中……朝中不过与宗正拌了几句嘴而已……”

    虽说史子眇停住了动作,她胸前的藤蔓反倒愈发猖狂起来,怪异的冰凉液体不断往乳rou内输送,直到她胸前的曲线rou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圆润才停下来,粗略估摸竟是大了两圈不止。

    藤蔓开始往外退,当少女以为这折磨人的酷刑终于要结束时,细小的藤蔓借着粘液在乳孔中前后抽动,频率和幅度都像极了史子眇方才的cao弄。又涨又酸,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被藤蔓cao了乳首……这个想法出现在少女的脑海中,她不由得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事情为何发展到这般地步,但乳首传来的快感又如此真实,让人难以拒绝。

    “阁内传得沸沸扬扬,吾也听闻了……”左慈再次开口,然而剩余的话语不论是史子眇还是少女都不曾听得仔细。

    藤蔓倏然全部从乳孔中抽出,少女惊呼一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被藤蔓cao弄后的乳孔留下两个细小的空隙,边缘是烂红肿胀的乳rou,随着少女的呼吸小幅度翕动着。

    少女紧紧搂着史子眇的脑袋,只感觉有股液体在往外流,脸上羞愤欲死,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让左慈的心纸君听见。

    史子眇凑近仔细观察间,两股奶白的液体顺着乳首喷涌而出,浇在他毫无防备的脸上。他眼疾手快,当即捏住其中一边的乳首,又将另一边的乳首含在口中,然后依旧有几滴乳汁溅在心纸君上,濡湿了左慈的衣袖。

    一边的乳首不得释放,一边又被大口吮吸着,冰火两重天般的对比令少女苦苦坚持的壁垒一触即散。此时左慈又问了一句,“为何不发话?”

    好像在当着师尊的面行不轨之事,只是浮现了这个念头,少女就再也忍不住,当即xiele身子。大股的花液从胞宫喷涌而出,一股脑儿全浇在史子眇本就苦苦挣扎的guitou上。

    下一秒,后腰被大手死死握住,她整具身体被史子眇狠狠地cao弄了两下,一股热流抵着花心最深处激荡而入。

    “唔……”她捂紧了嘴,却还是有几声细碎的声音传到心纸君耳边。

    不要,不要被师尊发现!

    少女眼眶中溢出几滴清凉的泪水,不知由于羞愤还是过分的欢愉。她顾不上擦去眼泪,只是双目湿漉漉地望着史子眇,眼中满是无助。

    史子眇喉结微动,刚泄出精水的阳具在花xue中再次变得肿胀硬挺。

    “你那处……是何动静?”左慈的声音有些沙哑,心纸君颤抖两下,才将话传到。

    “无,无事……唔!我还有事脱不开身,之后再给师尊回信!”仿佛此话烫口一般,少女飞也似的说完,忙不迭地抓起心纸君,也不管衣袖上还沾着自己的乳汁,便随后打开一只木椟,将心纸君丢进去。

    “好。”远在西蜀的左慈点点头,复又皱起眉头,若是他没听错,方才似乎听见一声“好孩子”?这种语气,似乎来自他的某位道友。

    这边广陵王二人刚刚渡过风波,少女当即炸了毛的猫儿似的,挠了史子眇一爪子。“差点就被师尊发现了呜呜呜,师尊精通房中术,万一被他猜到……”

    “无妨,左君若是问起,我便告诉他:我在教你房中术。他不会怪罪的。”史子眇随口回答道,一口叼起另一只还十分饱满的乳rou,双手托起她的臀,“既然左君不聊了,我们继续好不好?嗯?好孩子?”

    “别叫我好孩子了。”少女看见他浑身上下都是欢爱后的各种痕迹,乳汁、花液、精水……黏腻地糊在他身上,可谓yin靡至极,同往日太一宫的掌事者大相径庭。“我把史君弄脏了,史君还管我叫好孩子吗?”

    她趴在史子眇胸前,有些自暴自弃地托着乳rou,任由对方满口乳汁,根本来不及回答自己的问题。这样也好,不然连两个人现在什么关系都说不清楚。

    胸前一股酥软感将她的思绪唤回,史子眇吮吸完了乳汁,正小口舔舐着乳首上残余的奶渍,将乳首舔舐得艳红晶亮,才抬起带着奶痕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角。

    “好孩子,别多想。是我不对,没能控制住它,差点就伤到你了。”

    见他眼中噙着温柔的笑意,少女心神一荡,张口回应着他,谁知下一秒便又被史子眇抱着臀rou上下颠弄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让她直接泄身。

    “史君前辈!”

    “好孩子,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史子眇凑近,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语声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少女一阵颤抖,“或者你不喜欢在书房,我们去寝房、浴池……不喜欢坐着的话,我还能让你躺着哦,会更舒服一些的。”

    “那……”少女眼神飘忽,找了个借口,“要不先回寝房吧,我有些累了。”

    “累了吗?那孩子躺着就好。”

    保持着结合在一起的姿势,他正要抱少女起身,被少女躲开后,索性一把大横抱起,“好孩子别乱动,若是将精水泄出来就不妥了。”

    “啊?”她从不知史君还有这等癖好。

    “含紧些,这些精元可助你美容养颜、延年益寿。”见少女不太配合,史子眇当即折断一只藤蔓,作势要塞进花xue内。

    “好前辈~我知错了!”被折断的藤蔓依旧鲜活地扭动着,少女想起乳rou遭的罪,当即用力缩紧xue口,讨好似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凑近偷偷啄了一口他的下颌。

    是日,广陵王不仅被哄着尝试了躺在榻上、趴在浴池边,甚至蒙着眼睛,左右是把《广陵夜阙》的招式都尝试了一番,才精疲力竭地窝进史子眇怀里。

    史子眇一边哼着歌,一边妥协似地丢掉藤蔓,用自己的阳具作塞子,整整塞了一夜,第二日凌晨又哄着少女送进了些新的阳精,才一脸惋惜地拆下少女的发带,裹成一团塞进xue口,慢悠悠地去膳房给赖床的小家伙提了些滋补的药膳。

    用史子眇的话来说,以广陵王现在的体格,尚不能同他一道修习房中术,必须勤加滋补与练习才可。

    东汉末年,汉室倾颓,广陵王累死于太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