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眇】bg/gb、房中术、手交、koujiao舔阴、女上位
书迷正在阅读:想到啥写啥的随笔、【代号鸢】之朕的后宫、【名柯】野兽驯化教程(主攻)、只有奥利文被睡的世界达成了、饥餐渴饮、【霹雳/暴最】暴雨心奴×最光阴、【简隋林X燕少榛】移情别恋、【剑网三】一些剑三主播CP、[综漫]成为里番女主后、【原乙】提瓦特超市扫货计划
刚在太一宫住下,还没来得及拜见史子眇,绣衣楼就有绣云鸢将信件送到,是有关密探的事务,等将厚厚几沓信件写完。溽暑令人困倦不已,等让绣云鸢送出后,少女伸了个懒腰,竟然靠在软榻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颈侧落下些许清凉的触感,内心的燥热很快被这缕微风吹走,好不容易能够从政务中抽身而出,少女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柔,完全不想从梦中抽身而出,只是睫毛微微颤抖,再次陷入温柔乡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少女揉了揉惺忪睡眼,不出意外瞧见一抹淡青色的身影。 “……史君?” 仙人史子眇侧坐在软榻间,一头长发随意披在肩头,一手执着竹扇轻轻为她扇着凉风,另一手举着一本书,正饶有兴致地翻过下一页书。 少女看着这幅景象,心中正柔软间,眼神忽然落在那本书的封面上——《广陵夜阙》?! 来不及想太多,少女当即抬手要将书夺走。她是看过那本书的,里面的内容……尤其是以史君为主角的那篇,怎么可以让他看到! “孩子醒了?”察觉到少女的动静,史子眇将扇子放在榻边,伸手扶她起身,柔柔一笑,将早就准备在一边镇在冰中的茶杯端起,凑到她嘴边,“先喝口水吧。” 少女顾及着《广陵夜阙》,又不忍拂了史子眇的心意,只好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稍稍抿唇,不着痕迹地将水杯接过,搁置在榻边案上。 “史君,这本书……” “是介绍广陵的风土人情的吗?孩子送的礼物真是……别出心裁。” 史子眇将书合上,耳尖泛起一丝绯红,广陵王却眼尖地瞧见,他的大拇指夹在书页间的位置,根据记忆似乎恰好是自己在车上看的那篇……以广陵王和史子眇为主角的故事。 安静的室内顿时响起广陵王突兀的吞咽声,但这次咽下的却不是冰镇茶水。 “史子眇前辈……”少女脸上现出些淡淡的绯红,抬手欲要将《广陵夜阙》夺走,却被史子眇以极其巧妙的角度避开。 她再抬眼一看,对方哪里有羞赧的表情?分明皱着眉头,现出一副头疼得很的模样! “我差点忘了,你和辩儿都变成是大孩子,不再是跟在我和左君身边的小娃娃了。我还记得,那时候辩儿的头发垂到地上,从背后看起来像只小黑猫。”史子眇伸手比划着,末了用两指按揉着太阳xue,颇有些苦恼的样子,“一转眼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左君同我说——年轻人重欲,果不其然。” 史子眇伸手将少女额角的碎发拨到耳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始在博古架上翻找一番,片刻后从角落的书堆里找出一本书册,赫然是《房中术》。 “左君往年曾写过房中术,里面有几篇不错的论述,这下刚好可以用来教导你们。”史子眇表情一本正经,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而听见这话的少女已经脸色通红,扯过薄锦被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飘忽不定的眼睛。 “前辈,这似乎不太合事宜……”少女刚要开口阻止,就听见史子眇念念有词,她用手捂住耳朵,发现不奏效后,索性盯着史子眇,看他究竟能“教导”些什么。 “《玄女经》有云: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故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 见惯了史子眇温和平易的姿态,少女陡然升起别样的心思,如果……如果像《广陵夜阙》里那样坦诚相对,仙家也会动情吗? 将近四百岁的人动起情来是什么模样?她难以想象,可又偏偏阻止不了心中思绪奔腾如泉涌。 少女于是突然打断他,“何为男感坚强,女动辟张?前辈细细说来。” 史子眇将手头的《房中术》和《广陵夜阙》叠在手心,依旧靠坐在软榻旁边的梨花木椅上,斟酌片刻后开口道,“所谓‘男感坚强,女动辟张’就是指男女双方在交合时,女方……额……用手……嗯……” 史子眇顿时语塞,双手虚空在小腹前握成柱状,下一秒似乎觉察到动作有些猥亵,顿时将手揣进宽大的浅绿色袖笼中,脸上也带着些微不可见的红晕,随即微微阖上双眼,避开少女的眼神,才敢继续说道,“女子用手抱住男子的玉茎,男子用手抚摸女子的阴户,这样阴阳之气流通,男子感受阳气,玉茎便会……唔啊!” 他剩下的话全都随着一声闷哼咽回腹中,手连书都拿不稳,“啪”的一声合上,闭上眼睛 想要忽略这种奇异的触感,但命根子被少女握在手中,全身最敏感的部分都被她牢牢掌握,实在无法忽视这股令人血脉涌动的感觉,下意识便要伸手阻止少女的动作。 但少女只是微微垂眸,将眼底的情绪收敛,然后才抬起头,带着一脸求知欲,向这位年长者请教,“史君前辈,是这样吗?” 敏感的阳具被少女的手握住,只隔着一层质地轻软的亵裤。广陵王早在回到太一宫时就将手套摘下,掌心陈旧的伤疤隔着丝罗,似乎是无意间滑过铃口,却令史子眇顿时绷紧了身体,双手只顾得上抓紧木椅的扶手,连《房中术》和《广陵夜阙》掉在地上也未曾注意。 “……嗯……别碰!”他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让阳精白白地交代在少女手中。他分明已经将近四百岁,却还是会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撩拨得不成样子 史子眇扬着脑袋,从下颌到胸骨之间的线条极其流畅,唯有喉结处突兀的凸起,仿佛某种情欲的标志一般,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让少女移不开眼神。 太碍眼了! 少女俯身,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史子眇顿时浑身一激灵,睫毛迅速颤抖了两下,眼神湿润,他甚至不敢再吞咽一下,只能微微张着口,仿佛交颈厮磨般发出几声气音,“好孩子,饶了我吧。” 少女不置可否,从唇缝间伸出舌头,用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滑过喉结,配合着齿间轻微的刺痛感,让史子眇不敢再动作,只能一下下地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很是香甜……与以往放在炼丹炉里的点心相比。少女这样想道,离开了他的喉结,转而凑近他耳边,模仿着他的气音,再次问了一遍,“史君前辈,是这样做吗?” “是这样做吗?为什么我握着史君前辈的玉茎,它不会跳动呢?”少女轻手揉捏着史子眇不知何日早已胀满的囊袋,自顾自继续道,“是因为没有摸这里,史君的阳气没有流通吗?还是……隔着衣服刺激太小了?” “我来就好。”史子眇颤抖着嗓音,微微叹了口气,配合着少女的动作将亵裤解开。分明上身掩得严严实实,可被外袍遮住的腰间,已经亲密无间地被少女握在掌心。阳具微微跳动着,显出十分欢愉的模样。 即使这种紧要关头,史子眇依旧没放弃自己的教导计划,“呼……已经‘男感坚强’,现在教你如何‘女动辟张’……把腰带解开吧。” 少女狡黠一笑,手上动作丝毫未停,细致入微地安抚着史子眇的阳具,却让他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我现在腾不开手,麻烦史君了……” 兹事体大,史子眇没有先解开少女的腰带,反而掐了个决将竹帘的搭扣解开,随着帘子被放下,最后一缕将泄未泄的春光被挡在竹帘内。隔绝任何有可能的视线后,史子眇这才颤抖着手指去解少女的腰带。 关心则乱,几息之后,原本系得妥帖的腰带被史子眇越缠越紧,偏偏那人满脸通红,又不敢抬头松开手,竟然同衣带较起劲来。广陵王心中好笑,手起刀落,索性用随身的短刃将腰带割破,史子眇这才松了口气,仿佛剥洋葱一般一层层把少女的伪装拨去。 室内的光线有些黯淡,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盏灯,灯身由银丝掐成,内里是夜明珠雕刻而成的小兔子。 史子眇提着那盏银丝笼灯,清冷的荧光将他的侧脸照亮,“你看,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夜明珠兔兔灯!” “前辈怎么还留着它呢!”少女一脸欣喜地凑近,那盏夜明珠明显不久前刚被擦拭过,上面没有一丝灰尘,通体莹润皎洁。自己小时候的东西都被史君珍而重之地保存,她心头不禁漾起一些隐秘的情愫。 史子眇见状,格外欢喜,又从袖笼中掏出一枚银环,将银丝笼灯挂在银环上,又牵过少女的手,将银环套上她的手腕。少女试探性转动手腕,大小刚刚好。 “提好了?让我好好看看。” 史子眇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椅子上,随即俯身跪在她面前,借着少女腕间的点点荧光,小心翼翼地凑近。 近一些,再近一些。 这下轮到少女坐立不安了。光线所及之处,花瓣微微因着温热气息的吹拂微微颤抖,指尖只在花瓣上轻柔掠过,史子眇转而用指甲轻轻刮动花蕊。 少女移开视线,她听见了帘外不时的鸟鸣声,春日总是这般喧闹。也许是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不仅是太一宫的鸟,连带着人都因为这场春雨而有些欢欣。 过了不知多久,史子眇似乎结束了侍奉。 雨霁天晴,一滴露水从花蕊缓缓滑出,顺着娇嫩的花瓣坠落在地上,引起花茎一阵轻微颤抖。 鬼迷心窍般地,史子眇更加凑近,直到鼻尖抵在花蕊上才停下,他伸出舌尖,将那一股花液卷入口中,紧接着喉结上下微动。 “‘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据说男女阴阳二气交通时,津液是甜的,果不其然。” 这句话说完,没等少女回答,他便伸手固定少女双腿,舌尖更要往花xue里钻,似乎是要刺激出更多的花液以饱口腹之欲。 “前辈!”即使柔软湿润如舌头,异物的侵入也让广陵王并不好受,她当即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心,竟将舌尖紧紧夹在花xue内。 史子眇吃痛,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少女腰间的软rou,复又用齿间轻轻剐蹭着小小的花蕊,那处嫩红的凸起本就因情动而凸起,更是在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艳红不堪。直到少女腰间本就存在或刚被开发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一塌糊涂时,花xue才溃不成军地放松了防御,成功让舌尖自由进入。 “史君……”少女靠在雕花椅子上,一只条腿垂在史子眇肩头,另一条腿已经也被他抬起架在扶手上,腰完全使不出力道,只能顺应着史子眇的动作,喉间不住地发出些断续的呻吟。 史子眇到底是个极温柔的人,小心地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咬痕,但无论是泛着粉红色的肌肤、被嘬得艳红的花蕊,甚至……甚至少女泛红眼角的一滴生理性泪水,都无一不透露着欢爱的气氛。 史子眇抱起她,想把她放在软榻上,但那软榻是幼年与刘辩一同午睡时歇着的,实在不适合做这等yin靡之事,史子眇只好坐回椅子上,将少女分搁在自己腿上,他股间软垫潮湿了大片,都是方才少女流出的yin液。 “这样可以吗?但若是这个姿势,让我想想书上写的什么来着?鹤交颈。” 史子眇显出一丝苦恼,从袖笼中掏出一根发带,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扎在一起。以往史君也曾替少女梳头,但那都是扎成髻、插上各色发饰……如今只是简单地绑在一起,这发带的唯一作用就是使发丝不至于在接下来的猛烈活动中散开。 紧接着两人的外衣也被脱下,上身均只着一件中衣,少女更是只有一件肚兜,背后大片的洁白的皮肤与史子眇的掌心再无半点隔阂。她分腿坐在史子眇腿上,股间因这个动作几乎全部向他敞开,几乎是接近盛情的邀请。 她将手搭在对方肩上,两人之间只隔了几寸距离。比起儿时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这种只着寸缕的亲密显然更扯动人的心弦。 “所谓五征:面赤、乳尖鼻汗、嗌干咽唾、阴滑、尻传液。” “先把手搭在这里。”史子眇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颈后,“抱紧了吗?书上说‘女跨其股,手抱男颈’,接下来就是‘内玉茎’。” 史子眇伸手擦去她额角和鼻尖薄薄的汗液,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可以开始了吗?别怕,我会很小心,不痛的。” 少女伸直腿,贴着史子眇的下腹,欲要按照他的指示将阳具纳入,但尝试几次后,guitou总是从花瓣上划过,次次都对不准,她急得耳红脸涨。 “别急,慢慢来。”见少女急着想占上风,史子眇也不恼,握着阳具,控制着guitou轻轻触碰少女的花蕊,直到听见偶尔几声嘤咛后,才摸索着她的花瓣,小心用二指撑开些许缝隙。 “好孩子……再试试?”他抬头轻轻吻着少女的锁骨,将一滴从颈间滑落的汗液吮吸入口中。下一秒,他被guitou处的紧缩感刺激出一声闷哼。 过分紧致的花xue疯狂地排斥着巨大的异物,仅仅只是进了guitou,花xue就给予了如此强烈的刺激,真不知道若是全部楔入,他会不会疯狂到当场泄身。 少女也吃了一番苦头,一边咬着下唇忍耐过分的酸胀感,一边懊悔自己方才非要主动坐进的念头。她伏在史子眇肩头,略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忽然一口咬在他颈侧,报复似的留下一圈红痕。 “唔!好孩子,快松口!”史子眇吃痛,却没有伸手将她推开,反而托着她的臀rou替她卸下力道,好让她逐渐适应这种感觉。 少女向来不服输,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小幅度taonong起来,妄图缓解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几下过后,花xue内分泌出更多yin液,明明是用于润滑的,却仿佛粘合剂一般把两人紧紧地黏在一起。 见少女的声音中逐渐带了丝欢愉,阳具也进入得越来越深,史子眇却始终恪守房中术里的教导,一边小声念叨着“男抱女尻,助其摇举”,一边却忍不住在少女下落时将手上力道卸去更多,把阳具再往里送上一分。 两人渐渐得了趣味,因着史子眇的助力,这个原本费力的动作坚持了许久,少女上下taonong间,她腕上的银丝笼灯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 夜明珠的光亮照着史子眇的眉间,晃得她心荡神驰,少女于是微微垂下眼眸,专心致志地感受着体内欢愉,完全没有注意到史子眇背后逐渐成形的白影。 那白影在夜明珠的光辉下,随着光线的变幻而不断扭曲,依稀能够辨认出是花与枝条的形状。然而沉浸在性事中的少女,不仅没有看见白影,也未曾注意史子眇那张欢愉与压抑并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