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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少量周瑜/孙策

    诸葛亮去得太久,等他浑身酸软拎着羽毛球拍来到体育馆,已将近下课时间。他们的体育课采取分模块小班授课模式,这学期正轮到诸葛亮上羽毛球班。和他同班的还有周瑜,两个人由于姓氏首字母的原因什么活动都是排排坐,算起来也是一场缘分。搭档缺课,他只好站在体育老师旁边喝茶,远远地看见诸葛亮,立马朝这边打手势招呼。

    面对周瑜X光扫描一般探察的眼神,诸葛亮卸下包,随手扔过去一只羽毛球。他一边活动关节一边走向球场一侧,无愧于天才之名,哪怕天翻地覆地zuoai做了一个小时,还能跟周瑜打得有来有回。他想他的伪装做得不错,机敏如周瑜都没能抓住任何蛛丝马迹,一下课,孙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再拨开,已经找不见诸葛亮的影子了。

    下午没有课,诸葛亮照常自习。阴天,到处都是灰蒙蒙一片,图书馆不得不提前开灯。对桌椅子被拉开时诸葛亮没有留意,他一门心思沉浸在书里,直到那人使了点力气踹了自己一脚,他才骤然醒觉,抬起头来。周瑜根本懒得掩饰,连放在面前的书都没有翻开,右手压在书封上,前倾向诸葛亮。

    “你在躲我。”

    诸葛亮懒得应付,干脆嗯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垂眼看书。这回周瑜更过分,竟然趁他不备劈手把书抽走了,诸葛亮只好投降:“别闹了。”

    “你今天又翘了一堂课。”

    真不巧,这次的理由还跟上次一样。考虑到这么回答可能会激怒周瑜,诸葛亮挑了个缓和一些的说法:“图书馆禁止喧哗。”

    周瑜的表情好像更想揍他一顿了,就在这时诸葛亮及时察觉从不远处书架背后转过来的孙策,又退一步:“有事以后再说,把书还我。”

    “在聊什么?”孙策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了周瑜肩上,把人吓得轻轻一震。

    诸葛亮抓住机会抢回了自己的书,熟稔地翻到自己没来得及看完的那一页。周瑜没好气地拽下孙策的手,“没事。”

    图书馆的空座很多,他们俩却非要坐诸葛亮对面。诸葛亮对这件事本身没有看法,但周瑜紧绷绷的神情令整个氛围演变出了几分诡异,孙策如坐针毡,诸葛亮也没法全神贯注学习。低效率是最令他不齿的东西,没多大会儿,便萌生退意。眼角余光瞥见孙策给周瑜传小纸条,诸葛亮被如此行为所震慑,连忙收拾书包,准备离开。

    周瑜就是在这个时候踩住他的膝盖的。些微的重量坠住膝头,诸葛亮一开始并不知晓那是什么,下意识低头,灰调的纯色棉袜包裹下,周瑜用足弓抵着那一处凸出的骨头摩挲,沿着紧韧的曲线向上,一直滑到了他的大腿内侧。一时分不清是惊吓还是刺激,诸葛亮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只足尖轻轻点落,正踩在他两腿中央,尚在蛰伏的yinjing上方。

    似乎还嫌诸葛亮坐得不够近,周瑜开口:“孔明,你来看看这段。”

    孙策殷切的目光明白无疑地写满了请求帮忙,诸葛亮有些僵硬地坐了回去。周瑜故意把书拿得很远,他必须尽可能地探身,才能看清那上边密密麻麻的字。周瑜的恶趣味加重了孙策的负罪感,于是他在一旁给诸葛亮使眼色,唇形开合无声地说“拜托”。拜托容忍他的小男朋友的坏脾气?还是拜托解答一下这个难题?诸葛亮默默地咬牙,周瑜把足跟撑在了椅面上,立起,最大限度地与他内裤里的东西接触,并且轻轻地左右摇摆,压着诸葛亮的男性性器随他滑动。诸葛亮深吸了一口气,尽量隐蔽地环顾四周,图书馆里学生坐得稀稀落落,离他们最近的那一桌也有好些距离,戴着厚重眼镜的陌生男同学埋头写字,短时间内没有抬头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诸葛亮解释道,一半尽全力搜刮脑海中与这部分内容相关的记忆,一半分心关注在周瑜的为非作歹的脚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迫感再一次使他不合时宜地硬了,其中也有周瑜的功劳。敏感的yinjing违背他的意志径自勃起,仿佛一种鼓励,让周瑜看着他意味不明地扬起了唇角。

    孙策一心放在周瑜身上,在场三个人没有一个认真做学术探讨。也不知道周瑜从哪里学来的技巧,力道恰到好处,拿脚趾撩拨圆端,似是而非地夹拢,又囿于有限的发挥空间,只能磨擦两下沁着腺液的孔道入口。诸葛亮短暂地卡了壳,孙策也没发现,还在点头如小鸡啄米表示认同,殊不知周瑜强行顶开了诸葛亮的双腿,放过了被玩得硬勃的yinjing,脚背平放,大脚趾翘起,碾上了还未消肿的xue口。诸葛亮猛地夹紧双膝,欲望沾染痛楚,让他很想射。

    “你刚刚说什么?”周瑜的语气十分正直,“我没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

    或许有一天,诸葛亮真的要杀了他偿命。他们窃窃的交谈引来了值班学生的注意,好在借阅台正对这一桌,那个学生只能看见周瑜的后脑勺和诸葛亮隐忍的表情。他对诸葛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者立即闭紧了嘴巴。

    “下次再说,不要打扰其他人学习。”

    如果不是yinjing硬在内裤里站起来很明显,诸葛亮可能会立刻拿起书走人。他垂下视线,墨色打印的铅字乱作一团无意义的线,只有身下被玩弄的感觉最鲜明。周瑜好整以暇地停了动作,笔尖沙沙,回复孙策的纸条。不等诸葛亮松一口气,sao扰又来了,不间断的碰撞叩击在缝隙中央,感觉好像周瑜要隔着裤子硬生生把他踩到高潮。

    啪嗒一声,诸葛亮慢半拍地意识到是自己不小心碰掉了圆珠笔。隔壁桌的男同学抬起头,一瞬间诸葛亮的心跳哽咽在喉咙口,咚咚咚每一下都震得指尖发麻。然而那位同学闭上了眼睛,很是惬意地扭了扭脖子,做了一套放松运动,立马又投入到了作业当中。骤然卸下重担,诸葛亮竟然有点儿气喘,周身瘫软。他勉力弯腰去捡地上的笔,顺带把周瑜的脚足狠狠推开。

    自习的后半段,周瑜总算老实下来,把他那只该死的脚收了回去。诸葛亮有些心烦地抱着书走回宿舍,心知自己迟早得找个借口了结他和周瑜的不正当关系。路程走了一半,忽然手机震动,他以为是司马懿,结果并不是。周瑜的头像背后跟了一小串字,问他有没有时间,到综合楼下的架空层单独见一面。

    天色渐晚,堆叠的云层透出浑浊的蛋黄色,沉重又糟糕。诸葛亮拢紧外套,逆着风拾阶而上,一边走一边背英语单词。他给周瑜发了一条“你在哪里”,周瑜几乎是秒回:“宿舍。”

    没有给诸葛亮迟疑的时间,他听见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心里叹了口气,早该想到如此。转过身,孙策身高腿长,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对诸葛亮而言,并不难猜。紧要关头,他反而冷静了下来,迈步向孙策走去,顺手把手机揣进了兜里。甫一走近,他便闻到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酒味,看来孙策和周瑜提前离开图书馆以后,还去了别的地方。

    孙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诸葛亮,他们从来没有独处过,如今初次尝试,效果并不理想。诸葛亮无视空气中别扭的尴尬,冲孙策轻轻点了点头,以示打过招呼:“请说吧。”

    “今天的事,我看见了。”孙策说,微微垂下脑袋俯视他,“你和公瑾是什么关系?”

    诸葛亮嗯了一声,如他所料:“既然是他背叛了你,为什么不去问他呢?”

    “你强迫的他。”

    诸葛亮居然笑了起来:“他这么告诉你的?若果真如此,这个说法能解释为什么今天他性sao扰我吗?”

    孙策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公瑾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我相信他。”

    诸葛亮想,他的发言像极了男主角,只可惜这不是一篇纯情小说。他耸了耸肩:“抱歉,我并不愿意和周瑜产生任何超越同学的亲密关系,拜托你也回去告诉他,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他并不清楚自己的哪一句话刺中了孙策的逆鳞,在他发表过结论准备离场的时候,孙策忽然抓住了他的右臂。诸葛亮立即回想起他是校足球队的前锋,每周三次训练,论及肌rou力量,他在孙策面前完全不堪一击。打架?诸葛亮可不敢这么想,条件反射般,他抬起另一边的手臂护在了自己面前。然而孙策并没有第一时间揍他,宛如拎起一只小动物,把他搡进了一旁的楼梯间。声控灯一周前坏了,物业还没来得及修,借着昏暗的自然光,诸葛亮看见了阶梯背面滚得七零八落的空酒瓶。

    会有监控吗?诸葛亮正思考这个问题,拳头已经呼到了他脸上。他反应不及,便被带着后仰,唇角一疼,想是被他自己的牙齿磕破了。此前诸葛亮从来没挨过打,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不屑于与暴力为伍。如今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拳,疼倒是其次,更多的是摸不着头脑的迷茫。于是他意识到打架和做题的不同之处,完全无法推知下一拳会打向哪里,哪怕眼睛逐渐习惯了楼梯间的灰暗,为自卫他却不得不躲避,护住脑袋,变相地压缩自己的视野范围。孙策一声不吭,步步相逼,继脸颊过后是小腹、膝盖,rou体碰撞的闷哼,诸葛亮不自觉地后背已抵上石灰墙,每一次呼吸,扯动胸肋冷冰冰的疼痛。孙策的虎口卡住下颚与脖颈连接处柔软脆弱的皮肤,迫使他抬头,诸葛亮勉强聚焦,与他对视。孙策的瞳仁在怒火之下闪着明亮的琥珀色,连嗓音都低沉了几分:“为什么不还手?”

    诸葛亮抿着嘴唇,尝到铁锈的味道。周身的麻痹和痛楚令他懒得开口说话,而在孙策眼里,这与轻蔑的挑衅没有两样。他的专业书和英语单词本跟酒瓶和灰尘躺在一起,不多时,他的皮带也迎来了相同的命运。拉链滑动的声音唤起了诸葛亮的理智,他的瞳孔一瞬张大,这点微反应也没能逃过孙策的眼睛。

    “你身上哪里讨公瑾的喜欢?”他恶意地扼住诸葛亮的脖颈,感受喉结在掌心中艰难地吞咽,“不如也让我见识见识?”

    他预料到诸葛亮的膝撞,已经提前等在了那里,握住诸葛亮的膝盖顺势往旁边顶推,轻轻松松便卸去了他的力道。他的手留在那里没有动,下身强行挤进来,把诸葛亮的双腿大大分开。外裤的裤头大敞,可以直接看到里边的贴身内裤,前端鼓起一小块,孙策的手指勾起他的松紧带,又松开,弹性极佳的内裤边“啪”地一声抽在诸葛亮胯臀侧,出人意料地色情。

    “你误会了。”诸葛亮终于出声,有点喑哑,他不得不咳嗽了两声,“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自己也知道这两句话说得不是时候,清醒状态下的孙策都不一定相信,更别说他现在被酒精与愤怒所蒙蔽,满心都是被诸葛亮威胁的可怜周瑜。孙策没有回答,那势头看起来好像非要剥下诸葛亮的裤子好好看看,必要时给他一点教训。无奈,诸葛亮只好双眼一闭,自我放弃似的大声道:“我是双,没有动过周公瑾,和他一起的时候是他cao的我。”

    话音刚落,下身便是一凉,孙策不假思索地揉上来,也许出于查验他是不是说假话的原因,食指同拇指圈起他尚是颓靡的男性器官,顺着私密处的走向摸到了先后被两个人玩过而红肿的洞口。诸葛亮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把那么隐私的地方呈露在同班同学孙策眼前,身体先意识一步,已然亢奋起来。黄昏天黑得快,静寥无人的楼梯间很快被黑暗吞没,孙策的手机屏幕亮起方形的一块,诸葛亮下意识眯起了眼睛逃避刺目的光线。他的左脚尖勉强触地,另一条腿被孙策毫不费力地抗在了肩上,手机自下而上平放,正搁在他两腿中间。

    诸葛亮本想把他踹开,但转念一想,难道孙策不会应对吗?倘若为了这一脚不得不付出更多代价,那让他看一看也没什么关系。权当作例行身体检查,诸葛亮放缓呼吸,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看够了吗?我没有说谎。”

    孙策仍旧不答,食指指尖很冷,划过边缘的皱褶引得诸葛亮绷紧腹部一颤。他并不太乐意深究其背后的原因,有关于孙策为什么还在继续抚触,稍稍用力地捺下,软rou迫于外力向两侧撇开。检查随时间推移逐渐变味,诸葛亮无法忽视迎着滴落的xue水往里埋入的手指,需要做到这一步吗?然而那张小口兴高采烈地吸吮着入侵物,手机光将它的贪婪照得纤毫毕现。孙策的目光锁定在被光线淡化而不那么通红的xue嘴上,光滑的内壁容许他的手指继续深入,很快吞到了指根。他抬眼看向诸葛亮的脸,优等生清秀的眉宇微微蹙起,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磨破的唇角缀了一点深色的红,倒显出几分不似诸葛亮的楚楚可怜。弯曲手指,不知碰到了他哪里,诸葛亮蓦然深吸一口气,腰肢挺得笔直,让人格外想折断他,欺辱他。

    孙策如此想,便如此做了。似乎是嫌一根食指不足以满足他,诸葛亮幅度不大地摇了摇臀,迎合孙策抽插的动作,让凸起的骨节磨过甬道中最软腻的一个点。他已近乎是坐在孙策的肩上,任凭插入第二根手指,稠滑的yin液流了一腿。食中二指呈剪刀状岔开,强行把狭窄的rouxue撑成了椭圆形,中间露出脂红色的一口泉洞,喷溅大捧大捧的热汁。被楔入、被填满的感觉直涌至喉头,熟识情欲滋味的rou体隐隐期待,诸葛亮无处依扶,只得垂下手臂,紧紧按在背后的墙壁上。孙策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关节与内壁激烈摩擦,抽出去一点儿,又狠狠贯入,插出噗吱噗吱的水声。诸葛亮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腿心,指jian过程中不由自主地抬臀向孙策拱起,透明体液滴滴答答溅落在地,好似失禁。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诸葛亮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受了空气中酒气的影响,连他都被濡染了几分醉意,孙策双手捧住他的臀瓣时,他竟然没有拒绝。不仅没有拒绝,他甚至主动揪住了身下人细密绵软的头发,摁着这颗头颅往自己胯间压。湿热的唇舌咂着他湿透的阴xue,孙策高挺的鼻梁紧贴他的阴阜,蛇蚺般的舌尖灵敏地钻进被插得一时半会合不上的洞口。诸葛亮被全面深入的舔舐激得情动,死死按着孙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在接连不断的痉挛当中攀上了第一个雌xue高潮。孙策捏着他的臀,头刚抬起来,诸葛亮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裤裆。

    “有没有带避孕套?”他问,皮带落地一声轻响。他当然认得指间勃发的热硬是什么,伸进内裤里taonong了两把,立马迫不及待将它掏了出来。惊人的硬度令他xue口一缩,又吐出了一洼情汁。

    孙策的嘴唇拉成了一条直线。谢天谢地,他从自己的牛仔裤后兜里取出了一个诸葛亮十分熟悉的包装,螺旋纹,他不是很喜欢,但凑合可以用。撕封线的时候太迫切,塑封随便丢到了某个角落,诸葛亮圈起手指把套子撸到底,下一秒已把xue口抵到了蓄势待发的yinjing上,稍稍使劲,把垂涎的roubang吞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快感短暂地冲淡了淤青与擦伤带来的钝痛,诸葛亮双手撑在孙策肩头,后者自发地掐住他的腰,将人狠狠地往下拽。棍状物破开环环收紧的甬道往里捣弄,薄如蝉翼的安全套无法隔绝它guntang的热度,火烧火燎地灼得诸葛亮想呻吟。孙策比他高出了足足一个头,使尽气力往上顶,几乎是把诸葛亮整个人挑在了他的男性特征之上。如此体位进入得不够深,然而孙策的东西硬得可怕,在窄小的xue道里横冲直撞,所向披靡,下身每每撞在诸葛亮的胯骨上,顶得他错觉自己快要散架。他喘息,流汗,握住孙策的小臂催促他更多地抚摸他赤裸的身体,视觉的削弱带来的是听觉的加倍敏感,孙策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浑厚的共振,诸葛亮可以触摸到他上臂凸张的肌rou,性感得一塌糊涂。他漫无章法地解诸葛亮的衣扣——诸葛亮敢肯定他莽撞地拽掉了一两颗——同阳具一般灼热的手掌掬起一侧胸rou,于是有些讶异地,发现了温暖的、圆形的乳贴。

    孙策第一时间不是把它揭开,而是捏着两边把rutou高高夹起,敏感异常的rou豆立马宣告吃不消。诸葛亮握住孙策的手腕试图让他放手,耳垂便被重重咬了一口,疼得他当即倒抽了一口冷气。热乎乎的指尖挑逗着乳晕上缘,拨弄没有太大防护意义的遮蔽,硅胶面要掉不掉,很快让诸葛亮失去了反抗的念头。他真不是故意贴这种玩意儿的,那都怪司马懿,把他摁在窗台上又掐又咬,玩得他没法正常穿上衬衣,雪纺面料随走动颠簸碰到乳尖,勾起一片集中的刺痒难耐。孙策没有问,但诸葛亮想,他毕竟不是什么处男,应该明白。腿间正cao得火热,他隔着摸了没多大会儿便忍不住有些粗暴地把乳贴掀了,诸葛亮只觉胸前一空,蓦然撕离的勾连感激得他低呼一声。紧接着孙策的手掌便整面罩上,硬挺的乳首呆头呆脑地卧在人手心里,被用力摁进饱满的胸肌,磨得其上的沟壑痛之余还有爽。诸葛亮搂住了孙策有力的臂膀,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腰眼都被cao得发酸,两腿下垂,膝弯被挽在孙策臂间。他近乎惊恐地意识到孙策在往前走,一步跨出去,yinjing钻进rouxue,站稳,又抽出。

    他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不行,不行!”诸葛亮胡乱推搡着孙策的肩膀,试图从他身上跳下来。然而孙策的力量比他大得多,轻而易举地抵消了这些无用的挣扎,推开楼梯间的厚重铁门,两个人一道站在了夕照微微的校园里。

    孙策好像忽然得了间歇性耳聋,置若罔闻,箍紧诸葛亮的臀,便迈步走下台阶。每一步都带动两人连接的下体贴得更加紧密,尽管诸葛亮万分不愿承认,然而事实就是,隐秘的某条神经被不自主拨动,他意识到自己整个臀部都暴露在外,或许还有一截柔韧的腰身,在稀薄的暮色中白如新雪。楼外是一长列自行车棚,平时上下课期间人头攒动,每个来往的学生老师都得把车停靠在这里。虽说过了晚饭时间,该上课的也都上楼了,但难保会有那么几个迟到早退的硬茬,不经意碰见他和孙策当众苟合。诸葛亮一想到被哪个别专业的陌生同学目睹自己一丝不挂的、被司马懿和孙策前后cao得通红的阴xue,就觉得甬道内痒得发指,yin水长流,只想孙策再使点劲儿cao进去,最好把那里面所有饥渴的褶皱统统抚平,让它们不再那么一门心思想挨cao。

    骤然收缩的谷道明白无疑地向孙策坦白了诸葛亮的口是心非。他干脆迈开了大步,回回cao干在同一处,又酸又麻。诸葛亮飞快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未来得及出口的呻吟全部化作意味不明的喃喃,伏在孙策颈窝呜呜。路灯渐次亮起,沿着自行车棚排开去,闪烁如星河。诸葛亮在这触手可及的灯光之中第二次泄身,他想起留在楼梯间的裤子,同样的路他得走两遍。车棚后面有条林荫小路,是通往食堂的捷径,走不多远,孙策便把他放在路边的游人椅上,啵地一声抽出yinjing,捏着诸葛亮的脸,guitou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在他的嘴唇上。他这一下拔出得太快,多情的rouxue来不及挽留,硬生生被cao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小小一圈内壁缀在边缘,痉挛着收不回去。诸葛亮吸了吸鼻子,他并没有哭的意思,然而这个动作天生透着几分委屈,衬得他迟疑张口的模样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他并不清楚为什么孙策忽然之间就粗鲁了起来,将他掐疼了,带着腥臊气息的yinjing闯入口腔,一来就插到了底。诸葛亮喉头一缩,下意识干呕,试图把那根东西排斥出去。然而孙策捏得很紧,用手指阻止他的齿列闭合,前后摆动胯部,cao起了他的嘴。诸葛亮在湿润的痛苦中尝到自己的味道,酸的,湿乎乎地挂在乳胶膜上,并不好闻,让他反胃。cao了一会儿,孙策便腻味了,抱小孩似的托起诸葛亮的腰,又湿答答、热腾腾地插了进去。诸葛亮浑身乏力地趴在他肩上,被顶cao得摇摇晃晃,以xue洞为中心,酸软疲惫。他并没有拒绝孙策的摆弄,roubang在身体里一百八十度转了半周,他双腿打开大咧咧坐在孙策身上,整片赤裸的胸膛和下体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小径。他想,如果有人经过就好了。下一秒又推翻,不,这是病态的想法,无法预知后果。孙策从背后握住他上翘的性器,惹得诸葛亮浅浅地吸了口气。

    尖锐的牙齿陷进后颈薄薄的皮肤,聚焦成点状的疼痛辐射开来,诸葛亮错觉被猎食者咬住了要害,生死都由孙策所把控。极度的不安全感令他惶惑,他试图蜷缩进孙策的阴影,以求尽可能遮掩暴露在外的躯体。晚风习习,拂过他颤抖的双腿,好似为秘密窥探的视线牵线搭桥。

    “会有人。”诸葛亮竭尽全力放缓语调,他并不喜欢自己说话时淡淡的鼻音,“是时候回去了。”

    孙策并不搭理,仍鼓足了一身闷劲儿cao他,摇得椅子吱呀作响。诸葛亮一面担心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一面又欣喜这又急又快的节奏,打桩机一般,底下的睾丸啪啪啪撞击在臀rou上,牵起半干的yin水,在相连的性器间黏腻地拉丝。最后几十下抽插快得他根本数不清,喷在颈边的呼吸火热而急促,诸葛亮察觉孙策要射,连忙撑着人的大腿起身。不料孙策对内射很有执念,搂了他的腰强行拽下,大腿与臀部猛地碰撞,逼出诸葛亮一声痛吟。相隔纸薄的一层膜,他的身体深处被guntang液体所溅射所充满,最终拔出时安全套已褪了一小半,末端沉甸甸地兜着腥味的体液。

    射精以后,孙策似乎找回了些许走丢的理智,面对诸葛亮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诸葛亮想,这就是他不喜欢和熟人上床的原因,没有办法结束,拖泥带水。

    “能不能借一下你的外套。”诸葛亮说,坦然地看着孙策躲闪的表情,“我回去取回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话说出口,孙策立刻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悔青了肠子,“对不起,我……”

    诸葛亮最不喜欢他说这句话,当即接了外套起身,往腰间一束,头也不回地道:“谢谢。”

    他料准了孙策不敢跟上来,原路折返,所幸还没到下课时间,漆黑的楼梯间内一片静悄悄。诸葛亮绕到楼梯背后,捡起自己的裤子,洁癖令他难以接受把它们原样穿回身上,正拧着眉头思索,便听吱呀一声,有人说说笑笑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不会这么倒霉吧?诸葛亮立即闪身躲藏,然而打头阵的那个学生说:“在车棚那里就看见你们了,真大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