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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司马懿

    诸葛亮立即认出了这个嗓音。书本还有一角夹在空隙当中,于是他顺势推了回去,好似本就没打算拿它参考。出于礼貌,他转过身,对司马懿笑了笑:“谢谢老师。”

    他的教授隔着金丝眼镜沉静地望着他,细闪的镜片隐去窥探的可能,只收紧的鼻翼与平直的唇角走漏些许秘密。他对诸葛亮点了点头,旋即迈步走开。诸葛亮看看他笔直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书,摸不清他的脾气,猜测也许是司马懿教授不喜欢他的选题。

    其后半天,除到食堂去吃了顿晚饭以外,诸葛亮一直泡在图书馆里自习。他严谨地查阅了过去几届学长学姐的课程作业,大致罗列出几个司马懿或许会感兴趣的题目,打包发去了司马懿邮箱。等他忙活完这一大通,从窗玻璃望出去,天色已漂得昏黑,连星星都看不见了。

    做得太多太激烈,又没有及时休息的后果,在诸葛亮第二天起床时昭显无遗。他抓着床杆借力才勉强把自己从被铺上撕下来,爬床梯更是小心翼翼,一边刷牙一边握着拳头捶腰,像极了公园里做晨运的老爷爷。然而他今天还有早课,一节外语一节体育,饶是喝了两大杯咖啡提神,仍旧昏昏欲睡。今天坐他旁边的是马超,一个因为迟到抢不到后排座位不得不往前挪的惯犯。似乎觉得学习委员诸葛亮上课打瞌睡很好玩,每每诸葛亮从浅眠中惊醒,都能看见这位同学亮晶晶的紫眼睛。

    于是诸葛亮换了另一边手肘撑头,留给马超一个后脑勺。

    他把手机藏在桌肚里回消息,昨晚睡前给746294认了错,伴手礼是自己戴口枷的剪影,征用李白的补光灯拍的,边缘轮廓清晰可辨。746294什么都不问,只说到正午一点为止,都不允许排泄。诸葛亮是条听话的乖小狗,不耍玲珑心思,忍耐到如今,课本上花哨勾连的英文字母都成了一团意味不明的黑毛线。他感觉到有人拿笔戳了戳他的手臂,原来是马超,压低了声音问他贯彻落实的英文怎么写。诸葛亮刷刷在自己课本边缘写了一串,马超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又接着问,可持续发展呢。

    诸葛亮绝大多数情况下都算得上乐于助人,耐心又给他解答了问题,在他张开口准备问下一个的时候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马超会意,给诸葛亮做了个口型,然而诸葛亮已经转过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不容易撑到下课,诸葛亮正要回宿舍取瑜伽垫上体育课,手机便震了两震,打开一看,是司马懿喊他去办公室谈话。诸葛亮右眼皮跳个不停,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收拾的动作太大,还碰掉了马超的笔袋。好在爱梳鬓角辫的同学虽然长了一张混黑社会的脸,本质上不过是个好脾气的差学生,一点儿不生气,还冲诸葛亮眨了眨眼睛。如此一来诸葛亮自己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蹲身帮忙捡起四处乱滚的圆珠笔。长课桌挡在头顶,别的同学不特意弯下腰都看不见,他和马超同时把手伸向同一支笔,指尖相碰,诸葛亮没觉得有什么,反倒看见马超飞快缩手,顿时把这小小的肢体接触宣判为不正当接触。他可不想再遇到第二个周公瑾,加快速度捡完圆珠笔,连忙走出了阶梯教室。

    司马懿的办公室很大,本来应该还有两位老师和他共用,但其中一个今年年初刚刚离职,另一位一整天没有课,干脆没来学校上班。司马懿的办公桌放在最里边,百叶窗帘下了一半,正好滤去上午耀眼的阳光。明暗交界处在司马懿交叠的臂弯间折了一道,顺着他衬衫臂箍附近的褶皱流泻下去,阒寂之中诸葛亮仿似听见光淌成了水滴滴答答的声音。过了两秒钟,才醒觉那应归因于墙角的咖啡机。

    “昨天的邮件我看了。”司马懿省略了问好寒暄,单刀直入,“提醒你注意几个地方。”

    诸葛亮迅速进入学习状态,立即搬椅子坐过去听。司马懿十分自然地往靠墙的方向挪了挪,留出空间让诸葛亮离近些看电脑屏幕,右手搭在鼠标上游移,示意诸葛亮跟着箭头所指的方向走。他把诸葛亮的邮件附件拆分成了两个文档,一个包含现有研究充足而前景较渺茫的选题,一个纵观国内着墨不多但走下去或许能开辟一片新天地。诸葛亮听得认真,不时点头,暗地里把脉络梳理一遍,好似能推导出司马懿的偏爱到底潜匿在哪里。他扶着下巴思索,有些迟疑道:“可是这么定的话题目是不是太大了呢?老师您看,有关牛津学派还有……”

    如果他没有偏头用眼神寻求司马懿的帮助,他不会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缩短至如此地步,诸葛亮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司马懿的脸,而是他的眼镜。细窄的金边,沿眉骨的走向伸展,于山根连接,逆光之下一尘不染的镜片背后,司马懿定定地凝望着他,一瞬间仿佛径直穿透了一切屏障,诸葛亮的秘密无所遁形。他下意识退后,却碰上了司马懿不知何时慵懒地支在了椅背上的手,镶在椅子腿底下的滚轮无力地空转,反而往司马懿的方向滑近了些。诸葛亮强自镇定,坚信是自己zuoai做得太多,影响了他的判断力,否则他怎么会觉得司马懿教授的眼神性感得不像话?

    “老师。”他试图回归正题,转开头,“我接下来应该怎么——”

    “94843。”司马懿说,“跪到我面前,现在。”

    诸葛亮遽然回头,他宁愿自己听错,但身体已先意识一步离开了椅子,对指令无条件的遵守本能短暂接管了他的自主权,等他想起反抗,已经无从反抗。办公室没有铺地毯,初秋的湿凉寒气似是而非地浸染他的九分休闲裤面料,硬邦邦地硌着嶙峋的膝盖骨,登时在诸葛亮脑海中腾起一阵受虐的欲望。司马懿的右手食指慢悠悠地轻轻敲击着他的侧脸颊,若有所思的模样,视线有如实体抚摸仰起头的诸葛亮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滑入扣到最上方一颗的衬衫纽扣。毫无疑问,如果746294此刻要求他解开它们,他也会立刻照做。

    但司马懿没有。他说:“咬开裤链。”

    从诸葛亮的角度,眼前纯黑的西裤裆部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正因不确切司马懿勃起与否,才加倍地渴望窥视其中的奥秘。诸葛亮俯身,司马懿身上的木质香后调克制而绵长,优雅得几乎有些恼人地入侵他的鼻腔,占据他的嗅觉。

    第一条规则,不准闭上眼睛。诸葛亮膝行了一小段,司马懿没有刻意做什么动作与他方便,随意放松的状态下双腿自然而然微微撇分,恰恰容纳诸葛亮置身其间。舌尖挑起藏在布料下银灰色的拉链,一小截湿红在司马懿眼前颤动,而后慌不择路地退回齿排背后。诸葛亮连虎牙都是钝钝的形状,单纯无害,本就不是设计给齿咬的拉链不住滑脱溜走,他不得不更深地低下头颅,捕捉那顽皮的小玩意。诸葛亮双手搭在司马懿的大腿上,偏头露出颊侧瘦直流利的线条,很快找到了窍门,叼住和他玩捉迷藏的拉链,徐徐向下拉拽。牙龈因用力而酸痛,他很快发现了这条命令的色情之处:拉链越靠近底部,他的脸凑得越近,鼻尖已经触到了司马懿的内裤,并且还将继续贴紧。

    他略略迟疑了一下,司马懿也不催,好整以暇地垂眼看着他。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了诸葛亮的全套感官,他的所见是司马懿,所感也是。被guntang的性器官迎面打在脸上的时候诸葛亮颤了颤,腹间熟悉的暖流四溢,并拢的小腿肚仿佛也能感受到垫于其上的臀部的热气,他竟然为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而湿了。

    透明的腺液从诸葛亮额角极慢地滴落,司马懿说:“含进去。”

    诸葛亮张开口,大得几乎有点狰狞的guitou撑开了他的唇角,带着腥味、不轻的重量,压住了他的舌头。再往前推进,敏感的喉咙口下意识排斥异物,抽搐着痉挛着收缩,全力抗拒司马懿cao到更深的地方去。诸葛亮额边很快沁出了几点汗,干呕的感觉并不好受,声音更是难听。尽管如此,他仍旧控制着藏起自己的齿尖,嘴张得无法更大,好似一只引颈受戮的鹿。

    然后他开始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司马懿的东西太大,他自然不可能完全含入,甚至吞到最深还有一大截茎体留在外边,不难想象如果能将这根yinjing塞进底下的xue嘴,将给他带来多少覆灭一般的快乐。硕大的伞端边缘勾着他的唇角,一顶,便将脸颊顶出一个同样形状的凸起。

    从来没有人夸奖过诸葛亮的koujiao水平,倒是许久以前和一个他本人都记不清外貌的炮友上床的时候,那位床伴埋怨他太不小心,磕到了脆弱的睾丸,导致他差点儿当场阳痿。诸葛亮是个较真的人,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嫌弃他做得不够好。如今被向来敬重的教授cao进嘴里,他卖力地活动自己的舌头,吸紧口腔,舌尖绕着铃口舔舐戳刺,又顺着胀绷的轮廓往下探索,将红润的伞端插入到喉头附近,依靠那里的收缩制造吸吮的快感。他不自主地走神,回忆起昨天周瑜以相似的办法取悦他,今天就轮到他讨司马懿的好了。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海中交替浮现又淡出,恍惚间听见司马懿说了一句“够了”,yinjing从口中抽了出去,冷硬的皮鞋踩住了他的鼠蹊。

    诸葛亮的瞳孔猛然一收,在他的洁癖本能推翻一切以前,司马懿的鞋尖精准滑抵上了他裤子里的yinjing,早已兴奋得颤抖的生殖器被按压着碾动,先左再右,逼得束缚在内裤中的性器汁液横流。诸葛亮立时跪不稳了,上身伏在司马懿膝前,被踩出了压抑的呻吟,分不清是疼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他一抬眼便能看见被自己的唾液涂得水亮的阳物,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凹陷的冠状沟,立马被捏住脸颊强迫抬起了头。

    司马懿的眼睛墨黑如深夜,镜片不仅没有削弱其中凌厉的光,反而作了锐化的帮凶。诸葛亮在如此的逼视当中硬得难过,他知错就改,主动张开了嘴巴,任由司马懿检视其中被cao得稍稍发肿的口腔内壁。

    “像你邀请别人一样,”司马懿用食指抹去诸葛亮唇边无法自制流出的口涎,抹回他自己脸颊上,“邀请我cao你。”

    他以往是怎么邀请别人的?诸葛亮记不太清,或者说,他自信只要脱去衣服,就不需要作更多努力,自然会有人心甘情愿把下体送上来,他只要张开双腿等着就可以了。眼下司马懿的指令使他迷茫,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他扫开司马懿办公桌上的书纸笔,面对面坐在了上边。蹬掉鞋子,他轻轻踩上司马懿大腿,没有从对方脸上发现一丝一毫不悦,才放心踩实,撑高腰臀,褪下了外裤。他今天穿得保守,纯白棉质内裤,不张腿展示,没有人能想到那一点布头湿得如此彻底。半透的内裤吸附在xue口,隐隐勾勒出两瓣唇形,被他自己用手指前后蹭了蹭,顿时深色蔓延得更广。

    司马懿看看他的腿间,又抬眼看看他的脸,不是挑衅胜似挑衅。诸葛亮的呼吸顿时又重了几分,指尖顺着侧缝溜了进去,摸到了满手黏腻。难得的羞耻令他顿住了动作,而后下定决心似的,一把将内裤往一侧用力拉开,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小片拽扯的红痕。

    他的努力没能给司马懿留下多少意外的印象,这位教授除了裤链开敞以外穿得一丝不苟风度翩翩,脸上更没有什么表情,视线落下来更像冷静的观察而不是兴致勃勃的探寻。在此之前诸葛亮没想到自己会对这样的目光起反应,与猥亵截然相反地,他反而愈加期盼它变味的模样。他抬了抬臀,坐住被撇到一旁的内裤,如今他更像是夹着而不是穿着它。自己的水流到司马懿办公桌上了吧。他并拢食中二指顺着暴露的私处摸索,慢慢变凉的体液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而后迎着司马懿的目光自己按住xue口朝两侧剥一颗荔枝一般掰开,裸裎其中滑腻的、艳粉色的壁rou。

    凉风与司马懿的注视一道,在诸葛亮的想象当中,赤裸裸地侵入他的腿心。忽然敲响的门如同叩击在他的颅顶,诸葛亮一瞬间完全清醒,挣扎着就要下来。司马懿的动作快得惊人,立即握住了诸葛亮的脚踝,用力一扯,流得到处都是的yin水出乎意料地湿滑,顺势就把诸葛亮推进了司马懿怀里。他好似听见司马懿一声闷哼,粗硕高热的yinjing擦着他的rouxue整片磨过,有那么零点几秒诸葛亮几乎以为它已经插了进来。然而没有,饱满的唇xue温情地亲吻着挺立的柱身,顶端直直指向诸葛亮的小腹,他双腿大开面对面被司马懿搂在怀里。

    “谁?”司马懿沉着声音道。诸葛亮枕在他的肩上,被肌肤相贴的近乎于性交的快感所捕获,捏皱了司马懿衬衫后背的布料。

    “老师,我来交报……”

    剩下的声音在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彻底消失,诸葛亮不知道司马懿的办公桌是否足够高,电脑摆放的位置又是否合适,足以遮掩他衣衫不整的下半身。他把头埋得更低,心脏在胸腔中咚咚跳动,快得窒息。他不知道那个学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到他从紧张中回过神,司马懿仍旧一动不动地搂着他,手掌的温度从后腰稳定地传达过来,烘得那里又暖又热。诸葛亮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在这险些被踢破的情事当中得到了高潮。

    他感到心悸,稍稍坐直,只见白色的jingye挂在司马懿胸腹,顺着黑衬衣的褶皱徐徐下淌。他看呆了,忘记了拒绝,任由司马懿的手指撩开盖住了半边xue口的内裤,埋进了湿热软糯的xue道当中。

    “喜欢被看?”司马懿缓缓推进,搅出滋滋的水声,其间紧紧盯着诸葛亮的眼睛,仿佛有些笑意,“嗯?”

    被开拓的感觉前所未有地鲜明,好似回到第一次尝试性交滋味的时候,未经人事的甬道为陌生来者洞开,有一种被捕捉的恐惧感。然而司马懿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按压、抠挖的同时还屈起拇指,点在xue口上方的rou珠上,色情地揉动。诸葛亮很想跑卫生间,然而司马懿摸得他瘙痒情迷,恨不得再多摸两下,两相交杂,不知是推开还是继续好。司马懿却没有那么多顾虑,见他不答,指尖重重擦过微凸的敏感点,顿时把人激得一颤。诸葛亮不想硬生生被他用手指插射,隐忍地点了点头:“是。”

    “说说看。”司马懿慢条斯理地蜷曲指节,“昨天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然而诸葛亮没有反问的权利,无论从学生的角度来说,还是从俯首帖耳的奴隶的角度。没有得到碰触允许,他的双手只能撑在办公椅包覆着真皮的扶手上,两腿大开被玩得发抖。咬了咬舌尖,他强迫自己用镇定的语气平铺直叙:“前后和两个人zuoai了。一个是陌生人,一个是同学。”

    “陌生人也可以随便cao你?”

    诸葛亮摸不准应该如何回答,他希望司马懿直接cao进来好了,不要再问这些模棱两可的问题。还是说,司马懿正在试图通过提问挑逗他的性欲?诸葛亮顿时清晰明瞭,缓了缓呼吸,回答:“如果我说是的,主人会cao我吗?”

    作为答复,司马懿的食指也滑了进来,撑得洞口紧绷绷的,有些胀痛。诸葛亮想,自己大概作出了错误的回答,因为司马懿把他胯下那根粗长的家伙顶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因为腹痛而不断收缩的小口。

    强烈的羞辱感,一瞬间淹没了诸葛亮的认知。不是没有人插入过他的后xue,但那一切都建立在好好浣肠,好好戴套的基础上。此时此刻,诸葛亮只想好好道歉,重新作答,或者逃跑。

    “抱歉。”他说,“我在撒谎。”

    “撒谎?”司马懿好像笑了,唇角勾起来很小的弧度,“不,还有健忘。”

    看清司马懿手里的东西的第一秒钟,诸葛亮并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漆黑的棒状物又细又长,末端有个盖帽形状的凸起。直到它在司马懿的引导下抵住诸葛亮前翘的yinjing,最细的那一端对准因兴奋而张开的铃口,他终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非常超过,但诸葛亮没有喊安全词。他鬼使神差地、浑身发着抖地盯着那管尿道棒蘸满润滑,没入娇嫩的小孔,被撕裂被充满,破处一般的感受让他不自主地攥紧了扶手。司马懿不该在此时继续指jian他,粉白的xuerou已经完全转变成了熟透的脂红色,轻轻一碰,都要流出酸甜的汁水来。上下两处叠加刺激,诸葛亮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流了泪,温热地滴落在自己脱了一半的衬衫胸口,却意外地一点儿声响也无。他没有抽噎,若不是泪珠沁开变成深色的圆点,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会察觉到。他想射,想把埋进尿道里的入侵物排出体外,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司马懿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他仿佛完全看不到诸葛亮的眼泪,只是坚定得残忍地徐徐推进,让他目睹漆黑的棒条一点点消失,在体内深处牵扯开火辣的刺疼。

    “想起来了吗?”司马懿的语气与他的动作相比倒是缓和不少,微微上扬的尾音平白带了点儿戏谑的味道。诸葛亮一半的念头想教授也有当混蛋的时候,一半的念头是自己确实想起来了。

    “汪汪。”他有些惊讶地发觉这个拟声词并不难开口,喊出来的同时如释重负,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消失,又有什么东西弥补了它的位置,“主人,小狗想上卫生间。”

    司马懿挑眉看着他,诸葛亮自恃冷静地回望,只有颊上未曾干透的泪痕暴露些许端倪。然而尿道棒还在深入,司马懿好整以暇地说:“狗不知道羞耻。”

    这一回,诸葛亮找到了正确答案:“主人,小狗要撒尿。”

    学校给司马懿的教授级待遇十分优渥,诸葛亮主要从办公室附带独立卫浴推知这一点。他自知一身骨rou重量不轻,司马懿却没让他下来,双臂牢牢地托着他的腿弯,短短几米的距离,走得既稳又慢。马上可以排泄的冲动盖过了诸葛亮坚持半个上午的压抑,射精的优先级使得他下半身热流涌动,好似马上就要突破阀门,宣泄个干净。诸葛亮尽一身之力忍耐,环在司马懿脖颈上的手背青筋浮凸,透过他苍白的皮肤映出来,好似冬眠蛰伏的小蛇。最后司马懿把他放在置物架上,换了个方向,像给小孩把尿,立到了抽水马桶前。

    “自己拔出来。”

    每每诸葛亮已经觉得司马懿想不出更多花样折磨他,另一位主角就能以平淡的语气,发出破坏他的底线的命令,迫使他又抵触又喜欢。截然相反的情绪在脑海中冲撞,彼此碾压,矛盾地刺破表面一头扎进混沌的潜意识,直观地表现在诸葛亮身上,就是他皱着眉头把手伸向了自己竖立在半空中的yinjing。从来没有好好使用过的部位呈现出一种青涩的绛红,圆端从包覆当中钻出,中间孔xue颤巍巍地含着尿道棒一点乌墨色,不时条件反射地抽搐两下。他捏住外截,小小的触碰都兴奋得不行,极敏感的内道一阵痉挛,抗议他对它的虐待。诸葛亮咬着下唇,眼前雾气朦胧,克服逃避的本能缓缓抽拉。三分之一,一半,不亲自下手,诸葛亮不会那么清楚地了解到这根玩意儿到底有多长。酸涩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勃起的兴奋,然而司马懿的鼻息落在耳后——诸葛亮短暂地屏住了呼吸——他舔了舔他的耳廓。

    最后一小半尿道棒完全是诸葛亮被司马懿的亲吻扰乱心神,控制不好速度一下子全部抽出来的。又辣又爽的感觉从腿间直上大脑,一瞬间好像被迎头一棒,砸得头昏眼花。尿道棒滚落在地,在诸葛亮抵达高潮的同时刻,司马懿终于把他硬了许久的yinjing塞进了张开的xue口。诸葛亮此时毫无防备,被那么个粗壮的东西撞进来,顿时攀上了又一个性欲高峰。他哀叫了一声,立刻用自己的掌心捂住,生理泪水开了闸似的狂流不止,身下还在陆陆续续射精。司马懿就着这个方便无比的姿势,啪啪地往里插入,诸葛亮黏滑的水液沾到他的裤腿上,牵起奶白的拉丝。呜呜的呻吟尽数被手掌兜住,泄出来的声音绝望又崩溃。jingye成箭状射入马桶,溅出滴答的水声,随着司马懿cao弄的节奏,时断时续。有些射在马桶圈上,有些弄脏了直立的马桶盖,还有几滴歪到了旁边的地砖上。射空的yinjing在空气中胡乱摇晃,排尿的欲望被不应期所屏蔽,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更令他思维停摆。

    他不合时宜地想,司马懿的体力真不像个把所有时间都花费在看书写论文上的大学教授。他挽着他腿弯的小臂稳当得出奇,其上微微贲突的肌rou群随动作绷紧,扣住诸葛亮的双腿,不容许他从他身上逃脱。过分硕大的yinjing进出摩擦,诸葛亮恍觉自己好似坐在火上,从xue口到xue心,整片热辣guntang。司马懿一边cao遍他rouxue里的每一个角落,一边咬着他的耳垂顺洁白的凹陷舔进去,低沉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好像连同他的耳洞也一齐被cao了。

    短短两天,他竟然已经被两个人突破了原则,没有戴套就插了进来。司马懿的yinjing粗大得惊人,把整条xue道撑得满满当当,每动一下,都像把诸葛亮的内里翻了个面,又被强行顶回原位。诸葛亮被他cao得东倒西歪,不断地想,我可能要被硬生生cao死在这里,又想,至少逃掉了最讨人嫌的体育课。原本紧窒的甬道被迫大张,胀到极致反而变成了麻木,堆叠的快感从尾椎一波波翻卷而上,容不得他拒绝,在意识回笼以前,他已浑身一震,对着抽水马桶排起了尿液。积攒了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的体液并不清澈,落下水声在卫生间四壁回荡。诸葛亮第一次在另一个人面前失控排泄,偏偏怎么也尿不完,少量少量地喷溅,变样地侮辱他的自尊心。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眼睛与鼻头发酸,从喉咙里近似呜咽地呻吟,当司马懿伸手替他扶正yinjing的时候羞耻心更上了一层新台阶。他根本无法认知自己何时止住了泄尿,只听见司马懿抽卫生纸利落的响声,仔细认真地替他擦拭干净,就放下马桶盖,把他放在了上面。诸葛亮发软的腿根本站不稳,脱力地往下滑,司马懿干脆捞起了他的腰,示意他把双手放在水箱上,下身的家伙又哧地滑进了温暖紧窄的xue眼里。

    诸葛亮已完全说不出话,单膝跪在马桶盖上,不经意碰到水箱的拉柄,身下顿时就是一阵密集的轰鸣和颤动。司马懿往前一顶,诸葛亮险些没撞到墙壁,又被他拖回去,听见司马懿说“扶稳”。他不愿光足踩在肮脏的地板上,只好尽力往马桶上缩,合起的腿缝把司马懿夹得更紧,惹得他不得不双手握住诸葛亮的臀瓣,拇指侧腹正按在xue口左右,将其用力朝两边拉开。司马懿插得很深,比周瑜还深还重,那副架势,好似要生生把他的宫口干开,直闯进最私密最孱弱的地方里去。诸葛亮知道这是错觉,司马懿的yinjing不可能撑到他的肚皮那么深,然而那东西实在是太超标了,让他想起以前阅读过的情色官能小说描写,比方说,摸得到小腹内部凸出的guitou形状。如此一想,他简直整个人都要瘫软下来,把腰臀完全交到了司马懿手上,宛如狂风巨浪当中一叶孤舟,被淋得透湿,被拈在浪尖肆意妄为。司马懿摩挲着他浅浅的腰窝,虎口卡得很紧,诸葛亮毫不怀疑,等他们这一场云雨结束,自己的腰身两旁又会烙刻出好久才褪得下去的掌印。

    硕大的伞端研磨着诸葛亮体内最深的那一点,与亲密的性器不同,司马懿的西裤仍旧穿得整整齐齐,绸质布料动作间不停拍上诸葛亮的大腿后侧,或许已经将那里刮擦成了杏粉色。膝盖骨与马桶盖硬碰硬,诸葛亮没多大会儿便受不了了,撑着司马懿的小腹试图把他推开一些。没有料到这反而给司马懿行了方便,后者五指合拢扣紧他的腕骨,严丝合缝地向自己的方向拉近,迫使诸葛亮后仰,脊椎折成了一把任司马懿cao使的弯弓。硬起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无助地淌着清液,同他的泪珠一起滴落在马桶盖上。他痛恨司马懿的持久,cao了一会儿又把他抱起来,搁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正面相对,扶着他的下颌要他睁开眼睛直视他是怎么进入他的。诸葛亮被赤裸裸交合的私密处激得眼角泛红,他的水甚至流湿了司马懿的裤子。他被要求双手捧起胸部,作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压在办公室半开的窗前,被一下下顶撞上窗玻璃。明知楼层偏高底下路过的行人不可能看见什么,诸葛亮仍旧兴奋得浑身颤抖,脑海中不可自拔地想象被不认识的人看见裸体的情景,最后一次高潮,射到了纯白流苏的窗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