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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奇怪的修罗场、把金发骗子干的喷奶失禁

    1

    现在的情况是,渡边幸和安室透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气氛十分凝重。

    安室透似乎在走神,偶尔会偏头看一眼厨房里正在调火收汁的诸伏景光,偶尔又转过头用复杂的眼神继续沉默地凝视渡边幸。

    渡边幸坐在餐桌前,小心翼翼地瞥着对面从刚刚开始就沉默地一言不发的安室透的脸色,久违地回忆起了很久以前交了空白作业本之后、老师就当着他的面翻开作业检查时候的视死如归的心情。

    ——透君!你明明是个游走于灰色地带的情报贩子对吧!不要露出这种严厉刻板的、像会因为逃课训斥人的警察叔叔一样的表情啊!!!

    渡边幸对于安室透不和人设的性格表达了一下痛心疾首之情。

    在场面十分尴尬的时候,渡边幸的手机突然响了。

    突兀地响起来的手机铃声吓得渡边幸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后捧着手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安室透。

    安室透:……

    为什么感觉这家伙在怕我??

    我也没有对他怎么样对吧??

    表面的情报贩子、实际上的公安警察按了按眉心,无奈开口:“接啊。”

    于是渡边幸松了口气,按了接通键。

    注意到渡边幸微表情的安室透心情更加微妙了。

    渡边幸在单位意外地人缘很好。

    安室透听不见电话另一边的人的声音,但根据渡边幸的表情和回答大概判断出了那边的应该是同事。

    并且听起来关系不错的样子。

    习惯使然,安室透开始下意识地分析起电话那边人的身份。

    “没在办公室看见我?——今天我轮休啊,当然不在岗,有什么事吗?”

    “周末没有其他安排、在家里啦……别再问升职的事了啊啊,这两天走哪都被问了——又被压下来了啊!可恶、早晚有一天我要炸了公安部。”

    聊天的氛围很轻松,交流也很随意,对于工作相关的内容完全没有避讳——应该是关系很好的同事。

    “订婚邀请?……啊算了算了,我就不去了吧——谁知道他有女朋友啊,明明长的就一副能寡几十年的样子——啧、女朋友还那么漂亮温柔……如果不是目暮警官提醒的及时,我差点就把伊达前辈堵墙角强吻了好吗,太社死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了……话又说回来,都有女朋友还收我送的牙签,死直男的小花招,嘁。”

    伊达、还有牙签……警局好像没几个喜欢咬牙签的伊达吧?

    想象了一下渡边幸嘴里的那个场景,安室透放空了一下大脑。

    但渡边幸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回过神来。

    “……诶、你要过来?”

    渡边幸看了手里的手机,又看了眼安室透,整个人都很懵。

    安室透用口型提醒他:【客人。】

    “啊,那个,我家里现在有客人,可能不太方便……”渡边幸试着把人劝回去,但话说到一半就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我没有叫鸭子回来!招嫖违法的我还是知道的啊!!”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带笑的声音:“那你怎么这么紧张的样子?新男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吧,好啦,我们已经到你家楼下了,马上进电梯了,先挂了。”

    然后就是有节律的挂机“嘟嘟”声。

    “……已经进电梯了,估计半分钟就到了。”

    渡边幸满脸心如死灰地对安室透说。

    ——他屋里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更见不了人啊!!更别说来的还是警察!!

    安室透已经冷静下来了。

    “来就来了,没关系的。”他也不是没以安室透的身份和警察打过交道。

    然后卧底公安想到了渡边幸日常行为模式,还是多问了一句:“顺便问一下,他不是过来捉jian吧?”

    “……透君,请你不要用这种词玷污我纯洁的友情。”

    大概半分钟后,门铃响了。

    安室透面带微笑起身:“我去吧。”

    他带着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走到门口,拉开了门,然后说出准备好的话:“欢迎……”

    他的话在看清门口的人时卡在了嘴里。

    门口刚提起从超市买的菜准备快乐的打招呼的萩原研二表情也顿住了。

    “嗯?怎么了hagi,怎么不进去——”

    在后面对着手机回短信的松田阵平感受到了萩原研二的停顿,问了一句,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表情也顿住了。

    沉默在三个人之间蔓延。

    许久未见的同期以从未预料到的方式再聚首了。

    2

    “真没想到幸那家伙的朋友里还有安室先生这样的人啊,以前都没有听他说过呢。”

    “不值一提罢了,我其实也没听渡边说起过他认识萩原和松田这样优秀的警官。”

    “是嘛,那应该是你跟他不太熟吧。”

    “萩原警官真是会开玩笑。”

    “哈哈哈没有在开玩笑哦~”

    在一片言笑晏晏的氛围里,渡边幸只觉得哪里不对。

    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坐下来之后,饭桌的氛围开始变得让他有点不太理解了。

    同样不太理解这种氛围的还有诸伏景光。

    当他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收获了所有人的视线。

    包括两个没想到他在这的瞪大眼的同期、一个表情无奈的幼驯染,以及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的渡边幸。

    “景!我来帮你!”

    渡边幸热情地起身,接过诸伏景光手里的菜,同时还在热情的介绍:“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借住在我家里的一个朋友,绿川景。”

    诸伏景光眨眨眼,转头看向许久未见的两个同期,露出平和的微笑。

    “你们好。来的刚好,尝尝我的手艺吧。”

    降谷零稍稍侧目。

    ……怎么感觉有股微妙地宣誓主权的感觉?

    显然不止他一个人这么觉得。

    松田阵平挑起眉,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哦?这样嘛?”

    萩原研二露出客套肤浅的假笑:“是嘛,那就尝尝吧。”

    安室透:……这个敌意好像不是演的。不会真的是捉jian吧??

    如果重新来过,降谷零一定不会在这一天这个点上门。

    这顿久违的警校团聚餐,怎么形容呢,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渡边幸吃的超级快乐。

    “私家侦探啊……安室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那么事务所开在哪里呢?平时主要接一些什么工作呢?”

    没有事务所,工作都是没法和警察说的。

    金发黑皮的卧底公安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绿川先生是做乐队的吗?乐队叫什么呢?正好最近我也对这些很感兴趣,什么时候去支持一下吧。”

    硬要说的话乐队名可能要叫酒厂威士忌组……

    诸伏景光忽略掉故意给他挖坑的松田阵平,温和地给渡边幸夹了一块菜:“这个鸡块是你上次说喜欢的吧,多吃点吧。”

    “嗯嗯~”

    渡边幸一边咀嚼一边欢快地点头,然后得到了诸伏景光一个温柔的摸摸头。

    阿幸,像小狗狗一样呢。如果有尾巴应该已经摇起来了吧。

    诸伏景光这么想着,然后转头就对上了桌子上其他三个人相当有存在感的目光,露出客套的微笑:“抱歉,幸平时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他一直都很孩子气。”

    降谷零:……怎么回事,hiro,你在说什么啊??

    萩原研二捏紧筷子,皮笑rou不笑:“哪有啊,明明是我们更受阿幸的关照。”

    松田阵平也故意扬起声音:“没错没错,说起来,这家伙的拆弹还是我和hagi带出来的呢,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出师了啊。”

    诸伏景光笑容依旧温柔:“是吗。”

    渡边幸吃一半饭茫然抬头,不明白为啥松田阵平就开始磨牙了,也不明白为什么安室透突然就一副瞳孔地震的样子了,但他看了眼依旧面带笑容的两个人——指硬撑着的萩原研二和正在茶的诸伏景光——判断应该聊的还算愉快,于是继续低头快乐干饭。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其实来找渡边幸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日常约饭罢了。理论上饭后两人就该离开了,但出于莫名的理由就是不走,一直在拉着安室透聊天,联机打游戏和看电视,而安室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丢下诸伏景光这个“组织的叛徒”完全不管,渡边幸一整个过程都担惊受怕,一边怕安室透灰色地带情报贩子的身份被敏锐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发现,一边又怕安室透为了把诸伏景光带回去不讲武德突然就拔枪……

    渡边幸:我好难TAT

    整个过程中唯一让他稍微安心一些的就是,作为被保护者的诸伏景光十分听话,渡边幸怕他离开视线就被安室透套麻袋,于是一直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诸伏景光于是也乖乖地让他抓着。渡边幸每次回头看见他温润明亮的猫眼,都会忍不住想像揉小猫咪一样捏他。

    目睹了一切的降谷零:……

    他按了按眉心,然后不由分说扯着渡边幸进了屋:“有话想跟你说,过来一下。”

    渡边幸茫然地被拽进了屋里。

    “怎么啦?”

    “你还问我——你跟景……你跟苏格兰在谈恋爱?!你们才认识多久??”

    降谷零眉毛皱在了一起,表情是渡边幸少有见过的严厉:“他不是你可以当成玩物可以随便睡、睡完丢的家伙,他……那家伙很危险、你到底明不明白——”

    渡边幸听了个开头就不是很想听了。

    他直觉告诉他安室透在骗他。

    至于骗他的理由——想也知道,是为了把诸伏景光带回组织换功劳吧。

    “我和他相处的很好,他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琴酒那边我去说,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

    “渡边幸!”

    降谷零恼火地揪着他的领子把按在墙上,本就比他高一个头尖的青年垂着眼看他,表情冷淡。

    降谷零一时哑然,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的吗?”

    渡边幸嗤笑了一声。

    “波本,你怎么也开始信这种话了啊。”

    降谷零怔怔地盯着他,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渡边幸悄咪咪低头瞥了眼面前的人脸上的表情。

    这个从他认识开始就一直聪明敏锐地仿佛什么都在他掌控中的金发黑皮青年脸上正带着少有的茫然无措,他微微皱着眉,仿佛正陷入了某种繁杂的情绪之中,他呼吸急促,脚挪了挪,似乎想要逃离这个空间,但意志还是让他留在了原地,半晌才抬起紫灰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渡边幸,声音很轻:“是,我信了。”

    这次愣住的是渡边幸。

    降谷零没有给渡边幸反应的时间。他猛地凑近按住了青年,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嘴角。

    3

    对渡边幸来说,安室透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有时唯利是图野心勃勃,有时又温柔坚定体贴耐心。他有时让渡边幸觉得这人怎么可以骂人这么过分,有时又会觉得被他骂也心甘情愿。渡边幸喜欢他在床上被干的失神时也咬紧牙关倔强的样子,也喜欢他一边说着敷衍的情话带着目的凑过来讨吻的样子。

    但渡边幸不可能用诸伏景光去赌。

    那是诸伏高明先生最后的家人了。

    嗯,也是他见不到高明先生时候的代餐小猫咪、最想娶回家的老婆之一、在床上哭的很漂亮很想把他弄怀孕的人……

    但虽然如此,在渡边幸说出“你怎么也开始信这种话”之后,安室透脸上的表情还是让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是半夜想起来都要爬起来给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呜呜、透君、他在难过啊呜呜呜我干了什么啊呜呜呜老婆老婆——

    然后下一秒他被按在墙上咬了。

    这是个混杂着血腥味的一个吻。

    金发黑皮的青年喘着气退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抬手擦了一下嘴。然后双手拉住衣服的下摆,向上抻直脱掉了上衣,随手扔在了地上。

    “想挣扎的话,随意吧。反正真打我也打不过你。”

    他一边喘着气平复呼吸一边这么随口说。

    “——但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再也别想干我了。”

    降谷零扯开皮带,走近了两步伸手环住渡边幸的腰,扯起嘴角:“怎么样,选吧——渡边警官?”

    渡边幸的回答是抬手扣住降谷零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4

    急促的呻吟和难耐的喘息很快填满了房间。

    充满热量的体温、健康有力的身躯、仿佛盛满了水随便一撞都会溢出的rou体……渡边幸掐着安室透的腰,恶狠狠地往里撞,安室透跪趴在床上咬唇忍耐着身后一下下的撞击,眸子被水雾湿的混沌一片,胸口的两颗rutou也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挺立着。

    “哈啊……!啊……!渡边……啊、稍微——”

    伴随着密集的rou体撞击声,降谷零声音干哑,金色的发垂在脸边,嘴角大张着,露出里红色的口腔内壁软rou,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流也不知道,整个人陷入混沌的快感中难以脱身。

    “前面、好痒……摸一摸……好痒……唔、渡边……”

    渡边幸低头在他的后脖颈留下一个个咬痕,声音含糊沙哑:“求我。”

    “噫呜——求、求你、”身体内部的敏感点被狠狠撞击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猛地一抽,身体里的腔道高潮一般地痉挛着,跪在床上的膝盖颤抖着,深色的皮肤弥漫上了一片片的红色。

    于是渡边幸就这下半身还插在降谷零身体里的姿势把他整个人180度翻了个身,粗硬的guitou卡在xue口摩擦过一圈的感觉让降谷零险些尖叫出来,他颤抖着闭着眼,胸膛不断地起伏吞咽着,努力把生理性的眼泪和发酸的鼻尖憋了回去。

    “怎么了?”

    渡边幸哑着声音问。

    他抬手抹了一下降谷零的眼角,然后珍惜地吻了一下,接着才低头含住了对方一边的乳尖,用牙齿故意磨蹭,吸奶一样用力地吮吸,用舌尖玩弄着顶端。

    “啊啊……好麻、不、不要这么吸啊啊!!!”

    被过分刺激的发涨的胸口让降谷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但他嘴上在抗拒,身体却诚实地顶起胸让渡边幸含的更深,渡边幸一边吮吸着,一边用手指揉捏着另一边颤抖发红的乳粒,下半身打桩一样一下下恶狠狠地往降谷零的后xue里装。

    降谷零的身体早就不像渡边幸最开始接触的那样紧致了。

    在这么多次的玩弄和调教下,降谷零的身体、尤其是后xue早就被调教的柔软的不可思议,渡边幸可以直接捅进乙状结肠里,然后用巨大的抽插力度带动他的整个肠道一起往上顶到他的胃,把安室透干的双眼翻白直干呕。

    “喜欢我这么干你吗?还是更喜欢之前的玩具?”

    渡边幸一边狠狠地顶他,一边这么问。

    “我这的玩具可多了,你试过的只有几个。”

    “小孩子玩的木马见过吗,我这里有一个,把你绑在上面,前面插着导尿管和后面的电动yinjing是连在一起的,可以一边把你电的失禁,还能收集你射的尿和精从后面灌到你的屁股里,可以不停歇的干你一夜。”

    “哈、光是听我描述就兴奋了?”

    渡边幸一边用手毫不留情地揉着安室透的胸,一边咬着他的耳朵,恶意地说:

    “透君,你怕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有多yin荡吧,下面在死死地咬着我呢,这么贪心吗?”

    “……别……啊啊啊啊……别说了、唔!!”

    降谷零爽到浑身抽搐,双腿被渡边幸的身体压着打开呈M折叠在胸口,胸口的乳rou被揉的越发的柔软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渡边幸越说他就越是觉得胸口出奇的痒,明明那两个地方一开始并不是他的敏感点的来着,但这会儿光是被搓揉就爽到脚趾蜷缩,头发汗津津地黏在脸上,身体内部一阵阵地痉挛喷水,过于粗壮的性器把身体几乎捣出了一条通路,让降谷零有一种自己其实是个大型飞机杯的错觉,然后另一个人的性器就在里面反复进进出出。

    ……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肠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当做性器官使用着。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降谷零失神的呻吟,他的下身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jingye。

    渡边幸更加兴奋了。

    扛着降谷零的大腿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完全不理会刚刚射精身体敏感的完全禁不起刺激的降谷零——亦或者这才是他的目的——恶狠狠地抽插着,rou体碰撞的清脆的声音混杂着他的调笑声:

    “好色啊,透。只靠后面就射出来了啊——真有才能啊!”

    “说不定你其实很适合去做壁尻哦?就是那种,只有屁股漏在外面,像公厕一样谁都可干的那种——好嘛好嘛,我不说了,不要发抖嘛——”

    “啊……哈啊、哈、哈啊……混、混蛋……呜——”

    降谷零死死地咬着唇,但快感依旧如电流一般流淌过全身,让他大脑发麻,生理性的眼泪几乎流了满脸。

    “胸挺起来了哦——真可爱,还想被吸奶子吗?”

    渡边幸这么问,然后低头含住了他的胸,用力吮吸起来。”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等、不、不要吸、求你、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伴随着降谷零崩溃的哭叫声,似乎什么东西破开了屏障,一股带着奶腥味的热流涌入了渡边幸的口中,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两口,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诶,喷奶了?”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胸口满是奶水整个还处于失神状态的降谷零,伸手掐住他两边的奶子,提枪猛干。

    果不其然,深色胸口上的两粒肿大的粉色乳尖如同喷泉一样泵出一大股白色的奶水,喷奶带来的快感让降谷零浑身都在痉挛抽搐,口水和眼泪糊了满脸,整个人狼狈不堪

    “啊啊啊啊——放过我吧、别掐了啊啊啊又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出来就出来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喷奶。”

    渡边幸兴奋地一下下往里捅着,粗壮的yinjing几乎可以在皮肤表面看到轮廓,降谷零粗重地喘着气,整个人如同陷入了高潮中无法回过神一般一直在颤抖,即便出声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yin叫声。

    “……为我失控吧。”

    渡边幸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埋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终于射了出来,量极大的jingye几乎立刻填满了降谷零的肚子。

    也就是同一时刻,降谷零前端的yinjing抽搐地吐了一大口粘液,然后跟着射出了透明的尿液。

    他双目发直,浑身抽搐,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失禁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