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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审♂讯、尿道play、在发烧中把人干坏被找上门

    1

    被不认识的男人亲了。

    不,准确来说,是单方面听说过名字、但此前没有见过面的人。

    但对他来说,我确实应该是陌生人才对吧?

    一般来说,正常人会和初次见面的人就接吻吧……啊、舌头钻进来了——

    口腔里开始发出细碎的水声。

    ……是……在舔我的口腔黏膜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诸伏景光努力思考着正半亲着他的男人的行为逻辑,但或许是因为在发着烧,他的思考断断续续,嘴唇被堵住,呼吸变得困难,大脑浑浑噩噩,唯独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轻盈。

    这是在他过往的二十多年生涯中少有的体验。

    现在的姿势是诸伏景光躺在床上靠着床头半坐起、右手被手铐牢牢扣在床头的栏杆上,渡边幸坐在床边,俯身过去吻他。

    “舒服吗?”

    渡边幸的唇顺着男人的下颌慢慢向下,含住了男人凸起的喉结,细细地吮吸亲吻,声音含糊而懒散。

    脖颈处酥麻的触感让诸伏景光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几声断续的“嗯、”

    他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状态,断续地回:“不知道……很、奇怪……”

    渡边幸笑了一声。

    他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感受了一下对方依旧有些高的体温,声音里带着笑意:“真是可爱的性格——”

    诸伏景光呼吸仍然有些混乱,他茫然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开口问:

    “不继续了吗?”

    “嗯?该不会是在期待吧?”

    渡边幸弯起嘴角。

    诸伏景光看着青年唇角柔和的笑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莫名心跳漏了一拍,眼神错开,声音干涩地回:“……没有。”

    “真的没有吗?”

    渡边幸嘴角又抬高了几厘米,他慢慢地凑近,直到两人间的距离近到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空气慢慢升温。

    “——真的没有!”

    “其实有也没关系啦~”

    随着青年慢慢低下来的声音,两人间的那段暧昧的距离被覆盖,诸伏景光闭上眼感受着嘴唇上湿软的触感,呼吸发颤。

    ……光是被亲就已经非常舒服了。

    身体轻飘飘的,整个人像是浮在半空中一样,脑细胞在兴奋、尖叫,指尖发麻,即使理智在叫嚣着这样不对、不该这样,但现实却是诸伏景光本能般地仰起头,更深地沉溺进了这个吻里。

    这一次的吻比第一次更加深入,结束时诸伏景光整个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喘息,湛蓝色的眸子被水光覆盖,又在某次眨眼间润湿眼眶,胸膛剧烈地起伏。

    “哈啊……啊……呼唔……”

    渡边幸的手指摩挲了两下男人的眼角,然后往下,蹭了蹭对方的胡茬,最后一路向下,落在了对方身上的衬衫的扣子上。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渡边幸随口问。

    “呼……唔、……是、刑事课的……渡边警官?”

    “哈哈,有个混蛋每次讽刺我的时候也喜欢这么叫我。”

    渡边幸笑了一下,手指动了动解开了扣子,于是衬衫跟着散开,露出了下面白皙的皮肤。然后渡边幸的手顺着往下挪到了下面的另一个扣子上。

    他声音清朗,眸色温柔:

    “我的名字是渡边幸,幸是幸运的幸。”

    “……幸……?”

    “嗯哼~”

    渡边幸笑着问:“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意料之中的一片沉默。

    “不能说?那换个问题吧。”

    渡边幸思考了两秒,接着问:“你的枪是哪来的,有持枪证吗?”

    ——枪是组织的,持枪证倒是正儿八经走流程考下来的……但说了的话身份也就完全暴露了吧。

    男人微微抿起嘴,视线右偏,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的意味。

    渡边幸倒也不是很在意。

    他拨开衬衫,看着诸伏景光完全袒露在他面前的胸口,熟练地用手指挑逗着对方胸口的乳rou,用手指捏住乳粒微微用力揉捏,直到把两颗果实都弄的硬挺挺地竖在半空里,手掌贴着对方的腰身,慢慢地抚摸。

    “唔……你在、做什么?”

    诸伏景光身体绷紧,声音干哑地问他。

    “嗯?看不出来吗?”

    渡边幸露出笑,红色的眸子里满是愉悦。

    “我在审讯你哦~”

    2

    在一些知名黄油里,有过这样的剧情:a君在澡堂摔了一跤,正好摔在了他的死对头b君身上,鸡鸡一不小心就插进了对方的屁股里,然后两人经历一番“你给我拔出去!”“哈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偏要插——”“岂可修、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不要停”“虽然b很讨厌但他屁股里面好舒服啊啊啊怎么回事这家伙的脸红的样子真是好看啊”这样的掰扯之后do了起来,最后二人幸终。

    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剧情:a君和b君有杀妻之仇,为了报复,a君强jian了b君,结果在过程中两人互相爱上了彼此,a君以报仇为名睡了b君一次又一次,出于愧疚b君默默忍耐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忍无可忍离开a君,a君火葬场之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悔不当初于是下跪求饶两人又打了几炮最后和好,二人幸终。

    当然实在离谱的也有这样的剧情:学生a君想要挣零花钱于是被土肥圆社畜b君包养,心情从一开始“噫被男人亲好恶心”然后慢慢变成了“鸡鸡好大插在肚子里好舒服唔好喜欢白白的jingye”直到最后“要是最近经济压力大就不用给我钱啦,呐呐~今晚也做那个吗?”,然后二人幸终。

    以上,都是渡边幸体验过的黄油剧情。

    然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在黄油里zuoai能解决99%的问题。

    管你是什么恶势力大哥还是心防很重的同伴,千言万语话疗迂回比不上掏鸡鸡do一回,什么火炮大炮托马斯回旋炮不如掏鸡鸡打一炮。

    于是就不难理解他对于诸伏景光的态度了。

    ……牵扯入黑帮枪械案件、不愿透露身份不愿求助警察还想自杀以保全其他人的男圣母?

    ——看我不把你干成脑子里只剩jingye和jiba的sao婊子。

    “啊啊啊——不要、啊、轻点!轻点啊啊——”

    粘稠的jingye在rouxue里“咕叽咕叽”地响,却因为被男人粗长的性器堵的死死的,完全流不出来只能憋在内壁,诸伏景光双腿被折叠成M形状压住,整个人被顶的一下下往床头撞,被干的一颤一颤,屁股被顶的啪啪作响,腹部几乎能看到一下下凸起的印记。

    “不、求你……啊啊渡、渡边——”

    他想叫渡边幸停下来,但出口的话被顶的支离破碎,渡边幸嘴角勾起恶意的笑:“求我什么?”

    “呜——!求啊啊、求你——”诸伏景光眸子恍惚,整个人剧烈地喘着气,剧烈的快感混杂着细微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在抽搐,他前端的性器硬涨地几乎红的发紫,一条条凸起的青筋让他的性器看起来极其可怖,一副随时都能喷出浓精的模样,偏偏顶端被一截柱体牢牢塞住,jingye无法释放。

    “啊、求、求你拔出去——我已经……”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样,整个人都被干的无法思考。

    警官蓝色的眸子恍惚,瘦长有力的手臂被扣在床边的栏杆上,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嗯……那么要叫我什么呢?”

    “呜——幸、幸、阿幸!让我射吧……我已经……”

    “哈哈哈真懂事——但是不行哦,你还在发烧呢,为了保存水分,还是不要射精的好。”

    发着烧的男人的肠道温度比正常人更高,汁水也极其充足,渡边幸干的极其舒服,每一次抽插间都能感觉到男人无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在缩紧后xue挽留他。

    少有展露于人前的rouxue被撑出巨大的roudong,随着渡边幸抽插的动作囊袋啪啪甩在会阴部位,没多久就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水和肠液,诸伏景光被顶的思维一片空白,渡边幸掐住他的腰帮他保持平衡,结果却是每一次都顶的比前一次更深,打桩机一样把肠道深处的软rou碾的软烂,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起塞进去。

    “啊啊啊啊——”

    “哥你真会吸、shuangsi了——哥你shuangma?嗯?”

    渡边幸压低身体凑到诸伏景光的耳朵边深深地舔了一口,看着诸伏景光失神的只能呻吟的模样,想了一下,又摸出了两个手指大小的跳蛋,用线贴着诸伏景光涨大的yinjing左右各绑了一个在了上面,然后在对方哀求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男人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房间,被按到最强震动的两颗跳蛋带动着整根性器都在有频率地跟着颤抖,连偶尔漏出的jingye都被震成细小的水沫飞溅出去,诸伏景光崩溃大叫,灭顶的快感在大脑里嘭地一下炸开,前面的yinjing却被牢牢堵着,他痛苦又亢奋,憋的几乎失去理智,耳边是自己的求饶声,几乎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要了……求你了啊啊啊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

    恍惚中他听见渡边幸嗤笑了一声。

    “这才哪跟哪啊。”

    一只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对方中指上带着的冰凉的戒指冰的他整个人一缩,但立马又被拽了回去,男人的手指顶开了他的唇rou伸了进去,四根手指连带着半个手掌卡了进去,按着他的舌根,逼的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往下滑。

    “还不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渡边幸好整以暇地问了一句,耐心地等了男人两秒,笑了:“好吧,那我先射了,你自便。”

    说着,他下身精孔猛地一松,jingye就灌进了诸伏景光的后xue里。

    “啊啊啊啊啊……太撑了……好涨、别射了啊啊啊啊……不要……”诸伏景光含着渡边幸的手指含糊地叫着,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水和口水,被射的满满当当的后xuexue口随着抽插被带出粘稠的液体,伴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不行了……我已经……啊……”

    他喊的嗓子都哑了,随着渡边幸射完动作慢慢慢了下来,他无意识地用没被铐住的那只手摸向自己的性器前端,但却被渡边幸及时抓住。

    “不行哦,自己撸可是要被惩罚的——”

    渡边幸挑挑眉,又检查了一下诸伏景光前端yinjing里塞着的那根尿道棒,调出系统面板调整了几个数值,然后下一秒声音已经慢慢小下来的诸伏景光再度嘶哑地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里面!啊啊啊里面有刺啊啊啊——"

    如果那根尿道棒被抽出来应该就能看见它光滑的表面上长出了细密的毛刷,这会儿深埋在诸伏景光的尿道里并自动地上下抽插着,抽出的毛刷蹭着顶端,把几乎完全没用过的guitou顶端刮的通红,让诸伏景光受不了地挣扎,身体抽搐着挣扎,手铐的链条被拉扯地哗啦哗啦响,前端的yinjing涨的紫红几乎要被玩坏的样子,他想挣扎开却被渡边幸牢牢压制住,只能承受着后xue被灌满和前端尿道被毛刷抽插的双重折磨。

    “求你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痛啊啊啊、不要再cao了……要被玩了……”

    “唔、真会吸啊——”

    诸伏景光身体绷紧挣扎时缩紧的后xue成功地取悦了渡边幸,让他软下来的yinjing没几下又硬了起来,干脆就着这个对方被射了一肚子的姿势恶狠狠地一下下往里捅。诸伏景光再也没有力气,两眼上翻发直,被渡边幸掐着腰干的整个人一下下地呻吟。

    “啊啊……啊……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

    “想射吗?”

    渡边幸掐着诸伏景光的大腿,挺腰一下下地干,yin水几乎把对方腰间的绷带都染湿了,腹部不自然凸起的弧度显示着里面的jingye量之大。

    “想……啊……想、求你……”

    猫眼的男人嘴唇颤抖,神色几乎空白一片。

    “那告诉我你叫什么。”

    “呜——”

    男人呜咽了一声,闭上了嘴。

    ……只有这个、不可以。

    ——偶尔确实是会遇见这样有骨气的呢。

    渡边幸被他逗笑了,“行吧,那就陪你再加几小时的班好了。”

    3

    值得一提的是,渡边幸的jiba是他特地用coin在系统商店里买道具强化过的。

    毕竟,在黄油里,这就相当于他的武器了。

    他折腾了诸伏景光一宿,直到最后对方几乎完全没意识了才无奈放过他,在他拔掉对方尿道里的尿道棒的时候,那根被折磨了一宿的性器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喷出了jingye,甚至jingye还没射完,就跟着喷出了透明的水液。

    诸伏景光双眼失神怔怔地盯着半空中的某一点,表情一片空白。

    渡边幸瞥了眼到手的数值,稍微惊讶了一下。

    虽然现在他基本上已经是个合格的六边形战士也不缺那一点两点数值了,但诸伏景光这次触发暴击加的数据依旧让他侧目——

    这都快赶上安室透了吧?这个哥原来这么牛逼?

    ……都这么牛逼还想着靠自杀解决事情?这个哥该不会有啥偏激心理吧?比如觉得死我一个幸福全人类那种奉献精神?

    渡边幸保持着一种咂舌的心态把人抱去浴室简单冲了冲,然后又给对方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边,就把人丢卧室里下线了。

    诸伏景光第二天是在浑身好像碎掉又被重新拼起来一样的疼痛里醒过来的。

    大脑十分清醒。

    ……退烧了。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还历历在目。

    他盯着天花板发了几秒呆,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

    “醒了吗大兄弟?”

    过了十几分钟,渡边幸端着粥进来,看诸伏景光似乎还睡着,十分没有分寸感地就过去试图通过拍脸把人叫起来。

    “……唔。”

    诸伏景光睁开眼,湛蓝的眸子在看见面前的人时掺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

    他只开了个头,就顿住了。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样。

    “喝点粥吗?”

    渡边幸眨眨眼问,“我煮的。”

    诸伏景光沉默了许久,才:“……喝。”

    于是渡边幸就扶着他起来给他小口小口地喂粥。

    粥不算很好喝,但热量和能量正是现在的诸伏景光所需要的。

    “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渡边幸一边用勺子一口一口喂他,一边这么问。

    诸伏景光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渡边警官,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男人沙哑的声音轻的像落在心间的一缕风。

    渡边幸有点不爽地“啧”了一声。

    “……昨晚还在叫我‘阿幸’,今天又变成‘渡边警官’,跟那个混蛋一样吃完不认账。”

    “……”

    诸伏景光卡了一下,有些无奈地又叫了一声:“阿幸。”然后他跟着加了一句:“别问了,乖。”

    诸伏景光温和的态度让渡边幸卡了一下。

    他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这会儿瞪着诸伏景光看了半天也只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地应:“行啦行啦,知道啦。但我总得有个能称呼你的名字吧?”

    “……我姓诸伏。”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无论是爆代号还是报之前那个经营过的假名,渡边幸都能顺着查到他的讯息,反而是他的真名暴露的信息更少。他的姓氏不算很少见,只是姓氏的话在他看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就在他等着渡边幸继续用勺子喂他喝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面前的人好像在发呆。

    “阿幸?”

    渡边幸表情呆滞了许久。

    听到了诸伏景光的这一声才回过神来,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神恍惚:“您和诸伏高明先生有关系吗?”

    诸伏景光:……

    “没有关系。”他冷静地答。

    “可是诸伏高明先生确实好像有个弟弟。”

    渡边幸表情恍惚,声音越来越轻,一副做梦的样子。

    “没有关系。”诸伏景光的眼角抽了抽,沉下声音继续死撑。

    “你的眼睛也和高明先生的很像……”

    渡边幸看着诸伏景光神色恍惚,露出了极其动摇的表情。

    这一刻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地难以言喻。

    诸伏景光内心在想为啥他只是报了个姓氏就暴露了。

    渡边幸内心在想他睡了诸伏景光这个事要是被诸伏高明知道了那位睿智守礼的长野孔明会不会气的找棍子打他。

    ——不!!高明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

    ……我现在躺平张开腿让面前这个哥睡回来还来得及吗?

    诸伏景光看着整个人都仿佛灰暗了一个度的渡边幸莫名感觉有些好笑。

    ……每次提到兄长的时候用的都是敬语,该不会这位渡边警官其实是他的兄长的崇拜者吧?

    看着渡边幸,他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

    黑发青年的相貌确实十分出众,眉眼凌厉唇角薄长,当对方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在床上时,仿佛全世界都是他手心的玩物,魅力与压迫感几乎凝实一般,但诸伏景光反而觉得现在面前的一副收到极大打击整个人都灰暗下来一副要去学校墙角种蘑菇的样子的这个要更加真实。

    ……是不是有点可爱?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试探地伸手摸了一下渡边幸的头,在对方慢慢回过神小心又怂地看向他时,又贴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要不,我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本性温柔的成年人试探地提出。

    渡边幸疯狂点头。

    于是诸伏景光犹疑地重复了一下自己之前说的那句话:“那你别问了?”

    这一回渡边幸应的极其麻溜:“好嘞,我这就闭嘴。”

    4

    渡边幸在游戏里多了个舍友。

    对方身上的伤口其实挺严重的,一般来说都是得去医院的,只是渡边幸手里从系统商店里兑换出来的药都很不错,镇痛效果十分显著,所以诸伏景光能呆在渡边幸的房子里养伤。

    唯一麻烦的是镇痛药的副作用让他感觉十分难捱,尤其是渡边幸在第二天就得知了他似乎和诸伏高明有点关系之后就不碰他了,诸伏景光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又感觉有点失落。

    ……怎么说,虽然那种失控的感觉很可怕,但也确实很爽。

    不如说,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被干到爽的时候是那种样子。

    又哭又叫,甚至还失禁了,真是……

    渡边幸履行了他的承诺,在他发现诸伏景光没有那么强烈的求死意愿之后就把人给放开了,但是没收了对方的手机。

    用他的话就是:养伤就好好养,不把你养的白白胖胖我对不起高明先生对我的恩情。

    这段时间已经察觉到了一些关于渡边幸混乱的私生活的诸伏景光大松一口气:是恩情不是爱情,真是太好了。

    天知道他在渡边幸书房看到贴了一面墙的明显偷拍的诸伏高明的各个角度的照片,以及一份详尽地统计了他的喜好与兴趣、甚至三围鞋码的数据的时候不能接受现实了多久。

    至少目前来看,渡边幸还没机会成为他的嫂子。

    “你和我的兄长是——?”

    诸伏景光也曾这么问过。

    “我是为了高明先生才成为的警察。他把我从漆黑一片的世界里拯救了出来,他说过期待我的成就,我不想让他的期待落空。”

    “很多民众称赞我,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一直都在模仿高明先生。”

    渡边幸摸着鼻子有些羞赧。

    “……我明白了。”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追随着他的兄长的脚步,兄长的光芒笼罩着他,为他照亮前路的同时,也一直在给他提供帮助。

    他对渡边幸的最后存在的那点不信任终于消失,因为渡边幸是和他一样被兄长的光芒照亮着的人。

    他是这么地想着。

    “啊、哈啊、好棒、渡边、再深点!哦哦哦——”

    是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哈、白鸟前辈喘的真是色啊——”

    是他熟悉的后辈沉溺于情欲中的低哑的声音。

    诸伏景光:……

    他慢慢夹紧了腿,不想承认自己被隔壁房间zuoai的声音勾起了情欲。

    哥哥,你真的不管管这个你的追随者吗?

    渡边幸,你到底在模仿我哥哥些什么——

    5

    渡边幸意识到家里隔音效果不好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他跟一个带回家的前辈做完了之后坐在床上抽烟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隔壁房间里诸伏景光粗重的喘息,愣了两秒,把烟掐了过去敲门进了。

    诸伏景光果然在自慰。

    “前辈,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我啊。这些事我还算擅长。”

    渡边幸凑过去十分自然地接过了诸伏景光在做的事情,对方原本自己撸的时候神色似乎还能忍耐,但在渡边幸的手一放上去的时候,就仿佛整个人都敏感了起来,蜷缩起了身体,柱身都膨胀了些许。

    问就是戒指的被动提升敏感度的效果。

    渡边幸用手指摩挲着诸伏景光的眼角——在意识到诸伏景光和诸伏高明有关系之后,他再看诸伏景光的猫眼就觉得越看和诸伏高明越像,五官的棱角也带着几分影子,于是低声咳了一声,稍微有些不自然地问:“要做吗?”

    他已经调查到了诸伏高明的弟弟也是警校毕业,比他早一届,算下来还是他的前辈。

    ——那么,明明这么优秀,但却一直没有听说过的原因是,这位诸伏前辈去做NOC了?

    渡边幸这么想着,挨挨蹭蹭地亲了过去,诸伏景光似乎想要抗拒,拳头一直攥的紧紧的,但直到被渡边幸完全捅进去,也没有说出一句的抗拒。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但是当青年的手指抚摸上来的时候,他却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身体自己就提前兴奋了起来,在渴望着,想要接吻、想要拥抱、想要通过肌肤相贴来确定一些东西,想要感受那种……被爱一样的感觉。

    哪怕明知道,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会有接下来的无数次。

    ……

    “前辈,这样舒服吗?”

    “前辈是不是有点太瘦了?是不是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

    “嗯?诸伏前辈?”

    渡边幸一边打桩一样一下下捣着诸伏景光的后xue,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

    “啊……啊……”

    诸伏景光抓着床头的栏杆,身体被一下下地往前顶,神色恍惚。

    瘦窄的腰身被青年握在手里,上面深深浅浅的疤痕基本已经恢复,丑陋的血痂脱落后露出rou色的皮肤,再然后叠上深红色的吻痕。

    口水顺着诸伏景光微微张开的嘴角往下流,青年的手指贴上了他的脸颊,然后用指腹擦过他的眼角,带走了水渍。

    “诸伏前辈?怎么哭了——”

    渡边幸带着笑意亲了亲他的眼睛。

    ——他在叫我诸伏的时候,想的人,到底是我还是兄长呢?

    诸伏景光透过朦胧的视野看见青年温柔的眸子,然后他听见了自己带着喘息的声音:

    “……景光……我的名字是、诸伏景光——”

    6

    渡边幸一开始救人真的只是顺手。

    但等回去之后发现这人是诸伏高明先生的弟弟,他开始感慨人果然应该日行一善。

    等诸伏景光伤口恢复地差不多、非常自然地接过厨房的工作之后,渡边幸每天看着他的表情简直像是在看着下凡的神。

    “景光前辈!需要我帮忙切菜吗!”

    “景光前辈景光前辈!这个闻着好香诶(吸溜)”

    “景光前辈——我能先吃一小口吗?”

    在某个中午的厨房,围着围裙的诸伏景光表情微妙地看着眼巴巴围着他转的渡边幸,有种养了只黏人大狗的即视感。

    他用筷子从锅里的咖喱鸡块里挑了块小的夹起来,刚准备放到碗里递过去,渡边幸已经非常自然地凑过去张开嘴叼住了,接着就露出了满脸感动的神色。

    “呜——好吃!”

    ……明明在报纸上一直都是靠谱又稳重的形象的……媒体还真是会骗人。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一下,拍了拍渡边幸的头,开始赶人:“好了,别呆在厨房里了,衣服上会沾到油烟味的。出去等我吧。”

    “不嘛~~再让我——”

    渡边幸话说到一半,声音突然顿住了。

    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这个屋子的备用钥匙他只给过一个人。

    渡边幸表情冷静下来,对着诸伏景光严肃认真地嘱咐了一句:“别出去。”

    然后拉开厨房门,走到门口,顿了一下,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安室透。

    金发深肤的男人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先是下意识皱眉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然后眯起眼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这家伙,居然还会做饭啊。”

    ——所以平时装的一副不会做饭黏着他让他做饭果然是伪装喽?

    ……真是虚伪的家伙。

    他心底莫名有些不爽,然后不等渡边幸开口,就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自己转移了话题——“算了,无所谓,你做不做饭和我也没关系。”

    他用手指夹着渡边幸的名片在对方面前晃了一下,压低声音:“那天打昏莱伊的人是你吧?”

    渡边幸愣了两秒。

    莱伊是那个长发的?

    ……啊,那天那个长发男跟透君是同事啊原来。

    ……所以为什么黄油也喜欢搞这种女主角a和女主角b有彻骨仇恨让男主夹在中间的剧情啊——!!

    渡边幸还没纠结几秒,安室透已经接着问了:

    “啊。”

    “那个组织的叛徒呢?”

    ——是说景光前辈吗??

    曾经在后宫游戏里经历过这种修罗场的渡边幸内心警铃大作,这一刻他用上了这辈子最强的演技——

    “啊?……啊。”

    他露出了漫不经心又随意的笑容,仿佛思考了两秒:“那家伙啊。身上伤太重死掉了已经。原来他是跟你那个组织的叛徒啊。”

    ——死掉了。

    ——死????

    安室透睁大眼睛。

    在他理解了渡边幸的话之后,巨大的愤怒席卷了他,他几乎要死死地咬着牙才能抑制住身体的颤抖。

    ……诸伏景光身份的暴露这件事在组织里闹的很大,琴酒大规模地排查卧底几乎弄的人人自危,随之而来的销毁资料和处理相关人员审讯让安室透这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

    他想着,既然是渡边幸带走了诸伏景光,那么诸伏景光应该就安全了,他只需要暂时专注于组织的事情,度过这段风头最盛的时期,然后就可以去找渡边幸要人。

    他对自己在渡边幸那边的地位还是有点把握的。

    然后,被他寄予厚望的男人就这么随意地说出了诸伏景光死亡的消息。

    他猛的一步上前,死死地咬着牙攥住对方的衣领,声音像是在滴血一般,眼睛发红:“你、说、什、么——”

    被掐住衣领的渡边幸表情平静到几乎有些疑惑了。

    “他死了。需要我告诉你尸体在哪吗?”

    安室透死死地盯着他:“你不是警察吗??!你没救他??”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渡边幸:“像你这样的男人、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救不下他!”

    “哈?这是什么逻辑啊,警察就要救人吗?”黑发青年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安室透双目发红,几乎想给之前信任渡边幸的自己一拳,他攥紧拳头压着声音:“你——”

    “——抱歉。”

    男人围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头,看着剑拔弩张一副要打起来模样的两人,眨了眨湛蓝的猫眼。

    他的视线从满脸写着“死定了”的黑发青年脸上挪到了呆呆地看着他的安室透的脸上,唇角不自觉多了几分笑意:

    他说:“菜做完了,这位先生要一起来吃点吗?”

    安室透双手颤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攥着的渡边幸的衣领,飞快地眨了几下眼,让自己的心情冷静下来。

    然后他的眼神挪到了渡边幸的身上。

    黑发青年满脸写着心虚,偏偏还要嘴硬,假装无事发生地接着自己的上一句说:

    “嗯,没错,警察就要救人嘛。刚刚只是和透君开个玩笑啦。”

    安室透:……这种熟悉的想打孩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