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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系统那语气中隐含的一丝丝佩服,被方灼挑拣出来。他与有荣焉,脸上挂着迷之微笑。耗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啊,傻笑什么呢。”方灼把他的手拨开,恢复正色,“刚刚那笔单子还没彻底说死,我们先不走,就在楼下守着。”耗子二话没说,跑去买了面包喝水,陪着一起蹲点。下午快六点的时候,大楼里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下班。方灼去接待处,“MY的人也是六点准时下班吗?”接待处的小姐记得,之前可是蒋总的秘书亲自下来接的这位小青年,实话道,“这得看他们加不加班。”方灼点了点头,回到接待处的沙发上前坐下。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太阳开始下山的时候,总算是看到有挂着MY工作证的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方灼立刻上楼,恰好碰见蒋陆岩的秘书。秘书小姐惊讶于他的还没走,“陈先生又来找蒋总吗?”方灼点头,“他在办公室?”秘书小姐,“在,蒋总说还要再看会儿资料。”方灼放心了,不打算进去惹人烦,就站在门口干等。随着太阳跌落地平线,夜幕逐渐拉开,原本就被空调吹的凉飕飕的走廊,更加阴凉。办公室内,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走廊上的监控。穿着衬衣牛仔裤的青年,正蹲在走廊里,嘴唇蠕动,不知道在念什么。蒋陆岩微微眯起眼睛,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好像盯着屏幕就真的能看出什么端倪。他点开手机,重新翻出陈酒的调查资料,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陈酒的人生太过简单普通,十八岁以前是学校和无名观两点一线,十八岁以后,是租屋和鬼街两点一线。而他在鬼街的这两年,确实是在给人算命,还小有名气。唯一失手的一次,就是前段时间,一时贪心惹到了鬼街的流氓头子。收回思绪,将视线落在屏幕上。活蹦乱跳,神神叨叨,实在不像被人暴揍过的。蒋陆岩突然蹙眉抬起手按住额角,太阳xue开始一阵一阵的锐痛,拉拽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啪的一声,他扣下手机,再抬头时,脸上的戾气明显加重了。方灼留下来,一是想确定蒋陆岩的想法,二是顺便喊魂,好带色鬼回无名观,让师父好好看看。可他蹲在走廊上喊了半天,也没把色鬼喊出来,不禁怀疑目标二号会不会已经浪去其他地方了。他挠了挠头站起来,甩了两下麻掉的腿,走到秘书办公桌前,猛的抬手一拍——耗子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正咧嘴傻笑,脑子里突然一声巨响,吓得他直接从凳子上的跳了起来。他茫然左右看,“老大,出什么事了?”方灼,“要命的大事。”如果地魂真的已经离开,他就不能继续在这耗了,得去把不知死活乱逛的熊孩子鬼找回来才行。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蒋总真是够拼的,现在已经八点半了,还没有要离开的趋势。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突然耳朵上一凉,耳垂像是被什么轻轻揉捏了一下,触感微妙,稍纵即逝。方灼眯起眼睛看向前方,射灯闪了一下,朝着耗子打了个手势,“走人。”两人前脚刚走,后脚蒋陆岩就开门走出来。明明上一分钟还蹲在走廊上的人没了,而自己背后的门上,贴了一张便签。——蒋总,明天再约。他眉头紧拧,将便签揉成一团,精准的扔了垃圾桶里,随后抄着手,在原地站定许久。夜深人静,没有任何响动,陈酒至少已经进了电梯。下午死皮赖脸想跟他回家的时候,嘴里一套接一套,结果也就这点耐力,呵。蒋陆岩闭了闭眼,没来由的想起了下午扯开青年衣襟时,看到的风光。皮肤上的每一个红痕,都和他做白日梦时,种下得位置一模一样。“陈酒……”蒋陆岩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的烦躁越来越浓,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恰好上来的巡逻的保安看到这一幕,砸了咂舌。大晚上的,蒋总又犯病了,惹不起躲得起。无名观里。老爷子正坐在门槛上,盘玩小葫芦,老远就看见一辆出租开过来。他挑了下眉,起身进屋。不到两分钟,出租车停在道观外。方灼付账下车,耗子已经两三步跨进观内,他内急,赶着上厕所。方灼在原地站了会儿,感觉到冰凉的空气擦过颈侧,悄悄松口气,还好乖乖跟来了。“你跟我去见一下师父吧,让他帮你看看。”“你今晚找蒋陆岩做什么?嗯?”那股凉意随着说话声,放肆的钻进他衣服里,轻轻划过小红豆。那颗小红豆大概是昨晚被咬的太狠,直到现在都有点肿,有点疼。方灼“嘶”了一声,捂紧领子朝着道观方向狂奔,背后的阵阵阴风,昭示着色鬼心情不佳。他心里一慌,没注意脚下,被门槛绊了一跤,摔了个脸朝下。“你想让我回到他的身体里?”色鬼压下来,冰凉的手箍住方灼的后颈,“我不会回去,你想都不要想。”方灼的脸快被压变形了,含含糊糊说,“为什么?”色鬼又不说话了,方灼动了动,起不来,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师父,救我。”紧接着一道黄符飞了出来。谁知黄符半点作用没起,碰到色鬼身上的阴气,直接烧着化为灰烬。老爷子脸色难看,“你到底吃了些什么,阴气煞气竟然重到这个地步。”第147章总裁他有精神病10小院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色鬼没有显形,耗子只能看到黄符自燃,和老大一脸狼狈的趴在地上,有点诡异。那天蒋浩突然被上身发疯已经很玄幻了,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更玄幻的。他从老爷子背后探出头来,冲地上的人喊道,“老大,你没事吧?”方灼翻了个白眼,“你被压趴在地上试试。”他艰难的扭头,放软了语气,“你乖,先让我起来。”压在身上的那股阴冷,明显一震,不但没有放开桎梏,反而变本加厉的,当着老爷子和小跟班的面,调戏他的耳朵。轻重缓急,刚柔并施,方灼从来不知道,揉个耳朵竟然能揉出这么多花样,舒服得他差点哼出来。“蒋……”想到色鬼对“蒋陆岩”的抗拒,方灼将称呼略过,“你也听见师父说的了,你现在身上的阴煞之气太重,必须想办法除掉,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难过的。”说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