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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作威作福,他还没找他算好账呢。“蒋先生,我认为你应该好好问问你自己,究竟对我做了什么。”问完又担心自己的表情崩掉,连忙问系统,“我表现得够镇定吗?有没有大师风范?”233说,“有的。”顺便给了一张截图。方灼,“……”截图上的自己面部僵硬得近乎扭曲,还真有点疯。他看向对面,大佬就是大佬,居然没有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到。蒋陆岩眉目平静,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光,他扯唇轻笑,“我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最好是立刻收手。”这你一句哑谜,我一句哑谜,搞得方灼很头痛,“蒋总,我真没对你做什么,不如你先把问题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蒋陆岩神色一沉,随即也不知想起什么,脸上竟然有些不自然。方灼微微眯起眼,啧,我们蒋总的耳朵尖红了。他咧嘴笑起来,这么一看,突然感觉对面坐的不是冷面大佬,而是怀春少男。“首先声明,我真没对你做过什么,其次,我之前放话你会找我,是因为我知道……”方灼停顿,担心隔墙有耳,于是抬起屁股,坐到男人旁边,“我知道你有离魂的毛病。”蒋陆岩耳朵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凝眸看向眼前的青年。离魂的毛病是从他回到蒋家的第二年开始的,一入夜就会脾性暴躁,和白天判若两人,起初蒋家的老祖母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直到后来有一天,家里请来术士看风水。临走前,术士突然将视线落在了他身上,先是大富大贵说了一通,末尾来了个神转折,简单的两三句话,全说到了要点上。蒋家的当家祖母这才知道,曾孙子不是脾气无常,而是离魂。蒋陆岩的离魂和别人还不太一样。普通的魂魄离体,如果不喊魂,是不会自己找回来的。蒋陆岩不同,白天地魂会好好待在身体里,只有晚上出去遛一遛。为了治好他的毛病,老祖母找来了许多能人异士,都无济于事。蒋陆岩侧首,探究的打量着青年。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老祖母,就只有那些签了保密协议的术士……陈酒一个半吊子的算命先生,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他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泄密。“是谁告诉你的。”见男人眼神不对,方灼下意识往后蹭,被一把捏住胳膊拖了过去。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因为太过用力,青筋都凸了起来,怪吓人的。“我算出来的。”方灼蹙眉,“松手。”蒋陆岩抓他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闻言也觉得有些不妥,正欲松手,突然从青年的领口瞥见什么。他眼神一顿,抓住方灼的衣襟,用力扯开。白皙的胸口上,那一块又一块的痕迹,他太熟悉了。蒋陆岩沉着脸,撕掉了方灼喉结上的膏药,不但有吻痕,还有牙印。一瞬间,他的神色难道极点,薄唇紧抿。自陈酒出现的那一天起,离魂发作的时间比以往更早,并且一到白天,他就容易困倦,有时候只是稍微一阖眼,就能迅速睡着。这也就罢了,除了瞌睡,他还一遍又一遍的梦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而这些梦里,陈酒是除了他以外的另一个主角。如今看到青年身上,位置熟悉的痕迹,他不禁怀疑,那些恐怕根本不梦,而是真切发生过的事情。男人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腮帮子的肌rou都快咬变形了。方灼把衬衣领子从他手里解放出来,慢条斯理的扣上,“一言不合就扒衣服,蒋先生这是什么坏习惯。”难怪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那只死色鬼一个德行。瞬息间,蒋陆岩神色恢复自如,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我相信陈先生的能力。”方灼慢半拍反应过来,扯了扯嘴,刚刚不是还各种质问,把他当成故意接近的心机婊么。他哼了一声,没接话。蒋陆岩,“你有多大把我能解决我的问题。”方灼懒洋洋地的比了个一,“百分之百把握。”蒋陆岩盯着他神采奕奕的眼睛看了两秒,“好。”好?这是答应了?谁能想到,幸福来的竟然这么快。方灼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蒋陆岩,“我有个要求,我需要住到蒋先生家里。”蒋陆岩也站起来,这一次换他俯视,“不可能。”方灼态度坚决的忽悠,“你必须答应。”“蒋先生恐怕不知道离魂对你来说有多危险,地魂阴气较重,四处游荡很容易被误认为是阴魂,若是运气不好被鬼差被抓走了,你的其余两魂七魄也要跟着遭殃,轻则痴呆,重则小命不保。”他偷瞄了眼蒋陆岩阴沉的脸,继续编,“但我有办法让他留在你附近,只要地魂沾上你的阳气,鬼差就不会错认。”蒋陆岩半阖眼帘,视线落在茶几上。手指在腿侧轻轻点了两下,突然道,“陈先生请回吧,我需要考虑一下。”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敲响,女秘书听到应答推门进来,“蒋总,会议需要延后吗?”蒋陆岩,“不必。”“你没拒绝那我当你默认了。”方灼冲着男人的背影喊道,对方连头都没回一下。让你狂,总有一天你会哭着喊爸爸。方灼无所谓的坐回去,把茶喝完才起身走出去。耗子一脸崇拜,直觉告诉他,生意谈成了,“自从黑老大的事情以后,咱们的财运是越来越好了。”上门的全是大单子。方灼这才想起,忘了问大佬要卡号,不过转瞬,他就改变了注意。蒋陆岩会在乎那点小钱?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地魂离魂时的记忆,给了也不会要。反正迟早会成为一家人,不如攒起来当个家庭基金。万一哪天大佬遭难了,关键时刻他慷慨拿出这笔钱,绝对能拉一大波好感度。越想觉得可行,方灼走路都变得轻快了,“阿三哥,地魂每晚都来我这儿准时报道,也算是叫到魂了吧,我接下来该做什么?”233说,“固魂。”方灼,“怎么固?”233顿了顿,“今晚再告诉你。”方灼没多想,哼哼唧唧道,“不是我说,蒋总就是个口嫌魂正,表里不一的人。你是不知道他昨晚……”“我知道。”233淡定道,“我昨晚一共被强行屏蔽了四次。”说完又强调了一遍,“四次。”方灼震惊,“这么多么。”他昨晚迷迷糊糊,身体也轻飘飘的,就跟躺在棉花上似的。说实话,这种落不到实处得感觉,让人有点不安。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