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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觉得无聊吗?” “不,不会,”叶时意摇头,“反而学到了很多。” 蒋俞之嗯了声:“以后我不是每次都有空陪你来。” “我知道。”叶时意轻轻点头,“……谢谢。” 虽然蒋俞之不爱听这两个字,可他除了这两个字,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在蒋俞之也没时间再追究这个,因为晚会的另一位主人——臣父过来了。 “俞之,好久没见了,”臣父笑得大方,只瞥了叶时意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我们进去坐坐?刚好叔叔跟你谈谈程扬地皮的事。” 蒋俞之微微挑眉,没搭腔。 “你放心,我这边已经把关于程扬的项目组撤掉了,”臣父道,“只是想跟你了解一下这块地的用途,你不是这都不愿意跟叔叔说吧?” 蒋俞之表情仍不是太热情,但还是应了:“嗯。” 臣父没急着走,再次把目光放到叶时意身上:“你是叫小意对吧,我这有事要跟俞之谈谈,不如你先去到处逛逛?” 叶时意非常识趣:“那我先去那边看看。” “跟着我吧。”蒋俞之叫住他。 “没事,”叶时意明白分寸,也不想越过他心中的某处雷池,他潜意识里……是不大想了解蒋氏的事情的。 就他和蒋俞之的关系,知道太多反而不妥,“我刚好想去透透气。” 蒋俞之盯了他半晌,才沉沉地嗯了声。 看着他们并肩进了宅子,叶时意低头喝了口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 庭院右侧放了一排的桌椅,但大家都忙着应酬,几乎没什么人坐着,他反而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 又感受到几道目光,叶时意犹豫了下,还是准备起来。 谁知他刚稍稍离开座位,肩上就出现一股力道,把他按回了位置上。 “嫂子,你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啊?蒋老大呢?”臣鸿拓把他按回去后,自己坐到了旁边,笑眯眯地问。 这下叶时意也不好再起来了:“他和臣先生去谈工作了。” “哦——那还要很久,我爸那人很啰嗦的,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玩?”臣鸿拓道,“你不觉得这里闷闷的?” 叶时意摇头:“不觉得。” “……”臣鸿拓道,“嫂子,你今年多大来着?” 叶时意又说了一遍自己的岁数。 “不对啊,这个岁数,怎么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跟蒋老大似的,穿一身黑衣服古板得要命,”臣鸿拓说完,小声补充,“楼上都是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划拳喝酒玩得很嗨呢,你真的不去?放心,我绝对绝对不告诉蒋老大。” 叶时意觉得这个人看上去也不像蒋俞之跟他说过的近三十岁。 “不了,我在这待着就好。” “别跟我客气,他们都很好相处的!” “真的不用。” 人骗不走,臣鸿拓只能作罢,但他对这个叶时意的好奇心是一点没少:“那我在这陪你会。” 叶时意想拒绝,又觉得没礼貌,索性任他坐着。 “我妈这人很讲究,这晚会的酒都是上好的,你可别给她省着,我们喝点?” 叶时意点头:“好。” 臣鸿拓拿来酒准备跟他碰杯,然后佯装刚发现似的问:“你这……你拿白开水忽悠我可不行啊嫂子。你喝不了酒?” 叶时意:“……可以喝。” 臣鸿拓立刻叫人换了杯酒来,还点明了不要香槟要红酒。 叶时意对酒没什么研究,不懂其中的差别,他给什么就接什么。 他看得出来,虽然蒋俞之一直没给臣鸿拓好脸色,但这两人的关系应该不错。 “来,碰个杯,”臣鸿拓跟叶时意碰了碰,看着对方喝下小半瓶,乐呵呵道,“嫂子,你和蒋老大认识多久了?” 这个味道有点熟悉——跟那天陈功开的那几瓶很像。 叶时意面不改色地把酒咽进去:“差不多半个月?” 臣鸿拓愣了愣,他原以为蒋俞之一早就认识叶时意,这段婚姻才会这么顺利。 “哦,那你喜不喜欢蒋老大?蒋老大算起来比你大了七、八岁,快一轮了都,”臣鸿拓又朝他举了举杯,“你放心,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乱说。” 叶时意可不信他说的。 他想了想,道:“……挺喜欢。” 得。看对方这思考半天才回答的样子,臣鸿拓觉得在清醒状态下是钓不出对方的真话了。 “算了,咱不说这些,初次见面,我们多喝几杯。”臣鸿拓笑得友善。 …… 蒋俞之出来时,扫了一圈,没看到人。 他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叶时意打电话,就听见玻璃落地的破碎声—— 只见不远处,臣鸿拓趴在桌上,手垂在一边,看得出来酒杯就是从他手中掉下去的。 而叶时意则就坐在他对面,身姿笔挺,就是有点儿晃。 蒋俞之微微眯眼,大步走过去,接住了叶时意往左侧微偏的脑袋:“这是在做什么?” 叶时意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臣鸿拓挣扎着抬头,整个脸通红,断断续续道:“我,我不告诉蒋老大,你……你和他有没有那、那啥过?” 之前臣鸿拓问了很多,叶时意都避着答,没想到蒋俞之刚过来对方就问到了这种问题上,他登时耳尖一红。 蒋俞之立刻明白过来了,敛眼问他:“回去了。能不能起来?” “可以。”叶时意边说边撑着桌子站起身。 他虽然意识清醒,但走的步子还是虚浮,蒋俞之直接伸手揽着他的腰,招呼都没打就带着人离开了,同时心里还琢磨着该怎么收拾臣鸿拓他才会安分。 坐上车,叶时意一直没说话,他犹豫了下,手放到了车窗按钮上—— “外边挺冷。”旁边的人淡淡道。 叶时意收回了指尖。 吴秘书镇静开着车,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细听。 “之前喝晕的事才过多久,怎么,这就跟人比起酒量来了?” 叶时意:“……他不是您朋友么,我不好意思不喝。” 蒋俞之刚想好好训训,听到叶时意把称呼换了回去,心忽然又软了。 他偏过头道:“臣鸿拓从小泡在酒吧,你能把他喝趴,也算是长本事。” 叶时意犹豫片刻,还是老实说了:“是我作弊了。” 蒋俞之没听清:“什么?” “……我来前,偷偷吃了解酒药。”他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成了气音。 蒋俞之一时不知该气该笑:“你真的是……我让你别买,一是用不着,二是那东西……” 嘭。 身边人的脑袋控制不住轻轻一歪,撞到了车窗上,发出低闷的声响,模样昏昏沉沉的。 蒋俞之先是轻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