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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得了那位的欢心就是不一般,连搓澡帕子都换成绸布了。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右掌覆面闭目靠向浴桶歇息。

    且先享受着罢,等会要吃些苦头。

    小千子替他擦干身子,取来白色棉麻亵衣,魏七穿上,来到隔间。

    隔间是偏屋,里摆满器具,也安了炭盆,与头一回冰冷潮湿的大屋子又不同,然不同又如何,都肮脏。

    魏七自觉行至正中的长条凳边,温顺趴下。

    屋内虽暖和,条凳却光滑寒凉,冷意由胸腹传来,冻得人直哆嗦。

    他面朝下将自个儿身上的亵裤褪下一半别于腿弯,露出臀-部,翘起。

    守在屋内的几个内侍取来玉-势,牛皮管等物。

    将要动作时,魏七突道:" 慢着。"

    小内侍不解,"魏爷,怎的了"

    " 我想自个儿来。" 内廷监众人今日皆唤他魏爷了,可魏七却开不了口自称咱家。

    " 这。。。" 内侍们迟疑,"这不大好罢魏爷。"

    后者冷下声音:" 你们弄得我不舒服。"

    他虽是毫无尊严如牲畜一般光-屁股扒着,内侍们却不敢得罪。

    众人私下交换神色,最终还是小千子开了口,道:" 小的这便去请吴爷示下。"

    魏七不理,随他离去,只穿单薄亵衣一动不动趴着。

    内侍怕他着凉,取来他的外衣欲遮盖一二,却遭推却,内侍无法。

    魏七面上沉静无波,眼睛却亮得发微光,直直盯向面前的青石板砖,眨都不眨。

    他此番存心作践自个儿,打定主意非要摆脱这肮脏之地不可。

    不多时,小千子进屋,向众人点头。

    太监们悄声退下。

    木门吱丫合上,魏七勾唇轻笑,起身慢悠悠走至八仙桌旁,取了膏脂与玉势,复返身趴下,硬着头皮将油滑的膏脂往里抹,草草润-滑后直接将玉-势捅进去。

    他早已事先咬住手腕,压下喉头痛呼。此刻额间汗出,眼神却坚如磐石透着执拗,一下下毫不手软。

    这见鬼的人间炼狱,我再也不要来。

    第38章 口是心非

    时辰差不多, 估摸着外头也该来人催,魏七取了帕子将身上的汗擦干,强撑着归置好东西。

    不多时小千子等人敲门。

    魏七叫进,声音有些虚弱,不过这等事过后他一向都是如此,因而几人也未曾在意。

    驮妃太监将塌上赤-身-裸-体的人用明黄冬被裹了,方才留下的齿印偏手腕内测, 魏七有意遮掩,众人并未发觉。

    行至外间,乾清宫二人也不敢再掀开细瞧, 现下魏七的品阶已比他们要高上一级。

    内廷监通往乾清宫的小道寂静一如往常,即便偶有巡视的侍卫,远远见了明黄之色也识趣让道,不敢多问。

    魏七躺在驮妃太监肩上, 已习惯身下些微颠簸,此刻他想着从炎炎盛夏至寒冬腊月, 这条道还要走上多少回今日又否能是最后一回

    天寒地冻,明日便是大寒,再过几日兴许要下雪。

    冬被很厚实,里头也放了两个汤婆子, 魏七身上倒是不冷,只是光着的头脸冰凉,他眼珠子有些发涩,眼皮打架, 昏沉沉欲睡。

    抬到养心殿内时好歹强撑着睁开眼。

    皇帝依旧靠在床头看书,这回是一本。

    安喜领着奴才们退下。

    床幔里头,魏七头昏脑胀地挣扎爬出,缓缓钻进褥子里头。

    皇帝的身体要缓和得多,火炉子一般热烘烘的。

    他头一回生出想贴近的心思,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止住。

    果然人困了脑子就不大好使。

    魏七先前在内廷监里一番折腾加之又未曾进食,这会子便有些力竭,爬至皇帝胸前时拱了两三回褥子都没能将脑袋拱出来。

    后者放下手中书卷,抱臂瞧着,被褥下一颗小脑袋胡乱钻动。

    啧,怎的就这般蠢笨。

    他不耐烦等,探手入被中薅住一把乱糟糟的黑发,将人提出来。

    魏七张嘴喘息不定,垂着眼有些羞愧,想来也是知晓自个儿做了蠢事。

    他原本面色苍白,闷在褥子里倒憋出几分潮红,皇帝未曾察觉面前这人有些虚弱。

    他翻身将人压住,宽大的掌心贴着人背脊上细嫩的皮子游走,一路向下。

    手掌太暖,魏七觉着舒服,反倒止不住主动往上凑。

    皇帝稀奇,勾起唇角望着他。

    后者眉头舒展微眯着眼,似有些困倦。

    躺在朕的龙塌上还能睡着

    皇帝在他臀上狠拍一记。

    魏七惊醒,睁大眼往后看,眼中水雾升腾,忍不住打个呵欠,忙用手掌捂住,水雾凝成眼泪滑落下来。

    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可怜。

    皇帝心道,一面将自个儿缓缓埋入。

    魏七啊地一声痛呼,声音拔高,尾音吊长,吓得屋外众人皆是一抖,心中纳闷,近来圣上不是对魏爷挺好的么,怎的又开始折腾人罗。

    " 怎的" 屋内塌间皇帝贴在魏七耳旁询问,朕没一鼓作气地瞎弄,怎会弄疼他。

    魏七委屈中带有几分害怕,细声细气道:" 奴才。。。疼。"

    猫崽子叫嚷的声音,软呼呼似是被谁欺负了一般。

    皇帝拔-出来,掀起被褥,两指剥开那处查看,外头一圈是肿着的。

    " 怎么回事?" 他皱眉。

    " 回圣上的话,奴才不打紧,方才没忍住才出的声儿,扰了您的兴致,奴才死罪,等会子奴才一定闭紧嘴,奴。。"

    " 住嘴。" 皇帝打断,不耐烦听他叽叽喳喳。

    " 朕问你怎么伤着的 " 他沉下脸,捏住魏七的下颌,偏向后头对着自个儿。

    蠢东西回个话都不会,东拉西扯。

    " 回。。。回圣上的话,是奴才。。自个儿的错,不干内廷监的事。" 魏七垂眸,嘴里虽这般说,面上却伤心地快要哭出来一般。

    内廷监的人怎会放任他这般胡来皇帝不信,他知晓自古以来世人便瞧不起宦官,爬进龙塌媚上的就更是遭人鄙夷。

    即便上同为太监的奴才也瞧不起这样的人,觉着败坏了这一行的名声,惹得他们一同被骂。

    他后头的伤指不定是原先对谁多有得罪,或是升了品阶叫人心中生妒,又鄙夷他以美色挣前程,存心作践。

    此事还有第二种可能,皇帝细细打量魏七神色。

    身下这奴才也是个心思多不安分的,又犟得很,此事焉知不是他的计谋,好叫朕心起怜惜,抑或是内廷监里谁得罪了他,想要借朕之手报复。

    若是前者,内廷监中人明知朕召-幸他却仍故意为难,实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若是后者。。。

    魏七不知几瞬之间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