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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合作达成。 但贺燕红这个人,薛家是不要的。薛家不要,张家也不想放过贺燕红,便请了族长来,开祠堂,决定将人沉塘。 事情闹的大,贺二婶夫妻自然知道了,清河县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消息都传的快,贺家的事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传个遍。贺二婶也顾不上其他了,求爷爷告奶奶的救自家闺女。 想着贺家大房贺荣已经做了官,怎么也能让张家忌惮一二,可张夫子却知二房与大房早就闹翻,直接不理会。贺二婶这才想着来求贺婉瑜。 只是贺二婶这人自私自利惯了,求人也不是个求人的姿态,“燕红若是出了事你的名声也受连累,为了你自己的名声着想你也得管她呀。” 贺婉瑜轻笑,“我们两房早就分家,当初也说的明白你们二房的事与我们无关的,现在你来找我,我又不是县太爷,哪能管的了人家家里的事。” 而且她又不是圣母,二房如何对她的,又如何对她爹娘的,她不说,但是却都记在心里。 第50章 贺二婶听到她这话,脸上顿时白了,“你可不能不管你堂妹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说这样的话就是你爹在也该骂你了。”她今天来了,就一定要让贺婉瑜帮忙不可,否则她的闺女可就危险了啊。 贺婉瑜嗤笑一声,“我说过很多次,咱们贺家早就分家了,而我有又是外嫁的姑娘,二婶若是非得拿我爹压我,那好啊,二婶尽管去给爹娘写信,若是爹娘愿意管,那他们自然会管,反正我是不会管的。”说完贺婉瑜抱起二宝就进屋去了,翠丫和王嫂抱起其他两个跟上去。 贺二婶脸都黑了,见她要走急忙上前要追,许秋白给人使个眼色,灶房里烧火的婆子赶紧过来拦住,许秋白笑道:“家里事忙就不留二婶了。” “侄女婿,燕红好歹是婉瑜的堂妹,她名声坏了,婉瑜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不是?”贺二婶眼见劝服贺婉瑜无望,又打算说服许秋白来。 许秋白闻言摇摇头,“不不不,你们早就分家,你们二房如何与婉瑜无关,而且不管婉瑜名声如何,我是不会嫌弃说什么的,倒是二婶,有闲工夫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多去求求张家人。” 不说贺婉瑜,就是许秋白都觉得腻歪,这贺家二房简直就跟臭狗屎一样,有事就扒着不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他们家会管贺燕红那狗屁倒灶的破事儿。 他可还记得当初贺燕红是如何拉皮条给薛人理说项的呢,现在倒好她自己倒好薛人理勾搭上了,现在得了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是她咎由自取,他是不会可怜她的,只是可怜了前头生的孩子,竟有这样的母亲,只能说是悲哀了。 贺二婶被他这话一说顿时绝望了,贺家在清河县本就是独户,到了贺平洲这一代只两兄弟外加一个妹子,贺婉瑜那姑姑早点嫁到外地,多少年都回不来一趟,而大房与二房又分了家关系又不好,贺二婶此刻真是没了办法了,贺平洲又去了京城,贺家二房在清河县的亲戚除了大儿子的外家就是许家了,大儿外家就是普通商户,唯一能指望的许家又不肯帮忙。 “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这是什么亲戚啊。”贺二婶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了起来,跟乡下泼妇也差不多了,“我苦命的女儿啊,怎么摊上这样的堂姐啊,这是要看着你去死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许秋白冷笑着看着她在那哭,抬脚便走,临走时对李耀祖道:“让人扔出去。” 李耀祖觉得尴尬,这贺家二房好歹是亲戚扔出去岂不是难看,本打算去劝说劝说,却被孙氏拉住,“这事儿你别掺合,听老爷的。” 李耀祖叹息一声,叫了灶上王婆子和孙氏将贺二婶拉着往外拽。 贺二婶没料到许秋白真的敢将她扔出去,哭的更大声了,“这侄女婿竟然不敬婶母啊,这有没有天理了。” 将人拖出门口,贺二婶一屁股摔在地上,哎呦哎呦的拍着大腿哭起来,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孙氏面带淡笑道:“贺二婶别觉得您是长辈就欺负小辈,这是打量我们亲家老爷和夫人不在家欺负我们太太呢。敲诈不成反而坐地上哭着威胁,也就贺二婶您能做的出来了。” 看热闹的人不乏认识两家的人,本还觉得许家做事不厚道,听孙氏一说又觉得许家做的没错了。 贺家那点屁事儿清河县谁不知道,当初贺燕红不要脸勾搭张夫子还害的大房的贺婉瑜被退了亲不说名声尽毁。现在贺婉瑜成了亲生了孩子,这贺家二房的贺婉瑜竟又出了幺蛾子,与清河县薛家那胖猪勾搭在一起,现在张家要将人沉塘了,二房的又想起自己侄女来了,也不想想这侄女被他们家连累成什么样了。 所以贺二婶即便现在哭的可怜,也没人可怜她,甚至指指点点,觉得她不会教导闺女,若不然怎么她们家的姑娘接二连三的出这样不要脸的事,而人家大房的姑娘却嫁的如意贵胥又一胎生三个儿子。 “你这婆娘快点离开吧。” “就是,可别不要脸了,你闺女不要脸可不是跟你学的吧。” “有道理有道理,啧啧,清河多少年没出过这样的事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就是这样了。” “啧啧,丢人啊。” 贺二婶本想哭上一哭得点同情逼迫贺婉瑜,却不想她刚开始哭就被这些人堵了回来,一时间脸上青红交加,难看极了。 眼瞅着哭下去也没有什么效果,贺二婶直接爬起来跑了。 贺二婶去了张家偷偷的从小门进去正巧碰见玩耍的外孙,直接趁着小丫头不注意将外孙抱走了。 因为当晚要将贺燕红沉塘,一大家子竟没发现孩子不见了,看管孩子的小丫头发现孩子不见了又害怕直接跑了。 等张家将贺燕红装进笼子里栓上石头打算沉痛的时候贺二婶抱着外孙出现了。这一下午她可是费劲心思教了外孙一些话,别的不说,只哭着喊着找娘就行了。 小孩子年纪小,正是恋母的时候,看着贺燕红被关在笼子里,哭着喊着找娘。 张家气的脸发黑,想过来抢孩子,贺二婶便道:“将我女儿放了,否则我就要他的命!”外孙的命和女儿的命比起来她更在意女儿的命,外孙什么的,只要命活着早晚都能生。 张夫子年近四十,只得这一子,虽然痛恨贺燕红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可相比名声来说儿子更重要,女人吗,以后有的是机会弄死。 张夫子原配温婉大气道:“不若将贺氏送去薛家,也算全了那孩子的母子之情。” 到底是全那孩子的母女情还是膈应薛家?张家人心思各异,但最后因张夫子在张氏一族颇有威望,拍板定下将贺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