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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呵,是贺二婶啊。 贺二婶如今也是急眼了,也压根忘了前些天如何与大房发生了矛盾,如今出了这样的丑事她就想着都是一家人,他们家没了面子,大房也逃脱不了。 于是贺二婶就硬着头皮来了。 贺二婶一进门,瞧见贺婉瑜在廊下站着,当即大哭着朝她扑来,“侄女啊,你可不能不管你堂妹啊,咱们可是一家人呐。” “堂妹又怎么了?”贺婉瑜看着她扑来赶紧闪开,贺二婶扑了空差点摔倒,心里恼怒,可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好撕破脸皮,便哭道,“那张家丧尽天良啊,你燕红妹子为他们张家生儿育女,现在却被诬陷,还要沉塘,我苦命的女儿哟。”说着说着又哭开了。 却原来是当初贺燕红与薛人理勾搭上之后,薛人理得了滋味,觉得贺燕红比死鱼一样的崔云兰好多了,便时不时的打着和崔云兰回娘家的由头跑清河县来与贺燕红私会。 两人好的跟一个人是的,薛人理也不管不顾释放到贺燕红体内,连着几次贺燕红见没事便由着他去了,谁知一来二去的贺燕红竟然有了身孕! 贺燕红吓坏了,等薛人理来的时候便与薛人理说了这事。 薛人理很高兴,觉得老天爷也可怜他无子这才给了他这个孩子。可他又想若这孩子不是他的怎么办? 谁知贺燕红捂着脸哭道:“家里那黄脸婆买了俩丫头勾的我夫君日夜留宿,夫君已经几个月未进我房内,这几个月,人家除了你就没跟人好过。” 薛人理瞧着她哭的可怜,心里熨贴,抱在怀里好一通安慰,又安慰她让她好生养着,等想法子将她弄到薛家去。 可贺燕红虽然喜欢薛人理的银子却真不喜欢这么个人,让哪个女人也不喜欢肥猪一样的男人啊,虽然张夫子年纪也不小,但好歹一张脸还能看,做夫子也体面,于是贺燕红便哄了薛人理说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于是贺燕红买了一点药回去,又让人叫了张夫子过去,柔情蜜意之下张夫子喝了掺了药的茶水,当晚两人同塌而眠,待两个月后贺燕红又买通大夫检出有孕,并少报了些日子。 张夫子年纪不小,又得一子自然高兴,原配夫人虽然恨的咬牙切齿也无可奈何,因为张家此时除了贺燕红的儿子这两年再也没有孩子出生,于是这个孩子就有些重要了。 待月份足了,贺燕红又使了手段谎称自己早产,又生下一子。 张夫子高兴坏了,对贺燕红好的不得了。可张夫子原配有些怀疑,瞧着孩子怎么都不像足月生产的,可她说什么张夫子都不肯信。 后来薛人理又来的时候知道生了儿子高兴的都想直接去张家将人抢回去。 贺燕红不想离开张家,便哄了薛人理说等孩子大一些。 眼瞅着孩子如今也三个多月了,长的越来越好,可是张夫子却发现这孩子不像他也不像贺燕红。 张夫子想起原配当时说的话,心里起了疑,私下里询问了下人后才知贺燕红时常出门,而且不带丫头。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的生长,贺燕红生下儿子在府内混的风生水起,在薛人理那里更是得尽疼爱。 不说张夫子原配怀疑,就是崔云兰也早就怀疑上了薛人理,也是巧合,崔云兰偷偷跟踪薛人理的时候与张夫子原配碰个正着,两个女人都看到了怀疑,一来二去说了自己的怀疑,便有了猜测。 而此时张夫子也是让人跟踪贺燕红到此处,张夫子得知贺燕红竟然私会薛人理,当即大怒,带着人就去捉jian。 好家伙,连着张夫子夫妻和崔云兰大会师一般将房内颠鸾倒凤的男女抓个正着。 薛人理家里是有钱,张夫子以前也捧着他,不得罪他,可现如今对方将手伸进他后院了,还偷人偷出个孩子来,想到这几个月他对孩子的疼爱,对贺燕红的顺从,都觉得是个可笑的笑话,二话不说上前揪住贺燕红就是一巴掌。 贺燕红的确有傲人的资本,长相美艳,身材即便生了两个孩子依然很好,身上更是白嫩嫩的,当初张夫子也是沉迷其中,若不然也不会宁愿坏了名声也将人娶回家。 可如今张夫子瞧着她白花花的身子,觉得真是讽刺,再看床上吓萎了的薛人理,张夫子只觉气血上头,就这么个肥猪这娘们儿竟然快活的起来了,是嫌弃他老了吗? 张夫子抄起板凳便砸向薛人理,然后又抬脚踹向薛人理的腿间。薛人理翻个白眼就晕了过去。崔云兰本来只打算看热闹的,可眼瞅着要出人命了大叫一声就跑过去看薛人理了。 贺燕红吓坏了,顾不上穿衣服跪下哀求,“夫君,是他逼迫我的,真的是他逼迫我的。他说我若是不顺从,就派人杀了咱们儿子啊,夫君,我真得是冤枉的。” 可惜她说什么张夫子都不肯信了。 张夫子原配在一旁凉凉开口道:“谁知道那儿子是谁的呢。” 她一说张夫子自然想起二儿子不像她这事儿,当即又是一巴掌,“说,谁的孩子?是不是薛人理的?” 一旦怀疑,张夫子越想就越觉得那孩子和薛人理长的像,贺燕红哪肯承认,死咬住不松口。 张夫子原配又道:“老爷,口说无凭,咱们要不就报官,到时候来个滴血认亲,若真不是咱张家的种就该让县太爷判了去浸猪笼。” 张夫子一想也是,贺燕红却怕了,当即苦苦哀求,却也间接证明了孩子是薛家的,而不是张家的。 张夫子被戴了绿帽子,恨不得一棍子打死这对狗男女,可他缓过劲来又明白,薛家不是他能动的,那么他只能利用这事儿得到自己想要的。 于是张夫子派人与薛家递消息。薛刚这才知道自家蠢儿子竟然在外勾搭有夫之妇,竟然还生了个儿子。 薛刚夫妻心里千头万绪,薛人理与崔云兰成亲一年半都没有一儿半女,就是送的那些个小妾都没一个有了身孕的,可偏偏在外勾搭个女人还生了儿子。 若是薛人理儿子多,兴许薛刚会忍痛舍弃这个孩子,可薛刚只有薛人理这一个儿子,薛人理也只有一个儿子。 与消息送回来的还有薛人理,薛人理已经醒来,疼的嗷嗷直叫。大夫诊断完毕,对薛刚道:“薛少爷今后恐怕是不能人道了。” 一听这话薛母差点晕过去,薛刚也好不到哪去,那个孩子竟是薛家唯一的根了。 不管如何,薛刚打算会会张夫子,张夫子也不废话,要求只有一个,他想做官,希望薛刚能使出本事在京城安排个官职。 薛刚气的要杀人,他若是有这本事哪能窝在县城里,张夫子一想也是,便退而求其次,要五万两银子。 薛家有钱,可五万两也不是小数,可瞅瞅儿子再想想孩子,便应了下来。 两家一手交钱一手交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