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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人之前一定要为她守身如玉,(夸赞)这一点他做的很好。 * 大哥:结束了吗?我要回家给娘子做饭。 记者酒:……结束了,您请便。 记者鱼:(抱紧话筒)大,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能采访一下逢生小可爱? 欲离去的大哥:问我没用,你们要问他娘子。 记者鱼:请问逢生的娘子是? 大哥:不知道。(飞走) 吃饱狗粮的记者酒鱼缓面面相觑,纷纷溜之大吉。 第64章 兄弟(14) “几时了?” 素色幔帐被一只胳膊轻轻撩开,微弱的女声无力又低哑,喘息间还带着几分挣扎之感。 筝艺本来坐在一旁打瞌睡,本就警醒的人听见这响动立马睁开眼,倾身探出手,“小姐,您醒了?” 说罢往后一坐,胳膊环过去拿了个软枕靠好,小心翼翼扶着寻欢坐起身。 端着一杯调好的蜂蜜水过来,刚一凑近唇边就被握着手急急的灌下去,一缕水光顺着唇角流下,又从脖颈没入寝衣。 筝艺担忧地抚着她的背,等她喝完又去调了一杯。 嘴里满是清甜,约摸还有些薄荷的余味,寻欢迷迷糊糊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 任由筝艺给她掖着唇角,她喘了喘又问,“几时了?” “亥时了。”筝艺把被角往上拉了拉,“小姐又睡了一整日。” 寻欢呐呐道:“……还好。” 瞥见筝艺眼底的青黑与眉间的疲惫,寻欢拍拍她的胳膊,“我无事了,你去歇着吧。” 看她这模样怕是又一日不曾合眼,寻欢愧疚之余便也不想再劳累她。 哪怕是虚弱的,可她脸上的神情也不容抗拒,筝艺无奈颔首,先是给门外守着的两个小丫头仔细叮咛了一番,才匆匆往药堂走。 小丫鬟端着托盘轻手轻脚进门,隔着一道门帐问,“寨主可是起了?小艺姐给您熬了药粥,吩咐我们伺候您用下。” 寻欢本来不想动,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还是决定吃一点,好歹也是筝艺的心意,况且她的手艺一向不错。 嗅了嗅近在鼻端的香气,寻欢忽然也觉得有些饥肠辘辘。 揉着自己躺的发软的腰走到桌边,寻欢摸摸碗沿的温度,缓缓扯开一个笑容。 吃了大半碗才放下勺子,背后也起了湿意,寻欢挥手让她们去提热水,准备好好沐浴一番。 待到房间只剩她一个人时,她凝神感受了会儿才挫败的出声,“你在吗?” 垂在脸侧的一缕头发被风吹起,等它自然下垂后,寻欢身前已经站了一个人。 逢生扯下面上的布巾,走近一步蹲下,抬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还好吗?” 寻欢指尖微动,垂眸应道:“还好。” 不过是失了全部功力,再也不能感知近身的人,所以还好。 “你骗人。” 逢生闷闷的反驳她,“你睡的时间越来越久,我担心。” 手掌下的指节倏地收起,寻欢凉凉的瞥开眼,“没什么好担心的。” 须臾,“半月前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她一提到半月前,逢生就开始狂躁。 “我不要。”他将脑袋搁在她膝头,蹭了蹭她的手背,“我要陪着你,不离开。” 半月前,他抱着浑身浴血的人回到逍遥寨,谁知半途中她突然就精神起来,期间再也没吐过一次血。 两人修整好赶回寨子,正巧那位少爷也昏迷不醒,她便不遗余力地给他传授功力为他散尽功法,可随之而来的代价,是她不间断的沉睡。 他偷听过孙叔同小少年私底下的密谈,得知她是中了毒。 那日谁也不知,采摘两生花需等到根茎从水绿变为墨绿,不然解药会变成杀人毒药。 她被那根茎划破手指,回到寨子也是一日后了,毒素早已入了肺腑。 现在想来,业火兽如此惧怕她,其实是怕她身上的毒。 兽的感知甚为灵敏,也无怪乎当日会发生那样微妙的事。 他既后悔又害怕,所以近日来从不曾离开她身边。 想要救她的心在听见孙叔说她时日无多时便只剩下了无尽的恐慌。 他该如何做,才能留下她? 偏偏。 偏偏她那好师兄对这一切都不知晓,只日日在床榻昏睡着。 “我不离开你。” 他再次确认自己的心意,“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寻欢深深地望着他沉墨般的眼睛,缓缓摇头,“不可。” 她将师父传给她的功力尽数还给了师兄,等日后他身子彻底好起来,也不过数月的事,她也相信他定然不会弃寨子于不顾。 中毒之事实属难料,在这个世界,她已经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至于面前的人—— “你不必再多说,若还想让我对你有一丝好脸色,还是自请离去的好。” 说到后面,寻欢面色已经冷冽起来,昏黄烛光下的眼底凉意渐升。 “你走吧。” * 又过了十日,一直沉睡不醒的纪时宴总算有了醒过来的迹象。 纪岁礼半是高兴半是黯然的跑来给寻欢报信,扶着她一并往药堂去。 经过几日调养,除了身子看上去单薄些,脸上的气色大有好转。 纪岁礼细细凝视着她的脸,努力压下心底漫上的无措捏紧了手里温热的胳膊。 两人连同贴身伺候的筝艺刚到药堂,一阵浓郁苦涩的药味传来,寻欢的身子就被抱住了。 感受着耳侧湿热的呼吸和抱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躯,寻欢眉眼舒展,抬手回抱着来人。 纪岁礼悄悄松开手指,两手虚虚一握想要抓住些什么,眼底泛红。 “师妹……” 躺了好些日子,他方才一醒来就挣扎着要去寻她,如今见着了,还将她纳入怀中,心头的空虚总算缓和了些。 纪时宴放开她,一时力气用尽虚晃了几下,又立马被寻欢扶住。 “你瘦了。”他伸出又细了两分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庞,眼底疼惜怀念的情绪不断交替,最终凝成一股莫名的炙热。 寻欢扶着他进药堂坐下,同孙叔打了个招呼也坐在一旁,“我没瘦,瘦的是师兄。” “你总算醒了,如此一来,我也放心了。” 她口中的安心之意太明显,纪时宴只当她是太过担心他,并没有多想,反而因为这句话心生喜意。 端着药碗进来的孙叔面无表情的瞪了眼寻欢,随即把药放在纪时宴面前,力道大了些,深褐色的药水顺着碗沿洒了点出来,桌面顿时一片狼藉。 “快喝!”不耐烦的指了指药,孙叔死死盯着纪时宴的手,仿佛他不端起来喝掉就会剁了他的手。 纪时宴也不在意,冲寻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