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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灵是否已经离开,好在它们生来惟命是从。 “您看起来朝气蓬勃。”海姆达尔把两只手放在桌上交握。 “不瞒您说我也觉得我很不错。”拉瓦尔黝黑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第一次见时的蓬头垢面、狼吞虎咽,海姆达尔至今历历在目。 “领带不错。”海姆达尔说,看上去价格不菲。 “女朋友送的。”拉瓦尔浑身舒畅,而后面色一正。“我很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并且最终聘用了我,您开启了我迈入新生活的大门,引领我走进一个美好的世界,让我有机会结识那么可爱的女人,”说着向前倾靠身子,目不转睛道,“为了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海姆达尔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您确定说的那个人叫海姆达尔.斯图鲁松?而不是耶和华?” “我很肯定。”拉瓦尔正经八百。 “赴汤蹈火就不用了,我的人生追求是把那些盲目的赴汤蹈火分子提溜回来,或迫使他们走正途,或者直接关小黑屋。您想被我提溜?” 拉瓦尔莞尔一笑,“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心情。” “您太客气了。” 寒暄到此结束。 拉瓦尔从他的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又从信封里抽出几张干瘪变形的小纸片。他把纸片放在桌上,然后分别查看桌子的两端,就当海姆达尔纳闷他准备做什么时,拉瓦尔拿出魔杖,放大了纸片。海姆达尔匆忙拿走自个儿的喝水杯,把它搁在窗台上。再然后,小纸片就像爆米花机里的玉米粒,揿一下按钮,稍等几分钟,它们膨胀成了爆米花——整张桌子被羊皮纸占领,魔法生效自然不用几分钟之久。 “这些都是什么?”海姆达尔拿起最近的一张。 “您预定一间包厢是正确的。”拉瓦尔指着桌上的羊皮纸。“这些全是您外祖母留给您的。” “怎么会在你这里?”海姆达尔问。 “从前由您父亲和叔叔各自代为保管,去年年底他们通过各自的私人律师移交给了我。” “这么多?”海姆达尔咋舌。 “只是看起来比较吓人,这些东西是古灵阁银行开具的资产证明,妖精办事讲究面面俱到,热衷分门别类。” “我看出来了。”海姆达尔扬扬手里落款日期为1977年的羊皮纸。一把镀金茶匙还要登记造册,并且占据了单独一份羊皮纸。 海姆达尔丢下手里的羊皮纸,充满敬畏地注视着一大片“爆米花”。 “下面我该做什么?一份份查阅它们的真实性?” “事实上那是我的工作,这几个月我就在检查这些东西是否还在。前后跑了几家古灵阁银行,那些妖精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友好,我有个预感,我快要成为妖精们最不受欢迎的巫师之一了。” “你的行为质询了它们的工作态度。” “没错,但这是我的工作,我的存在价值之一就是向它们提难题,同时也是为了对得起这份薪水。” 海姆达尔微笑,“你在暗示我给你加薪?” “当然不。”拉瓦尔说。“至少不是暗示。” “你为我工作不满一年就要求加薪实在说不过去。” 拉瓦尔不过是抱怨两声,见海姆达尔虽然不反感但也没大惊小怪,立刻聪明的不做纠缠。 “让我猜猜,”海姆达尔说。“既然不用我一一查验,把它们带回去,并且放在一个妥当的地方就行了?” “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您还是亲自查验一遍。尽管我已经尽力让自己避免纰漏,但……您还是再看一遍吧。” 海姆达尔头疼地看着“爆米花”。 “反正您要在羊皮纸上一一签名,何不再花点时间看看内容?” “一一签名?这些?全部?”海姆达尔张口结舌。 “对,我刚才没说吗?” “没有。” “嗯……”拉瓦尔摸摸鼻子。“因为您是您外祖母遗嘱上写明的第一同时也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所以您只要在上面签上姓名。落款那一刻起,羊皮纸上注明的所有资产就自动转到您名下了。”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目前还不属于我?” “还不是,假如您的父亲和您的叔叔没有争产的意思,那么它们早晚都是您的。”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吗?” “巫师世界很多国家均默许家族成员间争名夺利,通常会有个时间期限,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五年,主要看这个家庭有多少成员宣布参与。不过这个默许在九〇年的时候被各国魔法部出台的强制法令取缔,法令生效的时间以颁布时间为准,也就是九〇年以前仍可以按‘默许’cao作,您外祖母的遗嘱是在九〇年以前立下的。”拉瓦尔顿了顿。“您的父亲和叔叔已经宣布放弃争夺,所以您还是趁没有另一个什么人跳出来公然谋害您之前把文件签了。” 海姆达尔从来不认为爸爸和斯诺对外祖母的钱财有兴趣,又想到难怪教官们给他上课的时候从没讲过什么“默许”…… “我的外祖母还有一个jiejie和一个meimei。” “她们是女性家庭成员,没有争夺权,她们的子孙已经隔代,无法参与。” 海姆达尔有点头晕,“男性家庭成员可以觊觎已经出嫁的女性家庭成员的钱财,女性家庭成员却不能参与争夺亲姊妹的财产?” “巫师世界的荒诞与不公平何止这一条,如果不是最终犯了女巫的众怒,它亦不会面临被取缔的命运,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巫师世界已经施行了上千年。” 海姆达尔摇头,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是个带把的? “好吧,我回去后会把它们全部看一遍。”海姆达尔利用魔法把它们归拢,再缩小到不能再小的地步,把它们丢进带尖牙的钱袋。 做完这一切,他把杯中已经冷却的水一饮而尽。 “您是不是认为这就完事了?”拉瓦尔用手抵着下巴,故作可爱。 海姆达尔注视他片刻,打消了寒暄再告辞的念头,四平八稳的说:“别卖关子了,我还要回去复习功课。” 拉瓦尔一笑,又从他的公文包里摸出和刚才那几片干瘪纸片类似的玩意儿,海姆达尔不淡定了。 “不用放大了,您就直说了吧。”他迅速阻止了拉瓦尔的手势。 拉瓦尔反而松了口气,“这堆东西比刚才那堆还要庞大,我很高兴你成年了,好奇心没那么重了。” “其实我现在还处在发育阶段,请您别说的我好像五、六十岁了,我很好奇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从布莱克家的家庭律师那里获得的。”拉瓦尔说。 “我记得我看见我祖母的肖像画之前,她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有可能假装不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