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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一阵狠顶,逼得他春叫不止。

    “之前没发现楠楠叫床这么好听,嗓子比我们芝生班唱旦的丫头还亮。”

    “你别这么叫我!恶心......”迟楠伏在他肩头,没让瞧见发红的耳朵尖。

    “不叫楠楠叫什么?宝贝儿?心肝儿?”方肆懿搂紧细腰,不许他动,来回碾那点,“我的宝贝儿太多了,叫的时候不像叫你。”

    磨得要命,叫床声中带出了哭腔:“方肆懿,我cao你大爷......”再磨又要高潮了。

    “我没大爷,你cao我吧。”

    方肆懿连顶十几下,放倒人从侧面进去。

    重新找准,三两个来回,迟楠高潮了。

    yin液浇在柱身上,减少抽插的阻力。

    插狠了,满屋回荡不绝于耳的水声,涨奶没射出来,迟楠自己用手挤,有节奏地抚慰rutou,却不得要领。

    方肆懿将他抱起,在屋中来回走,重量下压,顶到最里面。

    “乖乖给哥哥射,等会儿让你射奶。”

    迟楠攀着他,用rutou蹭他的胸肌,“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拥抱倒向梳妆台,掀亮台灯。

    暖光烘托迟楠的瓜子脸,点透嘴角一颗不易察觉的痣。

    那些风情复活在他的唇边痣,眼底春,身外魂。

    “是男人,你能给我生小孩吗?”方肆懿意乱情迷地吻遍他。

    迟楠受了感染,亮出颈侧给他吻。

    “应该不能吧,从医学角度出发。”

    光晕笼罩下,方肆懿的眼睛黑得略微失焦。

    近距离与这样的他对视,心像风中烛焰猛一跳。

    “射你这么多次,总有一次能怀上。”

    释放在湿热的yindao,由于快乐而皱紧的眉头被记住。

    迟楠后来许多年常想,再快乐也有不快乐的部分,比如绑匪与人质的关系,以及兄弟血亲。

    那晚洗过澡,方肆懿给他吮出奶。

    他被套上方肆懿的里衣。

    十指相扣。

    舌尖抵上反复磨蹭,叼起再放开。

    重复的吮弄终于使乳孔张开。

    “哥哥被你又叫硬了,怎么办。”

    方肆懿做挤弄的动作,奶一下子喷到他说话的口中,沿下巴滴滴答答。

    迟楠此时痛苦又快乐,“别提......那两个字......”咽下乳汁,堵住另一边乳孔。

    “哪两个?我不是楠楠的哥哥吗?”受到刺激,被堵住的乳孔往外溢奶。

    方肆懿舔了手指,含住泉眼似的rutou。

    “帮哥哥再弄出来吧。”

    吮光溢出的奶,把迟楠下身扒干净,在大腿rou最嫩的地方进出。

    yinjing蹭过xiaoxue,顶过两团睾丸,颠着迟楠的yinjing。

    他没见过这种花招,湿得忍耐不了,干脆用手帮忙。

    在莹白的掌心又射一次,方肆懿闻了闻他颈间。

    “嗯,里衣上有楠楠的奶味儿。

    以后每晚睡觉我都穿着。”

    不知道为什么进入一章剧情一章车的节奏

    第07章

    被非法监禁的第七天,迟楠等来回家的信儿,后院空置的灵堂也迎来了主人。

    迟楠倚在灵堂门口,看下人搬进搬出收拾。

    现在是打扫,骨灰牌位等入了夜移进来。

    干看一会儿自觉无聊,拍拍屁股回了院子。

    这两天方肆懿极大地放宽他的活动空间,任他满院子溜达。

    拖沓的脚步声骤停,身后缀的两个保镖猛刹住车。

    迟楠扬起下巴问:“姓方的去哪儿了?”两个保镖对视,不约而同地摇头。

    方老板吩咐过,不许跟这位rou票多接触。

    迟楠早猜到,自个儿转回屋子。

    当下没必要再跑,反正他爹马上派人来接。

    自那天被逮到,好好教训过一顿,方肆懿再没碰他,搬去了东厢房。

    有一晚醉酒走错,循记忆爬上迟楠床榻。

    脱掉衣服,光从背后抱着,只是抱着,掺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颈窝。

    事出反常必为妖。

    迟楠不相信,姓方的魔王短短几天能改邪归正。

    肯定憋了其他想法。

    踏进院门,就见方肆懿蹲在花坛旁边铲土。

    “喂,你在做什么?”迟楠晃悠到他跟前,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

    方肆懿把放脚边的树苗扶起来,放进坑中。

    “种树。”

    迟楠更好奇了。

    “种什么树?”填结实土,方肆懿用衣角蹭去额上的汗。

    “枇杷树。

    昨天扛进你屋里那筐枇杷,连核儿都没看见就没了。”

    迟楠觉得他这脏兮兮的样儿很好笑。

    “你这棵树结出果儿来,我人已经在欧洲了。”

    他脸上不知从哪儿蹭了道泥,衬得漂亮透出笨拙气。

    垂眼的模样总像怀揣一万斤心事。

    去掉那双眼睛为好。

    “留给我自己吃呗,六月的枇杷谁不喜欢。”

    方肆懿抬起的眼睛,充满不在意的挑衅。

    对他的厌恶死而复生,迟楠甩手进了西厢房。

    睡过午觉,趿拉着鞋出门晒太阳,方肆懿又在挖土。

    他不问了,过去蹲到旁边。

    方肆懿正把花坛里的土铲进花盆,瞥见来人忽地一笑,指瓷器花盆上的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小时候,我就从花盆上认字。”

    迟楠没看出半点笑意。

    头顶六月灿阳,方肆懿的身体却鼓满积雨云,轻飘飘山雨欲来。

    他脸上那道泥还在,迟楠伸手擦掉。

    “知道了。

    这又在种什么?”方肆懿倒进去几粒红豆子。

    “种红豆。”

    浇过水的泥土湿湿的,摸上去像新浴过的脸。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迟楠抱起手臂,饶有兴趣看他,“也是从花盆上学的?红豆生于南国,你偏在北平种。”

    方肆懿回看过去,“我去买树苗的时候,也有人告诉我,北方不适合种枇杷。”

    他站起身,拍去手上的浮泥,“我乐意。”

    迟楠吃了一嘴灰,呸呸地跳起来。

    “你真是有毛病。”

    方肆懿望向跑回屋漱口的背影,又望一眼枇杷树,拖铲子离开。

    这天迟楠困得早,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方肆懿种的红豆破开自己胸膛,变成一滩缠绕的鲜血,从身下淌出来。

    那血由上而下舔到脚踝时,他惊醒,一摸床褥,竹席干燥生凉,不免惴惴地后怕。

    月光碎银似的撒在绸布裤褂上,迟楠望向窗外硕大无朋的月亮,觉得需要见见方肆懿。

    得质问他,是不是给自己下蛊了。

    他知道方肆懿现在在哪里。

    门口保镖被撤走后,迟楠变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