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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怒了三少爷?”喝到差不多,迟大公子晃晃悠悠想打道回府。

    他对自己有数。

    “算是吧。

    三弟从小性格就古怪,去了趟英国,更古怪了。”

    迟杨吃了太多酒,被扶上汽车,不依不饶降下窗,抓住方肆懿的手。

    “方老弟,我看咱俩投缘,改天介绍我弟弟给你认识,劳、劳烦你帮忙管管。”

    方肆懿假意热络地应下。

    如果迟大市长知道,绑架囚禁自己弟弟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表情指不定多精彩。

    送走醉鬼,方肆懿累出一脊梁汗。

    孔七拎着文明杖优哉游哉走来。

    “脾气长进了啊,倔驴。”

    见他这幸灾乐祸的样儿,方肆懿有点烦。

    “小孩在我家,不忍不行。”

    孔七惊讶地退后半步。

    他赏识方老板,正是看中方老板的冷血。

    “什么意思,打算关一辈子?到哪步了,亲嘴儿没。”

    方肆懿抽出手绢擦汗,嚣张地笑:“cao熟了,会喊哥哥了。”

    拉着向孔七敲诈的德国留声机、王府井百货买的璎珞电灯,外加两大盒本地糕点,方肆懿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进了门,管家一脸欲说还休,他就明白了。

    加快脚步穿过一进院子,思绪化作万千青丝缠紧脖子。

    原本当迟楠是借来的红粉鹦鹉,屏风上绣的金丝画眉,玩尽兴了还回去,露水情缘都算不上。

    现在清点旧事,他方肆懿未必不亏欠,再去凌辱狎弄,难免心虚。

    推开门,迟楠坐在正中地下望过来,脸颊挂有风干的泪痕。

    前朝的古董花瓶碎尸万段,床帏被扯下来,梳妆台镜子布满蛛网式的裂纹。

    逃跑未遂,为发泄砸了屋子,意料之中。

    把留声机摆在花瓶原来的位置,电灯安置在梳妆台,糕点放在小几上,方肆懿表情舒展,没有动怒的迹象。

    这让迟楠觉得奇怪,怪得难过也顾不上。

    “你怎么了?中邪了。”

    凑上前被攥住手腕,他以为要挨打,赶紧闭上眼睛。

    方肆懿将两只手掌翻过来,仔细检查,确认没被碎瓷片扎伤。

    迟楠紧绷的状态散在一个怀抱里。

    不带狎昵意味,单纯的怀抱。

    方肆懿吻上他的眼皮,又亲了亲鼻尖。

    “楠楠,带你去个地方。”

    方哥:弟弟怎么主动亲我了///楠楠:这个蠢男人,任我摆布。

    喝喝。

    第06章

    架好梯子,上了屋顶。

    灰扑扑的瓦经由霞光镀金,远望宛若鲤鱼金鳞。

    方肆懿坐在其中一小片上,指间绕着墙角揪的草叶。

    “小时候练不好戏,挨了师父打,我就自己上房顶坐会儿。”

    迟楠衬衫单薄,哆嗦了一下。

    “干嘛跟我说这些。”

    方肆懿见状把他往怀中搂。

    “不是不高兴吗,大少爷。”

    试图挣脱,被抱得更紧。

    “看看北平吧。

    等你家把我娘的骨灰坛子送来,你就回天津了。”

    迟楠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为什么对娘的遗骨那么执着?”他是争个脸面,从小被遗弃的方肆懿呢?方肆懿扔掉草叶,低下头。

    “生前没跟她待多少日子,她可能是这世上唯一还念我的人。”

    跟方晴衣相处的过往涌上嘴边,迟楠咽了回去。

    “你还有些戏迷吧。

    不至于饿死街头,孤零零一人。”

    他对方老板的敌意来自身份的悬殊,母亲心中的分量,加上遭到霸王硬上弓。

    下了床,他承认,那恨里囊括浓度很低的同情。

    自己起码有像样的爹,跟娘相处过不短的日子。

    “是啊,还有戏。

    戏里总有人爱我。”

    方肆懿起身,向他伸出手。

    “开锣之后,我请迟三少听戏。”

    迟楠拍了下他掌心,自己站起来。

    后知后觉望见高度,差点没站稳脚。

    “怕什么,顶多断条腿。”

    方肆懿抱稳他的腰,亲亲耳根。

    “在房顶上做怎么样?”迟楠又怕又怒:“不怎么样!神经病!”见他没忍住笑了,才知道被耍。

    幼稚。

    “我认识一个德国的脑科医生,推荐你看看。”

    月亮晕开暮色,方肆懿向孔七借的人仍守在房门口,一个个打哈欠。

    方肆懿有事忙,把他抱下房顶后又出了门。

    吃了一大碗东北香米饭,外加大块红烧rou,迟楠拍着肚子东想西想。

    方肆懿这人,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罪不至凌迟喂狗,照样该死。

    他被砍下脑袋时,那根东西会被吓软,还是向死亡抬头?凭他那么多花样,此前肯定有不少风流事。

    自己羞于身体的变异,从没进过烟花之地,不然早换他cao方肆懿了。

    迟楠等今晚方老板来,好学习经验,到下半夜也没来人,熬不住睡着了。

    鸡鸣过几个时辰,一掀被,晨勃的玩意儿将丝绸衬裤顶起了小包。

    想起学习没能如期进行,迟楠决定自个儿摸索。

    绸裤跟内裤踹到脚腕,拿靠枕垫高胯部,直身靠在床边。

    一脚踩着脚踏,一脚踩在葱绿绣鸳鸯的闪缎被面上。

    二指并拢,探向下面的小嘴。

    中指在阴蒂上打圈,搅动抽插,慢慢进去,没一会儿便去了。

    昨天接到大帅府回电,对方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但必须先放人。

    方肆懿绝不答应,他得先见到骨灰。

    跟孔七谈到半夜,小睡两个钟头,满面倦容地回到方宅。

    见房门闭着,以为日上三竿迟少爷还没起,绕到后窗偷看。

    拉开一条缝,白皙的腿垂在床下,饱满脚尖摇晃着蜷起,有种婴儿的rou感。

    手指紧抓床幔,喘声荡出来。

    方肆懿关紧了后窗。

    砸花的镜子中刚有影飘过,怕是哪个下人,方肆懿推门进来了。

    撩起长衫,压住他,阳具隔布料顶弄高潮完的xue。

    “不是恨我吗,一晚上没cao怎么想了?”迟楠刚高潮,尚喘在失神中。

    “我想自己试试,学学......”“用不着,现在把你干够本儿。”

    就着yin水进去,阳具胀满的感觉比手指舒坦。

    迟楠扭动身子,坐得深些。

    “知道哥哥的好了?”方肆懿扯开他衣襟,抱坐在身上,耐心吮乳。

    “好个屁。”

    迟楠骑着他动起来,“小爷允许你进来了吗?”拨弄rutou,至圆熟如待采撷的樱桃,方肆懿才按摩乳孔。

    “你去门口看看,写的是方宅还是迟宅。”

    猝然被顶到敏感点,迟楠弓起背叫出了声儿,忘了顶嘴。

    教方肆懿抓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