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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的毒药我也要尝,没有你我会死。” 庄清朗眼中的火焰我清楚看到,纯黑的瞳孔中看见我的影子,“我为什么不能承认,我的生命。” 这让我想起那年我经不住他的请求,跟他合作完成了一双对戒,灵感来袭,我也不想浪费,说好不要署我的明但他还是坚持,最后一枚他收一枚我留,还在我那破破的小箱子里,那时候我想的是,难得有个作品一半是属于我的,很开心。 几年前的庄清朗问我:“老师,起一个名字吧。” 我:“我一直没有起名的习惯啊。” 反正被拿走的孩子会被命上别的名字。 庄清朗:“叶片衔环,春去秋来,侧镶绿宝石,不如就叫‘生命’,制作时你就是这样想的吧。” 我把对戒稿递给他命名,沙沙地笔尖作响,庄清朗满脸兴奋,夜晚屋内宁静的灯光,我撑着脑袋看他写字,落下我和他的名字,就像两个造物主。 “我很喜欢。” 我说。 第25章 我把庄清朗按倒到床上:“你先休息吧。” “老师,一起睡?”庄清朗眼下有黑眼圈,在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明显,这是吃了多少苦,庄家也太狠心了,平时含嘴里怕化了的少爷折腾成这样。 我起身去扔了一件睡袍给庄清朗,转身去洗澡,顺便把硬邦邦的发胶冲洗掉。 在卫生间里,陈闵打来电话:“你去哪了。” “困了,回来睡觉。” “噢······噢,是吗?那你不带宵夜给我了?”臭男人还敢提这事。 “你有美人在侧,还关心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陈总,这话不是你说的吗?”“那是跟你,宝贝,而且那个女的······”我觉得陈闵变得油腻了,哆嗦着挂断了电话。 我穿着T恤和短裤走出卫生间,庄清朗睁着眼睛看着我:“吓我一跳,你怎么不睡觉?”“老师,电话里是谁啊?”我掀被子把人赶到床的一侧说“你几岁,还要关心老师聊天对象?”庄清朗抱着我的胳膊黏上来:“我几岁你都是我的老师。” “那我现在熄灯了,你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就把你扔出房间哦,庄宝宝。” 庄清朗不敢再过分了:“老师谢谢你收留我,我会还你人情的。” “行了啊,以后再说吧,你现在泥菩萨过河,人情先欠着,现在,睡,再多说一句多送你一公里出去。” 我无情地侧身睡去,半梦半醒间身后好像贴上一个温热的东西,说起来我好久没有跟别人在一张床就这样纯睡觉过了。 早上被一阵吵闹叫醒。 陈闵的声音有点大,已经冲到我床头:“杨珏!”我拿枕头罩住耳朵:“大早上的,你疯了,陈狗?”他把我被子掀开,我骂了一声:“干嘛?”“你怎么能背着我嫖?还留在酒店过夜?”我皱着眉睁眼看清状况,陈闵揪着庄清朗的衣领,他已经下床,应该是他给陈闵开的门。 我摸着良心说我的屁眼现在没有一点感觉,昨晚绝对是绿色健康的一晚,为什么这个场景这么像抓jian在床。 还是怪小庄长得太媚了,我捏捏鼻梁说:“这人我认识的。” “还是常客?”陈闵要疯了。 “你智商有问题吧!这是庄家小少爷,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做,还有你把人家放开,不然明天庄明耀必取你狗命。” 陈闵怀疑地放开手。 “你这人脑子里就装些个黄色废料。” 我把人拉过来看伤口,小庄一脸驯服。 “怎么回事?”陈闵急躁地扣玻璃杯。 “我向家里出柜,被赶出家门,是老师昨晚救下了我还愿意收留我。” 庄清朗给陈闵倒上清茶,动作还很娴熟,这都是什么事啊。 陈闵危险地看着他说:“你少打他的主意,”眼神却看着我。 哈哈他早就打了,我调整了一下坐姿陷进沙发里,庄清朗给我揉太阳xue,啊,舒服。 不对。 我捉住他的手,按到一边:“你不需要对我做这些事。” 他看起来有点落寞,我可经受不起这一按,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我可以直接驾鹤西去了。 “就这点技术,你好意思?”陈闵挑衅地说,他吃了爆竹吗?“我技术怎么样,老师是知道的。” “我知道吗?”我奇怪地问,问号变成了黄色。 庄清朗:“你知道啊,就在不久前。” 最后几个字是他低声说给我听的。 我耳朵有点红:“我应该知道了。” 陈闵:“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你问个屁啊。” 我想起昨天陈闵搂着那女的就觉得起床气还没消。 陈闵:“你今天怎么这么凶!”“你礼貌吗?你礼貌吗?”我拉着庄清朗的手进内间说,“大夫上药,闲人免进。” 门外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是陈闵隐忍的叫声。 蠢狗,我心里骂。 本想进屋冷静一下,没想到庄清朗真的抱出药箱,我昨晚都不记得放到哪里。 我按压他腹部的淤青,双手都有药油,这时电话打来,我不方便接听,任由它响。 “老师,不接吗?”“没事。” 大老婆来查岗。 铃声结束后又继续响起,庄清朗轻易从我兜里摸出手机,滑动到接听放到我耳边。 龚若云的声音穿出来:“杨杨,不是说好每天早上打电话报平安吗?”我不确定庄清朗听到没有,毕竟我俩离得很近。 龚若云这话说得,好像是个老付清在挂念在外念书的儿子一样,我有点脸红。 “我刚起,还没来得及呢。” 其实刚才有点忘了。 我注意力在电话里呢,庄清朗忽然俯身咬住我的耳垂,我有些敏感地哼了一下。 龚若云奇怪地说:“杨杨,你在干什么?”我警告地看了庄清朗一眼,扭开脖子,奈何手机还在庄清朗手里。 “没事,我赶着去设计室呢,先这样啊,挂······”庄清朗把手机挂断。 我:“你刚刚在干嘛?”庄清朗没点负罪感地又把头埋到我的颈间:“老师说谎,都不脸红的。 但咬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好可爱。” 他的舌尖舔舐着,不时落下一吻,像在亲吻一件珍贵的宝物。 我双手都是药油,怕推开碰到他伤口,不敢用力。 庄清朗声音有些低沉:“真是的,怎么一个接一个的。” 第26章 趁拍卖会前还有一段时间,我不断修改设计稿,这个过程总是磨人的,我却乐在其中。 庄清朗还不打算主动联系家里,他没有了酒店厨房帮工的工作,我带他去见元大师,没事当当帮手,他也熟练运用了如何躲开人群摄像头等监视道具的技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