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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拿出来,大概率都被冠以他人的名字了:“我很懒啦,都没有几个作品。” 元大师:“是吗,你很有灵性,不应该荒废你的天赋啊。” 我点点头说:“我最近在努力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元大师:“哈哈,你之前在那个欧洲学校念书?” 我:“只是很短的交流期。” 元大师:“哈哈,今晚有空吗,跟我一起去那个学校在国内主办的晚会吧,因为拍卖会,最近很多业界的人都在海城。” 我说:“那感情好,大师我帮你打磨吧。” 我哼唧哼唧地当快乐的小打工仔。 赴宴之前我稍微打扮了一下,还有点不太习惯,感觉从出逃以来,自己好久没有这样折腾过自己了,伊兰说带西服果然没错。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从审美角度来说,还是可以的,就是比起那几爷子,身体单薄了点。 恩,这种颜值水平的我才值得把持不住嘛。 我哼着小曲跟元大师一起进了晚会,还挺正式的,元大师带着我介绍了好些人,我愉快地交换信息,后面他有学生来把他叫走,我才知道他今晚还要致辞。 他走之前还叫人照顾我,我感动不已,说:“元大师,磨石工随时为你准备。” “你自己逛逛吧。” 元大师爽朗地笑笑。 我拍了点吃的发给伊兰。 赖赖子:师兄,少吃辛辣油腻的。 我:没有你做的好吃。 赖赖子:小鸟脸红.gif 赖赖子:“夸我也不能吃。” 我不调戏他了,趁间隙关心一下陈闵。 我:在哪呢? 陈狗:你不在,我只有独守空房。 我看着眼前人才济济,富丽堂皇心里有点可怜他不能在这样高级的场合散发他的雄性荷尔蒙。 我:没事我快回来了,给你带宵夜?我这条信息发出去半天没有回复,于是坐起身准备去听元大师致辞。 人影交错中,我看清一身暗红色西服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一只手优雅端着红酒杯,一只手轻轻拦在身边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身上,他们距离倒是挺远,只是这手看得我刺眼。 我不爽,上前去拍拍陈闵的肩膀说:“哟,这不是独守空房的公孔雀吗?” 第24章 陈闵转头看见我吓了一跳,放在女人腰上的手弹开。 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耳朵先红了起来。 倒是他身边的女人先开口了:“陈先生,这位是你朋友吗?” 陈闵含糊地答应:“啊,杨杨,这位是流动传媒的经理,苏粤。” “你好,我叫杨珏。” 我伸手想,这次是新闻届的美女吗? 苏粤大方握住我的手:“你好呀,陈总的朋友也这么帅啊。” 陈闵伸手把我双肩按住,推到一边:“你怎么在这。” 我:“来春游,看看动物园里的公孔雀。” 陈闵假装没听懂我的讽刺:“哥这里有事,等下跟你解释,你先别让她太记得你。” 我眯着眼看看他,好吧,不愧是你。 我心里酸酸的,转头到走廊抽烟,撞见隐蔽处有人吵闹,我皱眉,那群人回头见我点着烟站在灯光下。 “喂,那是不是元大师带来的人。” “好像是,怎么办?”一群人低声地跑了,大概不想让我看见脸。 只剩下一个人蹲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受伤了吗?等等,我走进看,庄清朗穿着厨师服,上衣已经有点被撕烂了,漂亮的脸蛋上有点擦伤。 我赶快去把人扶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庄家能让自己的宝贝孙子受这种委屈,庄清朗拉着我的衣角说:“老师,别让别人看见我。” 我脱下外套蒙在他的头上,往外走。 上车后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我把他头拧过来仔细看伤口。 他转头对司机说:“去下衣街。” 司机:“那里车不好走,只能开车带你到路口。” 我:“等下师傅,去望川酒店。” 庄清朗不同意地看着我。 “等回去你跟我好好解释。” “不行,望川不行。” “等下你遮下脸,我有办法。” 擅长跑路的选手自信满满。 到酒店我假装喝醉,硬拉着庄清朗进门往电梯走,有人想上前来帮忙我愤怒地说:“滚,爷今天要亲自把这小美人带床上去。” 那人见我进的专门电梯,庄清朗身上又是普通衣物,不敢上前,正巧一群人经过好几双眼睛盯过来,我双手捂着庄清朗的脸法式舌吻上去,还带着水声啧啧作响,路人看了只想快点走开。 等进门庄清朗还是一脸僵直,我叫人把衣服换了,去找医疗箱。 “怎么?”我拿棉花轻轻擦拭伤口,消毒后仔细想想,拍了张照片。 庄清朗怔怔地摸了摸嘴唇,征求性地看了看我。 “不是吧,那天趁醉上了我的人是谁?”我往他脸上贴纱布。 “老师,你吻技这么好的吗?”我脑子里不可抑制地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含糊地转移话题:“现在重点是这个吗?你怎么在那里当厨师?”我相当不满他不把自己一双艺术家的手不当一回事的行为。 “厨师也是一门手艺,艺术部分高低贵贱,这是你说的。” 天哪我以前说过那么多道貌岸然的话吗,他倒是一个个记下来了。 “不是让你解释这个,你跟你家里怎么回事?”风光无限的庄家小少爷,给我在这里体会民间疾苦呢。 “我离家出走了,走之前我哥还给了我一棍子。” 他撩起肚子给我看淤青。 我低头找药准备给他揉揉。 “老师,对不起那天我没忍住。” “算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那天也蛮舒服的。” 我表示安慰,毕竟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跑路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心理阴影,但是我是真的怕庄家,比怕龚家多五个陈家。 我轻轻揉淤青问:“你哥能下手那么重,你做什么了?”“我没有做什么。” 庄清朗抓着我的手,指尖有些发烫,“我不过是承认了一些事情,他们却说我糊涂。” “我清楚得很,老师,”庄清朗眼角的纱布显得他有些虚弱,我从没见过他如此狼狈,“刚刚你亲我,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没有酒精的作用,我就是图你这个人。” 我心脏要炸了,庄清朗真的跟他家里人出柜了:“为了什么?小庄,你糊涂啊。” 我那家里已经几个壮汉了。 “老师曾经说过,艺术家心中都有一个缪斯。” 你怎么老记我那些中二台词。 “我的灵感是你,从你的人,到你的作品。 那是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