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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谢思甜思考着怎么才能撬开老光棍的嘴巴时,就见田卫国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谢知青,辛苦你一下。” “田队长,你说,什么事?” “看梨园的老李头病了,咱们几个轮流替他一天,你们几个女同志看白天,我们几个男同志看晚上。上午一直是高素云看的,她现在要回家做饭,你现在过去替她,等她做好饭去换你。” “行吧。”谢思甜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答应下来。 看梨园的有两个人,一个老李头,一个老田头,两人轮换着一人看一天一夜。上午也的确是高素云去看的梨园,高素云一大家子人,要回去做饭。 谢思甜锁好抽屉,和屋里的几个人招呼一声,去了梨园。 再说另一边,赵辰飞像往常一样,洗了手准备吃午饭。 扫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那抹身影。 赵辰飞敛下心里的焦虑,装作不经意的问李小军:“怎么没见谢思甜,她平时吃饭不是最积极吗?” “刚才大鹏哥遇到田队长了,田队长告诉他,思甜姐中午去看梨园,让咱们给她留饭。”李小军心中暗笑,也不揭穿他。 郭大鹏告诉他,飞哥对思甜姐有意思,偏偏飞哥还嘴硬不承认。 “哦。”赵辰飞嗯了一声,捧着饭盆蹲在地上吃饭,却感觉如同嚼蜡一般,吃不出一点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觉得有些慌慌的,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早上起来时,他的右眼皮就突突跳个不停,郭大鹏那厮说右眼跳灾。他从不信这些,还笑郭大鹏迷信。 可那厮信誓旦旦,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让他小心点。 他有什么好小心的,别说田楼大队,就是整个红旗公社,甚至是整个芒县,还没人敢让他不痛快。 除非? 想到了某种可能,赵辰飞的心口猛然就收紧了。他放下饭盆,拔腿就往外跑。 “飞哥,你干嘛去?” “去梨园。”赵辰飞头也没回,很快就没了踪影。 第22章 我要护着你 二合一 谢思甜坐在窝棚外面, 看着黄橙橙的梨子沉甸甸的压弯了枝头,心情都好了起来。 这可是正宗的芒县酥梨,闻名中外,皮薄多汁, 清香酥脆。 谢思甜在心里斗争了好一会儿, 最后安慰自己, 她只是摘了自己吃, 又没有监守自盗。 说服了自己,谢思甜欢快的走到一棵最大的梨树前。听人说,果树越老结的果子越好吃。 谢思甜踮起脚,挑了个不大不小的母梨,轻轻地摘了下来。 她学着村民的做法, 撩起衣襟, 用衣襟擦了擦梨子,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真甜啊! 谢思甜又咬了一口,甜得眯起了眼睛,觉得自己今天看梨园简直太值了。 要知道, 像这种树王结的果子,又是不大不小的母梨,都是特级梨,是专供品,哪轮到她吃。 谢思甜吃完了一个梨, 还觉得意犹未尽, 正要再摘一个小点的梨吃,就看到远处有人过来。她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朝前面看去,原来是一个身穿藏蓝外套的精瘦中年男人。 谢思甜心里纳闷, 大中午的怎么跑到梨园来了,不会是想偷梨吧? 她立刻紧张起来,万一是偷梨的怎么办?她能震慑住小偷吗? 可转念又一想,这场运动还没结束,人民公社对这种偷盗集体财物的行为,处罚是非常严重的,没人敢冒这个险。看守梨园,也就是防一些不懂事的孩子罢了。 正想着,那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讪笑着问:“谢知青,就你一个人啊?” “你有什么事吗?”谢思甜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村汉。 村汉眼睛突出,腮骨横长,典型的阴郁暴躁的长相,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我来找你说话来了,因为你,那个姓赵的知青掐着我的脖子,差点没把握掐断气。”村汉像是喝了酒,说话有些囫囵。 “你是田留根?”谢思甜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疯牛的事情一下子就浮现在她的脑中。 “没想到谢知青对我这么念念不忘。”田留根涎笑着靠近谢思甜,一双原本浑浊的鱼泡眼中射出骇人的精光。 “请你赶紧离开,不然我喊人了。”谢思甜又退后一步,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心里有些发慌。 田留根死盯着她白净秀美的小脸,狎笑道:“建胜有啥好的,一个青瓜蛋子,你跟了我多好,我可是很会伺候女人,保准弄得你舒舒服服。” 离得近了,田留根嘴里喷出的酒臭味直冲鼻翼,谢思甜恶心得差点吐了。 “滚你妈的!”谢思甜飞踹了田留根一脚,拔腿就跑。 她后悔了,她就不该来看梨园。梨园离村子远,又是大中午,她一个年轻姑娘要是出了事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难怪赵辰飞说她傻,说她笨。 谢思甜拼了命的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叫喊:“救命啊!” 可她哪里跑得过一个四十多岁的精瘦汉子,还没跑上几步,就被田留根从后面拽住了头发,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骂道:“他娘的,还是个烈性子。” 谢思甜心里发了狠,一口咬住了田留根的手,牙齿用力的一拧。 田留根疼得嗷的一声,趁着他松开手的空档,谢思甜拼命的大喊,“救命啊。” “小婊、子,你想死啊。”田留根一个巴掌呼了过去。 谢思甜眼冒金星,身体一阵晃悠,可她还是强装镇定:“田留根,你知道强j知识青年的下场吗,是要被枪毙的。” 田留根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了窝棚里,用力的往地铺上一扔,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去。 “你吓唬谁啊,林场的教导员都睡了十几个女知青了,还好好的呢。再说,谁知道我强迫你了,到时候我就说咱俩相好了,你约我到这见面。”田留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欲望。 “救命啊!”谢思甜发出了一声刺破耳膜的呼救声,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向她袭来。 她拼命挣扎,奋力踢打着,咒骂着,却无济于事。 田留根就像是就一头饥饿很久的恶狼,突然发现了鲜美的食物,贪婪而邪恶。为防止她喊叫,田留根用一只手臂卡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村里的女人都防着他,邻村的小寡妇也不搭理他了。现在的社会,就是想逛个窑子都没有。就在他憋得难受准备踅摸村西头的那个憨女人时,那人又找到了他。 那人说给他个机会,让他睡了谢知青。 他一开始是拒绝的,这可比割断牛绳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