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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反将你一军?呵呵,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说完,谢思甜抬脚就走。她觉得自己再多和田秀秀说一会话,就会被降智。 就田秀秀这种人,居然也能成为重生女主,还干掉原身,得到了王建胜的原谅? 她不仅要怀疑那本书的作者三观不正了,还有她的室友,骂原身谢思甜的时候咬牙切齿,就跟原身有多十恶不赦似的。她甚至怀疑,室友一口一个女主谢思甜白莲婊,是在内涵她了。 毕竟,她和室友存在竞争关系,两人在争一位杰出校友设立的那笔巨额奖学金,而且是她获胜了。要知道,那可是整整八万块的奖学金啊。一年两万,她就不用那么拼命打工了。 结果,奖学金是得到了,还没等她拿到手,就眼一闭,穿了。 “谢思甜,你别不识好歹。”田秀秀几步追上,气恼道:“我好心和你缓和关系,你居然这个态度。在田楼,还没人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你只要还在田楼待一天,我就有办法让你不好过。” 谢思甜只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面对一个偏执狂,她还能说什么。 珍爱生命,远离偏执狂。 谢思继续朝前走,在离知青点大约还有一百米的时候,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惊恐的声音,“牛疯了!” 她愕然的转过头,就看见队里的那头老黄牛就跟疯了似的,朝着她的方向冲了过来,后面跟着队里的饲养员和几个年轻力壮的社员,拿着麻袋和绳子。 谢思甜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可那头牛却死死的盯着她,一双眼睛通红,朝着她“哞”的一声,呼哧呼哧的冲向她。 谢思甜脑子一蒙,情急之下,忽然想起来脱掉身上的红衣服。可她实在是太紧张了,指尖直打颤。衣扣就像是打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 黄牛更加兴奋了,口鼻流着粘液,甩着头,风驰电掣的朝着谢思甜冲过来。 谢思甜睁大了眼睛,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疯牛抵上,非死即残时,让她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王建胜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一把将吓傻了的谢思甜拽到一边。又迎面朝着疯牛,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黄牛角,一个翻身跃上了牛背。 黄牛被激怒了,呼呼的喘着粗气,拼命的甩着又粗又长的尾巴,想要将人掀下来。 “建胜,你快下来。”王建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又见四周的社员一个个傻愣着,气得直叫,“还愣着干啥?快过来把牛绑上。” 众人犹豫着不敢向前,王建平气得直跳脚,只能自己拿着绳子向疯牛靠近。 这时,突然从知青小院里呼啦啦冲出好几个人来,领头的正是赵辰飞。 赵辰飞几步就冲到了黄牛身后,一个腾身而起,跳到了黄牛的背上,冷静道:“王建胜,一起往下压。” 王建胜一下就领悟到赵辰飞的用意,身子一沉,双脚用力踏地,双手抓着牛角就向地面按了下去。 有了赵辰飞的强势加入,发疯的黄牛终于被钳制住。王建平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社员,将黄牛困得结结实实。 “思甜,你要不要紧?”金慧敏抱住脸色惨白的谢思甜,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多灾多难的女孩了。 “等一下!”赵辰飞叫住了押送黄牛的王建平几人,拿起牛绳看了看, 赵辰飞俊眉紧锁,深邃的眸子里氤氲的冷意如数九寒天一般,半晌,才沉声道:“这绳子是被人割断的。 “割断的?”郑志彬从赵辰飞的手里接过了绳索。 结果,越看越愤怒,“真的是被人割断的。” “王队长,你是民兵队长,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郑志彬肃然的看着王建平,素来淡然如水的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这是典型的谋杀,趁着谢思甜穿着红衣服,故意割断疯牛的绳索。” 好一个天衣无缝的杀人方法,真是细思极恐。 赵辰飞冷笑,“希望队里尽快查清楚这件事,如果你们查不出来,我不介意请县公安局帮忙。” 王建平抹去头上的冷汗,连声说好。 待他带着十几个青壮社员将黄牛抬走,知青们和围观的社员也各自离开了。 “刚才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王建胜冷冷的看着田秀秀。 “不是我!”田秀秀昂起头,极力的否认。 面对田秀秀的否认,王建胜是一点都不信,他冷笑:“田秀秀,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我和你的事和别人没关系,你不要找谢知青的麻烦。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想和你好,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那你喜欢谁?”这下,田秀秀彻底崩溃了,指着王建胜手指直打颤,“你是不是喜欢谢思甜,所以才一次次救她?” 田秀秀捂着心口,那里就像是被人捶了一拳一样的疼。 上辈子的一切,就像走马灯一样在田秀秀的眼前晃悠。王建胜和谢思甜上辈子有多甜蜜,她的心就有多疼。 “我喜欢谁和你没关系。”王建胜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甩下狂躁的田秀秀逃也似的走了。 他喜欢谁? 突然间,王建胜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美丽温柔的脸庞来。她的声音,身姿,一颦一笑,都越来越清晰了。 明明和她没有多少交集,为什么每次看见她会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果说上一次救她只是凑巧,那这一次呢? 远远的听到有人喊牛疯了,他就下意识的往这跑。冥冥之中就像是有人在召唤他,告诉他,她遇到了危险。 望着王建胜决绝的背影,田秀秀的脸一下垮了下来,身体摇摇欲坠。 努力了这么久,却换不回他的一个回头,她不甘心。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田秀秀脸上的表情近乎扭曲,就像是魔怔了一般,耳边全是那句:“我不想和你好,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 谢思甜整理好账册,见时间还有些早,便起身倒了杯水,捧着茶缸心不在焉的喝着水。 疯牛的事情过去好几天了,队里的说法是,村里的老光棍田留根去牛棚找饲养员王长民有事,看见老黄牛身上的牛绳缠在了一起,如果不割开绳子,老黄牛就会勒死。 当时没有旁人,他没有人能商量,只好自作主张割开了绳子。谁知道刚割开绳子,那牛就像是疯了,顶开他就跑了。 老光棍的话,别说赵辰飞不信,就是谢思甜也不信。 赵辰飞亲自审老光棍,可那老光棍是油盐不进,咬死了自己不是有意的。没办法,赵辰飞只得将绳索交给了县公安局。公安局检验过指纹,上面的指纹都能对上,且都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谢思甜心里不是没有怀疑的对象,可法律讲究的是证据,她没有证据,只能按下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