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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是你做的吗(温h)

    

141.是你做的吗(温h)



    手掀开被子,探进睡衣抚上她胸前。七月末的夏日,他的体温依然那么凉。

    夏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含糊地问他怎么没说一声就突然回来了。

    “不是说想我?这不处理完事就赶红眼航班回来见你了。”

    是回来见她还是回来上她?那只大手的动作愈发放肆,揉着乳rou捏奶尖儿,睡衣掀到锁骨上,还没来得及堆出个形状就被他脱去了。

    温子言倏忽抬起上身,手往床边探,是要开灯。

    ——她身上秦铄亲出的痕迹还没消呢!

    夏追吓得寒毛耸立,心脏像被针扎了一般,完全清醒过来。短短一瞬间,脑子还没想出对策,身体首先下意识抱紧了他。

    “怎么了?”温子言问。

    “……不要开灯。”她硬着头皮撒谎,竭力装出自然松弛的语气,“好不容易才睡了,开灯刺得眼睛疼。”

    温子言没怀疑,收回手抱住她:“‘好不容易’?失眠了?”

    “想你想的,行了吧。”女孩子的声音很僵硬,像块直挺挺的干木头,好似这句话让她觉得十分不自在,很快便转移话题,“到底做不做,不做我睡啦!”

    温子言便笑着将人扒光:“还想睡觉?”

    夏追松了口气,精神犹存紧绷,生怕他一个抽风又要开灯。

    这样心虚的状态下,少年的每个动作都在感官中无限放大。

    黑夜中,吻像细雨,一滴一滴落在身上,从锁骨到胸脯,小腹上的吻痕被新的吻痕覆盖,他掀开被子,扳开少女双腿,于是雨落在腿根,落在阴蒂,落在yinchun,落在那个淌出蜜水的神奇之地。

    那个地方在四五个小时前曾被别人的唇舌造访,苏醒后还没来得及再睡去,自然敏感非常。温子言不知道,只以为是夏追太久不经性事,这才反应这样大。

    他也旷了很久,也性欲高涨,jiba在裤裆里硬得要爆炸,却坚持先把她舔高潮再插入。

    他吮吸的动作使夏追想起另外一个男人:秦铄没有温子言这么驾轻就熟,他青涩到会不小心咬在阴蒂上,又疼又爽,激得她停不住呻吟;温子言比秦铄会,霸道专横,就算她尖叫着喊不要也不会停,让她一边不满一边爱液横流。

    水太多了,他喝都喝不过来,在sao浪的叫床声中插入手指,从一根到两根,噗嗤噗嗤地抽插。

    速度加快,唇舌吮吸,长指抠挖,女孩子不能抵御猛烈的刺激,有什么东西积累在下面,冲撞着脆弱的壁障,一次一次,壁障变薄。

    终于,她失神尖叫,yindao痉挛,一股水束喷涌而出,浇了温子言一脸。

    温子言愣了愣,凑上去将yin液吞吃入腹。他似乎想将那儿全舔干净,却因为xiaoxue一直在吐出新的yin水而没能实现。

    “sao成这样,还没进去就喷了?”他笑道,指腹还在碾磨脆弱敏感的rou粒,头却已经抬了起来,黑暗中看不清他满脸晶莹的水液。

    “嗯……”夏追还在喘气,“进来啊。”

    “进来干什么?”

    “进来、进来干我,用大jiba插我啊,呜啊别、又要到了……”她被揉得受不了,想合拢腿又被他的身体卡住了。

    盛情难却,温子言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偌大的性器硬挺挺抵在她rou上。他自己不插入,却叫她自己掰开逼扶进去。

    夏追哼哼着照做,因为看不清也因为不清醒,好几次才找对地方放进去。

    roubang入xue,只是一个头就将逼口撑得很大。夏追马上松了手,还没缓过来,roubang的所有者先没人性地动了,一下就插到花心去。

    温子言憋太久了,一干起来就没分寸,夏追最开始还能缓声呻吟,后头叫得都要掉眼泪了,他还是不肯停,一下又一下地往里干,成了只晓得cao逼的机器人,连休息的间隙都不给。

    啪啪声不绝于耳,温子言一面干她,一面说着教人脸红的浪荡话,越说越过分,最后把她描述成了个只知道吃jingye的浪货。夏追好想骂他,却被弄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不住喘息。

    小逼机械地流着水,凭本能吮吸roubang,一夜里不知高潮了多少遍,连洞口与菊xue之间那小块皮肤也被撞红了。后来温子言那畜生还不依不饶cao进了zigong,射了她满满一肚子,等人都被干晕过去才肯罢休。

    其实罢没罢休也不好说,毕竟夏追都没意识了,哪知道这狗东西还干了什么,只是第二日起床时下体红肿,就算他涂了药也酸痛。

    温子言,贱人。这是夏追的评价。

    “醒了?”卧室门开,贱人端来一杯牛奶,“先喝了,过一会儿吃午饭了。”

    夏追累得慌,偏头不想喝,他笑了笑,坐在床沿,把人揽过来:“喝了,不然空腹吃油腻的东西对胃不好。”

    “刷了牙再喝。”少女闷闷开口,过了一秒又想起兴师问罪,“你昨晚做了多少次——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我有病。”这个时候的温子言脾气很好,“要我抱宝宝去洗手间吗?”

    “滚!”

    那杯牛奶她还是喝了,免得真的得胃病。

    夏追坐在餐桌前等饭吃,神色恹恹,温子言则在厨房中忙活。

    他不像疲惫的归客,她更像。

    温子言是狗变的,昨晚有是亲又是摸,夏追浑身都是印子。

    好消息是秦铄留下的痕迹全被盖住了,坏消息是她连两粒奶头都破皮了,阴蒂也肿得软不下去!

    这个情况抹上药后没法穿内衣裤,最多套个外衣。

    白T恤是温子言的,套在她身上已经过分宽大,却还是教她不适,温子言调笑叫她在家里不穿衣服,夏追又想骂他,忍了。

    不适感太明显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靠在椅背上,刷起手机来。

    微博的推送带一个暗红色的“爆”字,夏追点进去,新闻内容令她瞳孔骤缩。

    转头翻微信,AAA秦岭糖心红苹果没发来任何消息,女孩子这才松了口气。

    厨房门开了,是温子言端了菜出来。他没带眼镜,黑发软软垂下,携带一种乖顺贤惠的错觉。

    夏追看着他端菜再盛饭,几趟下来,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温子言并不知道她找秦铄保韦舟,也就不知道她已经猜到了这件事的大概真相。

    那么“不知道真相的她”该怎么反应?

    夏追无意识地捏紧手心。

    这是个机会不是吗——像黎杰森说的那样,让他更喜欢她。

    面无表情地望着清隽少年放碗再坐下,少女没有拿起筷子。

    她划开了手机,将屏幕放到他面前。

    她轻声问:“是你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