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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回来罚你了(微h)

    

140.回来罚你了(微h)



    夏追犹在失神。

    “天黑了。”他闷闷地说,“很晚了。”

    窗帘拉得那样紧,他是怎么看出的天黑?夏追没说话,喘息间耳根的红还没散去。

    “现在回去不安全,你那儿屋子里又没有人……”他小心翼翼地问,“要不然在这儿睡一晚再走吧?”

    腰后有个长条yingying地抵上她腰,秦铄禁欲这么久,一重新开荤便有几分停不下来的意思。夏追转身面对他,乳rou抵着他的胸膛。

    她伸手圈住那根勃起的roubang,没有撸动,只是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柱身凸起的血管与偌大的guitou。

    怎么和他做了呢……色欲得到满足,她有点反应过来了,脸上没显露出什么情绪,心中却暗悔。

    她是想要了,可再怎么也不该再次沾上秦铄吧。夏追将这次昏头归罪于那个奇怪的春梦,但凡主角不是他而是黎杰森,事情都不至于这么复杂。

    说起黎杰森,那家伙好久没联系她了。夏追这段时间有想过找他睡睡,然而一面顾忌温子言,一面又想起他那日在飞机上说的话。

    ——“这段时间沃尔顿那边会有许多麻烦,我们要暂时分开一点,等我处理好危险的事再联系你。”

    危险?有多危险?死道友不死贫道,夏追谨慎地没问,但也不打算为了做个爱而冒险。

    “嗯……”

    少年微哑的喘息将她拉回当下。手下的性器好像又胀大了一圈,前端渗出些许清液,沾湿她的手。

    好吧,和秦铄zuoai确实也蛮舒服,可他是个一根筋的傻子,本来就有奇怪的执拗,更不提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足够复杂,这时候再搞到床上来……夏追可没忘记自己被“请”去见人家爹的那回。

    况且还有温子言那边的麻烦,幸好他现在不在原城。

    夏追越想越头疼,哪儿都疼。

    久久未得到答复,秦铄感到了忐忑。然而他还是揣着点侥幸心理,心道夏追还在摸自己那东西,起码是不讨厌他的吧。

    “留下来好吗?”他慢慢地问,每个字都力求清晰,不要有一点歧义。

    看似乖顺的少女却反问他:“你出门买苹果会在外面过夜吗?”

    “……”他心知此事不成了,偏偏久旱逢甘霖,难以死心,半晌又一次劝说,“你没必要和姓温的那个耗。他能做的我可以帮你做得更好,你想去哪里上大学都可以,想要什么我都会弄来……”

    “秦铄。”怀中人打断他未尽的话,抬起头,神情淡淡,“如果你要帮我,我希望你做事就好,不要干涉我的决定。”

    秦铄一僵,像条没出息的狗般闭嘴了。

    夏追将手上的那些液体一点一点蹭到他腹肌上,低声问:“所以苹果到了吗?”

    “……到了。”

    早就到了,在她闭眼休息的时候,在他企图凑近偷一个吻的时候。

    她便挣脱怀抱,坐了起来:“那多谢你了。”

    “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秦铄也“噌”地坐起来。他想说什么,又因为方才的挫折犹疑几秒,最终只是道:“我送你。”

    “不用了。”夏追弯腰拾起落下床的衣物,转头往某个方向瞄了一眼,“你先解决自己比较好。”

    目光所聚之处,roubang翘得更高几分。

    秦铄耳根通红,欲盖弥彰地咳了声,先前zuoai时都没见他这么扭捏。

    “你等我一会儿,我弄完就去送你。”

    “不用了。”她只能再一次重复。

    色欲熏心和秦铄睡了这件事已经够麻烦了,况且他的态度还这样黏糊。夏追说不出自己是烦闷还是愧疚多一点,只觉得非要和他说清楚不可了:“我不需要你送我,要是让温子言发现了,又会很麻烦。”

    “哦……”

    “秦铄。”光裸肌肤上密布的红痕是二人欢愉的证据,她却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甚至态度比之前还不耐了几分,“我们只是睡了一觉,你不用这样。”

    秦铄有点懵:“之后不睡了吗?”

    “……”她梗了梗,补充道,“就算之后还要睡,我们也只是炮友。我不会只和你一个人发生关系,不管是黎杰森还是温子言还是谁,我不会因为你而离开谁。”

    少年的脸白得像被刷过漆的墙。

    半晌,他艰难地低下头:“没关系,我没有要求你离开他们。”

    “现在没有,以后呢?”少女不为所动。

    她好像长了一颗石头做的心脏,跳动时也没温度:“我们最多当炮友,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以后也不会。甚至于你觉得我现在和别人上床只是暂时的对吗——不会的,我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以后也会和别人上床,我不喜欢你,甚至做不到只有你。”

    这是秦铄一开始就能想到的事实,此时此刻说出来,却像冰针一样刺痛他。

    他已经做过了许多次心理建设,忍痛将尊严像刮鳞一般从身上刮下去,却还能会感受到羞耻和疼痛。

    他疼得说不出话。

    长久的沉默中,夏追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布料和皮肤摩擦,掩盖了暧昧的印记。

    她把话说得太重。然而这并不是对对方的劝阻和仁慈。相反,她能预料到,秦铄会再一次降低底线迁就她。

    他将爱欲表现得太明显,卑微到下贱。一次次占上风后,夏追依旧会愧疚,却学会了如利用别人的喜欢一样利用他的,看他痛苦与徘徊,看他臣服到尘土中,皮开rou绽地讨好与付出。

    要是有一天他受不了了,那就滚吧。她面无表情地想,这对他自己来说也是好事。

    “可是这样我还是喜欢你。”果不其然,最终他说,“只要你不又不理我,只要你开心一点……哪怕要和别人分享你,也没关系。”

    也没关系吗——那为什么他的眼眶红了?夏追没有问,她只是说:

    “好。”

    庄园的车载她回到小区,已经是十点往后了。

    夏追提着一箱精装苹果上楼,打开门,收拾了东西再洗漱,没一会儿就关上灯躺上在床上。

    黑暗像云朵一样飘在空中。

    或许是这些日子一直紧张着的韦舟一事终于能放下了,又或许是性事招致了疲惫,闭上眼没多久,她便昏昏沉沉地入眠了。

    难得好睡。

    她睡得好香,听不见大门被钥匙打开,也听不见窸窸窣窣衣物褪下,直到隔着被子压上来了个重物,终于后知后觉地惊醒。

    “你是……”黑夜中的惊呼没后文,是一只大手捏住她下颚,那人吻上来,撬开她牙关的动作熟练又专制,唇舌间有极淡的烟草味。

    一吻毕,依旧是她被亲得缺氧,那人松口,头伏在她颈侧。

    “是你男朋友。”他呼出的热气洒在耳后,湿又痒,“回来罚你了,小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