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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清一,施清一不痛不痒地受了,“嗯,你没生气,那我给大地回电话了。” 施清一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童慕愤愤地掐施清一的手臂。 “不拿了不拿了。”施清一收回手,手机又响了,“……” 施清一到底在童慕的注视下接通了电话。 俞辛西:“一清,一起吃饭啊。” 施清一:“行啊,你想吃什么?” 俞辛西:“想吃火锅,我在酒店等你吧。” 施清一:“行。” 施清一挂了电话,一回头就见童慕气鼓鼓的,像是一只小金鱼。 “你干嘛要答应跟他吃饭,你们很熟吗?”童慕往前挪了挪,让施清一的小兄弟从自己体内滑出。 “你说他是我的好基友啊。”施清一说,“和好基友一起吃顿饭不是正常的事吗?再说大地来A市他是客我们是主,怎么也该尽一尽地主之谊的。” “科科,他巴不得你尽地主之谊呢。”童慕音量降低,“最好能尽到床上去呢。” “你说什么?”施清一没听清,“乖,穿衣服,出门吃饭。” 童慕不想跟大地飞歌吃饭,但他更不想让施清一单独去和大地飞歌吃饭,于是别别扭扭地穿上衣服,跟着施清一去酒店和大地飞歌汇合。 俞辛西特意收拾了一番,做了发型,换了衣服,看上去没有接机时那么幼齿了。 俞辛西说:“A市我没你们熟,去哪儿吃你们说了算吧。” 施清一说:“小慕决定吧。” 童慕说:“这附近就有家火锅味道还不错,吃的人很多,走吧。” 童慕说的火锅店就离酒店就一条街,走几分钟就到了。 这时正是饭点,火锅店外排着队,童慕去领了个号码牌,在外面的凳子上坐着,等服务员来叫号。 “A市没什么变化呢。”俞辛西起了话头。 童慕说:“你上次来也就几个月前的事儿,这么短的时间能有什么变化。” “说得也对。”俞辛西的梨涡若隐若现,“一清倒是变了些。” “哦?我哪里变了?”施清一想,我连整个芯儿都换了又没了以前的记忆,当然变了。 俞辛西说:“变得更帅更有男人味儿了。” “这话我爱听。”施清一笑。 童慕说:“清一再帅再有男人味也是属于我的。” “我没说不是啊。”俞辛西皮笑rou不笑地说,“小慕你也把一清看得太紧了吧,男人是需要自由空间的。” 眼看这两人又要呛起来,服务员来叫号了,施清一松了口气。 三个人点的是红汤锅底,一层红彤彤的辣椒飘在最上面,光是看着就辣得慌。 “你能吃辣吗?”施清一小声问童慕。 施清一的关心让童慕挺开心,“没问题啦。” 吃火锅时俞辛西频频找话题想跟施清一聊天,可总是被童慕倒插一杠,聊着聊着点儿就歪了,两人好几次都差点吵架。 施清一夹在中间头痛不已,他还什么都没做两人就如此剑拔弩张,等他预备好了泼狗血时得上演全武行吧。 这一顿饭吃得不怎么愉快,施清一和大地飞歌没能说上几句话,童慕尽顾着跟大地飞歌呛声,也没吃几样菜。 施清一和童慕先把大地飞歌送回酒店,再绕去停车场开车。走着走着,童慕就难受得弯下了腰,脸色惨白惨白的,身上直冒冷汗。 “怎么了?”施清一半抱着童慕,“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 “不会是吃火锅吃的吧?” “嗯,我每次吃了辣的就会肚子疼。” “你不是说你能吃辣?”在点锅底前施清一专门问过童慕这个问题呢。 “我骗你的。”童慕委屈地说,“大地飞歌那家伙觊觎你好久了,他巴不得跟你吃同一个锅交换口水呢,这不就是间接接吻了么,我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施清一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施清一蹲下身,把背对着童慕,“上来。” 童慕乖乖地趴在施清一背上让他背自己。 施清一说:“以后不许胡闹了。” 童慕说:“我才不是胡闹。” “嗯?”施清一冷笑,“再继续胡闹我就去睡客房了。” “你怎么能这样!”虚弱的童慕用全身的力气抱住施清一,承诺道,“我以后不胡闹就是了。” 施清一说:“乖。” 施清一背着童慕回到车上,小心翼翼地把童慕放到副驾驶,他再三询问童慕是否需要去医院,童慕都说不用,这才发动了汽车。 车在路灯下扬长而去,一个人从角落的阴影中走出,握紧了拳头。 第12章 第一盆狗血 童慕肚子痛到半夜才消停,施清一用湿帕子帮他擦了擦汗,把人哄着睡着了。 施清一困得不行,草草冲了澡,刚掀开被子上了床,手机亮了下,是有Q消息。 大地飞歌:你到家了吗? 大地飞歌:人呢? 大地飞歌:睡了吗? 大地飞歌发了三条消息过来,施清一先前在照顾童慕根本就没注意到。 一清:早到了。 大地飞歌:怎么现在才回? 一清:小慕不舒服。 大地飞歌:吃辣吃的吧,他就不能吃辣。 一清:你怎么知道? 大地飞歌:你说的啊,我们第一次一起吃火锅时你就点的鸳鸯,说童慕吃不了辣的,你刚才没阻止童慕我还觉得奇怪呢,心想童慕是不是练出了吃辣的本领了。 一清:是我疏忽了。 大地飞歌:明天来陪我玩呗。 一清:行啊。 大地飞歌:不怕你家童慕骂你? 一清:他要上班。 大地飞歌:你这语气像是要跟我偷情似的。 一清:你想跟我偷吗? 大地飞歌:想的不得了呢~\(≧▽≦)/~ 一清:明天见吧。 大地飞歌:明天见,晚安。 童慕睡过了头,起床跟打仗似的慌慌张张,洗漱后早饭也来不及弄了,叮嘱施清一别忘了自己蒸个馒头热一热牛奶就急吼吼地要出门。 施清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仍不大清醒,他懒洋洋地说:“你身体好了?半夜不舒服那么久今儿请个假别去上班了。” 童慕说:“昨天下午就翘班了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