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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童慕极快地说:“当然没有。” 施清一说:“瞧你对大地飞歌戒备的那样儿,我还以为我出过轨呢。” “你才不是那样的人。”童慕皱了下眉,“你的读者们都爱把你们凑对,甚至还有人来私信我让我放开你你跟大地飞歌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那你怎么回复的?” “我说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才不放手呢。” “年级轻轻的别把死字挂嘴边上。”施清一说,“下次再有人跟你说这些直接让他们来找我,这年头的CP粉也是太疯魔了。” “嘿嘿,我也不怕她们啊。”童慕说,“我们两个也有CP粉啊,隔三差五的会和清歌CP粉撕一场呢,挺有趣的。” 施清一笑了会儿说:“为了别人的生活这么真情实感也真是不懂这些小姑娘在想什么。” 童慕说:“管她们想什么,影响不到我们就好了。”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吻,童慕主动把脖子凑到施清一的嘴边,施清一顺口就咬下去,咬着咬着又开始吮吸,吮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 童慕按着吻痕直乐,“明天我去气死大地飞歌。” 这样的童慕太可爱了!施清一这么想着把童慕给扑倒,“那再多气气他吧。” 第11章 第一盆狗血 大地飞歌的航班延误,要比预定时间晚一个多钟头才抵达。本来以原来的时间童慕是可以用午休的空档来陪施清一接机,接完后再帮大地飞歌把住宿给安排了,他就能拉着施清一走人他也正好再回公司上下午的班,可这飞机一延误,就把童慕的计划给打乱了,他又不能扔下施清一一个人干等,只好给上司打了电话请假。 童慕忧郁地说:“我今天下午的工资泡汤了。” 施清一说:“不怕,我补给你。” “你的银行卡都在我手里的你用什么补给我啊。”童慕说,“你的稿费版税全都是直接打到卡里的,所以说你的钱全部都是我管的。” “原来我这么穷。”施清一故作思考,“那不如这样吧,钱债rou偿,请问你想怎么吃我啊?” 童慕微微红了脸,踮起脚在施清一耳边嘀嘀咕咕半天,把施清一给嘀咕得气血翻涌,想当场把人给办了。 童慕一边害羞一边撩人的模样太可口了! 施清一和童慕在你侬我侬,都快忘了他们来机场的目的是接人了,直到有个带着鸭舌帽的人插入他们的对话,他们才想起自己来机场不是为了调情的。 “一清,童慕,好久不见。”大地飞歌——俞辛西说,“你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好。” 跟施清一预想的一样,俞辛西长得不错,一张白嫩的娃娃脸,笑起来脸上会有两个梨涡,让他显得很孩子气。据施清一所知,俞辛西的比他还大两岁呢,可俞辛西的外貌看上去根本就是个才上大学的新生。 “大地,好久不见。”童慕率先打了招呼,并去帮俞辛西拖行李箱,俞辛西躲了下,他不着痕迹地瞥过童慕的肩膀上吻痕,说,“你这么累了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施清一从俞辛西手中把行李箱接过来,说:“你俩都歇着吧,我来。” 俞辛西笑出两个梨涡,说,“那就麻烦一清啦。” 俞辛西的定的酒店离会场很近,交通也方便。 俞辛西说:“一清你家离会场有点远吧?签售会我们很早就要到场,要不前一天晚上你到我这里住?” “不用了。”童慕说,“清一起得来的,他起不来我开车载他过来也行。” 俞辛西似笑非笑地说:“我只是想让清一少辛苦点。” 童慕说:“这件事我来考虑就好了。” 童慕和俞辛西两人没说几句话就剑拔弩张,施清一几乎能用rou眼看见两人之间碰撞出霹雳哗啦的火花。 施清一咳嗽了声,打了个太极,说“离签售会还有几天,到时再说吧。” 俞辛西说:“那这几天你陪我逛逛吧。” “清一码字速度慢,之前又有几天你没有更新要把那几天的份儿给补上,没有空。”童慕牵起施清一的手,“俞先生来A市好几次了想来也不需要我们家清一给你当导游,那就签收日再见吧。” 童慕难得表现出强势,拽着施清一就要走,俞辛西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两人就到门口了,施清一隐蔽地对俞辛西挥了挥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俞辛西这才把到嘴边的挖苦给咽回肚子里,维持着笑容跟两人道“再见”。 童慕讨厌大地飞歌这件事施清一是一清二楚的,但他没料到童慕会讨厌大地飞歌到不加掩饰的地步。他跟童慕相处没几天,但从童慕的性格和平日的为人处世可以看出童慕不是个强硬的人,他连对隔壁邻居的熊孩子都能得体微笑呢。 人为了维护自己的爱情,都会给自己披上一层张牙舞爪的皮来吓唬对手。 一到家童慕就跳施清一身上,他手搂住施清一的脖子,双腿盘在施清一的腰上,像是一只紧紧抱着大树的考拉。 施清一拖着童慕的屁股,“柔韧度真好。”在rourou的臀瓣儿上揉了揉,小指指甲隔着裤子的布料去搔刮童慕双臀间的菊花。 童慕气鼓鼓地瞪着施清一,瞪着瞪着又软化下来,小动物般轻轻地舔施清一的嘴唇,施清一一口咬住童慕的舌尖,吮吸了两下,“白日宣yin。” 童慕不说话,把施清一夹得更紧了些,自己的小弟弟贴着施清一的腹部,慢慢就硬了,施清一也在他的磨蹭下撑起帐篷抵住了他的屁股。 “宣就宣吧。”施清一就着这个姿势把童慕的裤子脱到一半,草草扩张了下就插入了。 自从和童慕上过床后施清一的节cao就碎成了渣渣,他们的相性度太好了,zuoai时如同上天般的舒爽感让人欲罢不能。若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他都想赖在童慕身上除了干他别的什么都不干。 两人翻云覆雨到傍晚,期间施清一的电话响了两次,来电人是大地飞歌,他们谁也没理,任由电话自动挂断,就当是BGM了。 施清一埋在童慕体内,没有抽出来的意思,“气消了没?” 童慕仍在喘气,他平复了会儿,反问道:“消什么气?” 施清一笑而不语。 “我才没生气。”童慕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好好的我干嘛要生意啊,误工费我也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 “原来这是误工费啊。”施清一顶了童慕一下,童慕闷哼一声,用手肘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