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射的。” 纪真宜偏头过来,招人的狐狸眼配一张狡黠的猫嘴,眼里盛着多情娇娆的一汪水,就这么注视着他,“只能做一次,你太猛了我受不了。” 主要是明天还要见叶莺莺和许意临,做久了怕岔着腿被瞧出来。 谢桥有些失落,这跟纪真宜早上说的不一样,孩子气地在纪真宜肩头蹭了两下。 纪真宜好笑,谢桥平常看不出什么,性爱里却总有些小脾气,几乎是在哄他,“先给你撸出来,再让你插一次好不好?” 谢桥权衡了一下,觉得还可以接受,又恢复了心情,凑过去亲纪真宜。 被不甚在意地躲过去,“别亲了,嘴都麻了。” 谢桥于是带着气直起身来,不靠在纪真宜肩上了,想通过这个让纪真宜知道他生气了。可纪真宜低着头如临大敌地对付他半天不射的yinjing,时不时抱怨地碎碎念,好像那才是谢桥本尊,“你可真大,还射不射了?听话,快把奶吐出来,哥哥手都酸了。” 好久才记得抬头来看他,一派天真地无知,“怎么了小桥?” 谢桥可太生气了,他气纪真宜的嘴不经亲,随便亲个几十下就肿了,气他看不出自己为什么生气,又气自己因为这么点事就生气。 脸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已经循环气了好些遍了,气得一把撩开纪真宜的上衣,露出他两颗还没染红的奶头,狠狠掐住他。 纪真宜疼得直抽气,却也没搡开他,“嘶——轻点。” 谢桥看他疼得肩膀都缩起来了,真就轻了点,觉得这两粒rou乎乎的东西有趣,玩也似地弹得它们一颤一颤。纪真宜胸口敏感得不行,被谢桥稍微使力弹了几下,就红艳艳地挺起来,立在白皙的胸脯上格外让人眼热。 谢桥起了点别的心思,看两眼奶头,又抬头看看纪真宜,睫毛蝴蝶似的,这里扑棱两下,那里扇舞两下,强撑矜持又跃跃欲试的模样。 纪真宜平时机灵慧警,洞察力惊人,这会儿难得犯蠢,没懂他的意思,“怎么了?” 谢桥低头继续弹他,有些支吾,“我想……” 他要求还没提出来,纪真宜就爽快地应了,“可以。”刚才还这不行那不行,这会儿大方到又好像全凭谢桥处置。 谢桥懒得理会这么多,他急切地推开半扇窗户,把厚重的窗帘拉上来一些,提着纪真宜的腰把他放上窗棂坐在窗帘上。纪真宜怵了一跳,连忙扒拉住旁边窗户,生怕往后栽倒就这么掉下去了,“干什么?” 纪真宜很有敬业精神,骇吓和质问之下不忘本职,身子半弯下来仍然艰难地给谢桥撸着。 谢桥讨好般在他脸上印了两个吻,呼吸顺着脖颈依次往下,滑粝的舌面压着他已然通红的rutou重重舔了一道。纪真宜差点叫出来,话也说不了了,湿热的口腔让他意识涣散,哆哆嗦嗦人都化了。 谢桥搂住他的腰,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那颗沾着水光的东西,闷声不吭地吸他。 纪真宜被他含着奶头津两口,腿都夹紧了,只觉得自己那两颗东西几乎热融在谢桥嘴里,又痛又涨,乳晕被吸得整个鼓起来,他要是个女的都要怀疑自己下奶了。这会儿也不怕掉下去了,空闲的那只手抱着谢桥的脑袋,哼哼唧唧地地反客为主,“小桥,小桥……再重点,全吃进去,唔,好会吸……” 等谢桥按他的要求,把他胸前都嘬肿伺候舒服了。纪真宜自己爽完,有气无力,手下已经开始消极怠工了,不得不催促谢桥,“快射吧小桥,我手腕都要生锈了。” 谢桥亲他锁骨,闷闷地说,“不舒服,我想插。” 纪真宜气他不尊重自己的劳动成果,没好气地说,“那插完就没了。” 谢桥舍不得一次用完,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那我先插腿。”又怕纪真宜拒绝他,懂事地强行加了一个,“好吗?” 第十章 (下)你怎么不求我? 纪真宜自己从窗户上跳了下来,“你要怎么插?” 谢桥细密地啃他脖子,按着纪真宜的肩把他翻过身去,贴着他后背像对待小孩一样,低下去把他裤子褪到膝窝,手伸到前头摸他翘了许久的yinjing。 纪真宜被他一摸,性器就难耐地颤了几下,舒服了也不忘打趣他,“你这样像要给我把尿。” 谢桥不理会他的不解风情,把纪真宜用在他身上的技巧如数奉还。纪真宜显然受用得不得了,眼睛半阖,神情舒展,咝咝地抽气。 谢桥也不委屈自己,挺着滑腻腻地戳他浑翘的屁股,顺着臀缝往下磨,粗硬火热的柱身蹭得股间一片湿滑,上头盘虬的rou筋磨得纪真宜舒快不已。 纪真宜前面被他摸着,后边被他烫着,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到天上去了,浑若无骨。 谢桥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嘴唇贴着他耳朵,“夹紧点。” 纪真宜刚把腿并拢,谢桥那根东西就插下来了,硕大的guitou一路蹿火引电,存在感极强地挤开他细嫩的腿根,狠狠撞到他囊袋上。 纪真宜原本就被他摸得蓄势待发,红嫩的性器高翘着,敏感得一碰都颤,被这么粗野的一撞,身上通了电似的抖,“等……” 谢桥这会乖乖不听话了,不仅不等,反而变本加厉地撞他,回回都又重又猛,撞在纪真宜根部,囊袋颠得直晃。纪真宜被插得两眼发晕,yinjing吐水,腿根麻热,一颠一颠地往前去,“小桥……小桥……” 他第一次知道插腿会爽成这样,他甚至觉得谢桥不是插他的腿,他是在cao他的腿,把他的腿cao成另一个容纳性欲的器官,cao得他敞开,cao得他堕落,cao得他心悦诚服。 谢桥也不说话,一昧沉默地插他,插得深时,还同时握着两根东西挼一把,谢桥那根东西大得跟欺负他似的,硬邦邦的蹭在一块挤得他又疼又爽。 纪真宜被前后夹击,粗硬的rou根不知疲倦地磨他腿根细白的嫩rou,他马眼涩涨,yinjing被撞得一甩一甩的滴水,身上烫得好似火烧,射出来的时候几乎融在谢桥怀里了。 纪真宜脑子都是空的,茫茫一片白,懵圈了好一会儿,张着嘴喘气不匀地偎在谢桥怀里。等谢桥也射了,他回过力来索性把掉到脚踝的裤子踩着脱了,带着脸上还没熄下的情火转过来看谢桥。 谢桥也没好到哪去,情色都快顺着汗从那张脸上滴下来了。少年的情色感风流而不下流,眼角眉梢都留情,妍丽无匹,再肮脏都干净。 屋里沉沉的暗下来了,这场前戏漫长得让人觉得乏味,可当事人不觉得,两张脸凑在一块,呼出来的气体好似火星,难以自持地吻在一起。 真正插进去时,谢桥那根东西比握在手里时粗多了,他看着自己那根赤棱棱的东西一点点被吃进那个深凹柔软的臀眼里,狰狞地挤开水滑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