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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道:“好汉你要问什么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你……”那人看向他,话语里透着些犹豫,“你和……那人是什么关系?” “啊,啊?”章岁辛表示自己没听清。 对方似乎清了清嗓子,略有些不自在的道:“就是,那个……” “谁啊?” 狠狠地皱了皱眉头,叶凡几一口道:“就是喻尝祁,你和他什么关系!” “……”章岁辛一脸莫名其妙加理解不能,“什么什么关系啊?” 感受到肩膀上渐渐加重的压力,章岁辛只觉得周身的低气压越来越凝重,忍不住道:“我和他没关系啊,非要有关系的话,也就是大我几岁的兄长,松手疼疼疼……” “真的?”似乎有些庆幸的,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松懈。 章岁辛龇牙咧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 “……” 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因为这个答案落了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如果眼前这人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林将酌就是故意骗他的,想起那人一向jian诈狡猾,满肚子坏水的,想要借此离间他和喻尝祁的关系也说不定,心中有了数,嘴上却忍不住再一次确认道:“你不要骗我?” 章岁辛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我说的是真的,天地良心!” 说完,还很良心的伸出了三根手指,由此对天发誓。 叶凡几见状也终于放下心来,牵制住章岁辛的手也不禁松懈了下来。 见得眼前人松了懈怠,捏着扇子的手也不禁微微收紧,想起他哥曾经教给他的点xue大法,只要点上人后肩背的某个xue位,这个人就会立刻不受控制的四肢僵直,倒地不起。 虽然至今没怎么试过,但是耐不住他章岁辛对自己总是一种迷之自信,更何况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拦截他的人,至今还没出生,如今逮着机会了不好好出手展示展示风头,岂非可惜。 眼疾手快,出手如风的,一把挣开了叶凡几的钳制,竖起扇骨快准稳地就朝对方后颈间打去,虽然力道可以,但是章岁辛忘了,点这种xue位的人是需要有五成的内力,不多不少正好五成,不然被点的人很有可能会因此出现生命危险。 只是他再怎么也快不过叶凡几。 一阵疾风扫过,手腕一阵剧痛,叶凡几旋身一把捏住章岁辛的腕骨,按住他的胳膊狠狠往下一压,动作快于意识的,一气呵成屈膝顶上了他的小腹。 “咳……不带这么狠的……吧?!” 章岁辛握着小腹差点儿整个人跌在地上,叶凡几却反压着他的胳膊将他一把按在了地上。 眸中神色冷冽,嘴角却挑起笑意,“和我斗,你约莫还嫩着呢?说吧,你方才是不是准备偷袭我来着?” “哎,不是不是……”眼见自己处于劣势,章岁辛连忙摇头,“我刚才,是手抖了,您瞧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怎么可能斗的过你呢?” 叶凡几压着他没动弹,片刻,伸手弹了他一下,“我方才和你说的话你莫要去和别人说,尤其是喻尝祁!” 知道眼前这人对自己没恶意,章岁辛很是谄媚的道:“绝对,一定,不会,我嘴巴可严实着呢!” “……嗯。” 松开了手后,叶凡几径自起身站了起来,手却伸到了章岁辛眼前。 看着眼前那只轮廓纤瘦的手掌,不禁怔了怔神,后伸手搭了上去,叶凡几一使劲将他整个人拉了起来。 “我对你没有敌意,虽然刚才是故意的,但是你别介意。” “哦,哦!” 忙着扑棱身上的灰尘,耳边听得这句话,却见那少年半个身子已经侧出了巷子,“哎那个,能问问你叫什么吗?” 半只身子隐在光影里,对面的灯火让侧颜变得越发的柔和清秀,当真是面若女相,让人一晃神以为认错了性别。 叶凡几转过头来恶声恶气的朝他瞪了一眼。 “关你屁事!” * “不是我说,我腰到现在都疼着呢?兄长你倒是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号人?” 嘴紧如章岁辛,在回家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将这事儿说给了喻尝祁,当然,面对自己偷袭失手被揍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眉头一皱,方才章岁辛那番口述却让他越发的坚信,那人就是叶凡几,只是心中的疑惑却不由得扩大,却始终想不明白,既然肯私下探寻他的消息,为何不肯当面来见他? “他人呢,还和你说了些什么?”喻尝祁看向他,眼中渐露了丝波澜。 章岁辛却有些不爽,“你们一个两个的只知道问我这问我那,我就一个过路的,哪儿知道那么多?” “……” 半晌,他这么一抱怨喻尝祁果然不再出声,立在窗前的身影透着抹孤寂。 “哎呀,我说你用不着这么记仇吧!”章岁辛耐不住的站了起来,在他跟前站定。 “不过是那条穗须丢了找不着了么,你这些天就对我如此疏离,我错了还不行?” “你没错。”双眼看向庭院中的红梅,初时狂风扫落,卷尽深红色,皑皑白雪下埋葬了几片梅花,他语气平稳了下来,似乎是忆起了什么场景。 相反喻尝祁越发冷静,章岁辛心里就越发急躁,苦着一张脸,“我说你别这样了,我都……” “我知道在哪儿了。”喻尝祁打断了他的话,神色显而易见的幽深,眼角微动,透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 雪下,三日行。 天寒地冻一日胜过一日,在外待时已久的眼线终于奉命回来了。 “雪崩封山,无一人生还?” 归来的眼线这么一说道,意思便很清楚的道明了出来,其一人犯未能按时押送,其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是卑职无能,待我赶到时,大雪已经覆了山路,山体滑坡,所以……” “朕该说这是巧合呢?”周立宵撇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那眼线身子一抖,立马就不敢吱声了。 “半个多月的时间,听到的消息确实让人失望。”手中的玉笔狼毫在宣纸上轻点,墨迹一点点摊开,遮住了原本的字迹。 “不知道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笔尖晕墨之处裂开一道细纹,不消片刻,整张纸便四分五裂。 守在一旁的阿颜见状,立马上前道:“陛下息怒,奴婢派人再去查探,必定找出个一二……” “罢了。”周立宵叹了口气,“你不嫌累,朕还嫌麻烦呢?” 说完,他一扬手,手中的那支狼毫直接射了出去,像是一支迅疾的飞刀,利落地甩落出去,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那眼线的眉心正中。 溅了一脸的墨汁,玉笔断成两截,人也应声倒下,阿颜